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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孫權的嘴角整天也挂著溫和的微笑，比平常笑得更多更燦爛。每人看到孫權的笑容也會給感化，歡愉起來。

「孫權大人」士兵恭敬地向往軍營走的孫權請安。「将軍在哪？」孫權微笑著問。

士兵指了指軍營的一處：「回大人，将軍在那邊與周瑜大人及其他大人議事。要替大人通傳嗎？」

「不用了」孫權微笑著往剛才那士卒指的位置走過去。

孫權站在帳篷外, 從空隙望進去。兄長端正地坐在正中央, 身上披著紅色的披風, 陽光穿透帳篷的空隙, 四面八方向他射過去, 活像從天而降的神。

孫策全神貫注聽著其他人的意見, 表情豐富, 時而皺眉, 時而沉思, 時而釋懷, 時而微笑。孫權輕笑了一聲, 他的兄長永不會隐藏心中所想, 所有感覺也放在臉上。孫策回應別人意見時, 雙唇一開一合, 喉結上下滾動, 雙眼發出堅定的光芒。

孫權想起昨晚那個夢, 一股暖流再次在下腹亂竄。咬了咬唇, 很想很想, 很想将那人據為己有, 很想那人的黑眸中只有自己的影子。驚訝於自己的思想, 臉上又再次挂上微笑, 走回房間。

回到寝室, 孫權立即沉下臉。也許只有孫權自己才知道, 微笑的背後, 是如何的洶湧。他的笑容越發燦爛, 他的內心越發紊亂。

他躺在床上, 用手撫著兄長昨夜躺過的位置, 盡管沒有馀溫, 但孫權仍感到兄長在他身邊, 彷佛仍嗅到兄長獨有的清新氣味。回想兄長在夢中的模樣, 孫權的身再次熱起來, 他拉下褲子, 用力扶上微微充血的部位, 反複地套弄。

他想像把兄長全身親吻萬遍, 把他壓在身下, 将那巨大的部位兇狠粗暴地在兄長的身體穿刺著, 刺得孫策流著眼淚求饒。暫時忽略自己的困惑, 他只想憑自己感覺去做。

「哥......哥......」在他宣洩的一刻, 他若有若無地呼喚他最親但又最嫉妒痛恨的人。

胸膛起伏不定, 孫權躺在床上看著弄髒的手心。自欺欺人從不是孫權的作風, 他開始正視自己的問題。

作家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