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章節

的一切都讓她着迷。

屏幕上顯示的是麥巴黎的號碼,她笑了笑,然後接起。

"阿染,你去哪裏了啊?我都不知道該怎麽面對小允子了!"那頭的麥巴黎似乎正為某件事煩惱,聲音中透露出前所未有的尴尬。

"好,我馬上回來。"充分理解的時具染應了聲,挂了電話,随後撐起傘,快步走向了唯一的公車站。

車站上只有時具染和一名男生,他同樣撐着傘,墨鏡遮住了大部分的臉。

在這陰沉沉的天氣,居然還戴着墨鏡,任誰都會感覺奇怪。時具染有理由相信只有兩種可能性:不是明星就是盲人。

幸好雨天并沒有影響公交車,非常準時的抵達了網站。

上了車的時具染把耳機塞進了耳朵,MP3內播放的依然是葉禾的最新單曲,不可否認,她已經完全愛上了他。

大約一個小時後,車停了。

時具染摘下耳機,擡頭看向窗外,這一看不禁讓她大驚失色。

四周一片廢墟。

下意識的看了眼坐在身後的墨鏡男,顯然他已經陷入昏迷,而在他旁邊拿着他手機的正是一臉慈祥的司機。

司機帶着意味不明的笑容,僅僅用了一只手就将墨鏡男扛了起來,另一只手對時具染揮了揮,示意讓她下車。

時具染握緊了手中的手機,雖然想過就這樣自己逃跑可心中的正義卻不允許,于是她只能跟了上去。

廢墟後坐着三個男人,年紀似乎都不大,只是嘴裏的煙蒂和面無表情的臉都在透露一個信息:黑社會老大。至于哪個是老大,時具染有理由相信坐在中間的人就是。

司機将墨鏡男扔在了地上,走到時具染面前一把搶過具有救命稻草功能的手機,随後退到了一邊。

右手邊是個擁有溫暖微笑的男人,不似其他兩人的劍拔弩張,他的表情輕松随意到就好像是在喝下午茶,不過往往是這種笑裏藏刀的男人最可怕。

他起身踹了一腳還在昏迷的墨鏡男,然後對受到強烈恐懼的時具染安慰的拍了拍肩膀,"不用擔心,我們是不會傷害你的,今天的目标只是那個男人而已,他欠了我們一大筆錢。你只是很不幸和他坐上了同一輛公交車,放心吧,事成之後我們會安然無恙的放你走。"

年紀輕輕竟然就在幹放高利貸這種勾當,真是白有這副容貌了。時具染可不會天真到相信他所說的會"安然無恙"的放她走,"說吧,你有什麽要求。"

"聰明,我喜歡和聰明人打交道。"他先是露出了大為驚訝的表情,而後繼續對她笑着,"我要你保守秘密并且--支付給我們兩百萬,這樣就萬事大吉了。"

欺人太甚!看着明明是那麽溫暖的笑着嘴裏卻說着不屬于他年紀的話語,時具染突然覺得這個世界好可怕,你親眼看到的也有可能是謊言。

"如果我說沒有呢?"餘角漂了一眼墨鏡男,他似乎是迷迷糊糊醒過來的樣子,捂着頭好像很痛苦。

"你沒錢,但據我所知……你的朋友應該有'富二代'吧,兩百萬對他來說簡直是小case。"輕描淡寫的語氣無時不刻在挑戰時具染的最後一根理智的神經,她現在真想用智商換取麥巴黎跆拳道黑帶的功夫。

說什麽她是無辜的,根本就都是調查過她的周遭有些什麽人,所以才會提出這樣的要求。

"看來不給點壓力你是不可能會答應的。"他突然湊近時具染,沖她打了個響指。一瞬間,四面八方湧現出了十幾個黑衣人,似乎随時要大打出手一番,"Kris,這些全部都是我的人,我應該沒違反你說的規定吧?"

被叫做Kris的男人不發一語,無聲的默認了他的說法。

他又交給時具染一臺手機,語氣中透出一些咄咄逼人,"如果你一分鐘不打電話,那麽那個男人就會多挨一分鐘的打。他們也好久沒有練習了,有點生疏了,所以你大可以拖延時間,反正我是不介意。"

真卑鄙!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這句話用在他身上真的是淋漓盡致!時具染看着他,有種同歸于盡的想法。

就在她還在思考時,那邊十幾個男人已經開始進行圍毆,伴随這黑衣人的拳打腳踢,墨鏡男不斷地發出痛苦的嗚咽聲,時具染只能頻頻大喊,可都是無濟于事罷了。

握着手機的手開始發抖,眼看着那個素不相識的男人奄奄一息,時具染像是下定決心般撥通了一個號碼。

現在聽着電話被接通前的聲音對她來說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般,煎熬不已。

"不要打……不要為了我……"突然,被包圍在最裏層的墨鏡男發出虛弱的聲音,似乎是在制止時具染的做法。

時具染只聽得到電話中的聲音,或者說她只想聽到電話裏的聲音。

拜托……快接……

"喂。"闵郁斯終于接起了電話,他似乎不明白為什麽時具染會給他打電話。

"郁斯,是我!雖然現在這麽說可能會有些唐突,而且不能告訴你理由,可是真的關乎人命!能不能借我兩百萬?"時具染像是剛剛跑完五千米長跑般氣喘籲籲,似乎将一生的離去全部用完。

那邊沉默。

墨鏡男已經被打的半死。

時具染屏住呼吸,期待最後的答案。

"賬號。"許久,闵郁斯道。

時具染還沒反應過來其中的意思,男人就把手機搶了過去,說出了一堆數字。

挂了電話,男人打了個手勢,示意黑衣人停手,墨鏡男也就茍且殘喘了下來。

又過了一會,男人的手機響了起來,看着手機中的內容男人嘴邊的笑容慢慢擴大,用手摸了摸時具染的頭發,就像鄰家大哥哥般,"Goodjob,兩百萬已經到賬,你現在可以走了。"

坐着的另外兩個人起身,轉身上了黑色轎車內,揚長而去。

"真糟糕,居然又不等我。"男人不知所措的搔了搔頭,似乎已經司空見慣。

時具染最後看了眼墨鏡男,快速離開了這裏。自己已經做到了仁至義盡,至于接下來的事,不管她的事。

"喂,你的手機。"男人叫住了她,順手将手機扔給了她。

下意識地,伸出雙手接住了。

時具染詫異的看着男人對她露出笑容,似乎還在用嘴型告訴她什麽,然後拖着墨鏡男一起離去。

是僞裝嗎?

推開宿舍的門,引入眼簾的是兩張焦急的面容。麥巴黎首先跑過來,上上下下打量着噓寒問暖,"到底怎麽了,為什麽上午出去會弄到這麽晚才回來?"

她不是回家了嗎?按理說我們學校裏家也不算遠啊,需要五個小時那麽久麽?

吳宥允也是一張擔憂的臉,"郁斯剛才也打電話來問你回來了沒有,我們問他知不知道你在哪裏他也不說。"

這時候不是該關心時具染的情況嗎?為什麽心裏還是會在想闵郁斯打電話來時略微焦急的語氣?她自嘲的笑了笑,很讨厭這樣小心眼的自己。

"沒事,就有點迷路了。"不想讓她們擔心,時具染選擇迷迷糊糊的帶過,她知道,麥巴黎和吳宥允如果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一定會不顧三七二十一沖過去找他們算賬,到時候恐怕也只有她們會受傷。

迷路?時具染那麽一個方向感強的人會迷路?麥巴黎看向窗外,并沒有任何今天太陽是從西邊出來的跡象,直接告訴她這件事一定有蹊跷。不過她并沒有多問,不說應該是不想讓她們擔心吧。

篤篤。

寝室的房門被敲響。

吳宥允打開了門,站在門外的人讓她大驚失色,張大嘴想說什麽,可無奈她卻失聲了,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那個男人走進來,摘下帽子站在時具染面前。

"你叫時具染?"

時具染和麥巴黎無一例外覺得他的聲音很熟悉,可一時半會也想不起來,時具染只好點了點頭。

得到了她肯定的回答,男人一把将她拽起,拉着她的手離開了她們的視線。這一系列的舉措讓時具染根本沒有反抗的時間。

"葉……禾……"終于恢複聲音的吳宥允艱難的指着他們的背影,表情好像是看見一個人在吃死螞蟻。

明星找到時具染?!麥巴黎難以置信。

夜晚,确實是PUB最受歡迎,成群結黨的年輕男女圍在舞池內,迎合着激烈的音樂忘我的扭動着。

此時如果想避開嘈雜的人群,那麽包房就是個不錯的選擇。

"為我們的成功,幹杯!"四個年紀在20歲上下的男人,舉着酒杯致意,裏面是上等的威士忌,不時挑逗着身旁畫着濃重眼線、矯揉造作的陪酒女郎。

放下酒杯,留着蜜色頭發的男子笑着捶了捶一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