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章節

要去保護她,覺得她跟在我後面叫哥哥我會很開心。

轉眼她到了上小學的年紀,而我已經從小學畢了業。還記得她戴上綠領巾的模樣,高興的一蹦一跳,恨不得把她脖子上的東西給全世界觀賞。

她的成績起先并不好,所以她總是在考試前夕苦着一張臉問我許多問題,當我輕輕松松迎刃而解的時候,她也跳起來豎大拇指,我喜歡看她這樣的表情。

"唉,你聽說了嗎?"某個午後,她來我家做客,躺在沙發上吃薯片,身上卻還穿着那一身土裏土氣的小學生校服,"我們小學部的女生在和你們初中部的男生談戀愛。"

她一直是這樣,老是對那些八卦消息特別感興趣,而我卻總說她是因為這個成績才不好。我也沒多大興趣,不過看在我心情好不錯的份上随意應了一句,"不知道。"

"這你都不知道?都是大新聞好不好!"她白了我一眼,認為我不知道是極其可恥的行為,"我覺得吧,肯定是你們初中部的勾引我們小學部的。電視上不都那樣,年紀大的誘拐無知的年輕人。"

她的樣子那麽肯定,肯定到我差點相信了她的鬼話。不過很快,我還是非常冷靜的說出了一句話,"電視裏還說,年輕人勾引有家世的男人。"

現在想來,那個時候的我們就已經被玷污了啊。

但是,電視裏還有一種情況不為人所熟知。既沒有年紀大的誘拐無知的年輕人,也沒有年輕人勾引有家世的男人,他們只是覺得感覺對了就順理成章的在一起。

我和她,大概也是這樣吧。

沒有轟轟烈烈的告白場景,也沒有狗血的情敵小三,就在她小學畢業的日子我們第一次牽了手。或許在現在看來的确早熟了一點,但仔細想想其實也未嘗不可,畢竟青梅竹馬在一起的戲碼還是很多的。

"什麽,你們在一起了!"坐的小店內,當我們把這個消息告訴麥巴黎時,激動不已的她一口将飲料全數噴了出來,弄了我一臉。

小允羞澀的點點頭,而和麥巴黎坐在一起、從小就成熟一些的時具染不認同般的搖了搖頭,"我不看好你們。"

當然,我知道她一直不喜歡我,可小允不知道,她一副不理解的模樣,大聲與她争辯,結果就是雙方的不歡而散。

索性的是沒過幾天,兩個人就像什麽都沒發生過一樣和好如初,一直夾在中間的麥巴黎終于松了口氣。時具染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小允是為了愛情可以抛棄友情的人。

只有我知道,她在心裏把朋友看的比什麽都重。

我以為,這樣寧靜祥和的日子可以永遠持續下去。可……我萬萬不會想到,那件事會造成不可挽回的後果。要是知道,我就是死,也不會讓這件事發生。

我清楚的記得那天是她的生日,約了巴黎和時具染一起去慶祝,我和小允先行去買了一些布置用的氣球,地點則定在了KTV包廂內。

坐在公交車上,她一直在我耳邊叽哩咕嚕的說話,整個公交車上我好像只聽見了她一個人的聲音。從氣球說到應該給她的兩個朋友什麽驚喜,真是的,明明就是她的生日啊。不過我絲毫沒有厭煩的感覺,恐怕這就是別人說得戀愛的滋味吧。

下了公交車,她硬是要挽住我,我無奈的把手遞給她,總覺得在大庭廣衆下做這種事很丢臉。

快要走進KTV時,她突然停住了腳步,眼睛張大。我順着她的方向看去,二十幾個彪形大漢團團圍住我們,我下意識地護在了她身前。領頭的黑衣人是個30多歲的男人,抽着煙不屑的看着我們,"你叫李辰?"

這個人,認識我?我狐疑的打量着他,沒有一點跡象表明我見過他,"是的,請問您是……"

他沒有再理睬我,只是沖背後的人打了個手勢,那一群黑衣人就迅速上前,把我和她扛到了肩上,一把将我們塞進了車裏。

至此,我已經完全可以肯定他們是沖我來的,其實這種事我經歷了不是一兩次了,無非就是想利用我超乎常人的智商去替他們"幹活"。我怎麽可能會答應,想不到這次的人膽子更大,居然敢做觸犯法律的事情。

他們已經把我和她的眼睛、手臂和嘴巴全都用黑色膠布封了起來,我能感到小允的身體在微微發抖,我只能靠近她,希望可以平複一些她內心的恐慌。

車大約開了一個小時左右,我們被扔到了一處廢棄的倉庫,在裏面似乎隐隐傳出哭聲。黑衣人粗暴的把我們眼睛上的膠布撕下來,也就是這樣我們才能看清坐在椅子上的兩個人--竟然是麥巴黎和時具染!

"巴黎,你們為什麽也在這裏?"問出口我就意識到這是一個多麽愚蠢的問題,他們肯定是把我周遭的人全部調查了一遍,她們兩個也是被我連累的。

"我也不知道啊,一出門就莫名其妙被他們綁架到這裏了。"當麥巴黎敘述的時候,時具染只是在一邊靜靜的看,既不吵也不鬧,安靜的吓人。

小允也停止了哭泣,紅腫的雙眼看着走進門的中年人。大約40幾歲的樣子,有些禿,小胡子特別醒目。此刻他正在我面前,蹲下身,捏住了我的下巴,"你好啊,天才少年,昨天我們剛剛通過電話的。"

他用的力氣很大,我幾乎痛的要喊出聲來,可理智告訴不可以懦弱,這裏還有三個被我牽連的女生等着我保護。所以我硬是做出一副不甘示弱的樣子,不僅是給他看更是給我自己看,"我并不想和你敘舊,我只是想問你的目的。還有,先把她們放了。"

中年男人好像聽了一個非常好笑的笑話一樣,不能自控地大笑着,唾沫四濺的模樣着實令人作嘔。又是非常突然的,他變回了嚴肅的表情,指揮着三名手下各自把小允她們拎起來,随後一臉血腥的看着我,"真不愧是天才少年啊,竟然能在如此處境下還能那麽冷靜的考慮權衡利弊。不過,我現在不想答應你。除非--你答應我來公司上班,那麽作為交換,我也會答應了。"

除了時具染一如既往的冷眼旁觀,好像這件事和她一點關系都沒有,麥巴黎和小允非常驚恐的大哭起來。我心疼不已的看着她們,一咬牙差點就要答應下來,即使那會讓我斷送一生。

笛--

忽然,像是警車警報的聲音在倉庫外響了起來,好像有二十幾輛,數量之龐大令黑衣人們有些措手不及。而相反,麥巴黎和小允則像是看到了生的希望般興奮的對視了一眼,也不知道是從哪裏來的勇氣竟然一口咬住了他們的手臂。後者痛的哇哇大叫,一松手兩人順利的逃出,現在只剩下依舊冷靜的時具染。

"你們現在已經被警方包圍了!不要再做無謂的掙紮,放下人質束手就擒才是你們唯一的出路!"警察拿着擴音喇叭喊着,一邊又一邊,就在此時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所有事都像是在一秒鐘內發生的一樣。時具染已經完全掙脫了手上的束縛,以她的跆拳道精準的給了身後的黑衣人一個過肩摔,警察也已經沖進來,扣住了一些黑衣人。卻不料剛才被時具染摔在地的黑衣人又一次站了起來,一把拉過離他最近的小允,從口袋中拿出了左輪手槍指着她,炫耀似的大喊,"你們全部都給老子滾開!不然一槍崩了這女孩!"

經常慌了,麥巴黎和時具染慌了,我更加慌了,從來沒想過這種事會發生在自己身邊。他一邊兇狠的指揮着經常,一邊開始往外面移動。

倉庫外是一幢即将被拆除的大樓,大約六層左右,黑衣人就這樣上了頂樓,我們同樣保持着距離和他上去。

小允死死地咬着嘴唇,眼淚已經不能發洩她的恐慌,她眼神呆滞的望着前方,只有雙腿在不停顫抖。此刻我才想到了一件極為重要的事--她有恐高症!光是坐觀光電梯就吓得不行,如今要她站在*裸、周圍沒有一點保護措施的地方怎麽可能!

"給我準備車,我要離開這裏!"事已至此,經常也只能聽他的話,調用了一輛警車,一邊還派出了專業的心理咨詢師進行溝通,希望他不是太喪心病狂。

眼看黑衣人的情緒松懈了下來,大家也正想松一口氣。可是,蔓延在他們腳邊的液體是什麽?

液體漸漸流向他的皮鞋,随即升上一簇火團,黑衣人被吓得靈魂出竅,直直的往後退,可是他忘記了後面是空的,一不小心就有可能失足跌落!

"啊!"随着衆人的一聲尖叫,他們就在我們的眼前直挺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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