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章節
呆着呢,估計過兩天就能出來。”
完全可以想像的到渣輝傷了她後,周山的反應,可是那個笨蛋怎麽能夠完全不顧自己。半躺在病床上的周良善心裏很是難受,皺眉詢問詳情:“防衛過當?怎麽個過當法?”
沈樹聳聳肩,語氣很輕松:“人沒死,殘了。”
周良善的臉色很不好看,甚至有點兒呆滞,喃喃自語:“這可怎麽辦好呢?”
沈樹笑說:“行了,你現在的任務就是養傷,我保證過不了幾天周山就能出來。”
一瞬間,周良善臉上的表情又活了過來,很明顯的嘆出一口長氣,溫和的笑着,由衷地對沈樹講了聲:“謝謝。”
沈樹揚了揚好看的眉峰,說:“不用謝,直接報答就行了。”
報答?還是肉償吧。
很難得的,周良善的臉上泛起一層淡淡的紅暈,不自在的瞧了瞧門口當班的護士,別過頭小聲說:“那個得等我能動了才行。”
沈樹給氣樂了。其實他真沒那個意思,可一瞧周良善難能可貴的還有小女人該有的青澀的羞澀模樣,當下便又有了那個意思。
可惜,時機不對啊。
沈樹頗為憂郁地擺手:“小事情,先記下吧,反正你欠我很多。”很多很多次。
沈樹記下了這茬,轉身出門。
事實上,沈樹沒有說,那天他匆忙找了沈平的父親、他的伯父沈江雲,軍銜中将,沈家唯一的在職的最高位者。軍隊是不好插手地方上的事情,饒是如此,沈江雲還是給沈樹開了個綠燈。沒有浪費多少時間,當沈樹帶着十多名武警和十幾個警察踹開倉庫大門的時候,周山的匕首正好捅進了已經沒有反抗能力哭叫着求饒的渣輝的肚子裏。
渣輝确實是沒死,這就多虧了及時趕到卸了周山匕首的警察叔叔,不過先是斷了條腿肚子上又挨了一下,也正半死不活地在醫院躺着。
殺紅了眼的周山當時就被帶進了看守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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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這個防衛過當的說法還有待定奪。畢竟二十多雙眼睛看着呢,防衛過當還是蓄意傷人,真的不好說。
沈樹很頭疼,為這事前前後後又找了沈江雲好幾次,才将将有些眉目。倒不是他對周良善誇下海口說周山一定能出來,只因這一次江陳餘也使力不少。
話說江陳餘因為自己母親的事情,已有十多年沒有回過外祖父家了,這一次為了周氏兄妹他倒是犧牲不少。江陳餘的外祖父這個年逾古稀正直到了古板地步的老将軍,為了能和外孫重修舊好,二話不說便批示了警衛員。
周山的運氣實在是不錯,有江陳餘的外祖父保駕,逢兇化吉不在話下。
由此可見,中将和上将差的不止是一個軍銜。
這些,周良善不問,沈樹是肯定不會說的。不為其他,只為她能心安理得的過後面的日子。
(~ o ~)~zZ
日子過得很快。
周良善能動了。
周山也出來了。
醫生說,再觀察個三幾天的,周良善就能出院了。
煩躁悸動了很多天的沈樹本着趁你病要你命的原則收集了一系列的證據,成功将渣輝從醫院直接轉進了監獄養老,才剛閑暇下來,猛然覺得春天快來了。
就是沒想到來的這樣的快。
沈樹去看周良善的時候,剛好碰上周山和袁莎莎出來,三個人打了照面。
自渣輝一事後,周山對沈樹的好感直線上升,其地位基本快與神級的江陳餘齊平了。
以至于每每江陳餘說起沈樹和周良善在一起的事情持反對意見時,他總是說盡了沈樹的好話。這引得江除餘煩悶到了極點,每每都以“我還不知道沈樹那小子什麽熊樣兒,老子才出娘胎就認識他了,哼,走着瞧吧,有你和丫頭抱頭痛哭的那天”等等之類的喪氣話做結束語。
而周山每每都不受打擊,樂呵樂呵的支持沈樹。說不清楚為什麽,男人的直覺。
現下,周山非得拉了沈樹去樓梯間一塊兒抽煙。
周山顯得心事重重,待吞雲吐霧完畢,一面拍着沈樹的肩膀,一面語重心長地說:“兄弟,我把良善就交給你了,她跟着你我放心。”那語氣那神情頗有點兒托孤的意味。
沈樹的眼皮兒跳了跳,這話不好接啊,這活也不好接。于是,他也沒言語,就是反過手也拍了拍周山的肩膀。他原本是打算打打馬虎眼蒙混過關算了,周山卻将他這一拍理解為“你放心,凡事有我”。
信息傳達失誤,周山激動異常,又特別感性的交待沈樹:“你得盡好了父親、兄長、丈夫的責任。”
這尼瑪都是哪兒跟哪兒啊。沈樹的心情好不淩亂。
周山緊接着又羅裏八嗦了一大堆廢話,只有一點沈樹以為他說的很對。
別看周良善表面看是個包子,實際上主意大着呢,得看緊點,稍不留神,就能幹出點兒驚天動地的事情來。老話怎麽說來着,會叫的狗不咬人,咬人的狗不會叫。
她周良善的的确确就是嘴上說一套,行動上又是另一套的兩面三刀的壞家夥。沈樹頗有體會地點頭。
周山見沈樹很有共鳴感,嘚吧嘚吧像念經似的止不住話頭。一旁的袁莎莎踢了踢他,意有所指地看了眼沈樹,說:“別說了,還有事呢。”
周山和袁莎莎終于走了。他的反常和她的詭秘搞得沈樹莫名其妙。
剛推門進病房,周良善支開了小護士,神秘兮兮地拉着他進了病房裏單獨的洗手間。
醫院的洗手間就算是打掃的再幹淨也還是有一股消毒水的味道,而現在這裏擺滿了鮮花,還點了幾根小紅蠟燭,四處彌漫着芳香,其浪漫程度紅果果的四星半。
沈樹下意識觑了觑鼻子,疑惑問她:“幹什麽?”
周良善沒有說話,變魔術似的整出一件護士裝。
沈樹不明所以。
只見周良善穿好了護士裝,扭了扭小腰,半倚在他懷裏,一手探上了他的胸膛,柔情似水又騷|勁兒十足地說:“這兒痛是嗎?我給你治治。”
嘿,玩角色扮演是吧,這小妖|精。沈樹樂了,軟香入懷,豈有拒絕之理。他很配合地說:“不光那兒痛,下面也痛。”說着,雙手嵌住了她的腰。
周良善裝模作樣地問:“下面痛?怎麽個痛法?”
“脹……的發痛。”沈樹故意換了腔調,稍顯猥|瑣。
周良善的手順着他的胸膛往下,在那個明顯的突起上點了又點,拉開了拉鏈,挑|逗着說:“是這兒嗎?我看看。喲,都腫了,痛多長時間了?”
“他是間歇性的疼痛,一見你就範。”沈樹在她耳邊吹着涼氣,手下一刻也沒閑着,滑的像魚一樣已經鑽進了她的衣服裏,摸索着能夠觸及到的每一寸肌膚。她的觸感很好,皮膚光滑又有彈性,雪白雪白的,總是能讓人一口接着一口的親下去。她的味道也很好,清而不寡,甜而不膩,也總能讓人忍不住一次再一次的親吻、吮吸、舔食。沈樹輕咬着她的耳垂,流連不已。
先前還一本正經玩得很歡的周良善窩在他的懷裏,已經說不出話來,能做的只有喘息。
挑|逗與被挑|逗,傾刻間便反轉了位置。
沈樹脫了她的護士裝扔到一邊,将她轉了過來,面對面抱在懷裏,低沉的嗓音帶着蠱|惑的味道。
他說:“現在我是醫生,別緊張,我來給你做個全身檢查。”
沈樹的雙手加大了動作,從上到下不停地揉捏着、摩擦着。
周良善早已喘息不止,卻仍舊半推半就地說:“醫生,別檢查了,我沒病,就是……啊……”
這個時候,沈樹的手探進了她兩腿之間那個最柔軟的地方,她忍不住叫了出聲。
沈樹渾身一顫,前戲結束。他将她抵在了牆上,用膝蓋分開了她的兩腿,問她:“說,想我從前面進還是後面?”
“啊,都好。”
做|愛這件事就好比抽大煙,做過一次就會想二次,不分男女。
周良善情|難自禁。沈樹更是。
眼看沈樹就要長驅直入,還有一絲清明的周良善突然喊道:“套,套在外面的抽屜裏。”
該死的準備工作沒做好,偏偏做|愛這事兒不是說愛就愛說停就停的。
沒有絲毫的技巧,沈樹不管不顧猛地撞了進去,仿佛只有這樣才能填補他內心的空虛和焦灼的渴望。溫暖的包圍舒服的讓他如嘆息一般哼了出來,性|感的聲音在周良善的耳邊響起。
“套,留着吧,下回用。”
作者有話要說:回小詭,我是不會忘記你們的。
回小符桃,小正太客串問題。嗯我還在考慮讓周良善帶走的球之性別問題。人家說,男孩上輩子是媽媽的小情人,女孩上輩子是爸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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