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不乖是要懲罰的

這禽獸居然翻窗進來,他這是在提醒她,以後洗澡不只要反鎖房門,還要鎖好窗戶嗎?

“唔……”顧傾瀾擡起拳頭輕捶了他的胸膛一下表示抗議,這裏是她家啊,他這麽明目張膽,想害她沒臉見人嗎?

傅君行擒住她的手,按在她身後的牆上,把她困在了自己結實昂藏的懷裏,深邃得如萬年寒潭的銳眸,迅速燃起了如火燒銀河般的烈焰。

在到了極致的旖旎氣息下,顧傾瀾仿佛能夠聽見自己撲通撲通地急促跳動的心跳聲,她妖嬈的美眸變得迷離了,臉頰更是紅得發燙,本來就嬌豔的紅唇,此刻更是像熟透了的桃,一掐就能出水似的。

她身上的力氣已經漸漸抽離,全身都軟了,在他的懷裏化成了一灘水。

傅君行抵住她的額頭,伸手扯過架子上的浴巾,圍在她的身上,随即伸手把她抱起來,往外面走去。

顧傾瀾慵懶得如性感的小野貓,乖巧地蜷縮在他溫暖得像個火爐一樣的懷抱裏,氤氲着水霧的美眸,像是濕水葡萄一樣,有一種說不出得凄美,男人看着,性感的喉結律動了一下。

這麽清純,又混合着性感的撩人小野貓,他真想把她生吞活剝了,讓她徹底成為他的人。

傅君行把她放在床上,在口袋裏掏出了一瓶藥膏,拉開她身上的浴巾,看到她那白皙如雪般的背上,留下觸目驚心的鞭痕,他低頭輕輕一吻,感覺到她的身體在顫抖,他嗓音嘶啞地問:“很痛嗎?”

該死的賈世康,竟敢這樣對她,他會讓整個賈家為他愚蠢的行為付出代價。

顧傾瀾趴在柔軟的床上,身體微微顫抖着,微咬下唇,有些倔強地說:“不痛。”她上一世受的痛,又豈是這點痛能夠相提并論的。

傅君行輕柔地把藥膏塗在傷口上,聽着她倔強的話,心就像被針刺着一樣痛,他輕聲,心疼地說:“瀾瀾,在我的面前,你不需要堅強。”他允許她可以在他的面前軟弱。

顧傾瀾愣了一下,抓住被子的手微微一緊,随即呵呵地笑了:“傅君行,別當我是紙糊的,我沒有那麽脆弱,他抽了我兩鞭子,我可是捅了他一刀,外加一腳廢掉他的作案工具,他現在可比我慘多了……”她不需要他的同情,她能行。

“你現在倒是變得厲害了。”傅君行給她背上的鞭傷上完藥,伸手扯了扯被她緊緊抱着的被子,戲谑地說,“轉過來。”

顧傾瀾緊緊抱着被子,咬了一下唇,宛如貓叫似的,抗議地說:“不要……”

剛才在浴室裏,他就想吞了她,現在在床上啊,誰知道他會不會變成禽獸,把她生吞活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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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吧,我把藥膏放在這裏,你記得要擦。”傅君行說着,慢慢向着她俯下身子,在她的側臉上溫柔地一吻,低啞的嗓音透着一抹邪佞,溫柔地警告:“今晚別洗澡了,否則……”

男人蒼勁有力的手掌沿着她的背,往下落在她的屁股上,輕輕拍了一下,邪氣地低聲說:“我會揍得你屁股開花。”

顧傾瀾頓時渾身一顫,感到很羞恥,她迅速把他的手抓住,忍住想張口咬上去的沖動,臉紅地嬌嗔:“你太霸道了……”這禽獸管得真寬,連她洗澡都要管。

“知道就好,記住我的話,不乖是要接受懲罰的。”傅君行擡起她的手輕吻了一下,随即直起了颀長挺拔的身姿,伸手扯了扯被她弄濕了一些的衣服,眸光灼灼地盯着她說,“我還有事,這次真的要走了,你今天什麽都別管,只管給我好好睡,懂嗎?”

顧傾瀾下意識地伸手捂住了屁股,臉紅得像熟透了的紅蘋果似的,她嬌羞地說:“我現在困得眼睛都睜不開了,今天打雷都別想吵醒我。”

“乖。”男人過分俊美的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這才轉身,堂皇地向着房門口走去。

顧傾瀾見他這麽肆無忌憚,頓時着急地說:“傅君行,你怎麽來的就怎麽走,你從門口出去,會被人看見的……”

傅君行握着房門的把手,一轉,咔擦的一聲拉開了房門,腳步一頓,回頭看着她,俊臉上噙着一抹邪氣的笑,恣意地說:“我剛才告訴你爸了,你昨晚在我車上過夜,你的耳環就是在那時候掉的。”

“什麽?”顧傾瀾頓時覺得晴天霹靂,抓起枕頭,迅速向着他砸去,怒吼,“傅君行,你怎麽不去死?”

他竟然跟她爸說這麽暧昧的話,他們現在一定以為他們昨晚在車上就……

這禽獸,分明就是故意的,他想讓大家誤以為她是他的女人,他這樣做,到底是想做什麽?

傅君行迅速把門關上,枕頭落在了門板上,随即滑落在地面,聽着裏面傳來女人中氣十足的吼聲,他臉上帶着寵溺的微笑離去。

溫雅月從走廊的另一邊慢慢走出來,看着傅君行在顧傾瀾的房間裏走出來,臉上的笑容漸漸變得明豔。

“媽咪,你在這裏做什麽?”就在這時,一個穿着睡衣,長得眉清目秀,大概五六歲的小男孩,從另一間房裏走出來,伸手揉着惺忪的眼睛,看到她,白皙的小臉上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看到兒子,溫雅月立即上前伸手把他抱起來說:“煜煜,你要記住,你是顧家的子孫,顧家的一切都是你的,媽咪不允許任何人搶走屬于你的一切。”

顧凝香和顧傾瀾,她們都是外嫁女,她們沒有資格來跟她兒子分身家。

顧誠煜看着她,似懂非懂地點頭,高興地笑着說:“家裏一切得東西都是我的……”

“沒錯,家裏所有東西都是你的,兒子真聰明,還知道舉一反三了。”溫雅月抱着他走進房間裏,臉上布滿了笑容。

傅君行走了,顧傾瀾拿起藥膏,把身前的鞭痕塗抹了一遍,聞着淡淡的藥香味睡着了,但她睡這一覺并不太安寧,因為她睡着了就做噩夢了。

夢境有些混亂,應該算是她上一世的記憶,她夢見自己在精神病院裏被人欺負,她被人推下了樓梯,然後又夢到了一個醫院裏的精神科醫生,總是在給她看病的時候對她毛手毛腳,最後她夢見了那場大火。

火勢很大,一下子就把她的房間燒着了,她被濃煙嗆得喘不過氣來,她蜷縮在角落裏,她想要喊救命,但是她喊不出來,她只能盯着向她洶湧而來的烈火,把她包圍,就在她感到絕望的時候,她看到他闖進來了……

他就像是神一樣,在熊熊的烈火包圍之下,他沖進來了,他抱着她,不斷地安慰着渾身瑟瑟顫抖着的她,她看見火把他的身上的衣服燒着了,那一刻,她哭了……

“不……不要……傅君行……”顧傾瀾大叫着,從噩夢中驚醒了,心髒劇烈地急促跳動着,臉上涼涼的,她伸手一抹,上面竟然全部都是淚水,她從床上坐起來,莫名地想哭,上一世,原來不只是她一個人被火活活地燒死。

“傅君行……”她突然很想聽聽他的聲音,她迅速在抽屜裏找出手機,然後開機,她的手機關機一天一夜了,手機被信息和未接電話打爆了。

但此刻,她什麽都不想管葉不想理,她就想打給那個男人。

手機響了一下,馬上就接通了,手機裏傳來了男人低沉迷人的聲音:“瀾瀾,你睡醒了。”

顧傾瀾擡頭往窗戶看去,這才發現已經夕陽西斜,她伸手捂住嘴巴,害怕自己會忍不住發出哽咽的聲音,聽着男人熟悉的聲音,她才終于放心了,他還在真好。

久久沒有聽到她的聲音,傅君行有些擔心了:“瀾瀾,你怎麽了,是出什麽事了嗎?”

顧傾瀾努力把自己激動的情緒穩定下來,嗓音嘶啞地說:“沒什麽,我只是想跟你說,謝謝。”謝謝他不管是上一世還是這一世為她所做的一切。

手機裏立即傳來了男人戲谑的低笑聲:“真想謝我,那就以身相許吧。”

顧傾瀾差點就忍不住沖動地說出我願意這三個字,她伸手捂着嘴巴,怕自己會忍不住哭出來,壓抑地說:“你這個讨厭鬼,你就想占我便宜,我的助理打電話進來了,我先不跟你說了。”

手機裏響起了嘟嘟嘟的聲音,是她的助手蘇欣娜打進來的,她手機裏一大半未接電話都是她打來的,她發生了這麽大的事,她一定很擔心她了。

“好,等你有空了,等你有空了,你再打給我。”傅君行說完便等着她掐斷通話。

“好。”顧傾瀾輕輕地說了一句便掐斷了他的通話,接通了助手的電話,剛接通,手機裏就傳來了蘇欣娜十萬火急的着急聲音,“瀾姐啊,你總算開手機了,出事了,出大事了……”

顧傾瀾慢慢下床,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說:“有什麽事慢慢說,別着急。”

蘇欣娜氣急敗壞地說:“瀾姐,我知道你這兩天事情多,不應該打擾你,但安鑰被姓吳的帶走了,恐怕要被那老色痞吃掉了,我真的不知道怎麽辦了,我才十萬火急要找你啊。”

“該死的,我不是千叮萬囑,叫她見到姓吳的繞着走,我這才兩天沒盯着,她就去送羊入虎口,媽的,她是想氣死我是吧。”

顧傾瀾塞了耳機,迅速跳下床,一邊穿衣服,一邊用視線迅速掃過桌面上的臺歷,問,“姓吳的帶着她去哪了?”

蘇欣娜說:“姓吳的帶她上了私人游艇,聽說是去了東海,游艇上就只有他們兩人,安鑰發了信息給我求救,然後就沒有消息了。”

“你馬上通知吳夫人,你告訴她,今天是白色情人節,吳老爺今晚給她安排了驚喜,讓她馬上到碼頭,安排一艘快艇,盡快在碼頭集合。”

顧傾瀾迅速換上衣服,穿上高跟鞋,随意地整理了一下長發,便拿起包包匆匆出門了。

她在車庫裏剛開車出來,就遇到了從外面開車回來的顧凝香,看到她這麽匆忙地往外跑,搖下車窗,臉上露出了諷刺的笑容說:“你簽人厲害又怎麽樣,看你簽的什麽貨色,看見有錢人,就拼命往人家的床上爬,今晚的頭條就夠讓你嗆了。”

顧傾瀾微眯潋滟着寒意的美眸,握着方向盤的手驀地一緊,随即腳下用力一踩油門,車子立即呼的一聲向着她的車子迎面撞了上去。

“啊……”看着她突然加速向着自己撞過來,顧凝香吓得魂魄都飛了,趕緊轉動方向盤,想要閃開她,但這路太窄了,她已經在邊上,再閃就要撞防護欄上了。

眼看着車就要撞上來了,顧傾瀾突然轉動方向盤,那炫酷的輕奢跑車,呼的一聲從顧凝香的右邊飛馳而去。

“顧傾瀾,你這個神經病……”差點被吓尿了的顧凝香,用力往方向盤上一錘,回頭看着嚣張地絕塵而去的顧傾瀾,氣得破口大罵。

顧傾瀾冷笑:“就你這智商膽識,也想跟我鬥,呸!”她壓根就沒有把她那些小伎倆放在眼裏。

她迅速開車,來到了碼頭,蘇欣娜已經準備好了快艇,看到她來了,迅速沖上來說:“瀾姐,你來了。”

此刻太陽已經沉落西山,天色也漸漸暗沉下來,顧傾瀾皺眉問;“吳夫人還沒到嗎?”

“她已經在路上,應該很快就到了。”蘇欣娜看着她,臉上露出了擔憂,“瀾姐,我在網上看到了傅家發出來的公告,你跟傅淩鋒的婚事真完了?”

顧傾瀾順了一下被海風吹亂了的發絲,臉上露出一抹不屑的鄙視說:“以後別在我面前提起這三個字。”

蘇欣娜明白她的性格,她不想說的話,誰也沒有辦法從她的嘴巴裏挖出來,她雖然很好奇,不過還是忍住了,點頭說:“明白。”

顧傾瀾握着的手機震動了起來,她拿起來一看,是傅君行打來的,罩在臉上的寒冰漸漸融化了,她劃下接聽:“喂。”

手機裏傳來了男人低沉迷人的磁性嗓音:“瀾瀾,你在哪,我去接你吃晚餐。”他在手機裏聽到了嘩嘩的海浪聲。

顧傾瀾眺望着海面,有些惋惜地說:“突然出了點事,我要出海處理下,今晚不能陪你吃飯了,明天我請客。”

“現在這個點出海?”傅君行眉頭微皺,“你要去哪?”

“我手下有個女明星跟姓吳的老色痞去東海了,她給我的助理發了求救信號,我得去救她,順便把這事了結……”顧傾瀾說着,擡頭看見了吳夫人來了,立即說,“我要忙了,晚點再說吧。”

顧傾瀾說完便掐斷了通話,把手機丢進手袋裏,沒有發現手機已經沒電自動關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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