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章節
個正經的!靠山屯是大帥最後呆過的地方,我要給大帥守住。”
“你呀,就是想不開,你活着守着,死了呢?”
“死了就沒辦法了,活着一天我就守一天,到時候我也能給大帥一個交代樂。”說着嘆了口氣,“可惜啊,還是看走眼了一次。”
“不是在你旁邊住着呢嗎?有你這獨眼龍坐鎮也不行?”
“挨打的都受着,外人能說啥!”
“也是!”邊鄉紳不再提,轉開了話題,“這次來的這些流民都是青壯年,我勸你,還是都領回去,都這麽多年了,你那才安置了二十幾戶,你也該想想屯子年輕人的婚嫁了。你許自己屯子的丫頭往進娶,不許小子往外嫁,時間長了別的屯子誰還願意,趁着沒犯衆怒,你還是安置些新人吧,有咱們那些姐妹們看着,還能把屯子燒了!”
“寧缺毋濫!一塊臭肉就夠了!再說了有本事就娶,沒本事怨不得誰!我告訴你,待會該說明個白說明白,不用留着!”
邊鄉紳無奈地很。
吃過飯,邊鄉紳把這幾天收容的流民都召集到院子裏,當然也包括了龍靜。
邊鄉紳清清嗓子先是安撫幾句,然後介紹了一下老妪的身份,接着說了接下來怎麽安置。
龍靜聽到邊鄉紳說那個老妪叫村婆婆,是靠山屯的屯長,愣住,眼睛直直地盯上了對方。
流民們并不了解這裏的情況,面露疑惑,互相竊竊私語,因為邊鄉紳說了,她們可以跟村婆婆去靠山屯安家,也可以選的村子落戶,一切都憑自願,只要是在橋頭鎮名下的村子就行。
村婆婆不緊不慢開口打斷了這些人的議論。
“靠山屯一口人六畝地,都是相當中原下等田,房子要自己蓋,娶親的兒子女兒能分一塊宅基地,救濟糧食一年,每口人三百七十斤,只有荞面和高粱米。粗布每口人十尺,銀錢五百文,使用牲口可以和村子人借,自己能買最好。靠山屯是一個夜不閉戶路不拾遺的村子,要的是安分守己過日子的人,誰要是搞歪門邪道到時候可別怪我叫她吃牢飯!其他的村子有的蓋好房子,有的一年的銀錢比這高,地畝也有的比靠山屯好。願意的就跟我走,不願意就在這等着,明後天其他屯子就來人了。情況就是這麽多,你們和家人商量下吧。”
邊鄉紳無可奈何,得,這下好,有比較了誰還願意去!
“你就不能說得婉轉點?還有,靠山屯還守着一座山呢,你咋不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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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好處來的人都不是好東西!”
“這世上就你一個好東西!”
邊鄉紳正埋怨着,龍靜走了過來帶着些許的激動。
“我去!”
“嗯?”
邊鄉紳和村婆婆都看向她。
“我去靠山屯安家落戶!”龍靜說的很堅決。
靠山屯,那是離家最近的地方!她就是從靠山屯東邊那座山來的,如果,假如,按着原路返回,回到那個樹林,是不是就能找到家了呢?不管怎麽說她都要試一試!她要回家,只要一分希望她就要試一試!
一定可以的,一定能回家的,一定的!她暗暗鼓勵自己,暗示自己,似乎到了最後她自己都完全相信只要原路返回就能找到回家的路了!
“這個小丫頭就是我給你說的來找學生的那個,她說她不是流民。你是什麽地方來的?什麽國道來着?”邊鄉紳轉頭問龍靜。
“……我,我是北疆人,三十一國道。”龍靜沒辦法,只能這麽說了。
“北疆?我怎麽沒聽說過北疆有個三十一國道?”村婆婆打量着龍靜,那只獨眼一改渾濁的目光,逐漸銳利起來。
龍靜吓了一跳,這個老婆婆的眼神怎麽這麽可怕,剛想解釋三十一國道是路的稱呼,可猛然又想到北疆道路沒有這樣的名稱怎麽辦?一時張着嘴不知道該說什麽,好在邊鄉紳給她解了圍。
“你在北疆才轉了幾個地方啊!”邊鄉紳說完村婆婆,轉頭對龍靜道,“小丫頭啊,村婆婆做過我們大帥的親衛,在北疆打過仗,屍山血海地過來的,留了一身的滲人毛,可人不壞,長了你就知道了。靠山屯那的人好,你一個小丫頭沒親沒顧的,到了別的地方也受欺負!”
“多大了?”村婆婆眼神又變得渾濁,問道。
“三……十,十八!”改口的時候龍靜險些把自己舌頭咬了。
“不像啊。”村婆婆看了她一眼,不過沒在難為她揮揮手,“到外面的車上等着吧!”
龍靜如蒙大赦般去拿行李箱和背包,跟那個邊大嬸說了一下走出了院子。等出了院子也慢慢回過味來,自己應該是被懷疑了。
她猜得沒錯,邊鄉紳看着她出了院子和村婆婆道。
“去你那也好,我也放心了。”
“你懷疑?”
“這小丫頭太古怪了,穿的、說話……說不清楚。先看看吧!”
村婆婆獨眼再次閃過一絲銳利。
7 變成了大力士
除了龍靜以外還有兩家願意去靠山屯的,一家是祖孫兩人,姓王,王爺爺,六十多,孫女、孫子八歲。一家姓周,兩口子,帶着三個孩子,兩頭是女孩,中間是男孩,十歲、七歲、五歲。一行人跟着村婆婆到鎮上的衙門辦理戶籍,村婆婆順便領安置這些人的銀錢。
這裏的衙門相當現在的鄉政府級別,由縣衙派下來的官吏掌管,範圍是戶籍、民生、賦稅、教育,捎帶一些小偷小摸、打架鬥毆、鄰裏糾紛等一類鄉村小民事案,大的案子就要移交陽谷縣那裏的縣衙來斷了。辦理戶籍的時候,周家和王老爺爺都拿出了路引,龍靜偷瞧了一眼,所謂路引就是一張全國通行證,當地官府開的,證明此人清白與否,做什麽的,離開本地的原因等,不過這裏正需要人口,查的并不嚴,問了她一句,沒有就不再問了,順利地辦下了戶籍。
從此刻起龍靜便成了大周國涼州古城陽谷縣橋頭鎮靠山屯的一個普通的村民。
捏着巴掌大的一個小本子,紙質還挺硬括的戶籍本,龍靜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村婆婆是趕着馬車來的,棗紅大馬,看上去有些老了,兩米多的大車還不算車轅,沒車廂,兩邊的扶手很寬,大人們坐上去,車裏坐孩子,村婆婆虛晃了下馬鞭,棗紅大馬甩了蹄子跑了起來。
出了鎮子沒幾步過了立着“橋頭鎮”的石碑,然後上了橋,看着幾天前走過的路龍靜感慨萬分,那時還帶着希望,現在……不,現在依然有希望,只要原路返回就能回家了!想到這裏吐了口氣,四下望去,遠山溫潤輕黛,近水翠綠如煙,似乎連空氣都被春暈染的綠冉冉碧瑩瑩,天空也如一方青糯的美玉,質感帶着點沁涼,化為了春風春佛着臉頰,叫她心情也不由漸漸開朗了幾分,可這時一個掃興的聲音卻在耳邊響起。
“沒有路引的人要是什麽逃犯,将來一旦查出來可是要罪加一等的。”村婆婆不緊不慢地道。
雖然沒有指名點姓,可在車上的三家只有龍靜沒有路引,自然不禁都有意無意望向她。
她又不是什麽逃犯,在現代都是守法的好公民,在這裏更是小錯都沒犯,只是說了幾句謊,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所以龍靜絲毫不在意,而村婆婆又沒指名道姓,所以也和其他人一樣保持了沉默。村婆婆好像也沒針對誰,說完頓了下又說起了田地。
“這邊給田的标準是孩子三歲,五年不變,涼州各地都是這樣。明年就是五年了,我先按你們現有的人口把田給你們,還能搶種荞麥,八月份搶種白菜,加上今年的救濟糧你們也能有些剩餘,過年賣點也能賺幾個。明年要是家裏人口不變就按着這個算了。”
車上的大人們都如釋重負,面露喜色,救濟糧食是有數的,對這些什麽家底都沒有的流民來說重建家園初期很艱難,有出産手頭會寬裕多些,日子也好熬一些。龍靜也理解,畢竟從小在農村長大,只是當時太小,到現在又年代久遠,感受的沒那麽深刻罷。
下了橋,向東的土道,北邊是人家,南邊是田地,淡淡的青綠一望無際,茅屋瓦舍,雞鴨鵝悠游,兒童嬉戲,村婦呼喊,農夫下田,一派北國春意盎然的田園風光。
“村婆婆,這是新來的啊!”幾個經過的男男女女紛紛和村婆婆打招呼。
村婆婆把馬車停在路邊,幾個村民圍了上來。
有個四五十歲的老妪,見到村婆婆大聲嚷嚷。
“老貨,你可算領回新人了,這是幾個小子吧,哈哈,我家那幾個妞不怕打光棍了!”看樣子是熟人。
龍靜忍俊不已,沒想到這地方也有光棍這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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