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章節
喚來了服務員付款準備離開。
左橋卻坐在那裏不動彈,安欣又坐了下來,問他:“怎麽?”
左橋猶豫了一下,很僵硬地笑着說:“安欣,咱們什麽時候開始談談你我的事情?”
“你我什麽事情?哦,對對,”安欣迷迷糊糊的終于反應了過來,頓時大囧,“我最近有些忙,實在是忙忘了,對不起,對不起。”
左橋沖她擺擺手,似無奈也似大度地說:“我理解,那麽等你忙完了兒子的事情以後好好考慮一下我們的事情可以嗎?”
安欣點了一下頭,但卻連耳朵垂都有些發紅了,她可能真的是太久沒有和男人這般的接觸過了,這一瞬間,她像是回到了情窦初開的年紀,實打實的羞澀了一把。
幸好,左橋是一個很知進退的男人,他得到了她的答複以後便不再糾纏,話題轉上了宴席之上,不多時,安欣的神色便恢複如常。
接下來,左橋又帶着安欣去了預選好的下一家酒店試菜。
與此同時,周良善和沈樹帶着新請的保姆抱着秘密正在影樓試禮服。
鏡子裏的男人穿了一套藏藍色的歐美複古軍裝風格的立領西裝,腳上是一雙黑得發亮的齊膝長膝,黑色的靴褲包裹下的渾圓大腿,再往上是挺拔的身姿,英俊的讓人移不開目光卻又雄健的讓人看上一眼便忍不住的臉紅心跳。
這人就像電視裏的貴族王子,這人就是沈樹。
他在試衣間外踱着方步,等待着仍在試衣間內裝扮的周良善。他時不時地看向角落的沙發,新請的保姆正抱着他寶貝兒子坐在那裏,也不管秘密是否感應的到,他朝着那邊笑了又笑。
這時,試衣間的門咯吱一聲打開了,一朵盛開的紅玫瑰映入他的眼簾。
周良善和沈樹都在看見對方的那個霎那震撼了一下,感嘆着對方的迷人。這也許就是老話常說的情人眼裏出西施。反正不管外人怎麽看,你都是我心中的最美。
沈樹上前兩步朝周良善颔首并且伸出了手,周良善笑嘻嘻地給出了回應。沈樹卻在握住她手的瞬間,将唇落在了她的手背之上。
旁邊負責幫周良善整理禮服的工作人員目睹這一幕,捂着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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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良善紅了臉,狠狠地瞪着毫不在意外人眼光的“罪魁禍首”,不知道是幸福還是難堪。
畢竟她不像沈樹那樣接受過國外環境的熏陶,她是傳統的,可能也是因為自卑,對她來說被人注視是一種負擔。
現在她便在影樓很多工作人員甚至還有客人的注視下,被沈樹這個“招風樹”牽着到了服裝造型師和化妝師的面前,聽着他們類似于官方用語似的誇贊。
“周小姐和沈先生真是金童玉女,男的帥女的靓,婚紗照拍出來一定迷死人了。”
“這套衣服簡直就像是專程為兩位定做的一樣,放心吧,你們底板這麽好,照出來的照片也肯定無可挑剔,到時候我在為周小姐做個漂亮的造型,明星都比不上你哦。”
……
周良善被人誇的無所适從,沈樹卸去了對自家人專用的好人臉,又是一副居高臨下于一切的表情,冷酷地說:“好,照照片就選這一套。還有請你們的設計師出來給我們量一下尺寸,我們還需要一套典禮用的白紗、一套中式禮服、一套夜宴禮服,料子要最上等的,還有我要阿奢親自設計,告訴他我不要什麽最流行的款式,流行就是普及,我只要獨一無二的,價格随便他開。”
短暫的驚訝帶來的沉默之後,影樓的工作人員才知曉原來今天接待的并不是一般的客人。影樓裏除了周良善以外所有的雌|性看着沈樹的目光從愛慕成了癡迷,可不是,這年頭誰不喜歡高富帥。而投向周良善的,嘿嘿,基本上全是嫉妒恨了。
女人是種很奇怪的動物,就像《白雪公主》裏的皇後永遠不會承認白雪公主的美麗。而不管在哪裏,不管是公主還是灰姑娘只要得到王子的心,那就是贏了全世界。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內容少點,明天也少,這兩天有事。後天三千加=================
書名:情戰(高幹)
68、閨房之樂
時代變了,有一種保姆現在不叫保姆,叫月嫂。新請的保姆也就是月嫂叫小秋,月子中心請來的,不住家只照顧孩子不管其他家務,一個月六千塊工資。
周良善是真心覺得月嫂這工作活兒不累工資也不錯,某晚“恩愛”過後和沈樹閑聊說起這事的時候,沈樹笑着說她沒見識。
很簡單的一句玩笑話,莫名觸動了她的不安情緒。
她最怕的就是沈樹會嫌棄她沒有文化沒有見識,她甚至想見了以後在沈樹厭倦了她時和友人的說辭“我和她不是一個層次的人,沒有共同語言”。
周良善郁郁了好幾天,吃飯沒味,走路沒勁,甚至連做|愛的時候也像丢了魂一樣。
沈樹終于忍不住了,問她:“你到底怎麽了?”
周良善搖搖頭,沒表情地說:“沒怎麽啊。”
沈樹咆哮了,“你騙鬼呢,瞎子也看出來你這兩天不對勁,抱兒子的時候都是心不在焉的樣子。”
周良善支支吾吾的還想轉移話題,沈樹當下就說:“我只問你這一遍,說還是不說你自己掂量掂量。”
周良善在心裏左掂量右掂量,還是支支吾吾,不過這回有重點了。
沈樹也聽明白了個□分,敢情是害怕他有嫌棄她的那麽一天。
他對她的擔心嗤之以鼻,傲氣十足地說:“我最敬仰的外交官樂海先生,才高八鬥,娶妻為一字不識的農婦,知道人家怎麽對待妻子的嘛,不抛棄不放棄親自教導她從識字開始,一直到妻子可以與他站在同一個高度上。”
說完,沈樹撇下周良善走了。
就在周良善又感動又忐忑地以為沈樹是真的生氣的時候,他又回來了,一股老書才有的氣味頓時彌漫了整個房間。
沈樹的懷裏抱了一堆書,全部是他以前讀書時的教科書,一進門他便将這些書本往地上一放,正對上周良善小心翼翼打量他的目光,面帶得意地說:“咱家特殊,以後的閨房之樂也就離不開這些舊書了,挑挑對哪個科目最感興趣,我不收費從頭開始教你。”
周良善瞧瞧他,瞧瞧書,又瞧瞧他,再瞧瞧書,嘴巴成O型,半天也合攏不上。
說風就是雨符合沈樹的脾氣,到了晚上,一陣翻雲覆雨過後,沈樹趁着那激情勁還沒過,抱着光溜溜的周良善,翻開了一本宋詞,點着書說:“大晚上的數學英語太不符合氣氛,也就它有點兒情調了。”
“跟着我念,《青玉案》,”沈樹輕聲朗讀,“東風夜放花千樹……”
沈樹念到這句“衆裏尋他千百度,暮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的時候,周良善突然很驚喜地叫道:“這句我知道,這句我知道,《還珠格格》裏簫劍第一次瞧見晴兒的時候說的就是這句話。”
親,你還能再幼稚一點兒嗎?
沈樹氣的哈哈大笑,為了懲罰她的打岔,一只大手攀上了她的身|體,順着柔滑的“兇器”輕揉了一把,又咬了一口她的唇,吮了又吮,吸了又吸,直到她不自主地喘|息出聲,他這才很正經地說:“我給你加深記憶,下次你就忘記《還珠格格》,只記得我給你念過這首詞了。”
這一刻,周良善的心裏只有四個字“禽獸老師”。
這個一開始不愉快而後來很歡愉的插曲就此揭過,沈樹也徹底的消滅了周良善心裏最大的心結。兩人相對,沈樹終于完勝了一把,打了一場很漂亮的翻身仗,以至于連續幾天沈樹都在夢裏看見了周良善那望向他的盈滿了愛慕感動和視他為天神似的崇拜眼神,太尼瑪——爽歪歪了!
三天,離周良善和沈樹的婚禮還有三天,周良善帶着秘密去了關押周山的監獄探監。
這是至周山被關以來,周良善第一次來看他。
以前不是不想來看他,只是不知道來了要怎麽面對他。她不幸福怕他擔心,他未來的未知數也讓她覺得沒臉面對他,更承受不了他明亮的陷進黑暗的眼睛。
如今很好,她幸福了,他的官司也即将迎來黎明。
這是老天庇佑。
剔着光頭身着囚服的周山精神頭兒不錯,在乍看見周良善的那一剎那驚愕了片刻,随後展顏微笑。
負責看守的警官并沒有告訴他,來看他的人是誰,他以為仍舊是袁莎莎。在周良善消失的這麽長時間裏,沒有誰告訴過他周良善為什麽不來看他,也沒有誰告訴過他周良善發生過什麽事情,直覺也或許是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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