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
冀州那邊, 崔陽得知楚宜修乃先帝之女後,真真是後悔莫及。
他若是當初再直接主動一些,是不是皇夫的身份就是他的了?
崔陽對陸瑾之, 那是嫉妒羨慕恨。
不過,他還算信守承諾。
女帝登基之前,冀州派兵前來助陣, 再加上陸家、衛家、宣王府幾大家族作為後盾,朝中無人提出質疑。
長公主手中的先帝遺诏足可壓住悠悠之口, 更別提本朝一半的兵力皆在陸瑾之手裏。
靖帝被終生囚禁,楚宜修沒有殺他。
她的想法總是異于常人。在她看來,無望的活着,比死了還要痛苦。
她也同樣沒有殺靖帝的子嗣, 只是貶為庶民,流放三千裏, 生前不得回朝。
女帝登基,普天同慶。
陸瑾之以皇夫身份,入住皇宮。
他搬出侯府的當天, 陸家衆人故意拿他說笑。
陸淵, “老四, 這今後,你在後宮萬不能給皇上拿喬,你可是……皇上的後宮之人。”
陸延憋着笑意, “是啊, 老四,今時非同往日, 你可不能惹了皇上不悅, 屆時咱們陸家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陸清撓撓頭, 有種在送四哥“出嫁”的錯覺,“四哥……聽說一入宮門深似海,你可得好自為之。”
陸鳶與陸綿綿看着自家英明神武的四哥,寬慰道:“四哥舉世無雙,世間少有男子可比拟,不必擔心皇上将來納後宮。”
陸瑾之,“……”
真是夠了!
陸瑾之在陸家受了氣,入宮後,逮着楚宜修一番親熱,看在她懷着孩子的份上,陸瑾之只給她一點顏色看。
看着懷中面色漲紅,氣喘不勻的女帝,陸瑾之低低威脅,“皇上,臣讓你滿意麽?”
楚宜修不明白這厮為何突然這般。
她才剛登基,百廢待興。
她對治理超綱有着自己獨特的看法,很想大幹一場。
“陸瑾之,朕要專心治國,你少拿美人計迷惑朕,耽擱了朕的大事,有你好看的!”
一言至此,楚宜修擡手敲了陸瑾之的額頭。
老天待她當真極好。
這一世,她總歸是壓了陸瑾之一頭。
撇開上輩子的恩恩怨怨不說,如今,她至少是暢快的。
若說是肆意人生,也不為過。
她暫時還沒有納後宮的打算,畢竟體力上不允許。以後可就說不定了。
楚宜修猖狂道:“看你能不能讓朕生兒子,若是朕生不出兒子,就是你這個皇夫不稱職了。”
陸瑾之,“……”
生男生女,又不是他一人能決定的!
楚宜修沒有生産之前,陸瑾之對她百依百順,俨然就是一個聽話懂事的夫郎。
楚宜修聰慧,但十分慵懶,批閱奏折之事,皆交給了陸瑾之,平常時候遇到難題,也是陸瑾之出謀劃策。
陸瑾之這樣的賢內助,幫楚宜修解決了不少的麻煩。
四個月後,女帝發作,即将臨盆,文武百官皆在朝陽門焦急等待。
近大半的臣子都盼着女帝這一胎是公主,如此,他們家中适婚的兒子、侄兒、外甥、孫輩就有機會送入宮了。
陸家已權傾朝野,若是讓陸瑾之的兒子當上了皇太子,豈不是等同于,用不了多少年,楚氏江山就改姓陸了?!
陸瑾之在這幾個月猛補了一些婦女疑難雜症,其中就包括如何接生。
不過,楚宜修并沒有允許他進産房。
她這樣的美貌女子,如何能讓枕邊人看見如此狼狽的一面?
陸瑾之在産房外等着,焦慮萬分。
長公主倒是清閑,笑着說,“皇夫啊,皇上她身子骨極好,又會武功,生産不是難事,你莫要擔心了。”
長公主話音剛落,産房就傳出一聲清脆的嬰兒啼哭聲,花嬷嬷急忙出來報喜,“是公主!是公主呀!”
陸瑾之起初很是歡喜。
他并不嫌棄女兒。
可楚宜修還沒出産房,就有大臣開始暗暗搓搓安排女帝納後宮一事,陸瑾之抱着自己的女兒,眸色沉沉,“我兒放心,為父不會讓你母皇生下別人的孩子!”
陸瑾之将孩子交給乳娘,這便去看楚宜修。
楚宜修氣色還算好,已經能自行下榻,就在陸瑾之朝着她走來時,楚宜修美眸含怒,竟在衆目睽睽之下,直奔陸瑾之,“你是不是架空了朕?!朕此前安排在漠北的人被你一鍋端了?!陸瑾之,你今日必須給朕一個說法!”
衆人驚呆了。
女帝不愧是女帝。
原來生完孩子,也能如此身輕如燕,w(Д)w。
陸瑾之擔心楚宜修傷了身子,一把抱住了她,重新摁在了榻上,“皇上,臣也只是好奇,你當年那般年輕,是如何在漠北布下勢力的。如今,臣整個人都是你的,手上那點勢力又算什麽,都給你就是。”
陸瑾之嘴上哄着,心裏卻暗暗發誓,定會把告密之人揪出來。
他的确只是好奇心使然,這才派人去了漠北調查“紅九”的一切勢力範圍。
楚宜修總算稍稍消停。
陸瑾之松了口氣,“皇上倒是生龍活虎,看來臣是白擔心了,以皇上的身子,再生個三四胎也不成問題。”
楚宜修,“你……你敢!”
陸瑾之,“臣是皇上的皇夫,讓皇上有孕,是臣的份內之事。”
楚宜修,“……”
小公主一滿月,就有群臣上書女帝廣納後宮,還特意準備了畫冊。
畫冊中,包羅了京城各大世家尚未婚配的貴公子,一個個面若潘安,年紀正當風華。
楚宜修經歷了煩悶的月子,拿到畫冊後,倒是覺得賞心悅目,仔仔細細翻看。
陸瑾之過來時,從她身後一把奪過畫冊,他自己走馬觀花翻了一遍,輕蔑一笑,“就這些個歪瓜裂棗,也值得皇上翻閱?看他們,還不如多看看臣。”
楚宜修轉過身,就這麽看着一臉自大,自以為是的男人。
“皇夫,你僭越了。”
陸瑾之這一個月都在幫女帝料理朝政,看多了群臣觐見納後宮的帖子,他已經忍到了極致。
陸瑾之長臂一伸,把楚宜修勾到自己懷裏,臂力驚人。
而今,他已太清楚女帝的實力,再也不會憐香惜玉,“皇上,臣近日着實煩悶,懇請皇上配合臣,早日生下皇太子,不然朝中難以消停。”
皇夫醋意大發,又因壓抑幾月之久,這一折騰,直接讓女帝次日沒法上朝。
陸瑾之照常卯時起榻,代替女帝聽政。
兵權在陸家手裏,皇夫就是要架空了女帝,群臣也沒辦法。
其實,陸瑾之大可以見楚宜修取而代之。
雖說名不正言不順,但完全不是難事。
可看在楚宜修在女帝的位置上樂此不疲,他便放任她去了。全當是哄她玩兒了。
接下來一陣子,女帝接連好長時日難以早朝。
陸瑾之是鐵了心思要讓楚宜修生兒子。
所有廣納後宮的上奏皆被他壓了下來。
他如此強勢行徑,文武百官皆看在眼裏,心知肚明。
直到三個月後,小公主百日這一天,女帝再度被診斷出有孕。在小公主的百日宴上,陸瑾之親自抱着孩子,眸光掃過衆人,是睥睨天下的神色,尤其多看了幾眼年輕的貴公子們,眼神仿佛是在告誡。
欲要入宮的公子們,“……”
皇夫這眼神有些可怖啊。
他們就算是能入宮,又如何能是皇夫的對手?!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