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把她擁進懷裏哄着

安鑰的指甲在手背上用力地刮着,憂郁的臉上充滿了緊張和不安:“姐姐……我真的可以吃嗎……吃藥會有副作用……我會很難受的……我……”

李予斯看着她,溫柔地說:“安鑰,你要放松,不要緊張,我這個藥副作用很小,頂多就是讓你覺得想睡,你有困意了,你可以靠在椅背上睡一會,如果有好一點,你就可以拿我的藥回去吃。”

“妹妹,吃吧,有姐姐在這裏看着你,沒事的。”顧傾瀾把手掌往她的嘴裏傾倒。

安鑰張開嘴巴,随即閉上,用力往下吞。

看着她把藥吃了,顧傾瀾慢慢縮回手,輕輕插在褲口袋裏,看着她,一臉關心地問:“妹妹,怎麽樣?”

安鑰眨了眨有些迷茫的眼睛,過了好一會兒,臉上漸漸露出一抹倦色,輕聲說:“姐姐,我覺得有些困了,我想睡了。”

“困了,那就靠在椅背上,放松地歇一會吧。”顧傾瀾把手從褲兜裏抽出來,扶着她,讓她輕輕靠在椅背上。

安鑰有些拘束地打了一個哈欠,然後閉上眼睛,慢慢地放松下來,呼吸開始變得綿長均勻。

看着她慢慢沉睡了,顧傾瀾往李予斯看去,臉上露出了難過的神情說:“我妹妹已經很久沒有睡過一個安穩覺,每次她閉上眼睛,她都會做噩夢,然後在噩夢中驚醒,醒來後她就再也不敢睡了,其他的醫生說,她的病很嚴重,精神衰弱得很嚴重,李醫生,你一定要救救她……”

“小姐,你不要難過,我是醫生,我的職責就是治病,你妹妹的病包在我的身上,我一定幫她治好,你太緊張了,先喝杯水吧。”

李予斯拿起桌面上的一杯水,遞給她,在那斯文的鏡片後面,眸光開始變得有些熱。

看着李予斯手上的水杯,顧傾瀾微攥拳頭,她知道這杯子裏的水肯定是有東西的,但為了讓他相信,她們是真的來求醫的,這杯水,她不能不喝,她臉上不動聲色,伸手接過水杯,一邊湊到唇邊,一邊感激說:“你能治好我妹妹的病,我一定感激不盡。”

“幫病人治病是我的職責,你不需要感激我,你們信任我就夠了。”李予斯看着她,眸光更灼熱了,說,“你有些緊張了,喝點水,你能放松一點,喝吧,相信我。”

“好。”顧傾瀾拿着水杯,剛想喝,就在這時,一只蟑螂突然從地上爬過,她立即緊張地驚叫,“啊……有蟑螂……”

跟着手裏的水杯傾倒,掉在了地上,一部分的水倒出來弄濕了她的褲腳。

顧傾瀾立即站起來,看向李予斯,一臉驚慌失措地道歉:“李醫生,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被蟑螂吓到了,請問一下洗手間在哪,我想去一下。”

Advertisement

看到她打翻了水杯,李予斯眼底閃過一抹惱怒,不過很快,臉上又恢複了沉着冷靜,伸手指着外面說:“在外面的走廊,一直往前面走,那裏就有洗手間了。”

“那好,麻煩你幫我看着我妹妹,我可能要去好一會。”顧傾瀾臉上露出一抹不好意思的神情,然後站起來,匆匆地往外面走去。

李予斯看着她離去的背影,臉上絲毫不掩飾失落,有些生氣地說:“該死的,竟然這樣也被你逃掉了。”

沒錯,那一杯水裏,他是下了藥,只要她喝了,她就會昏睡不醒,她長得太漂亮了,那張臉傾國傾城,每一處都長在他的審美上,在監控裏看到她的第一眼,他就被她迷住了,她是他見過,最美的女人,他好像得到她。

李予斯的視線落在了安鑰的身上,臉上漸漸流出了一抹猥瑣的邪笑:“只要你乖乖成了我的人,要拿下她也是早晚的事,你也長得挺不錯的,在我碰過這麽多有精神病的女孩裏,你算是很不錯了,這麽純情的臉,這麽純潔無瑕的白色裙子,你真的讓我沒法忍了。”

他站起來,來到安鑰的面前,伸手摸着她的臉,眼神漸漸變得迷離,說:“皮膚真滑,摸起來的感覺真棒,寶貝,在我幫你治病之前,你要先滿足我,我最喜歡像你這樣的女孩,在我的西裝褲下愉快地叫着,哭泣着……”

他的手掌從她的臉上往下滑,落在她的心口上,扯住她衣領,剛想用力地撕開。

正在沉睡的安鑰突然睜開了眼睛,一把抓住他的手,一臉驚恐地看着他,驚叫:“李醫生,你這是要做什麽?”

看到她突然醒了過來,李予斯的神情頓時愕然了一下,這不應該啊,她吃了他的藥,起碼要沉睡幾個小時的。

看到她臉上驚慌的神情,李予斯以為這藥對她失效了,便猥瑣地笑着安撫說:“安鑰,你不要害怕,我這是在幫你治病。”

安鑰有些驚吓地看着他,害怕地問:“你幫我治病,為什麽要脫我的衣服?”

“這是我的獨門治病方法,很多像你這樣的精神病患者,就是這樣被我治好的,把衣服脫了,我要開始給你治病了。”李予斯拉開她的手,要解開她衣領上的扣子。

安鑰緊緊地抓住衣領,着急地問:“李醫生,你的意思是,來你這裏治病的女孩,都要在你的面前脫衣服嗎?”

“沒錯,不只是要脫衣服,還要做一些羞羞的事。不然,你的病就治不好了,來吧,安鑰,讓我好好疼愛你,你真的好純好嫩。”

李予斯已經迫不及地了,用力拉開她的手,抓住她的衣領用力一撕,那裙子的衣領頓時發出刺耳的聲音,上面的紐扣全部掉了下來。

“啊……”安鑰發出一聲驚叫,用力推開他,雙手交叉護在胸前,生氣地說,“原來你是壞人,你幫人治病是假的,你不要過來。”

李予斯一步一步地向着她逼近,猥瑣地邪笑着:“安鑰,你怎麽能說這種話,我幫人治病是真的,在幫你們治病之前,我要熟悉你們的身體,才能更好地為你們對症下藥。”

到了他的手裏,她還想逃走嗎,那是不可能的,她們兩姐妹今天就是他的獵物了。

安鑰護着胸,退到了牆角角落裏,氣急敗壞地大聲說:“你這樣做,你就不怕我把你所做的事宣揚出去嗎?”

李予斯看着她,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你太天真了,你覺得,外面的人會相信我這個專業的心理醫生,還是相信你們這些患有精神病的患者?”

安鑰氣得咬牙切齒:“那些患有精神病的女孩已經夠可憐了,你竟然還用這種手段去玷污她們,你簡直不是人,你是畜生。”

“你現在說什麽也沒用,反正你很快就會像她們一樣,乖乖地任我蹂躏。”李予斯放浪地笑着,來到她的面前,向她伸出了魔掌。

“瀾姐說得沒錯,你就是社會人渣敗類,你去死吧。”安鑰說着,突然伸出腳,往他的胯下狠狠地用力一踢。

李予斯對她完全沒有防備,沒想到她竟然會攻擊自己,一時不慎,胯下被她踢了一腳,頓時痛得他發出了慘烈的怒吼聲:“你……”

“你什麽你,李予斯,我告訴你,你完蛋了,你剛才的所作所為已經在網上直播了,這下,你跳進黃河洗不清,跟警方好好解釋去吧。”安鑰伸手取下衣服上面的胸口針,一臉鄙夷地說。

“什麽?”李予斯頓時大驚失色,暴怒之下,變得面目猙獰,怒吼,“你這個賤人,你竟敢下套陷害我,我殺了你。”

安鑰拿着攝像頭對着他,冷冷地說:“你現在這個樣子,已經在直播上了,你盡管殺了我,反正你這輩子在牢房裏是跑不掉了。”

“賤人。”李予斯驀地用力打掉她手上的攝像頭,伸手抓住她的肩膀,揚起手掌,用力往她的臉上刮去,怒吼,“你毀掉我,我就打死你。”

“啊……”安鑰頓時吓得大聲尖叫。

就在她以為自己要被打的時候,李予斯突然慘叫一聲,伸手抱着腦袋,臉色發白地往後退。

“李予斯,你到頭了。”在李予斯的後面,手上抓着一根伸縮鐵棍的顧傾瀾,嬌豔的臉上彌漫着一抹陰鸷的氣息,清魅的水眸裏透着兇殘的殺氣,她一棍把他的頭打破,看着他頭上不斷流出來的鮮血,她的臉上的笑容,更妖嬈嗜血。

“你們……”李予斯捂着頭上的傷口,一臉憤怒地瞪着顧傾瀾,“我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麽要害我?”

“對付你這種人渣敗類,需要理由嗎?”顧傾瀾抓着鐵棍驀地用力一揮,打在他的身上,冷笑着說,“正義可能會遲到,但永遠不會缺席。”

“啊……瘋子……你們都是瘋子……”李予斯挨了一棍,痛得臉色更蒼白了,轉身就要逃。

顧傾瀾也不追,向着他的背影大聲說:“樓下已經被警察和記者包圍,你跑不掉了。”

她吩咐蘇欣娜安排直播的時候,已經報警和通知大批的媒體記者前來,現在外面已經被人堵死,他跑不掉了。

“你好狠……”李予斯趕緊向着走廊的另一頭跑去,想辦法逃命去了。

“哼。”顧傾瀾把伸縮鐵棍收起來,脫了外套披在安鑰的身上,幫她攏緊,臉上露出一抹笑容說,“安鑰,沒有被吓到吧。”

安鑰看着她輕輕搖頭說:“瀾姐,我沒事。”

“那就好,現在跟我出去。”顧傾瀾握着她的手,說,“外面來了很多媒體記者,大部分都是看了直播而來。這次,你為民除害,不惜犧牲色相為受害的女孩們伸張正義,一定可以一炮而紅。”

“瀾姐……”安鑰看着她,眼眶一下子紅了,說,“謝謝你把這麽好的機會給我。”

她簽約已經一年多,在娛樂圈裏沒有翻出什麽水花,她都快放棄自己了。

“我給你機會,也得你有膽量接,別說這種煽情的話,走吧,迎接你的春天去。”

能夠看到自己簽約的藝人紅起來,她也很高興,顧傾瀾牽着她的手,剛走出了走廊,只見臉色發白的李予斯匆匆跑了回來,在他的身後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是警察追來了。

李予斯沖過來,看到她們,立即上前,伸手掐住了顧傾瀾的脖子,往後對着追來的警察,大聲說:“你們不要過來了,否則我就掐死她。”

“瀾姐。”看着落入李予斯手裏的顧傾瀾,安鑰頓時大驚失色地驚叫,“李予斯,放開瀾姐。”

追過來的警察,看到他挾持了人質,也不敢貿然上前,紛紛持槍對着他,大聲說:“李予斯,你跑不掉了,快放開人質,束手就擒。”

“束手就擒?”李予斯用力勒緊了顧傾瀾的脖子,臉色變得猙獰兇狠,說,“你們當我是什麽,天真的三歲小孩子嗎,你們不要過來,我真的會掐死她……”

猝不及防被他掐住了脖子的顧傾瀾,腦海裏突然浮現起了上一世的記憶,在精神病院裏,他就是這樣掐住了她,想侮辱她,他害她的病情進一步加深,他讓她差點墜入了萬丈深淵,她的仇人現在就掐住她的脖子,還想置她于死地。

顧傾瀾清魅的眸子裏漸漸燃起了一抹熾烈的火焰,拳頭慢慢握緊,在逐漸缺氧的情況下,臉漸漸變得緋紅,就像是能滴出血來似的。

她聽不見安鑰着急地拼命叫李予斯放開她,也聽不見其他人在叫嚷什麽,只感覺到一股力量在她的身體裏沖擊着,她的眼被怒火染紅了,緊緊攥住的拳頭,驀地揚起用力往後重重地捶去,剛好擊中李予斯頭上的傷口。

“啊……”李予斯痛得大叫,腦袋嗡的一聲,松開了掐住顧傾瀾的手,身影搖晃着往後退。

“你去死。”看着眼前的血跡斑斑,顧傾瀾記憶深處的恨意被喚醒,她抓着李予斯的頭發,兇殘地往牆上撞去,抓着他,瘋狂地拳打腳踢,每一拳每一腳都是往死裏打。

本來正在擔心她會被李予斯掐死的安鑰,看着她這嗜血兇殘的一面,頓時驚呆了,她跟了瀾姐一年多,從來沒有看過她這麽殘暴。

李予斯抱着頭,發出了可憐又可笑的求救聲:“救命啊……救命啊……快救救我……快救我啊……”

“在你的威逼之下,多少無辜的女孩也曾像你這樣,卑微地向你求救,你放過她們了嗎,你沒有,你只顧自己的私欲,連這麽可憐的女孩,你也不放過,你這個衣冠禽獸,人渣敗類,你就該去死。”

顧傾瀾抓住他的頭發,一邊怒吼着,一邊用力地往牆上撞去,上面已經留下了斑斑的血跡。

李予斯頭暈目眩,整個人都已經不好了,奄奄一息。

警察仿佛才回過神來,立即沖上來,大聲說:“小姐,你不能這樣,你快放開他。”

顧傾瀾已經打紅了眼睛,不把李予斯打死,她哪裏肯放手。

警察舉槍指着她,大聲警告:“小姐,你快住手,你再不住手,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顧傾瀾沒有理他,松開了抓住李予斯的手,在他倒在地上時,依然對着他猛踢,臉上兇狠的神情,讓人不寒而栗。

“住手……”警察看她還不收手,趕緊沖上前去,想要阻止她。

就在這時,突然一抹高大挺拔的身影從旁而出,擋在了他們的面前,他身上散發着一抹寒冰凜然的霸氣,手掌一揚,威嚴不容置疑地沉聲說:“讓我來。”

好強大的氣場,就像是君臨天下的王者,那威嚴的霸氣,讓人不敢直視,大家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一步。

正滿臉擔憂,不知所措的安鑰看着眼前突然出現的男人,嘴巴張大,驚愕地喃喃着:“傅……傅君行……”

傅君行來到顧傾瀾的身邊,突然伸出一腳,粗暴地把已經被顧傾瀾打得奄奄一息的李予斯,踢得直接滾到牆角落去,修長有力的手臂一伸,環住了顧傾瀾纖細的腰,把她擁進自己的懷裏,低頭在她的額頭上輕吻,低沉的嗓音安撫着她激動的情緒,哄着:“瀾瀾,夠了。”

又是超長的一章,大家看得過瘾吧——

謝謝所有給糖糖送禮物的小可愛,麽麽噠——

同類推薦

從零開始

從零開始

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21世紀醫毒雙絕的秦野穿成又醜又不受寵的辰王妃,畢生所願只有一個:和離!
側妃獻媚,她各種争寵,內心:我要惡心死你,快休了我!
辰王生病,她表面醫人,內心:我一把藥毒的你半身不遂!
辰王被害,她表面着急,內心:求皇帝下旨,将這男人的狗頭剁下來!
聽到她所有心聲的辰王憤恨抓狂,一推二撲進被窩,咬牙切齒:“愛妃,該歇息了!”
半年後,她看着自己圓滾滾的肚子,無語痛哭:“求上天開眼,讓狗男人精盡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