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章節
會了才能好好地照顧她們母子,而不是反過來需要人來照顧。朦胧中,沈樹很認真地想。
這廂的周良善正在洗菜,隔壁傳來好一陣劇烈的咳嗽聲,吓得她将手裏的洗菜盆直接扔到了地上。
倒不是那咳嗽聲音有多大,而是聽起來特別的耳熟。
好多人都會有這種體會,對于你所熟知的人,哪怕是細微的隔着門傳來的腳步聲,或者是咳咳一下清嗓子的聲音,再或者是遠遠的一個背影,總是能讓你第一時間認出他來。
剛剛,隔壁傳來的咳嗽聲,讓周良善陡然想起了沈樹,下意識便膽顫心寒了起來。
忘記了從什麽時候起沈樹也成了夢魇一樣的存在,從不敢去想,只因深印腦海從未忘記。
想來特別好笑,自從懷孕以來,周良善雖每日睡的特別多,但睡眠質量不好。每次睡覺不是夢見那白衣女人喊來喊去,便是夢見沈樹一會兒指揮她做飯一會兒又讓她洗衣,甚至還有一次夢見沈樹抱着她的大腿哭着喊着求她不要走。
尼瑪,可別說這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這都是些亂七八糟的什麽呀。
這時,隔壁又傳來了聲音,周良善的臉上寫滿了肅殺。
說實在的若是有人突然告訴她沈樹住在她隔壁,她一定會笑死。怎麽可能呢?沈樹怎麽可能找的到她?就算找到她了怎麽可能不來将她大卸八塊,反而要住在她隔壁呢?除非腦子進水了。
可是這聲音……
周良善不停地做着假設,又不停地自己推翻。
整整半天,坐不是站不是躺也不是,滿腦子都是沈樹的臉,或微笑,或沉默,或狂躁,甚至還有兩人翻雲覆雨時,他那滿足到動|情的性|感銷|魂的臉。
看來能夠讓自己心安的方式只有一個,周良善想,那便是無論如何也要會一會這新鄰居。好好看看究竟是什麽樣的人能勾得她如此這般的寝食難安。
不是說不讓你咳嗽,誰讓尼瑪你咳嗽的時候跟沈樹一樣了,你勾起了我的回憶,你那麽多人不像幹嘛偏偏要像他。周良善蠻不講理地暗自嘀咕,帶了三分怒氣去敲門。
她手裏拿了一盒感冒藥,她都想好了,開門的要不是沈樹,她就給人一盒藥,這鄰居就算是正式認識了。可萬一要是沈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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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拍他臉上,然後拔腿就跑。
周良善甩甩頭,咧嘴憨笑。
那廂的沈樹吃了點兒藥後才剛剛睡着,就被急促的敲門聲震醒。本以為是房東阿姨來敲門,可等了半天并沒有等來相約好的暗號,便心知不妙,遂屏住了氣息強行壓制着發癢想咳的嗓子。
外面傳來了周良善的喊話聲:“喂,別裝沒人,我都聽見你咳嗽了,快開門。”
連續喊了好幾聲,屋裏都沒有人答允。
周良善難免煩躁,又加大了聲音喊了一遍。
這一聲引來了“狼”。
哦,不是,是房東薛阿姨。
薛阿姨還沒走上樓便扯開了嗓子說:“噢呦,雁雁,沒事好好的你鬼叫什麽呀?”
正在氣頭上的周良善一聽見薛阿姨的聲音,腦瓜子突然轉的飛快,然後故作驚慌地說:“薛阿姨,你快來,你快來。剛才我正在屋裏洗菜,先是聽見隔壁男人一個勁的咳嗽,然後突然咕咚好大一聲動靜,緊接着就沒聲音了。我都敲了老半天門了,裏頭沒有一點兒聲音,你說不會是出了什麽事吧?”
薛阿姨一聽,三步并作兩步上了樓,又是緊張,又帶了點兒疑慮,說:“不會出事吧,那位先生看起來身體很壯實的。”
周良善唯恐她不相信,火上添油,故意吓唬她說:“壯實又怎麽了,現在生活壓力太大了,好多年輕人又不注意飲食休息,日夜颠倒沒有生活規律,過勞死還有猝死的人多了去了。”
此時的沈樹正在門的這一邊,一聽周良善如此說着,啼笑皆非。他還能不知道她打的是什麽主意。不過就是想诓着騙着讓薛阿姨拿出備用鑰匙給她開門。他以前怎麽沒有發現這丫頭鬼精鬼精的,一不小心自己都不是她對手。
又何況房東阿姨呢!
果不其然,薛阿姨聽周良善這麽一說,連猶豫都沒有猶豫一下,便抖落着她那串寶貝鑰匙,哆哆嗦嗦地去開門。
連續插了好幾次,都沒能将鑰匙插到鑰匙孔裏去。
周良善有些着急,說:“我來吧。”
薛阿姨點點頭,巴巴地将鑰匙遞了過去。
周良善站在門前,深呼吸一口,悄悄地告訴自己:周良善,就你多心,肯定不會是——
“沈樹。”
鑰匙才将□孔裏,房門吱呀一聲突然打開。
“啊——”沒有防備着,周良善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切吓得驚聲尖叫。
據說,人世間唯兩種情感,可以稱之為浪漫。一為相濡以沫,一為相忘于江湖。
年輕時,男人高大,女人弱小,男人便是女人的避風港;素不知,時光飛逝,五十年後,高大的男人從腿先老,腿腳越來越不利索,相反弱小的女人雖更改了容顏,腳步卻還算穩健,這時女人就成了男人的拐杖。這種被稱之相濡以沫的感情,周良善一度很想要有,可她與沈樹中間橫跨着不止一條鴻溝。
周良善便想,既不能相呴以濕,倒不如相忘于江湖。
至少這樣也是浪漫的。
不是沒有幻想。夜深人靜的時候,她想,或許她是他這輩子最心動的相遇,最不舍的離別。
卻從不曾幻想,他們竟然還有想見的這麽一天。
周良善呆怔了,眼睛一眨不眨。她總覺得眼前的一切其實只是一個夢,還是眨眨眼睛便會消失不見的夢。
沈樹那憔悴的臉因為激動脹的通紅,張張嘴想要說話,卻又不知要從哪一句開始說起。
不知薛阿姨是怕沈樹追究她沒看好“門”的責任,還是很有眼色了起來,她哈哈笑笑,故作不知說:“喲,還是熟人,你們談,你們談。”說着,連鑰匙也忘了從周良善手裏拿回來,便下了樓。
只剩下沈樹和周良善的兩個人的世界很安靜。
“周良善……”沈樹從不溫柔,即使是在最動|情的時刻他還是這麽直呼她的名字。
還沒等沈樹說完後面的話,周良善突然轉身就跑。
沈樹慌忙颠颠地跟上,關切地說:“周良善,你別跑,你別跑,萬一驚了胎可怎麽辦才好。”其實作為爺們的沈樹,根本不懂得何為驚胎,只是這麽聽薛阿姨講過,便牢牢地記了下來。
周良善不聽,也不肯停下,迅速跑回了自己房間,正要關上門的時候,沈樹擠進來了半個身子。
“周良善,咱們談談。”沈樹的眼睛一閃一閃的滿是惑人的光芒。
周良善看的有些出神,下意識問:“談什麽?”
“周良善,你別怕我,你想想我是不會對你怎麽樣的,你看我都在你隔壁住了這麽些天了不也沒有對你怎麽樣嗎。”具體要談些什麽,沈樹也不知道,他只是按照本能語無倫次地說着。
周良善眨巴了眨巴眼睛,像是很贊同地點點頭,說:“也對,怕你幹什麽。”
沈樹見她有所松動,欣喜不已。
這時,周良善又說:“那你別這樣站着啊,先出去,咱們好好談。”
沈樹不疑有他,退了出去。
房門卻啪的一下緊緊合上。
沈樹哭笑不得。“周良善,你……”你又騙我。
周良善倚着門,心思百轉。
談什麽?
孩子的歸屬是嗎?
這一次,除非你拿命來換。
周良善嘲諷的笑着。
是嘲諷沈樹。
也是嘲諷自己。
作者有話要說:剛寫完,沒檢查,明天再檢查,你們将就着先看。
現在孩子搗蛋了,我媽媽一邊給他洗澡一邊說澡盆裏的小鴨子:“小鴨鴨,你媽媽呢,是不是也忙着不要你了,和我們寶寶一樣可憐”
我汗死~
算了,哄孩子去了
27沈蜜沈谧
在寒冷的冬天裏最求之不得的就是溫暖的陽光。
好不容易盼來了一個陽光充沛的大晴天,周良善早早的便搬了個躺椅爬上了屋東面的平臺。
平臺雖不高,但是自行焊制的鐵架似的樓梯卻很是陡峭,再加上踩踏上去之後發出的當當的刺耳之音。
使的在一旁謹慎護駕的沈樹心驚肉跳,生怕有什麽閃失,唐僧一樣碎碎念着:“哎,周良善小心。周良善你慢點。周良善椅子給我,我給你搬。周良善你下腳注意點。哎……哎,小心……”
整個過程,周良善斜也沒斜他一眼,對他的話也是充耳不聞,仍舊我行我素。這些天,她同沈樹便是這麽相處的。
他不停地說或者他圍着她忙來忙去,她卻拿他當空氣。
而他也是仍舊我行我素着。
現如今的沈樹根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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