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25
25
朝堂之上,葉夕站在屬于太子洗馬的位子上,閉着眼睛一臉平靜。雖然他确實也極其不想看到大臣們神色各異的臉,但是他閉着眼睛卻實實在在是為了養神。昨夜一夜輾轉難眠,好不容易入睡的時候已經是該起來早朝了。皇上昨天讓他今天上朝聽封,使得他極為忐忑。他自問在宮中住下之後,并沒做過什麽值得皇上嘉獎的事,又想起之前皇上問過他,若要封他為龍陽君的話他會怎麽着,葉夕心裏突突直跳,難道,皇上真的要封他為龍陽君嗎?
“皇上駕到。。。”拖着長音的李公公的聲音在靜谧的大殿裏響起來,葉夕睜開眼睛跟着大家一起跪下去,山呼萬歲。想到如今的他,對于下跪已經是駕輕就熟了,不禁有些自嘲起來。
“衆卿平身。”皇上的臉色仍舊不是很好,但是精神卻不錯。眼光習慣性地看向開府儀同三司葉遷的方向,空空蕩蕩的站位,仿佛心的缺口,讓人心生涼意。目光掠過衆大臣的頭頂和肩膀,投向太子洗馬葉夕的方向,葉夕站在那裏,恭敬地微低着頭。心下稍稍寬慰,收回目光,皇上道:“有本啓奏。”
皇上不提封他的事,葉夕心下稍安,存了一點僥幸。雖然在入宮前早就知道很有可能會被命令侍寝,但是他還沒有想好怎樣來應對才能萬無一失,而昨天皇上的行為又實在太過暧昧,是以他一整晚都難以安寝。
心裏祈求着皇上忘記昨天的話,打消封他的念頭,葉夕的薄唇抿得更緊了。可是就在他以為要宣布下朝的時候,偷偷松了一口氣,下一刻卻聽到皇上說:“太子洗馬葉夕上前聽封。”
全身一震,葉夕強烈得感覺到了大臣們投向自己的詫異的目光。
“即日起,冊封太子洗馬葉夕為龍陽君,改原太子府為龍陽君府,并賜原太子封邑良田六百畝。廣貼皇榜,昭告天下。”
皇上的聲音不冷不淡,但是卻擲地有聲,不容忤逆。臨近皇宮的原太子府是為姬文輕所建,建成之初倒是一片繁華,但是姬文輕還未及搬進去住,便無故被廢,所以十五年來,空蕩荒涼了的原太子府一直在等着他的新主人。
葉夕表情淡然,扣頭謝恩。大臣們你看我我看你,默不作聲,心下卻一片嘩然。
“賜宴永和宮,衆位愛卿,一起為龍陽君慶賀吧。退朝。”
皇上下朝離去,葉夕怔怔站在原地,心裏一團亂麻,耳畔卻傳來了“恭喜龍陽君”的聲音,然後便是此起彼伏的恭賀聲。沒有在乎大家善意還是惡意的恭喜,葉夕擡眼朝光祿大夫餘晉看去,卻見餘晉嘆了一口氣,甩袖走出了安臨殿。
皇上賜宴,衆臣不敢怠慢,是以午時不到大臣們都已陸陸續續到了永和宮,而且都帶着送給葉夕的賀禮。封葉夕為龍陽君,這分明是納了葉夕的意思,大姬富貴人家蓄養戲子娈童雖非常事卻也并不罕見,皇上以前也有過男寵,所以大臣們也不會激烈反對皇上收葉夕進後宮,只是以前後宮中有封號的都是女人罷了。
現在皇上無緣無故突然封了葉夕,而且封號偏偏是龍陽君,要是讓人不想到葉夕以色侍人根本是不可能的。
雖然對葉夕以色侍人魅惑皇上頗為不恥,但是大臣們卻都明白,皇上向來乾綱獨斷,如今寵幸葉夕,葉夕的權勢地位定然會喧嚣直上,得罪不得。
葉夕受封消息一經傳出,阏京上下嘩然,粗陋不懂歷史典故的便以為葉府二少爺終于再次為葉府揚了眉吐了氣,知情者卻不知有多少人義憤填膺,選擇了借酒澆愁。
Advertisement
主持修繕原太子府的人已經着手破土動工了,皇上賞賜的一應物什堆滿了平樂宮,喜報傳到了葉府,也傳到了天牢。在這喜慶的氣氛下,更加嚴密的巡邏盤查卻洩露了空氣中浮動的不安。
筵席一直持續到交酉,期間葉夕不停被勸酒,也不停被說着恭維話,雖然一直努力保持警惕,但是直到皇上命大家散席回去的時候才猛然意識到,自己還沒有找到萬全之策,難道,真的要從了皇上,或者,殺了皇上嗎?
根本沒有一點休息的時間,前腳剛回到平樂宮想叫太子送來的娈童過來的時候,劉公公卻後腳就跟來了,說是奉皇上之命,帶龍陽君去沐浴更衣。他的身後跟着四個宮女,捧着各種用具,其中一個的手上卻捧着鮮紅的新衣。看着那紅色,葉夕心中一陣刺痛。他曾經懷着忐忑和欣喜,穿着那喜慶的衣服迎娶了自己的新娘;也曾經在新婚的晚上赤着腳撿起掉落在地上的喜服,懷着氣憤和委屈離文疏而去;如今,他又要穿上鮮紅的喜服,将自己送到皇上床上做禁脔嗎?
“快走吧,龍陽君,時間不早了。”劉公公催促的話音傳來,葉夕摸摸袖中白色的藥瓶,點點頭跨出了平樂宮。
該怎麽辦?怎麽辦?若是自己從了皇上,文疏估計會被氣壞吧?畢竟這張臉這具身體是文疏極力保護的,是文疏的東西,他會容許別人侵占他的東西嗎?但若對方是皇上的話,文疏估計會忍辱默許吧?
“葉夕,若是他逼你侍寝,就殺了他。”——文疏說這句話的時候,自己正被他抱在他寬厚溫暖的懷裏,包裹在他霸道的氣息裏,身體輕微地顫栗着,極力壓抑着自己不正常的心跳。
“先去天恩池沐浴,那裏已經都準備好了。”劉公公走在葉夕的右前方,打破沉默解釋着。葉夕剛住進宮裏的時候,他便想到有可能以後葉夕的事會成為他的份內之事,沒想到這麽快便應驗了。今天中午見到葉夕的時候向他道喜,葉夕只是微微笑了一下,拍了拍他的肩膀,看起來并不像是特別高興,但是也不是不高興。摸不透葉夕的心思,但是不管怎麽樣,他只要小心侍奉就是了。
甫一踏進屯門,迎面碰上了從右側回廊走過來的前呼後擁的成貴妃,葉夕臉難堪得紅了。雖然努力告訴自己不要在意,雖然在和皇上、成貴妃一起吃飯的時候,皇上表現露骨,成貴妃卻一言未發,自己也極力表現如常,但是現在在去天恩池沐浴準備等着皇上臨幸的路上遇上受寵的身為女性的成貴妃,葉夕心中的不自在便如被阻截了很久的洪水般終于破堤而出,一發不可收拾。他想躲開她,但是她卻叫住了他:“龍陽君這是要去哪裏?”
知道自己以後可能會有用得着她的地方,葉夕極力壓抑下自己心中想逃離的沖動道:“給貴妃娘娘請安。”至于去哪裏,卻是實在說不出口。
成貴妃也不計較,笑笑道:“今晚一過大家便是姐妹了,龍陽君實在是多禮了。”
葉夕受窘,心裏堵得慌,臉色不由得難看了。卻聽成貴妃又問:“是在禦陽宮吧?”
雖然問的是葉夕,但是劉公公知道葉夕并不知如何作答,于是趨前道:“回貴妃娘娘的話,是在禦陽宮。”
成貴妃笑笑:“本宮一猜便是,姐姐妹妹們都是在那裏承恩的。”
美目流盼,笑意盈盈,靠近葉夕,葉夕情不自禁後退了一步,随即臉色難看地定住了身子:他為什麽要在這裏聽憑她諷刺?剛想開口告辭,衣服前襟卻突然被抓住了,成貴妃傾身靠了過來。宮女太監們都吓呆了,葉夕受封,威脅到成貴妃的地位,難不成成貴妃吃味,要和他打起來?幾聲“貴妃娘娘”和“龍陽君”的驚呼後,劉公公和成貴妃貼身宮女忙忙想上去勸阻,成貴妃卻放開了葉夕,嘴角帶着意味不明的笑道:“回泰和宮。”
成貴妃一走,劉公公忙問葉夕:“沒事吧,龍陽君?成貴妃也太。。。”剩下的話卻不說了,只要葉夕明白他站在葉夕這邊,他就沒必要說出在成貴妃面前會對己不利的話。
葉夕臉色不豫,拂拂前襟的衣服道:“走吧。”
天恩殿門外只有尋常的守候侍衛,踏入殿門是長長的走廊,推開走廊盡頭的門,眼前豁然開朗,除了粗壯的廊柱外,寬廣的大廳一眼便能看盡。
早早守候着的宮女紛紛屈膝請安,劉公公吩咐帶來的宮女各司其職,葉夕心中一動,狀似不經意拍了一下劉公公的肩膀,劉公公知是葉夕,趕緊轉身問有何吩咐,卻不期葉夕第二次拍下的手掌沒掌握好力道,一個趔趄劉公公驚呼一聲,斜斜着便摔了出去,葉夕臉色一變,一步向前便想接住他,卻不期自己腳下一滑,不僅沒接住劉公公,反而因為已經拽住了他的袖子而連帶着他一起跌倒,葉夕忙将其抱住護在懷中直翻了兩個滾才停住。
“哎呦。。。”劉公公情不自禁痛喊出聲,睜眼意識到葉夕給自己做了人肉墊子,自己正趴在他身上,吓得瞬時煞白了臉,忙忙爬起來低頭跪下:“奴才該死,沖撞了龍陽君。”一旁的宮女們也都吓得跑過來七嘴八舌問有沒有傷到。
葉夕噗嗤笑了:“劉總管這是怎麽了?該是我向你道歉才對,是我沒控制好力道。”自顧自爬起來,把劉公公扶起來:“怎麽我一被封為龍陽君,劉總管就這麽見外了呢?”
剛才葉夕一臉陰郁,劉公公怕再惹到他,所以連說話也加倍小心,此時一見葉夕不僅不責怪他還對他笑,立刻心花怒放:“奴才不敢,您有沒有傷到哪裏?”
“沒有,劉總管對我自稱‘奴才’,我聽着不舒服至極,皇上不在的時候,你還是自稱‘咱家’吧。”劉公公這是把他和後宮娘娘們列為一個級別了啊,纖手一指:“這便是天恩池嗎?”
說是天恩池,其實不過是建在屋內的大浴池罷了,從獸首口中流出的熱水和冷水嘩嘩流入池中,又從池底流出去,袅袅的水汽,池上一片氤氲。
“是的,已經都準備好了,龍陽君請寬衣沐浴吧。”葉夕不讓他自稱奴才,他雖不敢,但是心中卻因為葉夕尊重自己而感到極為高興,不由得對葉夕更為恭謹了,伸手便欲替葉夕寬衣解帶。
葉夕卻忙忙後退一步笑着搖搖頭道:“劉總管,既然承蒙皇恩被封為龍陽君,我也沒什麽不好意思說的了。”有些腼腆地一笑:“據我所知,身為男子被寵而受封的,我還是第一個。以前各位娘娘們沐浴時,宮女們伺候着自是尋常,但是我身為男子,被宮女們伺候卻着實不舒服,即使在葉府的時候,伺候我的也都是小厮們。而且,我這身子,并不想讓除了皇上之外的人看到,所以。。。”環顧四周十幾雙眼睛“我想讓她們出去,只要劉總管在這裏就可以了。”
葉夕一番話下來,劉公公忙責怪自己的疏忽,但是難道要叫太監們過來伺候着嗎?
見他為難,葉夕忙輕拍他的肩膀道:“那就讓她們到門外走廊上等着吧,需要時再傳喚她們,我又不是嬌小的女子,凡事不用伺候的。要不然,我可要不高興了。”
葉夕一說自己要不高興,劉公公忙道:“就聽您的吧。”吩咐宮女們:“把東西放下,咱家來伺候龍陽君吧。”
宮女們稱是,各自放下手中的什物,葉夕卻又“啊呀”一聲,“衣服,請劉總管拿着吧。”
想到這幾乎等同于大婚喜服的重要東西,劉公公也不疑有他,接過來捧着,便讓宮女們退出去了。
葉夕微笑着看着宮女們關上門,伸手便欲解衣,又突然意識到什麽,微紅着臉對劉公公說:“劉總管,也請轉身避一下吧。”
見他這麽害羞,劉公公不由得笑了,一邊答應着道“是、是”一邊背對了葉夕。
葉夕翹起唇角:“我說好了,再轉身啊。”走向天恩池,解開腰間玉帶,墨玉垂了下來,默默把它握在手心,然後把它輕輕放在池邊。手探進袖袋裏,摸出了兩個白色的瓷瓶。
一個瓷瓶裏裝着自己讓朱大夫做的春()藥,一個瓷瓶裏裝着姬文輕的解藥。剛才故意扯倒劉公公,趁機從他袖袋中将解藥摸了出來。解藥到手了,現在該怎麽做?
最開始的時候,葉夕想的其實是直接偷梁換柱:替代的藥有了,之前讓劉公公給自己看藥的時候也趁機數過瓶中藥的數量,果然和這月剩餘的天數一樣,只要再讓人仿造一個和劉公公手中的瓷瓶一樣的藥瓶,那樣就可以直接換過來。拿出一粒去讓大夫分析,剩下的交給姬文輕,至少可以保證姬文輕在這月的最後一天前會安然無恙活着。但是,雖然藥瓶或許是新的,換了的話劉公公也不一定能認出來,但是他曾經數千次親眼看着姬文輕服下解藥,春()藥再像解藥也不是解藥,若是每天都會數解藥數目的劉公公某天起了疑,那就不只是前功盡棄的事情了。葉夕不敢冒險。
所以,為了盡可能減少被發現的可能性,葉夕拔出解藥的瓶塞,倒出一粒放到池邊的腰帶上,然後倒出一粒春()藥放進了解藥瓶裏,把腰帶上的解藥放進了春()藥瓶裏。
“龍陽君?還沒入池嗎?”換藥的時候,葉夕不自覺得放輕了動作,聽不到他發出的聲音,劉公公不禁開口詢問。葉夕三下五除二脫下衣服,把兩個藥瓶用衣服蓋住,噗通一下踏進了水裏,道:“行了,回過頭來吧。”
劉公公回過頭來,看着池中的葉夕微微笑了:“還是讓她們進來吧。”
葉夕知道沐浴步驟繁瑣,要用各種香塗抹洗身,便做出一副為難的樣子道:“那就叫一個宮女來幫我吧。”
頭發、上身,葉夕任宮女擺布,下身卻死活不冒出水面,宮女無法,只好交給了他自己。一個人做本來好幾個宮女做的事,想替葉夕收拾一下池邊的衣服也沒有空閑,洗個差不多,葉夕便命她出去了。劉公公因為一直手捧着禦賜的紅衣,因此根本沒有機會也沒想到要探入袖袋中摸一下解藥還在不在。
“我要穿衣了,劉總管過來,閉上眼睛。”
聽葉夕吩咐,劉公公趕緊趨前,雙手奉上衣服,緊緊閉上了眼睛。葉夕嘩啦站起身,走出來擦幹身子,裝作拿衣服扯動了劉公公的袖子,趁機把解藥給他放回去,劉公公以為他夠不着,趕緊擡高了胳膊。葉夕一件件穿好衣服,發現沒有袖袋,便把裝着一粒解藥和春()藥的瓷瓶放進了懷中,系好墨玉,道:“睜開眼吧。”
劉公公睜開眼睛,咧嘴笑道:“龍陽君真是天下第一美男子。”随即發現葉夕的頭發正在濕漉漉往下滴水,忙喊人道:“來人,給龍陽君擦頭發。”
長發披散,葉夕不施粉黛一身紅妝被人用軟轎擡到了禦陽宮,下了軟轎,由劉公公扶着,走進最裏面的房間,房間如其他的宮殿一樣極為寬敞,但是只有東側有兩扇緊閉的窗戶,牆壁上的油燈照亮了房內的每一處擺設。房內最裏面中間是一張寬大的龍床,葉夕注意到龍床的兩側床頭上也有兩盞罩在燈罩裏的油燈。
“請在床上躺好,皇上一會就過來。”劉公公暧昧地一笑,倒退着退了出去。
手探進懷中,葉夕四處環顧,想找個地方把藥藏起來,他沒有把握能夠藏在懷裏卻不被皇上發現。視線不由得瞟向了床邊的油燈,卻被一聲“皇上駕到”吓了一跳,聲音未落,門便被推開了,皇上大步走了進來。
葉夕本來站着,忙跪了下去:“參見皇上。”
皇上微怔了一下,以前的妃嫔,都是跪在床上向自己行禮的。“站起來,讓朕看看。”
葉夕站起來,發現自己比皇上還要高一點,不由低下了頭。
皇上的視線露骨得在他身上流連,葉夕咬緊了牙關,直到剛才一直在想着解藥的事,現在才真真切切感覺到了危機。
“轉身。”皇上開口命令,葉夕轉身,手指神經質地抽動了兩下,微一彎曲在攥成拳之前放松舒展開來。皇上似乎看夠了他的後背,繞到了他前面,擡起了他的下巴。
葉夕靜靜微垂眼看着他,如葉遷般冷淡。
怎麽辦?
皇上的手指沿着葉夕的下巴撫到了白皙的脖頸,在喉結處來回撫摸。
怎麽辦,怎麽辦?
右手繼續撫摸着喉結,漸漸下滑至鎖骨,左手撫上了肩頭,在領口處徘徊。
好難受。。。怎麽辦?
兩手同時探進領口,然後。。。扯着領口猛然往兩邊分開:“在朕面前,沒必要穿衣服。”
設計簡單易脫的衣服被用力往兩邊撕扯,衣領大開,圓潤光滑的雙肩露了出來,衣服半挂在胳膊肘上,一個白色的瓷瓶跌落在地上,咕嚕嚕滾了幾圈停在了纖塵不染的地面上。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好 作者冒一下泡~~看到這裏的大人們估計都是能忍受我的風格的忍者了 再次推薦一下舊作黑幫兄弟文《左右相思》地址如下: 今天一看點擊7000多了 積分将破500W 雖然不多 但是作為一名小真空還是很滿足很高興的 《至親至疏》情節發展緩慢 實在對不起大家 最近正在整合思路 盡量多寫兩人互動 希望盡快完結 下一篇文章大概會是篇雙子文 雷兄弟文的 就對不住了 呃。。。肉肉即将上線(算是個小劇透) 那麽~~大家完結章再見 PS:要是有評論 将會不勝欣喜 感激之至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