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到底沒趕上
誅言收回視線,“我會在适當的時機說出來的,不過…不是現在,至于蒼銀…她一直陪伴了你千萬年,不然,你認為你能安然無恙的走出深淵之海和遺忘神地?”
話罷,誅言語氣淩厲了起來,“蒼銀!你到底要藏到什麽時候!”
‘铮’
道陽手中的焦尾琴一時光芒大作,再看時,已經沒有了琴,站在道陽面前的,是一名墨衣女子。
“阿言,又見面了…”蒼銀輕輕道。
“……恩。”
“小佛骨都已經長這麽大了啊,葉參,你還是老樣子,不過阿言和以前很不一樣,差點都沒認出來你了……道陽,不要執着…”蒼銀墨發癡纏在一起,站在菩提樹下,對着道陽回眸一笑。
道陽喃喃道,“師傅…”
蒼銀水眸星茫,似萬千柔情纏繞,也如深海巨淵的邊緣,墨衣翩跹,對着誅言無奈道,“道陽給你添了不少麻煩吧,明明是我們讓你不說的…沒想到阿言都收了徒弟了,看樣子,病的不輕吶,也罷,就算是我代徒弟給你賠不是了。”
不等誅言回答,蒼銀便開始施法。
一息之後,蒼銀才停了下來,墨知也已經恢複平常,暈倒了。
當蒼銀帶着道陽和小人參走的時候,誅言已經是平常的模樣,望着蒼銀的背影,聲音平淡,“蒼銀,你的時間不多了。”
“…我知道…”
……
誅言看着躺在床上的墨知,蒼銀剛才只不過是封印了墨知體內的靈力而已,若想要那些靈力全部轉化為墨知他自己靈力的話,還需要三味藥材。
其中兩味誅言手裏面正好有,還有一味在神界是尋不到的,只有上三界才有,正好她還要去上三界商議仙魔大戰,到時候帶着墨知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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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
誅言回神,見墨知已經醒了,就将事情大概說了一遍,當中隐瞞了小人參和蒼銀的事情。
“神君!神君!仙魔大戰的商議會提前了!已經發來了緊急帖!”
門童的聲音不大,卻可以清除的傳達到誅言墨知的耳中。
誅言輕動指尖,碉樓的木門瞬間被打開,一道金光閃過,一枚朱色令牌就浮在她的手中。
空中出現了三行淡金色的字。
魔界已知道仙魔大戰的目的,上三界木靈宗背叛,接到此令者速歸。
誅言皺緊眉頭,難道還是道陽?
“現在跟我走。”
墨知乖巧的點頭,他只要知道誅言一直在他身邊就好,其他的…與他何關?
誅言準備擡腳的時候,又收了回來,對着兩個門童道,“若是神界發生了什麽大事,立即傳音告訴我。”
門童雖然不明白誅言的這一番話的意思,卻也是照樣點頭了,在他們有靈識開始,誅言就沒有管過神界的各種事。
誅言帶着墨知出了神袛時,還布下了一個上古陣法,她有一種預感,這次仙魔大戰的商讨會,不簡單,神界…想必也會受到一些牽連。
上界面的人不能随意進出下界面,是因為天道怕下界面毀滅,但是下界面的人可以向上界面的人發出邀請,上界面的人得到天道的許可便可以進出下界面。
故每個界面都有好幾處個傳送陣法。
即使是身為其他的四方神君,也不能如誅言一樣随意進出界面。
所以誅言和墨知是第一個到上三界的。
上三界一共分為三個界面,最高的界面是仙界,此次商議仙魔大戰之事,地點便是在仙界。
……
戴着面紗的誅言和帶着面具的墨知站在一座堪比凡界皇宮還要壯觀的宮殿門前,突然不知怎的,想到了當初給她墨知的凡界皇帝。
都說最是無情帝王家,皇帝能這麽多年堅持本心,也實屬不易。
再者,她帶墨知走的時候,曾經往下看了一眼後宮,才發現那皇帝一生只娶了一位摯愛。
也難怪皇帝對小孩子特別喜愛。
誅言擡腳,想要帶着墨知進去,卻被守衛給攔了下來,誅言這才想起來進去還需要令牌。
不同于神界其他人,誅言幾乎都沒有參加過什麽會議,很少有人見過誅言本人,她收徒時所發的請帖請來的都是各方老祖,其他人…誅言雖不問世事,眼光也高的很。
自然不能像神界一些經常參加會議的人來的眼熟,守衛的只要看到熟人,不用給令牌就直接放人進去了。
“可是…誅言神君?”蒼老的聲音如古鐘響起。
誅言疑惑的看着眼前老态龍鐘的老翁,“你是誰?”
老翁咧嘴一笑,滿頭白發随風飄動,手上的木拐棍在地板上敲了敲,“神君不記得我是應該的,當年我遇到神君的時候,還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如今三萬多年過去了,當年幸得神君指點,才有衡随如今的成就…”
誅言想到了十方混戰未開始之前,她和言白還有欲塵仙一起去了下三界最低等的界面——初靈界!
她當時看那個少年氣運逆天,似天道庇護之人,來了興趣,就教了少年幾招,沒想到…那少年竟從初靈界一路攀升到仙界,而且成了仙界老祖。
氣運逆天的也不是沒有,神界最近就有幾個氣運逆天的,一路飛升上來的,及其狂傲不羁,當然,張狂也僅限于靈君和聖君修為的,在神界看了大部分的人臉記熟後,便開始欺壓那些修為不如他們的。
連帶着…誅言也被挑釁了。
墨知雙眸盯着老翁,不着痕跡的,眼中血色一閃而過。
“師傅…他是誰啊?”
老翁聽着心裏一酸,苦澀一笑,顫顫巍巍開口,“神君和我當年見到的很不一樣,我以為神君這一生都不會收徒弟了,沒想到…竟然收徒了…”果然,他還是趕不上了!
誅言覺得這句話在哪裏聽過,好像蒼銀就跟她這麽說過,話說回來,為什麽她所認識的每一個人…對她改性子和收徒弟都這麽驚訝?
“也罷,不說了,都是舊事了,先進去吧。”
守衛面無表情的送走人,随後…開始眉飛色舞的八卦起來了。
“我猜肯定是玉須老祖暗戀的對象!”
“誰說的!那肯定是玉須老祖的初戀!你沒看這麽多年玉須老祖他一個伴侶也沒結麽?”
“唉,我咋聽誅言神君這四個字為啥這麽耳熟?”
……
“我此番前來,不單單是為了仙魔大戰的事情,還為了我徒弟墨知的事情,你知道哪裏有醉仙草麽?”誅言也不說廢話,直接直奔主題。
墨知在桌子的旁邊,開始煮茶,水沸後,墨知就從芥子裏面拿出一套茶具,動作如行雲流水般的賞心悅目。
面紗和面具早就已經摘下。
老翁坐在誅言的對面,“鳳臨山上有,正好守護醉仙草的是我一個朋友,到時候神君去取的時候,許他一些好處就是。”
誅言颔首表示知道,随後呡了一口茶,甘甜清淡的味道唇齒留香,看向墨知,覺得還是自家徒弟長的好看,為了不繼續辣眼睛,猶豫再三,誅言還是說道,“衡随可能恢複到青年時期的模樣…你現在這副樣子…”
讓她忍不住想要自戳雙目,或者把衡随給弄死,這樣就不會再繼續污染眼睛了。
衡随愣了幾秒鐘,他平時只是為了更加莊嚴才會化身為老頭子的模樣。
誅言再擡眼的時候,面前坐着的是一位俊雅青年,嗯…沒她徒弟好看。
“神君…不知神君可認識一個叫做道陽的人?”衡随聲音也不複方才的幹枯蒼老,而是富有磁力的聲音。
聽到這話,墨知袖子下的手猛的一下握緊,眼睑垂下遮住了他眼眸深處的血色雲湧。
誅言沒有否認,她想要知道道陽到底想要幹什麽,僅僅就只是知道蒼銀的下落和十方混戰麽…自蒼銀帶走了道陽和小人參後,她就沒有了道陽的消息…
衡随将他知道的全部告知了誅言,又和誅言閑聊了些時間,就出去迎接下一個人了。
誅言跪坐在桌邊,藍色的衣袍如花朵盛開,大擺在後面。
蒼銀…但願你能勸說道陽,不然…
“師傅,你在想什麽啊?”墨知眼眸似暖玉涼沁,澈海清透,讓人忍不住想要将一些的事情都傾訴給他。
誅言搖頭,在墨知轉過身的那一剎那,撫上自己的胸口,為什麽她總覺得有一種不好得預感…
還是因為道陽麽?
……
誅言一連幾天都在仙界,拿到了醉仙草,就聯合着其他兩味藥給墨知吃下去了,而後墨知就開始陷入了沉睡,開始将體內磅礴的靈力轉化為他自己自身的靈力。
商議仙魔大戰前一刻鐘的時候,誅言掃了一眼在場的人,所有邀請的人都在,只是唯獨少了無未。
就在誅言準備到大殿參加仙魔大戰的商議時,一葉靈符突然飛到誅言的手上。
誅言打開靈符,裏面的內容讓她看了以後,頭腦裏面一片空白,當即什麽也顧不上了,扛着墨知,留了一些草藥武器和書信一封,回了神界。
……
剛回了神袛,兩個門童就一臉焦急的圍了過來,帶着哭腔異口同聲道,“神君你可回來了,無未神君已經帶着佛骨去了斬仙臺,現在已經過去了兩天兩夜了。”
“那你們為什麽不早告訴我?!”誅言怒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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