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章節
喝完了,周山還要開,沈樹大着舌頭說話了。
“別的我保證不了,我保證絕對不讓任何人欺負周良善。”
沈樹沒說謊,他真的是這樣想的,誰都不能欺負周良善,只有他能。可不,打狗還得看主人了,更何況是标着他所有權的女人,誰敢欺負直接玩命。
周山一聽,心放下一半,指着沈樹,口齒不甚清晰地說:“你…你也不許欺負我妹…妹妹。”
“行。”沈樹一口答應。不欺負了,反正老子每天都會疼她,愛她,折磨她,聽她叫雅賣疊。
周山放心了也高興了,拍着桌子喊:“兄弟,來…咱接着喝。”
尼瑪,沈樹是徹底喝高了。
據周良善的回憶,某只喝高的豬趁着夜深人靜的時候拱了小區保安室的房門三次,爬了小區假山六次,最後一次高喊“我是一只來自北方的狼”,緊接着豬披了狼皮開始學狼吼無數聲。好容易回了家上了床,又撒嬌說要尿尿,等到一六幾高的周良善累死累活地将一八幾的他運到衛生間,又裝可愛賣萌耍賴皮幹盡了不要臉的事情,可就是尿不出來。周良善又累死累活地給運回去,人又要尿尿,如此來回五個回合,最後人邊尿一邊說“嘟嘟灑水車來了”。
周良善說這些的時候,沈樹眨巴眨巴眼睛,努力回憶,然後義正言辭道:“這不可能,你瞎編也要有個度啊!”
尼瑪,這是掩耳盜鈴啊!要不要告訴他所有的一切都有手機錄像為證呢?周良善躊躇不定。
最後為了照顧他的顏面,安慰他道:“沒事,天黑,沒人會認得你。”
換得沈樹白眼一雙。
沈樹太了解自己的酒品,向來都是喝醉了蒙頭大睡,他篤定了周良善在瞎編。可是當沈樹開車上班出小區大門時,負責開電子門的保安說:“沈先生,你的歌唱的真好聽。”
這一刻,沈樹真的好想死。
周良善的辭職傳到江陳餘耳裏已是一星期後,這時候木已成舟。其實就算是木還沒成舟,他又有什麽立場阻止。他是她的誰?誰也不是。那他又有什麽資格意圖控制她的人生!簡簡單單一句“為她好”的信服力實在太低,低到連他自己都騙不了。
還能說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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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祝福?
才不。
江陳餘約見了沈樹的母親。他想只有讓周良善面對現實的時候,她才能認清現實。雖然現實很殘酷。
╭∩╮(︶︿︶)╭∩╮
周良善這幾天特別特別的忙,忙着裝修店面,忙着招聘人員,忙着接受培訓,忙着挑選衣服的款型,到了晚上還得忙着和沈樹夜戰。
夜戰,原本可以是很享受的一件事情,不知道為什麽到了她這兒,比下地幹活都累。不會的東西要學啊,先學着怎麽用手,接着又要學着怎麽用口,然後給人調酒,再然後調情,再再然後就得脫光了肉搏。就這樣兩人要麽不戰,要麽以每天戰兩次的頻率頻繁糾|纏着。沈樹的難纏程度與色|情程度完全成正比,極好的诠釋了什麽叫做衣冠禽|獸。
周良善很累,腰酸背痛嗓子痛,頭更痛。店還沒開張呢,檢查營業執照,檢查稅務登記,檢查消防防火設施等等的有關部門一個一個像排好了秩序一樣緊挨着來了個遍。要按正常步驟走,繁瑣棘手不說,還很可能人跑乏了路踏平了該辦的事情辦不成。
于是,周良善想找找路子走偏門。
最要命的是關鍵時刻周山玩起了失蹤,周良善無計可施,還得找沈樹。
這會兒的沈樹正在市公安局。
電話這頭,周良善稍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明了情況。
沈樹微挑着好看的眉峰,說了句:“知道了,這些不用你操心了。”
周良善還來不及裝裝樣子說點兒感謝的話,沈樹便急忙要挂電話。
周良善默了,就聽沈樹在那邊最後交待了一句:“你就在店裏待着哪兒都別去,等着我去接你一塊兒吃晚飯。”緊接着就挂了線。
周良善正拿着手機發呆,袁莎莎湊過來問她:“怎麽,他不肯幫忙?”
周良善搖搖頭,素淨的小臉上寫滿了疑惑和不确定,眼神閃了又閃,才道:“我怎麽好像在電話裏還聽見周山的聲音了。”
他們兩個在一起做什麽,難道還是喝酒?周良善的心裏很不踏實,總有一種沈樹會說露陷穿幫的感覺。你說這是不是幹了點兒虧心事的後遺症!再打周山的手機還是關機。
沈樹去店裏接周良善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長長的步行街早已沒有一家還在開門的店面。周良善餓個半死,早就等的不耐煩。要将沈樹換作是周山,此番周良善必定會又叫又鬧。可惜,沈樹就是沈樹,就算是餓死了,周良善也沒膽怎麽着他。周良善想她這是怕他怕上了瘾了。
周良善上了沈樹的車,笑着問:“咱去哪兒吃夜宵?”說最後倆字時她狠狠地咬了咬牙。
沈樹沒吭聲,如有所思地看她好一會兒。周良善不耐煩了,語氣不善地又重複了一遍。
沈樹像是如夢初醒的樣子,又看了她兩眼,才說:“哦,回去做吧!”
“這都快後半夜了,做會很慢的,做好了是算夜宵呢還是早餐?”周良善很婉轉地表達自己很不情願。
“慢那就不吃了,反正家裏也沒菜了。”沈樹似不經意般說。
這都是什麽人啊!周良善來了氣,不吃就不吃,反正一頓不吃也餓不死。于是,還是笑着說:“好啊。”
等到了沈樹的“愛愛巢”,沈樹強烈要求夜戰。周良善餓個半死,哪有那個心情。又不能說不啊,趁着沈樹洗澡的功夫,開始翻箱倒櫃找吃的。零食是沒有,冰箱裏還有一顆大白菜和兩罐啤酒。
周良善哭笑不得,打開一罐啤酒,準備先裝裝肚子。
恰好這時,穿着睡衣的沈樹走了過來,一把搶過了啤酒,教訓她道:“啤酒是男人的飲料,老子不想一會兒親你的時候聞見一股男人味。”
周良善怒從心底起,膽向兩邊生,搶過啤酒,照頭砸下,砸的他眼冒金花,哭着喊媽。
當然,這只是她想想而已。
實際上,她連半句反駁的話都沒說,就悻悻洗澡去了。
此刻若有人問她沈樹是什麽?她的答案是他是豬他是狗他是豬狗不如的東西。
周良善慢吞吞地洗完了澡,又慢吞吞地走出來。
沈樹正倚在浴室門口。他興沖沖地說:“周良善,咱們去小區中間的假山上做吧!”
“做什麽?”周良善不可思議地問。
沈樹白了她一眼,拉着長調喊:“做……愛啊!”
“假山頂上有一排比你臉還大的探照燈你不知道嗎?”瘋了,這小子一定是瘋了。周良善壓抑着心裏澎湃的怒火說。
沈樹竟然笑的很甜,“那多刺激呀。”
誰讓這年頭做情人的時刻要有裸死在任何地方的心理準備。周良善強扯出一絲笑意,說:“行,你說的算。”
說去就去。正要開門,沈樹卻突然拐了彎,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悠閑的像只大貓,一手啤酒一手遙控器,看也不再看她一眼,很欠扁地說:“哦,我忘記了今天有歐洲杯,你自己去玩吧!”
不對,沈樹今天不太對勁。思維慢行動一拍,行動慢別人兩拍的周良善終于琢磨出了關鍵。
14、入局很深
最近不太對勁的不止沈樹,連周良善也被傳染了。
莫名其妙的,她總會有一種被人監視的感覺,人越少的地方這種感覺越明顯。
一開始,她還以為又是周山讓人盯着自己,可連續觀察了幾天,竟遍尋不到那人的蛛絲馬跡。她便泛起了嘀咕,這種跟蹤人的水平不是周山手底下那幾個小子能有的,莫不是最近被沈樹絞|纏的有些精神衰弱?
才思及此,沈樹的催魂奪命呼就又來了。
“不是告訴過你,一個小時要給我打一次電話,彙報上貨情況嗎?”
剛剛摁下接通鍵,沈樹的聲音便劈頭蓋臉地砸了過來。
周良善緊閉着眼睛咧了咧嘴,嘆息一聲說:“三點不是剛給你打過嘛!”
“現在幾點?”
“四點。”
“再看。”
“四點零五。”
好吧,過了五分鐘。可老娘又不是鬧鐘,還會整點報時。
周良善在心裏怒吼着,深呼吸一口,又頗為好脾氣似地說:“剛剛在忙,正準備給你打呢你就打過來了。”
沈樹在那邊冷笑着:“周良善,說話為空落毛為蹤,看來不給你見識點兒我的手段你是記不住我說的話。”
周良善見勢不對,趕緊賠笑:“you是my god,你說我怎麽可能記不住上帝的話呢!”
沈樹無聲的笑着,從嘴裏嘣出來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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