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 (二合一)

自五皇子一事後,太後與皇帝已經半個月未曾見面了。

再度相見,二人坐在坤和宮的正殿內。

宮內的瑾瑜嬷嬷将茶水與茶果備好,畢恭畢敬地端了上來,便循着太後的眼色悄然退下。

大門被阖攏,屋內一片佛香袅繞,讓人心緩緩的平靜下來。

雲太後撩了下眼皮,手中撚動着那串佛珠,淡淡的開口:“皇帝來我這是為何事?”

他們之間,可沒有什麽母子情分。

而皇帝此番來坤和宮,她自然也不必想着什麽好。

晉文帝見雲太後已然開門見山了,便也直截了當地開口:

“錦衣衛周焰今日去了秦國公家提親。”

撚動佛珠的脆響微微一頓,雲太後壓下眼簾,掩蓋住那一絲情緒洩露,而後便聽皇帝繼續說:

“長明郡主素來是個乖巧懂事的孩子,無緒也是朕頗為喜愛的。兩個孩子嘛,有情有義的,朕倒是可以許諾這樁姻緣,不過,朕想着這樁姻緣,太後作為長明郡主的姨母,應當也是該詢問意見的。”

一番話讓他說得倒是義正詞嚴。

雲太後微微阖上雙眸,繼續撚動手中佛珠,淡聲問他:

“皇帝是要哀家做什麽?”

晉文帝盯着太後的臉,笑了笑:“朕要太後自今日起,自請幽居坤和宮,永生不得踏出宮門半步。”

“太後不必着急拒絕,您若是不同意此事,朕也不會同意周焰娶長明,那麽,秦家與燕家的婚事自然也不會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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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看你是願意割舍自己,還是願意讓秦雲兩家一同陪您覆滅。”

皇帝的話,輕飄飄的,卻又沉甸甸的。

聽得雲太後的心漸漸感到窒息,她掀眸對上皇帝的視線,兩廂僵持下。

桌案上的茶水已從熱氣轉涼,慢慢的,他看見雲太後艱難地點了頭。

“希望皇帝記住今日所說,以此為條件換秦雲兩家安寧。”

“太後放心,這深宮幽幽,兒臣只盼您能好生頤養天年,再與我那小皇弟團聚一番。”

他遽爾提及雲太後早夭的兒子,便是狠狠地戳了她心窩一刀。

雲太後雙目微冷,便見皇帝施施然起身,撣了撣龍袍褶皺處,悠悠地擡腳踏出了殿門。

望着那道明黃色的身影,和漸漸阖攏的宮門。

她的雙目漸漸泛紅,有一層朦胧開始模糊,直至瑾瑜嬷嬷邁入殿門行至她身旁。

“娘娘……”

雲太後旋即斂去臉上神情,恢複了淡然模樣。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娘娘說得是,那邊遞了話過來,說是讓娘娘暫且受些委屈,這日子定不會讓您等久了。”

國公府,正院書房內。

兩廂對峙着。

秦國公在屋內來回踱步,一張白玉書生的臉急得通紅。

他眉間緊鎖,轉而看向女兒一眼,見她一副不愁不躁的模樣,旋即止步站于女兒跟前,憤憤道:

“你不能嫁他!”

秦朝雲擡眼便瞧父親愁雲滿面,心中也開始思索起緣由。

她上前幾步在一旁的黃花梨木雕紋案幾處給父親斟了盞茶遞上,秦國公面色一頓,看向她手中的茶,猶豫片刻又接過。

“父親,為何這般讨厭周焰?”

問起緣由,秦國公似覺得有些難以啓齒般,踯酌着開口:

“周焰此人城府頗深,你嫁給他就是羊入虎口。”

朝雲旋即答:“他待女兒赤城,真心可鑒。”

“周焰如今雖位極人臣,但你可知水盈則溢,月滿則虧的道理。況且他為人狂悖倨傲,又跋扈至極,朝堂之上想要糾他錯處的人,不計其數!”

秦國公說着其中利害關系,窺探着女兒的神色,便見她皺眉似在思忖什麽,心中緩了一口氣。

“這确實很不利于我與他,但女兒思索着,若是父親不去帶頭參他,那麽朝中一半的人都會對他寬容許多。”

此話一出,方還預備喝口茶的秦國公即刻停下動作,對朝雲低聲喝道:

“胡說八道些什麽,你這可是在給爹扣上結黨營私的罪名!”

朝雲抿唇,觑了她阿爹一眼,又待他繼續說周焰的種種不對。

秦國公見各種說辭都不管用,便直接道:

“你可知,周焰他有好些個外室,便是我在澧縣之時就曾見過一個,周焰與那外室可謂是有辱——”

他的話被打斷,只聽朝雲鎮定自若地吐出一句:

“澧縣之時,是女兒與周焰在一處。”

手中的茶盞差點傾翻,秦國公直覺女兒是在為周焰打掩護,眼中頓生不悅道:

“你在渾說些什麽東西?”

“你可知那澧縣女子穿何服飾,長何模樣,身量幾何?”

他問及最後一個問題時,略有些遲疑,腦中浮現出那澧縣女子的身形與眼前女兒的身形确然有些相似,不過又轉頭抛去,興許就是那活閻王好這口!

而朝雲則面不改色地緩緩道:

“爹爹所見的澧縣女子,可是時常帶着帷帽或幂籬,不以真面目示人?見到爹爹時也是身着一襲碧色衣裳。”

全都能對得上。

秦國公眼珠一動,當即了然道:“他既然能将此事細枝末節都告知于你,你怎麽還敢将餘生托付給此人?”

一聽父親這是還沒完全明白過來,朝雲吸了口氣,直接道:

“爹爹,您覺得以您女兒我這般的性子,若他周焰心中有旁人一席之地,我會願意同他相好嗎?”

“女兒自知天下男子多為薄情,三妻四妾也為常事,但咱們家卻有爹爹與母親這般一生一世一雙人作為典範,女兒在父母慈愛下長大,自然也只願擇一位對女兒至死不渝的良人。”

“周焰縱有千般不好,萬般不是之處。但他對女兒的心,女兒自己能感受得到。”

聽完她這一句接一句的話後,秦國公心裏頭一陣酸澀湧起,他擡眼看向朝雲,瞧着她眼底神采飛揚地談及這位周焰。

好半晌,秦國公才沉了一口氣,滿臉正色地問:

“绾绾,你選定他了?”

朝雲拉着父親的手落坐于案幾旁,彎唇一笑,恍若兒時在父親膝下撒嬌一般,搖了搖國公爺的臂膀,嗓音嬌俏道:

“爹爹,周大人實為女兒之良配。”

“你既然選定了周焰,那麽從此以後爹爹便與他一道做你的靠山,”秦國公擡手拍了拍朝雲的手背,“若是他敢辜負我的女兒,我們家的黑甲軍定然踏平他的北鎮撫司。”

朝雲不禁提醒道:“爹,黑甲軍是護衛京畿的巡防軍,您這樣可是以權謀私。”

國公府內再度恢複往日的一片平和,及至申時,府中來了兩位客人。

暮雲軒的院子中,秋海棠開得正好,根莖交織繁密,花簇錦攢,一路而來拂過縷縷院中花香。

廳門處,徐徐走來兩名俏麗女子。

林青鸾與燕妙妙一入暮雲軒,便目光灼灼地看向廊下的秦朝雲。

“秦绾绾,你藏得太深了!”燕妙妙走上前,指責她道。

一見她二人興師問罪的模樣,朝雲心中便了然她二人為何而來,但細細一尋思,這午後才換的庚帖,未免消息也傳得太快了些。

朝雲手中撚着團扇,輕扇了扇,一臉淡定地看向她們:

“我藏什麽了?分明是你燕妙妙消息太快了。”

說到消息快,林青鸾也走上臺階,在一旁坐下,聲音輕輕柔柔地說:“活閻王,不,應該叫周大人上午剛從秦府出來,消息便傳遍了整個都城中,到底是禦前紅人,四方都盯着呢。”

燕妙妙倒是毫無城府也對這些均不在乎,只轉而問起朝雲:

“快交代一下,你與周大人是如何進展的,怎麽這般快就已經談婚論嫁了?”

她只是一想想這位相貌豐神如玉,脾性冷如修羅般的人物也最終栽倒在美人裙下。

可謂是,冷面修羅殺伐果決,卻獨獻溫柔于一人。

簡直就是一出精彩至極的話本子。

正巧她平日裏也在苦心鑽研如何撰寫紅遍邺都的話本子,也可以拿來做一做素材。

秦朝雲一被她問起,便想起了她給的那冊話本子,又想起了話本子裏頭的小人畫。

面上霎時起了一層薄紅,朝雲招手吩咐春莺二人去給她們添茶備果,欲轉移妙妙的話題。

“哎呀,秦绾绾,你怎麽這般扭扭捏捏的,快些跟我們說說嘛,你是如何追到周大人的?”

秦朝雲揚眸,眼底熠熠發亮,淡淡道:

“自然是靠美色。”

燕妙妙轉念一想,腦中也不知勾畫出了什麽場景,一時臉上都掩不住那做賊似的笑意。

“他親過你沒?”妙妙湊近兩人,悄聲問道。

這問題倒也只有燕妙妙這樣膽大包天的才敢問出來,朝雲觑她一眼,挑了挑眉沒作答複。

正焦急地等待答案時,月門外遠遠地便走回來了冬泱,她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個精致的紫檀木匣子。

走近後,她朝三人福禮,而後看向朝雲,眨着圓溜溜的眼睛,笑盈盈地說道:

“郡主,這是咱們未來姑爺給您帶的廣聚軒的果子。”

這一聲咱們未來姑爺,倒是喚得十分順口。

在旁坐着的青鸾與妙妙二人均是目露精光地看向朝雲。

秦朝雲壓着心頭的竊喜,端得一副從容淺淡的模樣,不甚關心地問:

“哦,親自來的?”

冬泱哪裏不知道郡主的脾性,旋即答道:

“親自來的,此刻正在院裏同咱們小公子說話呢。”

一聽周焰這是親自來了,燕妙妙豈能錯過如此好的機會,即刻便起身拉着朝雲的手往石階處走下。

“正巧,我也去找秦君琊玩玩,秦绾绾你走快些。”

三人一路由着燕妙妙的說笑聲來到了君琊的院子裏頭,遠遠地站在院門外,便瞧見院中的二人一派和諧景象。

院中的假山處,一身松綠勁裝的少年郎步如流星,手中握着一根秋枝,手臂在空中揮動幾轉。行雲流水的一套招式打下來,倒是頗有那副樣子。

而坐定于假山石桌前身着淺色常服的青年,面色淡淡地握着陶盞,一縷茶香袅繞在他修長冷白的指尖。

他輕嘗一口盞中香茶,略一側目,便遠遠瞧見了門庭處站立的三人。

他将目光獨獨落在中間被擁趸的女子身上,長眉微擡,撂下茶盞起身朝她走去。

“怎麽過來了?”周焰淡聲,眸底隐隐泛起洶湧。

一旁的二人,也從愣神中醒來,朝着周焰虛行一禮後,狎昵眸光在他二人身上梭巡一番,便趕緊繞開二人,朝院內走去。

君琊方打完一套棍法,轉身便朝周焰的方位望去,頗為得意地喊:

“喂,那個周大人,我這一招學會了,你看看?”

話音一落,無人應答。

一陣窸窸窣窣的笑聲在另一端傳來,而本是坐在石桌旁的周焰也到了那院門處。

被冷落的少年,有些咂嘴,卻陡然被一只嬌嫩白皙的手推搡了一下。

他側眸,眼底便映出燕妙妙嬌俏的笑顏。

“喂,秦君琊,你這招式是周大人教你的?”

君琊黑溜溜的眼珠一轉,收了那秋枝,居高臨下地盯向燕妙妙。

“怎麽樣,那個周大人說我頗有練武的根骨,還說我——”

話說一半,燕妙妙的臉遽然湊近,君琊心跳加劇,一時間有些慌神。

她的睫毛根根分明,燕妙妙的手搭上君琊的肩膀,拍了拍,十分看好地說:

“那你可要好生練,日後本女俠若是闖蕩江湖,或可準許你做個貼身護衛。”

說完,她又推搡着君琊去往假山後的內廳處,身後攜着乖巧安靜的青鸾。

“你幹嘛啊燕妙妙,我還沒練完武呢!”

“練什麽練,趕緊的,我要去看看你把我送的烏龜給養的怎麽樣了!”

三人離去後,整個前院一片安靜,連帶着仆從們也紛紛識趣地屏退下去。

朝雲掀眸瞧了眼走遠的人影,唇瓣張合幾下,又将目光投放在眼前人身上,挪揄道:

“周大人怎麽如今這般招人喜歡了?我瞧着秦君琊方才與你頗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樣子。”

周焰聞聲微扯了下唇角,漸漸灼熱的目光在朝雲的臉上梭巡來回,而後收回,轉身朝那石凳處走去,二人一前一後地坐下。

“兵法有雲:上兵伐謀,攻心為上。”他淡然答道。

朝雲頓時彎了眉眼:“周大人何至于連兵法都用上了。”

“他是你弟弟,我自然也得多關懷一下他。”

說話間,周焰将一方未用過的陶盞用滾水洗淨,而後給她斟上一盞,屈指将陶盞擱于她跟前。

“他是我弟弟,那我又是誰?”朝雲心尖一動,有些期盼地想要引誘他說些哄人的話。

面前的青年哼笑一聲,自然曉得她打得什麽鬼主意。

他伸手握住她的皓腕,朝前一扯,便将她帶入懷中,朝雲穩穩地落到他的腿上。

石桌上的兩杯陶盞,被方才青年遒勁的臂膀拂過,漾開層層水花。

女子的幽香與男子的清冽氣息混合一起,朝雲垂下眼睫,以俯看的姿态眸光流連在他的眉眼上。

緩慢而下,路過他的眼角、挺峭的鼻、端正好看的唇、棱角分明的下颌,再到他滾動的喉結處。

兩廂視線彙聚交疊,周焰的手锢在她的腰間,聲音低沉道:

“秦绾绾,你自然是我的人。”

陶壺壺口處升起袅袅熱氣,萦萦繞繞着将二人的身形半掩其中。

秋日漸濃,氣溫降下。

唯有心中潺潺流動的暖意在尋覓着前方的另一淙熱意,直至相聚緩緩地彙合,以此抵擋周遭暗流的寒意。

不到一日,秦國公家的小郡主與錦衣衛指揮使周焰之事,便已傳入了都城各家士族耳中。

皇宮內庭,東宮的書房處。

幾名身着深紫色襕袍的大臣們紛紛從中走出,走在末端的一位朝裏頭的人躬身笑道:

“殿下留步,我等便先告退了。”

二皇子一襲月色長袍,面容清隽儒雅,此刻也溫和笑着應答。

待幾人從書房處的拱門離去後,立在門口的侍衛才朝前恭聲道:

“太子殿下,宮外傳來消息,今日秦國公與周指揮使交換庚帖,兩家好事将近了。”

侍衛說完這句話後,躬着身軀擡眸去窺看二皇子的臉色,只見方才還端方謙遜的青年,此刻臉色遽然變冷,滿臉陰鸷之色。

他轉動着指骨上的青玉扳指,指尖泛白地用力,直至指節發紅一圈後,二皇子才轉身拂袖,心頭一股騰升的黑霧在裹挾着他的呼吸。

二皇子深吸了一口氣,阖上雙眸,心中郁結難抒,而後吩咐道:

“去暗房,會會咱們的韓翰林”

說完,他步履徐徐地朝書架走去,戴着青玉扳指的手轉動了架子上擺放的花瓶。

哐啷一聲,面前的書架緩緩朝兩側分開,展露出書架後的一處密室大門。

大門被他扭動開啓,暗房內一片漆黑,身後緊随的侍衛拿出一旁擱置的火折子,将四周的燈盞點燃。

火光齊齊亮起。

昏聩的暗房內,一眼望去均是各種刀劍刑具。

邢架上捆着一名蓬頭垢面、衣衫破爛泛着血痕的青年男子。

男子忽聞聲響,極為艱難緩慢地擡起頭,滿臉血跡中,哪裏還看得清當初那位霁月清風的儒雅翰林學士模樣。

不過一副尚在世間游蕩的鬼魂罷了。

二皇子瞧着他的臉,面露譏諷地開口:

“咱們的翰林學士,怎麽這般眼神看孤?”

韓進臣雙眼淌出血色,聽清是他的聲音,只覺周身一片涼意席卷,他頹然一笑,聲音嘶啞道: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這副清高的骨頭,看得二皇子咬牙。

他拿起一盞燈臺,走近了些,火光倒映着韓進臣被血污糊住的臉,二皇子的眼底一陣複雜,分明那張臉上已經無力做出什麽情緒,但他還是能感覺到鋪天蓋地朝他襲來的厭惡感。

這種感覺讓他覺得窒息而瘋狂,秦朝雲也是這般看他的,父皇也曾這般看過他,就連眼前這低賤的罪臣也敢這般輕賤自己。

瞬時,二皇子喉間溢出一陣狂笑,他将燈臺滴下來的蠟油故意倒在韓進臣裸露的血肉上,只聽耳邊傳來韓進臣的低低痛吟,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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