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章節

感覺。今天是姚若曉的生日,也不知道學長有沒有把禮物送給她,有沒有接吻……她下意識的握緊了和服裝搭配的綠色仙女棒,咬着嘴唇。

也就是因為這樣她沒有感覺到一股怨念正往她這裏飄來,重重的拍了她的肩膀,麥巴黎回頭,看見的是牧翌一副陰險的笑容,"麥巴黎小姐,你現在該滿意了吧?!你的朋友吳宥允小姐從今天早上開始就一直把我當作免費勞動力随意使用,我是看她腿上綁着石膏才沒有和她一般見識……俗話又說'冤有頭債有主',最大的債務人應該是你才對!"

他看她心情不愉快好心好意的放她三天假,可她就是這樣恩将仇報的?

"你想怎麽樣?"麥巴黎實在是沒有那個閑情逸致和他拌嘴。

牧翌不說話,上下打量着麥巴黎,最後眯起眼用手比了個照相機,"美麗的多蘿西小姐,真想把你現在的樣子永遠記錄在我腦海裏……算了,看在你今天打扮成我心中女神的樣子,就不和你計較了。"

搞了半天他前半句是在贊揚多蘿西,虧麥巴黎還以為他是在誇自己!牧翌就是有這種本事,能把剛才還處在悲傷情緒中不能自拔的人轉瞬間變成一只鬥志高昂的公雞!就像現在,麥巴黎很不得一口把他吞下去。

"閉嘴!"口吻和打扮着實有些出入。

明明兩個人是在拌嘴,可在闵郁斯眼裏就變成了打情罵俏,他不自覺的捏緊了手中的高腳杯,眼裏所透出的濃厚嫉妒完全可以将面前的人燒死。他似乎又看見了那個迷失的女孩,只不過這一次,她躲在了別人身後。

陪伴在一旁的闵越達,怎麽會沒感覺到他兒子的情緒?于是對面前的客人點頭致歉,随後拉着闵郁斯來到麥巴黎和牧翌身邊,笑臉相迎,"巴黎,好久不見。"

"啊,叔叔,好久不見啊!過的好嗎?"她已經兩年多沒有見過闵越達了,自從她回家後就好像失去了交集,住在他們家期間他的态度還是非常和藹親切的,所以麥巴黎還算喜歡眼前的這位叔叔。

闵越達略微點頭,随後将目光對準的旁邊的牧翌,"這位是……"

"他是……"麥巴黎幾乎脫口而出,可卻看見了不遠處的吳宥允,她正看着他們四個人,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這不像她。她閉上眼睛,深深吸了口氣,穩固了自己的笑容,"他是牧翌,我的…….男朋友!"

闵郁斯閉上了眼睛。

看了眼麥巴黎,牧翌當即心領神會,他伸出手,表現的得體大方,"叔叔您好,聽巴黎說過您,以前一直非常照顧她。"

闵越達的笑容似乎減少了一些,不過別人是看不出其中的玄機,"你好啊,巴黎是個好女孩,要珍惜她。"

寒暄過後,闵越達又将闵郁斯拉走,看着他兒子的樣子不由嘆了口氣。其實他也很喜歡那個叫麥巴黎的女孩子,因為是她把一直憂郁的兒子改變成了有血有肉的人,他也看到了兒子對她的愛意。只是……如今她已經有了男朋友,強扭的瓜不甜這句話闵郁斯應該會懂吧。

看着闵郁斯離開的背影,麥巴黎微笑,她欣慰的舒了口氣,"希望這一次,他可以試着接受小允子吧。"

聽到了圓舞曲的曲子響起,場內許多人都步入的舞池,不同的服裝旋轉起來都是不同的味道。牧翌看着身邊的麥巴黎,今天晚上美麗動人,不由開口邀請,"喂,山寨多蘿西,既然我幫你演了這出戲,那麽作為回報是不是可以和我一起跳舞?"

什麽,又是"山寨多蘿西"?!牧翌這個人真是……!雖然心裏有一千萬個不願意,可麥巴黎還是将手遞給了他,而牧翌也像是一名優秀的紳士般摟住她的腰,一起翩翩起舞。

麥巴黎總算還是學過幾個月華爾茲的,所以并沒有跳錯舞步,不過她顯然心不在焉,音樂換成了歡快的牛仔曲她卻依舊跳着探戈的步伐,在所有人眼中成為了異類。

"和我在一起的時候還在想着其他男人,我可是會生氣的。"牧翌翹起嘴角,一把将麥巴黎拉到懷中,又瞬間放開,沒有穩住腳步的她險些摔倒。

她回過神,卻沒有瞪他,只是離開了舞池坐到了沙發上,點了一杯高純度的威士忌,她現在的心情可不是跳牛仔的時候,喝酒更為貼切。

不遠處的時具染把注意力全集中在麥巴黎的身上,和她一同跳舞的葉禾叫苦不疊,硬是将她的頭掰正,"喂喂喂,能不能認真一點啊,受苦的可是我!"

好不容易有一天假期,想陪她來參加生日宴會,結果就是來被她踩的?葉禾有種後悔的感覺。

"我去看看她。"時具染無不擔心,抛下一臉苦相的葉禾。連牧翌都沒有辦法令她高興,看來這次她受傷真的很嚴重。

忽然,全場的燈光被熄滅,音樂也被關掉,時具染疑惑的停下腳步,那麽早就開始進入切蛋糕的環節了?麥巴黎應該沒事吧,吳宥允又綁着石膏,不知道她身邊有沒有人……時具染摸着黑,似乎是握住了一個人的手,挺溫暖,讓她一瞬間忘記了要放開。

"大家不用感到驚慌,這并不是電源出故障了,而是今天設計的一個特別節目。當我說完後燈就會亮起,離你最近的人就是你新的舞伴,和他跳完舞後我們會選出最佳搭檔,會送上豐厚的禮品哦!"也不知道主持人是通過什麽傳出聲音來的,随後燈亮起,每個人都是一副略微震驚的面孔。

時具染發現自己的手不知道什麽時候被餘溫握住,他臉上露出了笑容,牽起她的手緩緩步入了舞池。

吳宥允感覺自己正在美好的夢中,不然闵郁斯為什麽會扶着她出現在身邊?表情也不是那麽嚴肅,他嘆了口氣,"既然你不能跳舞,那我們就去那邊吃點東西好了。"

麥巴黎看着旁邊的牧翌,他笑着揮了揮手,她沉重的閉上了眼睛。該死的,他們要不要那麽有緣,就算別的不認識的人也好啊,為什麽仍然是他!真是孽緣!在她想着期間,牧翌已經帶着她來到舞池,輕輕旋轉。

"你真的……那麽喜歡他?"看着麥巴黎失神的樣子,腳步也只是機械般的移動,牧翌不自覺的開口問道。

麥巴黎輕輕點頭,"第一次喜歡一個人。"

"沒關系,這種事情經歷多一些就好,像我一樣,女孩子更要身經百煉才不會被男人騙啊。"

輕飄飄的口吻,果然是牧翌這樣的花花公子才會總結的結論。麥巴黎眯着眼睛,在

心裏狠狠的給予鄙視,不過他這麽一說,心裏的确好受一些了。

舞曲終了,女生紛紛提着裙擺微微屈膝致意,而男生則是行了标準的紳士禮:握着女生的手輕輕一吻,為今天的生日宴會中的這一部分畫上了圓滿的句號。

"那麽,在宣布今天的舞王舞後前,先請出今天最重要的主角,來切開他20歲的蛋糕!"主持人一揮手,燈光打在了一個巨型蛋糕上,足有5層,堪比結婚蛋糕,相比這也是出自吳宥允之手吧……麥巴黎和時具染無奈的低下頭,恨不得從來沒有認識過她。

闵郁斯被請上了臺,身高180公分有餘的他在切蛋糕的時候居然還要踩在凳子上才能勉強夠到,吳宥允你确定不是在耍他?

他難得配合的停頓了一下供媒體記者拍照,怎麽說他們家也是有頭有臉的,大家都想看看創始人的孫子究竟是何等優秀,一直以來都被家族保護的嚴嚴實實,今天是他第一次出鏡。

按照記者的意思,闵郁斯将第一塊蛋糕給了他父親,父子兩人又被記者一陣猛拍。

"第二塊蛋糕就交給你最在乎的那個人吧。"記者中總混雜着一些好事之徒,他的一句話引發了在場所有人的臆想,大家都在猜測未來的繼承人喜歡的人究竟是什麽樣子。

麥巴黎的心突然"咯"了一下,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希望不要是像她想的那樣。

幾乎是沒有任何猶豫的,闵郁斯走下臺,把蛋糕輕輕放在茶幾上,微笑的看着因為行動不便而只能坐在沙發上、一臉震驚的吳宥允!

記者們見此情景,拍得更為起勁,手指不斷的按下快門,強烈的白光刺得吳宥允根本睜不開眼,只能狼狽的用手遮着,毫無藝術感。

"請問,這位小姐是你的女朋友嗎?"一位女生尖銳的提問顯得格外惹耳,衆人紛紛屏住呼吸,期待着闵郁斯的答案。

麥巴黎握緊了裙擺,如果回答錯誤那麽不僅是他自己,整個家族都會陷入無休止的傳聞當中!

想不到闵郁斯只是淡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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