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章節
“在蒙山?穿着白色連衣裙的女人?”
那個一直出現在自己夢境裏的女人是秦玫?不是秦季?
江陳餘答非所問,自嘲地笑着說:
“奸|情也可以是愛情。”
周良善愣了一下,忽然也笑了。
作者有話要說:求評,今天說不定會爆發,晚點二更。
55、愛是什麽3
愛情是什麽?
是婚外情?是不顧道德滿足個人私|欲?
請不要打着愛的幌子來侮辱愛情,那是犯賤。
—
周良善笑的莫名其妙。
江陳餘看着她很認真地說:“可笑嗎?如果那天我狠狠心真的強了你,我們兩個也可以算是奸|情。”
周良善的臉不由自主地抽了一下,江陳餘淡淡地笑笑,又說:“或者在還沒有沈樹之前,我哄哄你騙騙你,我們兩個還可以有奸|情。”
周良善開始盤算着三十六計撤為上計。
江陳餘嘆息了一聲,重複了剛剛說過的一句話:“□也可以是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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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顯然,一開始周良善誤會了這句話的意思。現在看來這算是表白沒錯,可按照她和他的關系,表白什麽的就是亂倫啊!
周良善實在不知道要怎樣回應。
裝傻?那是污辱江陳餘的智商,以他和她認識這麽久的時間,他還能判斷不了她什麽樣子是在說謊?周良善和江陳餘在一起,與她和沈樹在一起的感覺是相反的。她是怎麽降沈樹的,到了江陳餘這兒他就是怎麽降她的。若把他們的關系組成一個食物鏈,江除餘無疑是站在食物鏈頂端的。
實在不知道怎麽辦好,周良善幹脆就張口紅舌地站着,用以表示自己真的很驚訝。
氣氛尴尬地僵持着。
幸好,這時候屋裏的老爺子讓護士叫周良善進屋去。
周良善二話不說,立馬轉身準備逃跑。
“等等。”江陳餘出聲叫她,很明顯還沒打算放她走。
周良善只能停了下來,然後很“為難”地看看他再看看小護士。
江陳餘沒理會她,跟小護士說:“你先去,就跟我外公說良善一會兒就到。”
小護士的年紀約莫和周良善差不多,對于江陳餘這種看起來壞壞的潇灑男人是沒有抵抗力的,乖寶一樣含羞點點頭,就走了。
周良善認命了,等待他的下文。
只見江陳餘又慢悠悠地修剪了兩盆花後,擡頭瞧她。感覺到他的目光時,周良善的臉很明顯一僵。
江陳餘氣笑了,問她:“怕我?”
周良善慌忙搖頭。
江陳餘涼笑,不緊不慢地又開了腔:“放心。雖然我爸我媽是奇葩,但我不奇葩。我對亂倫不感興趣,再說你也沒有那麽大的魅力可以讓我不顧社會倫理道德的指責,陷入瘋狂的境地。”
這話聽起來怎麽這麽別扭呢?周良善皺眉,換了一種表情然後繼續僵着臉。
“所以你不用勉強自己一句一個哥哥地叫着,時刻提醒着我我們的關系。”最後,江陳餘終于說出了重點。
被揭穿了,周良善卻如釋重負。她很坦白地說:“我說起初叫你哥哥真的很勉強,可叫着叫着叫順了嘴就成了習慣你信嗎?”
“信。什麽感情都可以培養。哪怕起初是騙,可騙着騙着連自己也被自己編造的愛的謊言所诓騙,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我騙我自己一定能做個好哥哥,你呢就配合我扮演好妹妹的角色,然後我們一齊做外公的好外孫好外孫女。我們的親人都太少了,能做彼此的親戚實在是值得慶幸的事情。”江陳餘想也沒想這麽說。
“好的,一言為定。”
擊掌為誓。
有生之年,不讓你受人欺負照顧你是我唯一能做的事。
到了吃中午飯的時候,沈樹非要留楊怡和左橋吃飯。
是的,左橋就是楊怡帶來與安欣相親的男人。
左橋已經不年輕了,五十有三,比安欣大了四歲,可男人一般要比女人受老一些,兩人看起來倒是年歲相當。至于樣貌,不能說很帥,只能說周正,難能可貴的是已經這個年歲了身型倒是沒有走樣,不胖不瘦剛剛好。談吐不錯,氣質也很謙和。
說實在的,沈樹打心眼裏覺得很滿意。可他滿意也沒用啊,關鍵還在安欣。
安欣呢雖然沒有松口,但也沒有先前那麽排斥了。不知是出于禮貌,還是情緒緩和想通了一些,終于是肯從廚房出來,坐下來和客人說說話了。
不過說來說去就是這幾句。
“您喝茶。”
“您抽煙。”
“您吃水果。”
“嗯。”
“是。”
“對的。”……
別看都是些無關緊要的話,獲得的信息量其實大着呢。比如左橋不抽煙。比如左橋不喜歡喝濃茶是和她一樣有失眠的老毛病……
先不說相親成不成吧,安欣倒是覺得認識了一個同病相憐的朋友。
吃完飯,趁着楊怡和安欣收拾碗筷進廚房的功夫,沈樹問左橋:“左叔叔,咱們像個真正的男人一樣來個坦誠的對話吧。你覺得我媽媽怎麽樣?”
沈樹沒有拐彎抹角的試探,他覺得開門見山才符合自己的性格。
左橋似乎沒想到他會這麽直白地問,沉思了一下說:“我們這個年代的人比你們小年輕含蓄很多,包括感情,我只能回答你我很願意和你媽媽進一步的接觸了解,如果她也願意的話。”
與此同時,廚房裏,楊怡一邊刷碗,一邊問:“安欣,這下看清楚了沒有,說說覺得老左這人怎麽樣?”
“什麽怎麽樣?”安欣還是不願意正面回答。
楊怡騰不出手,擡腳踢了她一下,很找抽地說:“行了,你還能再活幾年啊,再不趁機發□,你就沒機會了。”
安欣啼笑皆非,回她:“我沒你浪,也不會浪。”
這時,客廳裏的沈樹和廚房的楊怡很有默契地都說了這樣一個意思的話。
“幸福是要靠自己把握。”
楊怡和左橋臨走的時候,左橋主動約安欣一起晨練。
安欣猶豫了一下,在沈樹和楊怡焦急的目光下點頭算是答允了。
左橋很鄭重地和安欣握手告別,“明早六點,濱河公園東門咱們不見不散。”
這一幕陡然讓沈樹想起了一句歌詞“讓我們相約明天不見不散。”
明天就是希望。
他很有感觸,送走了他們以後,迫不及待地給周良善發了個短信。
[周良善,我鄭重向你求婚。等我媽媽披上婚紗的時候,請你也為我穿上美麗的白紗。讓我們厮守一生,白頭偕老。等秘密大點了,咱們就再要一個長得像你的女兒。]
周良善一看,樂了。她不知道沈樹這邊發生了什麽事情呀,單看信息只覺得他邏輯混亂。他媽穿婚紗是照藝術照嗎?
于是,她沒心沒肺地打了四個字回了過去。
[你有病吧?]
沈樹的熱情,沈樹的激動,在看見這四個字的那一瞬間,徹底的偃旗息鼓了。
沈樹無奈地想周良善不去消防隊滅火真是太屈才了。
作者有話要說:求評。快十點半了,我兒子已經睡了兩覺了,覺短的孩子傷不起啊…
56、再一轉折
星期日的早上,沈樹四點半起床,五點收拾完個人衛生,出門,上車,打火,目的地臨市的将軍府。
至于去幹什麽,還用說嘛。
去見“滅火器”呗。
車程兩個鐘頭,沈樹原想昨天晚上就出發的,估摸着老爺子不太願意讓他留宿,遂未成行。
沈樹很是傷感,怎麽他和周良善現在就像是周末夫妻似的,尼瑪還悲催的是不可以雙休的周末。
思及此,沈樹急的直撓頭。
周良善就像座山,而沈樹就是爬山的旅人,山已經爬了一大半了,真的很累很累,可仍舊得咬牙堅持向着山頂進發,總不能半途而廢,那麽前面的努力豈不是白白付出了,不劃算呀。
沈樹不愧是個商人,帳算得很精,比喻卻不是那麽的恰當。把周良善比喻成山,那秘密呢?大山之子?
沈樹一面操控着方向盤,一面呵呵傻笑。
日出東方,斜照進車內。
嗯……秘密應當就是這五六點鐘的太陽才對,沈樹這個旅人費勁了氣力爬山,無非就是為了領略大山的美,無非也是為了那山頂的華麗日出。
牢騷是肯定會有的,可若是有人當真讓沈樹放棄周良善母子,撇下所有的麻煩和疲憊,過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的幸福生活,沈樹不但不領情,還肯定會和那人急眼。
所謂的麻煩,是幸福的根源。
六點多鐘,秘密只動了動小腳,還未發出啼哭的信號,周良善已經驚醒,翻坐起身。
兩個人大眼對小眼的瞪了一會兒,覺得已經有人搭理的秘密收回了咧開要哭的小嘴,吧唧吧唧吃着小手,像只小毛毛蟲一樣扭扭身子,嘴巴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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