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14
14
修長的帶着厚繭的手沿着脊柱一路慢慢下滑到尾骨,輕輕按壓着。葉夕趴在床上不可自抑地顫抖了。咬着唇,這是何等的恥辱。。。
身體被翻了過來,淚眼模糊。竟然為這種事哭了,如此軟弱。這一切都是文疏害得,他憑什麽這麽對他?!
文疏的唇湊了上來,葉夕情不自禁閉上了眼睛,淚被他溫熱的唇舔盡了。心裏突然柔軟起來,但是:文疏,不要。可是文疏無視了他無聲的請求,他解開了自己早已被葉夕身上的水洇濕的衣服。
葉夕看着他,輕搖着頭。文疏,為什麽不懂他的心情?可是看到文疏厚實的胸膛上纏滿的繃帶時,葉夕眼裏頓時盛滿了心疼。這麽回護他的文疏,為什麽要做出這種無視他的意志,讓他傷心的事情來?
文疏看着他的眼睛,一點點把繃帶拆來了。葉夕驚駭地看着他,不停張嘴說着“不要”,文疏看懂了,但是仍然拆開了。因為大幅的活動和毫不顧忌的飲酒,傷口上仍然有點點血滲出來。疼痛,如蛆食骨,但是他要讓他知道,他承受這些痛苦,只不過是想把他留在身邊。
葉夕心疼如割,為什麽要這麽折磨他?一邊無視他的心意,對他做着這種違背倫常的事,一邊讓他承受着愧疚和自責的齧噬。
文疏的褲子脫了下來,肉體和肉體完全相觸的一剎那,葉夕不由自主往後縮,可是身後是床,他根本無處躲。文疏的胸壓了下來,葉夕清晰得感覺到了他傷口的粗糙處壓向了他的皮膚。不可以,會疼的。可是文疏恍若未覺。
這是種怎樣的折磨?一邊痛恨着他的行為,一邊為他擔心着。
四肢交纏,文疏粗重的呼吸噴在頸間,耳垂被含住,葉夕極力偏頭躲避,但是頭卻被大力扭了過來,然後已經紅腫的嘴唇重新被噬咬。大手沿着腰線摩挲,引起全身酥麻的顫栗。這種感覺太可怕,文疏,不要。乳珠被含住,充血,挺立。剛剛對碧瑤做的事情,如今正在被別人做,文疏到底把他當做了什麽?他怎麽可以如此羞辱他?!
雙腿被打開,一根手指伸了進來。粗糙的指關節,摩擦着菊()穴。好痛。。。
文疏的身體覆了上來,吻着葉夕的臉頰。第二根手指,葉夕用力徒勞地掙紮。明知道發不出聲音,還是咬緊了牙關,不讓自己示弱。要害被文疏握住,上下揉捏着,漸漸可恥得有了快感。後面的疼痛和前面的酥麻雙重折磨。
手指抽了出去,燙熱的碩大在穴口徘徊。情不自禁後縮,做着最後的掙紮。身體被翻了過來,膝蓋跪地,雙腿被大力分來,強勁的手臂從腰後環了過來,大掌撫摸着腹部用力往後壓去。只伸進去兩根手指的穴口被遠遠粗大的傘狀物用力擠壓開拓,褶皺都平展開。
葉夕顫抖着,咬牙承受着撕裂般的疼痛。卡在那裏,身後的人失去了耐心,雙手握緊了肌理勻稱的纖腰,挺腰緩慢而堅定地推了進去。無法發出的嗚咽卡在喉嚨裏,文疏為什麽要這樣對他?!他們是從小到大最好的兄弟不是嗎?
葉夕的身子癱軟了,上身不可支撐地趴倒在床上,下身卻因為後面的連接而不得不擡高臀部。如此無力,如此難堪,都是因為他!
細細碎碎的吻落到了背上,因為疼痛而萎靡的玉()莖被揉弄着。身後的人借着鮮血的潤滑開始了緩慢而堅定的頂弄。一個時辰之前,他還躺在床上對妻子說會好好待她,如今卻被貫穿,被一個男人壓在身下做這種事,尊嚴掃地,他還有什麽臉面說好好待她?
Advertisement
身體随着身後的動作而不停往前推動,因為藥物和疼痛而綿軟的四肢連床單都抓不住,漸漸習慣了身後火辣辣的疼痛,內壁被不停摩擦,嫩肉随着來回的動作被翻出來又帶回去,裏面的一點每次被頂到,酥麻便會傳遍全身。這種折磨,何時是盡頭?
文疏的呼吸越來越重,他握緊了葉夕的腰際,加快了速度,加大了撞擊的力度,床咯吱咯吱響了起來。即使用力閉着眼睛,葉夕的眼淚也洶湧地流了出來:怎麽會這樣,怎麽會這樣?劇烈的無法承受的快感傳來,乳白的液體噴薄而出,後()穴不停緊縮着,随着幾下大力的撞擊,體內沖進了一股股燙熱,灼傷般的疼痛和快感。
文疏的身子重重壓了下來,他扳過葉夕的頭來,吻着他因為虛脫無力而不停翕合毫不反抗的嘴唇,慢慢把軟垂的分()身抽了出來。
有什麽從無法閉合的穴口裏流了出來。好恨,恨他竟然把下藥這種卑鄙的手段用在了自己身上,恨他罔顧自己的意願把自己當做女人強行壓在身下,恨自己以如此狼狽無力的姿勢趴在這裏,更恨自己竟然從中得到了快感。
身體被摟過去,按進了一個溫熱的懷裏。身旁的男人如此緘默,他現在該是在懊悔和自責!這冷硬的,還流着血的胸膛,卻該死得燙熱。明明是夏天,為什麽身體卻這麽冷?不可以貪戀溫暖,不可以靠近他,不可以原諒他,不可以放任他這種行為。
或許是藥效過了,感覺漸漸有了力氣。蜷起胳膊,葉夕用力推他,文疏卻不放手,仍然用雙臂箍着他,葉夕氣惱,全力掙紮,毫無章法。文疏想制住他,手下用力,兩人扭作一團,難解難分。無法掙脫,力氣漸漸用盡,葉夕突然生了氣,一掌拍向了他的胸部。
猝不及防胸口直接受了掌力,文疏砰得撞到了牆上,控制不住咳了一下,有血絲黏在唇角。不可思議地看着葉夕,文疏的臉上寫滿了震驚和受傷。
葉夕恐懼地看着自己的手,他只用了一成內力,他怎麽會躲不過?又怎麽會任他結結實實拍到胸上?明明是他先傷害了自己,為什麽卻要做出一副被傷害的樣子來?看着他的樣子,葉夕怒火更熾:一定要讓他後悔,一定要讓他再也不敢做這種事!突破啞穴,恨恨地看着他,聲音冷硬:“不要再讓我看到你。”
蹒跚着下床,身後的黏膩讓他咬緊了牙關,到隔壁找到刺眼的喜服,顫抖着雙手穿上。一簾之隔,文疏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低頭看看自己光裸的腳趾,恨恨地甩手,葉夕頭也不回地離去。
流觞閣,仍舊燈火通明。當班的丫環趴在桌上睡着了,葉夕到隔壁屋裏叫醒小厮讓他們準備洗澡水。滿眼的鮮紅讓他有些暈眩,走進婚房,看到餘碧瑤還在安睡,給她蓋了蓋薄被,走出來,不顧身後的黏膩和刀割般火辣的疼痛,坐到院中冰冷的石凳上。枕着雙臂趴到石桌上,心裏堵着塊大石頭般,壓抑得喘不過氣來,眼淚在眼眶裏打轉,葉夕感覺無比委屈。
文疏怎麽能如此待他?!他把他當成什麽了?!
他的武功又是怎麽回事?他到底瞞了他多少事?一直以為自己和他雖說不上心有靈犀,至少也是互相理解的,連雞毛蒜皮的小事也會拿出來彼此分享。現在看來,一切都是他一廂情願,文疏根本沒把他當做最親的人來看待。他怎麽可以欺騙他?!怎麽可以如此戲弄他?!
“二少爺,洗澡水好了,現在就洗嗎?”
“嗯。”帶着鼻音的聲音透過衣服的阻隔悶悶地傳來,吓了小厮一跳:二少爺這是怎麽了?不過,他為什麽會覺得這一聲“嗯”很好聽?
手指顫抖着伸進後()穴清洗那些黏黏的白濁的時候,葉夕幾乎咬碎了一口鋼牙,不停在心裏咒罵着文疏這個混蛋,心裏感到的除了羞恥還是羞恥。臉羞得火辣辣的,一定紅透了。
和衣躺倒在餘碧瑤身側的時候,葉夕情不自禁拉遠了和她的距離,身上布滿了文疏留給他的吻痕,感覺自己,會玷污了她。
餘碧瑤從夢中猛然驚醒,霍得往身旁看去,自己的夫君好好躺在身旁,心下稍安。可是她知道半夜那個駭人的男人确實來了,因為葉夕全身穿戴整齊,顯然是出去過。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但是夫君安全回來了,現在安安穩穩睡在自己身邊,她便知足了。
第二天兩人都沒有提昨晚的事,一大早被丫環叫起來去給長輩上茶,葉夕和餘碧瑤的臉上都是笑意嫣然的。回來的時候,許師傅迎面走了過來,葉夕叫了聲“師父”,餘碧瑤也跟着叫了聲“師父”。許師傅“嗯”了一聲,對葉夕說:“夕兒,你過來,我有話和你說。”
葉夕讓餘碧瑤先回去休息,待會一起去和大家吃早飯,餘碧瑤乖巧地點頭應着便和跟着的丫環們回去了。葉夕對許師傅笑笑:“什麽事,師父?”
“跟我來。”攜着葉夕到院子中最近的石凳上坐下,許師傅看了一眼他不太自然的坐姿,伸手摸了摸他的頭發:“夕兒,為師教你和文疏也接近十三年了,雖然我不在府中的日子較多,但是卻是看着你一點點長大的。”
聽到他提起文疏的名字,葉夕不自覺地垂下了眼睑,随即強作笑臉:“是啊,多虧了師父的教導。”師父,知不知道文疏的武功是怎麽回事?
見他笑,許師傅卻沒有随着他笑,他嚴肅而愛憐地看着他:“夕兒,你和你爹雖然長相很像,但是性格卻截然不同,你爹外冷內熱,看似什麽都不在意,卻是事事在心;而你卻是恰恰相反外熱內冷,你看起來跟誰都是朋友,可是真正入你心的又有幾個人?跟誰都是朋友,實質上跟誰都不是朋友,你明白嗎?人的心不能平均分成那麽多份,否則就無法區分對你來說特別的人了。”
特別的人?——葉夕抿緊了唇。他沒有平均分配,他只是平均分給了朋友,可是家人是不在朋友的行列中的,家人是特殊的。
“夕兒,師父雖然不敢自诩大俠,但是卻也是一諾千金,一生行得端走得正,時時思人所想,從未做過一次強人所難的事。這麽多年來,師父貫行着自己的原則,不強迫別人,也不受人強迫,本應是極為滿足的。但是,人總是貪心的。”
“師父。。。”葉夕喚着這個自己極為尊敬的人。不強迫別人是對的,不應該把自己的意志強加給別人,尤其是信任自己的人。若是非要強加給別人,至少也要解釋一下啊。
安撫地拍拍他的手,許師傅慈愛地看着他:“或許是師父上了年紀,覺得有些事現在不去做,以後就都沒機會去做了,最近這一年來,師父心裏一直很苦悶,掙紮着,猶豫着。但是師父還是下定了決心要去做一件一直都不敢做的事。”
“師父都不敢做的事?”在葉夕心裏,雖然許師傅相貌平平,但是論文才武略都可算得上是人上人,或許是因為他時不時就從葉府消失去各處游歷,葉夕總覺得他是極為潇灑的人,比自己潇灑千百倍。
“是一件罔顧他人意志、強人所難的事。”許師傅似乎想笑笑,但是或許想到了前路艱辛,還是沒有笑出來:“但是師父絕無害人之心,師父只是太貪心了,只是控制不住自己。夕兒,師父想得到你的原諒。”
葉夕不明所以地看着他:“我的原諒?”師父不做害人之事,雖然是強人所難,但是又何須他的原諒?
“是,你會原諒師父嗎?”
“為什麽不會?我葉夕能有今日,全都得益于師父的教誨,師父按照自己的本心去做事,我只有支持。”葉夕對他笑笑,随即笑容慢慢消失了:“可是師父,罔顧他人意志、強人所難這種事,只能對不熟悉的人做吧?若是至親之人,不管怎樣他都會聽你解釋,一次不懂便再次三次解釋,直到解釋通了,互相理解了,這樣的話,不就不會做出強人所難的事來了嗎?若是不加解釋就直接強迫親人做自己不喜歡做的事,是不對的,是不是?”
“或許,正因為是親人,是最在乎的人,所以才會無法解釋呢?亦或許,他以為你懂,以為你故意裝作不懂呢?或者,根本就解釋不通呢?就算是至親之人,也有不管怎麽解釋都不能互相理解的時候啊。”許師傅摸摸葉夕的頭,站了起來:“夕兒,師父并不想傷害你,但是。。。”嘆口氣:“原諒師父的自私吧。”
“師父!”喚住轉身欲離去的他,葉夕有些遲疑:“您。。。還會回來嗎?”
許師傅沒有回頭:“或許很快就會回來,或許過個一年半載,也或許一輩子都不會回來了。”
葉夕知道自己的師父是個從不需要十裏相送的灑脫之人,以往每次他走雖然都會不舍,但是卻沒有濃重的悲傷。可是這次,卻不知道為什麽心裏竟然難過到想哭。自己,果然是變軟弱了,這一切都要怪文疏!“師父,您一定要回來,我會随時設宴歡迎您的。”
“謝謝。”許師傅說完這句話便慢慢往拜丘院的方向走去,想必是想和文疏告別吧。
葉夕深吸一口氣,轉身向流觞閣走去。
因為是新媳婦第一天,早飯的時候,突然感覺葉府也是人丁興旺,四世同堂,兩個孫媳,葉老太爺微微笑了。文疏沒有去,葉夕心裏松了一口氣,他還沒想好怎麽面對他。可是心裏又有些不是滋味。又想起許師傅來,想跟葉遷說一下,但是總感覺氣氛不對,于是又生生咽下去了。雖然一起吃飯的都是至親,但是總感覺不如和文疏一起自在,想說什麽就說什麽。
葉夕心裏不好受,吃不下飯去,又不想壞了大家的心情,便逗着行舟玩。葉行舟雖是四歲稚齡,卻口齒伶俐,字沒識全,詩詞文章已是開口就來,生在葉家聽得多見得多了,他又天賦異禀,雖然不明白文中深意,卻是博聞強識。餘碧瑤在一旁看着,想到自己也會生下天下聞名的葉家的子息來,想到自己的兒子定也是才貌雙全,天生七竅玲珑,心裏幸福非常,臉上也露出明顯的笑容來。
“聽說行舟最近迷上了操琴,已是練得五音俱全了嗎?”葉夕抱着行舟笑眯眯逗他。
葉行舟人小鬼大,憋紅了臉掙紮着要脫離葉夕的懷抱:身為一個男子漢,怎麽能被人像個小孩子一樣抱在懷裏呢?!可是他再不情願,短手短腳也只能掙紮兩下便氣喘籲籲作罷,窩在葉夕懷裏,嘟着嘴,故意不回答。
葉辰夫人範細萼跟乃父一樣行事中庸不溫不火,脾氣溫柔:“行舟,快說給二叔聽聽。”
葉行舟雖然故意傲嬌,但是對母親大人還是俯首帖耳的,于是不情不願直起上身道:“我只是撥了兩下琴弦而已,連曲子都沒有,怎麽彈啊?我就只知道兩句詞,正在找它的出處。”
“什麽詞,說來聽聽。”葉夕攬着他,低頭看着他微微笑。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說君兮君不知。”葉行舟清脆的聲音說出來,倒是異常合韻。
葉夕一怔,擡頭看看大家神色各異。低頭笑道:“你說正在找它的出處,就是不是從書上看到的了?是聽誰說了這兩句就記住了嗎?”
“嗯!”葉行舟頗為得意:“是聽三叔說的。”
文疏?葉夕呼吸一滞,他笑笑:“行舟吃飽了嗎?二叔帶你出去玩。”也不管別人正在吃飯,便起身抱着他走了出去。大家都知道他要教導教導行舟,便都沒有出口阻止。
走出門口去,葉夕讓行舟站在回廊的欄杆上,雙手扶着他問:“三叔什麽時候跟你說的這句詞?”
葉行舟這會兒倒是乖了:“三叔不是和我說的,他是看着二叔你的畫像說的。”
心裏哐當一下,葉夕的心砰砰跳了起來:“二叔可不記得府裏有二叔的畫像,是不是你在騙二叔?”
“我才不騙人!”葉行舟急了:他雖人小,也懂君子之道!氣呼呼看着葉夕,極力争辯:“那天我自己在院子裏畫橋上的丫環,三叔過來看到了,就說要教我,我可比他畫得好,誰要他教啊?他聽我不要他教就一個人在那裏笑了,他肯定在心裏覺得我是小孩子看不起我,我就和他比試,結果他就畫了你的畫像。他畫得真不怎麽樣,雖然很像二叔你,但是那畫上人可比你漂亮,所以還是我贏了。”
“那畫像呢?”
“一不小心被風吹到河裏了,三叔飛過去撿起來但是已經壞了,不過是失了自己的畫,他還一副舍不得的樣子。不過三叔的武功真厲害,嗖得就飛過去了,腳踩在水上也沉不下去,嬷嬷總是不讓我靠近水,我以後要跟三叔學武功,要學得比他還厲害!”
“行舟真有志氣。”看着他一副志氣滿滿的樣子,葉夕把他抱在懷裏:“三叔畫的真是二叔我嗎?”
“只有二叔和爺爺才長得那個樣子,但是爺爺才不會那樣笑。”
葉夕只覺得心裏酸酸的,他抱緊行舟:“行舟乖,想不想二叔帶你飛啊?二叔還可以教你飛,二叔的武功可比三叔厲害。”
“真的嗎?”聽聲音就知道行舟有多興奮了。
“但是行舟不可以跟別人說三叔畫二叔的事,還不可以繼續學什麽山有木兮木有枝,學了也不可以随便跟別人說出來,答不答應?”
行舟有些遲疑,最後還是用力點頭:“嗯!二叔也不可以耍賴。”
“二叔又不是小孩子,才不會耍賴。二叔和行舟一樣都是大人了。”葉夕笑着,笑意卻沒有達到心底。山有木兮木有枝,心說君兮君不知。——《越人歌》,描寫同性之愛。
作者有話要說: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