30 整個抱在懷裏,甜蜜淪陷
她仰着臉,眼裏閃爍着細碎的光。
東禦瞬間投降。
他目光微沉,看着她羞粉了的臉:“嗯,抱吧。”
軟糯一團撲進懷裏。
纖細的手臂圈住他,手搭在後腰上,他清晰又深切地感受到她皮膚的溫度和忐忑。
該緊張的是他。
這個距離,她在他心上刺一刀,他毫無生還的機會。
可她想要,他就把自己最脆弱、最柔軟的要害都呈現給她。
因為他的星星在看他。
東禦用下巴蹭蹭她的頂發,環住她小小的身子,整個抱在懷裏。
好軟好香。
呼吸纏住了她的頭發,他的身體猛地僵住。
有指尖在輕輕撓他的腰。
東禦頸側的青筋都繃緊了,喉結滾動發出悶悶的輕哼:
“姐姐,撩我呢,嗯?”
手指不動了。
知許把臉埋進他的胸膛,蠕動兩下:“沒有呀,是你的腰先動的手。”
他有漂亮的腰窩,抱着他,指尖不由自主地就溜過去啦。
東禦舔牙,反手抓住了她的手,帶着撩起後腰的襯衫,伸進去。
系得緊緊的皮帶容不下兩只手。
知許要逃。
東禦怎麽肯放過:“上次補課就盯着看,現在給你,不摸以後就沒了哦。”
猶豫的蠕動消失。
輕微的呼吸鑽進襯衫,像寒冬的風掠過他的皮膚,激起一連串的震顫。
東禦恨不得将她揉進血肉裏,卻只能慢慢地等待。
他要僞裝成獵物,小兔子才會來。
知許淪陷在熾熱又強勢的擁抱裏,不敢擡頭。
她的臉太燙了,或許紅的沒法見人了,但是她還是忍不住。
東禦身上的幽香和暖意浸透她的身體,像泡進溫泉,可以肆意地舒展軀幹。
她摸到了那個小小的凹窩,指尖顫了顫,心髒都快要從喉嚨裏跳出來了。
耳朵被輕輕啄了一下。
嗡,知許覺得走進了軟軟的霧氣裏。
東禦的聲音隔着雲霧抱怨:“壞姐姐,欺負我。”
“你,你別說了。”
她咬緊了唇瓣,胡亂地把手抽出來,結果怎麽掙還是卡在原位,甚至還要往更深處進。
怎麽會,這樣?
她就不該為美色折腰,現在怎麽辦?
小禦不會以為她是個大澀狼吧?
“對,對不起。”
知許羞的眼睛濕漉漉的,揚起緋紅的臉,目光閃爍:“袖子上的刺繡卡住了。”
東禦被她撓得已經在崩潰的邊緣,現在對上她的眼睛嘣。
最後一絲繃緊的理智也斷了。
洶湧又嚣張的呼吸和心跳裏夾雜着她的嗚咽:“小禦你別亂走呀,刮着我的手了,疼。”
拖着長長的尾音,哪怕換一個字,他今晚都不會讓她離開這個房間。
可他怕傷到她。
“噓。”
東禦把她摁在梳妝臺上,一手捂住了她的眼睛,一手去解救她的手。
化妝鏡裏,有一頭紅了眼睛的惡魔,不能讓她看見。
知許在一片黑暗裏,所有的動靜都格外清晰。
衣料的摩擦,彈開的皮帶,被搓了兩下的手镯……
每一點聲音都在耳朵裏放大無數倍。
每一秒,她都覺得心髒要跳出來了。
終于,磨人的動靜消失了,她的手解脫了。
頂着掌心的睫毛眨眨,充滿了好奇。
哎呀。
知許還沒反應過來,腳踝猛地一痛。
眼睛被放開了,視線由迷茫轉向清晰,她撐身坐起來,看見東禦靠在身邊舔唇。
腳踝上的小紅痣被啃出一個牙印。
“你幹嘛咬我的腳,”她有點害羞,“還,還沒有洗,不幹淨。”
東禦抱着肩膀,連餘光都不敢看她。
嘗到了夢寐以求的東西,卻滋生了無數的邪惡貪念。
每一個念頭都在告訴他,不夠。
知許,或許就是世上最可怕的一種毒,見到,就戒不掉了。
“怎麽呢,”東禦伸手,修長的指順着她的腳踝滑過,“幫你洗洗?”
咻。
知許猛地把腳縮進裙子,兇巴巴地瞪他一眼:“厚臉皮,走開。”
東禦偏往她跟前湊,擡手把人抱起來:“要抱叫小禦,摸夠了就是厚臉皮,慣的你。”
知許被他抱小孩似的抱着,手臂只能撐着他肩膀上,臉有些燙:
“放下啦,我又不是小朋友,會走路。”
東禦把她撈懷裏,順勢往下一丢,看她驚得瞪大了眼睛才挑眉:“會走啊,腿打斷。”
知許鼓鼓嘴巴,壞孩子。
宴會散了,客人在休息室裏娛樂或者閑談。
知許被帶去了一間牌廳。
裏面的人見他們進來,紛紛起身。
主座裏的申秋蒙叼着煙,讓位:“來,禦少請。”
“煙掐了。”
東禦聲音極涼,也就一瞬間,房間裏的空氣頓時清新起來。
申秋蒙眼角扭曲:什麽毛病,嗜煙如命的祖宗,戒了?
他看向主座裏皺眉的知許,恍然大悟,啊,原來祖宗也能變成孫子。
孫子在哄他家祖宗:“會玩牌麽?”
知許搖頭:“麻将象棋也都不會。”
“這麽乖呢,”東禦揉她的腦袋,不懷好意地問,“教你。”
知許很有興致:“好呀。”
教了一輪,她又歪在椅子裏昏昏欲睡。
東禦的肩膀給她當枕頭:“小懶蟲兒,這就不學了?”
知許鼓鼓嘴巴,小聲說:“會啦。”
東禦挑眉,把她往前抱了抱,讓她上桌。
一轉眼,三輪,學了幾眼的人把在場的行家殺得毫無還手之力。
申秋蒙都看傻了:“禦少,您幾個意思,作弊哄美人開心呢。”
東禦笑:“她會算牌,只要你們出手,在她面前就是透明的。”
知許洗牌玩:“很難麽?”
申秋蒙:“……”
的,學神和凡人有壁。
東禦誘哄:“難。”
知許有些小得意,把座位讓給他:“你玩吧,我去洗手間,輸了沒關系,我回來揍他們。”
小小的聲音,可愛死了。
東禦眼底的溫柔和寵壓不住。
“禦少,看您那不值錢的樣兒,”申秋蒙滿臉八卦,“不追啊?”
東禦的手頓住。
申秋蒙臉色一變:“對不起,禦少,我多嘴。”
在場的人也沒敢再開口。
氣氛降到冰點,東禦把玩着牌,看了眼表,5分20秒,人呢?
就在這時候,申秋蒙的秘書忽然闖進來:“禦少,申老板,知博士被綁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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