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她瘋了,她要殺我……

這麽快回來做什麽,我還能喝,你們陪我喝……呵呵……”從車上被人扶下來的男人正是傅淩鋒,他一手搭着一個美女,臉喝酒喝得發紅,雙腳踉跄。

美女扶着他,笑着說:“峰少,今晚是你洞房花燭夜,你就忍心讓新娘子獨守空房,你還是趕緊回去洞房吧。”

另一個美女也笑了:“像你這樣的新郎,我真是第一次見到,不趕着去洞房,還跑去夜店玩,我們峰少真不是常人。”

“你們懂什麽……你以為我想娶她嗎?”

傅淩鋒一臉鄙夷地冷笑,“她嫁給我是有目的的,她不讓我碰她,她心裏有別人,呵呵,說不定她現在已經跟別的男人私奔去了……”

只要想到明天那百億的項目到手,他全身的熱血就忍不住沸騰起來,到時候爺爺一定會對他刮目相看,然後把傅氏集團交給他。

“不是吧,峰少,你太慘了,竟然被迫娶一個你不愛的女人……”

美女同情他的話還沒說完,前面那加長版的豪華轎車,随着咔的一聲,後車廂的門開了,一個穿着輕奢高端紅色優雅風裙子,踩着紅色高跟鞋的女人下來了,她臉上還化着嬌豔的新娘妝,美得如在夜色中走來的小妖精,渾身散發着迷人的氣息。

她的手往後背着,嘴裏吃着一塊巧克力,在燈光下閃爍着寒意的美眸,直勾勾盯着眼前左擁右抱的傅淩鋒:“我在新房等你等很久了,傅淩鋒,你就這樣冷落你的新婚妻子?”

看着突然出現的顧傾瀾,傅淩鋒吓得一下子酒醒了,他立即伸手推開了身邊的兩個美女,一臉震驚地看着她:“你……你怎麽會在這裏?”

她現在應該在酒店裏跟賈世康在一起才對的,賈世康該不會不行吧,這麽快就完了,他還打算明天一早就去酒店抓奸來着。

“看見我,很驚喜嗎?”顧傾瀾擡起腳,一步一步地向着他逼近,随着咬着嘴裏的巧克力,一抹甜膩的氣息從空氣中飄散出來,

她看起來分明這麽甜,但莫名地卻讓他的背脊發涼了,傅淩鋒有些艱難地吞了一口唾液,發軟的雙腳往後退,直到背脊抵在了後面的跑車,他看着她,說:“瀾瀾,你是知道的,我一緊張就要去夜店放松,今晚是我們的新婚之夜,我很期待的,但我太緊張了。所以,我得先去夜店放松一下,我這不是回來找你了……”

“那你也知道,我一緊張就會打人,我現在很緊張,你是我的老公,你就讓我發洩一下吧。”

顧傾瀾看着他,臉上慢慢綻放了一抹嬌豔迷人的笑容,就在大家感到愕然的時候,她的手從背後伸了出來,那白嫩得如蔥根般的手上,竟然握着一根泛着寒光的鐵棍。

纖長的手臂一揮,手上的鐵棍半點不含糊,淩厲地向着傅淩鋒的身上招呼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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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啊……救命啊……啊……”傅淩鋒驚恐地大叫,想要逃,但來不及了,那鐵棍來得又快又狠,他挨了一下,頓時痛得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趕緊沿着車跑。

那兩個美女一看眼前這景象驚呆了,回過神來,趕緊轉身就跑,現在新娘子要教訓跑出去偷吃的新郎,她們哪裏還敢留下來,不怕被打成豬頭麽,當然是馬不停蹄地有多遠跑多遠了。

顧傾瀾吃着巧克力,臉上的笑容更嬌豔迷人,妖嬈的眸子裏蕩漾着嗜血的魅光,手一揮,随着砰地一聲,車窗上的玻璃碎了,無數鋒利的碎片飛濺出來,一些刺在他的身上,一些從他身上劃過。

“啊……”傅淩鋒發出了慘烈的殺豬聲,驚恐地大叫,“救命啊……保镖……救命啊……”

這裏是傅家大宅門口,大門前有保镖守着,聽到他喊救命,立即沖了過來,看到一身都是傷痕的傅淩鋒,頓時吓了一跳,剛想上前去攔顧傾瀾,突然在加長版的豪華轎車裏響起了渾厚低沉的男子嗓音,淩厲霸氣:“讓她打,誰敢去阻止,就是跟我傅君行過不去。”

聽到傅君行這三個字,本來準備沖上去幫忙的保镖,迅速剎住了腳步,滿臉震驚地看向那豪華的加長版轎車,驚愕地問:“三爺?”

他去了海外三年,一直沒有回來,怎麽突然出現了,保镖有些不敢置信。

古立川推開車門,伸手推了推鼻梁上裝酷的眼鏡,一臉深沉地說:“三爺回來了,還不趕緊去禀報老夫人。”

“我馬上去。”看到古立川,保镖再也不敢懷疑了,立即轉身,飛也似的往屋子裏狂奔而去。

“小叔,救命,顧傾瀾瘋了,她要打死我,你救救我……”聽到傅君行的名字,傅淩鋒立即連滾帶爬地撲過來,拉開車門,他剛上去,突然被一只腳踢中,有些笨重的身體,立即從車裏滾了出來,他不敢相信,他小叔竟然把他踢了出來。

“傅淩鋒,你這就想逃,我允許了嗎?”

顧傾瀾抓着鐵棍,随着夜風吹來,她身上的紅裙飄逸在半空中,就像一團在熊熊燃燒的烈火,臉上泛起了嗜血的笑容,就像是地獄裏的索命閻王,讓人不寒而栗,“也該為你愚蠢的行為付出代價了。”

顧傾瀾說完,揚起了手上的鐵棍,重重地往他的頭上一砸。

“啊……”傅淩鋒腦袋頓時嗡的一聲,一抹殷紅的鮮血從他的頭上流了下來,他伸手一摸,滿臉驚恐,一邊在地上爬着,一邊驚懼地大叫,“救命啊……不要殺我……”

“很痛嗎?”顧傾瀾嚼着巧克力,高跟鞋一下一下地踩在地上,發出了咯咯的清脆聲響,她手裏抓着的鐵棍點地,在地上拖行,發出了吱吱刺耳的響聲,她臉上的笑容更妖魅動人,“比起你加諸在我身上的痛,這點痛算什麽,傅淩鋒,想試試當瘋子的滋味嗎,在精神病院裏,被欺負被淩辱……”

“不要……你這個瘋子……救命啊……”顧傾瀾臉上的笑容越燦爛,傅淩鋒的心就越是驚恐害怕,他連滾帶爬沖向大門口,看到前面出來的人,臉上立即露出了欣喜的神情,大叫,“爸媽,救我,顧傾瀾瘋了,她要殺我……”

從大宅裏出來的人是傅家的大老爺傅海勝和他的夫人向冬梅,看到兒子頭破血流,一身血跡斑斑,向冬梅差點就暈過去了,着急地沖上去扶着他,又氣又急地大聲說:“這是怎麽回事,誰打你……”

顧傾瀾拖着鐵棍,踩着輕盈的腳步,咯咯地走過來,似笑非笑地說:“是我打的。”

“是你?”向冬梅擡頭望去,見是她,頓時震怒,“顧傾瀾,你是不是瘋了,你竟然在新婚之夜把自己的丈夫打成這樣。”

傅海勝看着她,視線落在她手上的鐵棍上,也很震驚:“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他們在婚禮上,不是很甜蜜的嗎,怎麽到了洞房花燭夜竟然鬧成這樣了。

顧傾瀾慢慢揚起了手上的鐵棍,指向傅淩鋒,一字一句,铿锵有力,擲地有聲地宣布:“從現在開始,傅淩鋒不再是我老公,我已經把他休了,反正我們也沒領證,也沒洞房。

“荒唐。”傅海勝有些氣急敗壞了,“你們剛舉行了婚禮,現在就說要分了,你們把婚姻當成什麽了,兒戲嗎,傅家的名聲豈能被你們毀掉。”

傅淩鋒抱着向冬梅的手臂,一臉驚恐地說:“媽,顧傾瀾是個瘋子,她有病,她有暴力傾向,我不要她當我老婆,我不想被她打死,這場婚事作廢……”

顧傾瀾滲着寒意的美眸盯着他,揮了揮手上的鐵棍,看到他立即驚恐地躲在了向冬梅的身後,頓時忍不住放聲哈哈大笑:“他說得沒錯,我真的有暴力傾向,你們不同意這門婚事作廢,我就天天抓着他家暴,直到把他打死為止,哈哈……”

傅海勝的臉色頓時變得鐵青,怒道:“看來你真是精神失常了,來人,把她抓起來,明天送去精神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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