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解決外祖母餘毒一事,蘇韶棠才真正的清閑下來。

雲安然似乎也被裴時愠打擊到,許久未有消息傳來。

秋風漸澀,院子中的桂花随風飄落,落了一地金黃,如詩如畫般美不勝收。

一張貴妃椅擺在桂花樹下。

蘇韶棠慵懶地卧在其中,她伸手托腮,眉眼漫不經心地耷拉着。

而她的對面是沈玉晦,時不時擡頭朝她看一眼,再持筆作畫,他每一次落筆都很認真,女子眉眼間都被他添上了抹慵情。

作畫是蘇韶棠提出來的。

但姿勢擺久了,也是蘇韶棠最先覺得不耐煩:“畫好了嗎?”

沈玉晦抿唇:“沒有,但嫂嫂起來吧。”

蘇韶棠剛要起身,動作就立即停在那裏,郁悶道:“畫一半算怎麽回事。”

沈玉晦垂眸,輕聲:“明澤已經記下了。”

蘇韶棠這才動彈,尋了個最舒适的姿勢癱在貴妃椅上,翻開一本現時最火熱的話本,頭也未擡道:“那你可畫得仔細些。”

沈玉晦稍怔,遂頓,輕顫着垂下眼睑。

他原以為嫂嫂會狐疑地問他一句真假,結果沒有。

一幅畫作好,仍用一炷香的時間,等蘇韶棠看見成畫時,她輕笑了聲,只吩咐絡秋:“挂在聞時苑的書房中。”

沈玉晦聽見了那聲輕笑,耳根子有點發紅。

Advertisement

他作畫時藏了私心,畫中女子美得不似凡人,分明漫不經心躺在貴妃椅上,也被沈玉晦畫出一份矜貴韻味來。

二人說話間,一封請帖送進了府中。

絡春将請帖送到蘇韶棠面前,沈玉晦探頭看了眼:“珺陽公主?”

蘇韶棠兩根手指捏着請帖,撇了眼,道:“公主府的紅梅開了,正宴請衆人賞梅。”

“珺陽公主喜梅,當初建邸時,聖上特意命人在公主府種了一院子的紅梅。”

這時梅花開得早了些,但若是出現在公主府,便不足為奇了。

沈玉晦又問:“公主設宴在何時?”

“明日午時。”

沈玉晦擡頭看向她:“嫂嫂會去嗎?”

蘇韶棠颔首。

在城南校場時,她答應過會兌換一套粉黛給珺陽公主,這麽久沒有動靜,她有理由懷疑珺陽公主的這份請帖就是在提醒她。

蘇韶棠觑了眼系統光屏。

【積分合計:132積分。】

沈玉案在聞時苑打了月餘的地鋪,積分也竄上了三位數,近來蘇韶棠沒有要用積分的地方,既然有富餘,她也不吝啬兌現當時的承諾。

但系統可能知道蘇韶棠在意什麽,商城中關于護膚化妝一系列的物件都很貴。

非是論套,而是一個個售賣。

一支口紅就要兩積分,其餘的自然不必說。

蘇韶棠懶得教人如何化妝,只兌換了一套最基礎的,自然這其中不會忘記定妝粉。

等蘇韶棠停下手,積分餘額也就只剩下一百零二了。

傍晚,沈玉案回府,他進了聞時苑內室,就瞧見那一排的瓶瓶罐罐,白玉做瓶,在燭火映照下,顯得甚是好看。

沈玉案卻是條件反射性地遠離了那些瓶瓶罐罐。

沈玉案心中清楚,那些都是蘇韶棠的寶貝。

有一次,沈玉案無意地打破了其中一瓶,至今為止,沈玉案都記得蘇韶棠當時的神情,仿佛他已經是個死人般。

沈玉案心有餘悸地問:“夫人又買胭脂了?”

蘇韶棠頭也不擡地撂下一句:“不要亂動。”

沈玉案哪敢。

他讓松箐抱着被褥進來,習慣性地将被褥鋪好在地上,因為天冷了,松箐刻意多抱了兩層被褥來。

等地鋪鋪好後,沈玉案忽然就沉默下來。

他怎麽就淪落到這種地步了?

蘇韶棠從銅鏡中看見沈玉案不動了,也沒管他,徑直上床躺下,然後吩咐:“熄燈。”

室內啪叽一下全部暗下來。

沈玉案默默地躺進地鋪中。

翌日醒來時,蘇韶棠就發現床邊的地鋪居然還在,蘇韶棠有點懵,掃了眼系統時間,已經辰時了。

她坐在床上,伸腿踢了踢躺在地上的人:“喂?”

沈玉案睜眼,眼中沒有一絲困意。

蘇韶棠納悶:“你怎麽還在?”

沈玉案悶悶地說:“我今日沐休。”

蘇韶棠仍不明所以。

沈玉案又不是第一次沐休,沐休就沐休,平日不都是早早就起床,将地面收拾好了嗎?

沈玉案沒說話。

他今日起床時,無意中瞥見蘇韶棠睡得正香,他忽然心中就不平衡了。

憑什麽他每日都要貪黑起早的,而蘇韶棠就能舒舒服服地睡到辰時?

所以,哪怕早就清醒了,他也一直躺着未動。

聽見動靜,絡秋等人進來伺候時,也有點手足無措,地鋪擋住了她們的路。

絡秋不知所措地喊了聲:“夫人?”

蘇韶棠無語:“別擋道。”

沈玉案第一次做這種事,等回過神來,也覺得自己幼稚,在婢女震驚錯愕的視線下,他難得覺得不自在,默默爬起身。

絡秋等人立即上前收拾被褥,然後伺候蘇韶棠洗漱。

沈玉案坐在軟塌等,直到發現夫人盛裝打扮,沈玉案才意識到什麽:“夫人要出門?”

絡春正在将那些白色玉瓶裝在錦盒中,蘇韶棠騰不出時間搭理沈玉案,是絡秋代為回答:“昨日公主府送來請帖,邀請夫人去賞梅。”

沈玉案一言不發地離開了聞時苑。

蘇韶棠拿出細管口紅塗抹唇瓣,根本沒有心思關注沈玉案的動向。

等蘇韶棠收拾妥當,準備出府時,就在大門前遇到了穿戴整齊的兄弟二人。

蘇韶棠有片刻的無語:“你們也要跟着去?”

沈玉案神情不變,依舊帶着溫和的笑:“我今日沐休,便想陪夫人一同去公主府。”

他選擇實話實說,沒給自己找什麽冠冕堂皇的借口。

國公府一行,他沒有陪蘇韶棠同去,還能說是立場問題身不由己。

但若他一直和蘇韶棠沒有同出現在一個場合,難免會有人覺得他們夫妻不和。

偏偏他沒有半點這個意思,自然不想讓旁人誤會。

而沈玉晦則更直接:“我也想去公主府賞梅。”

蘇韶棠扯了扯唇角,只能無奈地将這兩個拖油瓶給帶上。

公主府前門庭若市,一輛輛精致富貴的馬車停在府前。

等蘇韶棠到時,仍是格外顯眼。

蘇韶棠的行事作風向來奢侈,這馬車自然也是同樣的風格,兩匹駿馬拉行,內裏可坐數人的車廂一出現,就立刻博人眼球。

公主府前,有婦人停步回頭:“好大的威風。”

在場都是達官顯貴,卻全數被來人的風頭打壓了下去。

等馬車中的女子被扶着下馬車,現場安靜了片刻,才又有了動靜,女子一襲紅衣長裙,雲織錦緞的布料,宮中才能用的名貴貢品,但來人并不愛惜,長長的裙擺拖地,只穿一次就要作廢,何止奢侈二字可以形容。

她頭頂簪了步搖,一舉一動皆風情,可衆人還是不由自由地将視線落在了女子那張臉上。

女子生得甚是好看,欺霜賽雪的白淨,應是塗抹了胭脂,腮頰暈着淺淺的紅,襯得她燦若芙蕖,她矜貴地擡眸打量了眼四周,就收回了視線,仿佛四周人都不值得她浪費時間。

婦人在看見女子身後的安伯侯後,強行斂下眼中驚豔,低聲說:“原來是她。”

蘇韶棠皺眉看了眼四周,頗覺乏味:“我當她真的是想賞花。”

沈玉案聞言,不着痕跡地看了眼她,才溫聲道:“珺陽公主是大皇子的胞妹。”

如今正是争儲的關鍵時刻,珺陽公主做的每一件都有其用意。

賞花宴,來得皆是達官顯貴,自然也是拉攏人心的好機會。

蘇韶棠不再說話,被人領着進了公主府,經過門口的一個婦人時,她總覺得對方看向她的眼神中有些不對勁,她回頭看了眼那個婦人。

沈玉案注意到她動作,淡淡地觑了那人一眼,才問:“怎麽了?”

蘇韶棠皺眉:“總覺得她對我有點情緒。”

至于是什麽情緒,蘇韶棠也說不清楚。

沈玉案神情沒什麽變化,平靜道:“那是禮部尚書的長媳。”

蘇韶棠走出去了幾步,才反應過來,禮部尚書?

那不是長公主的第一任驸馬嗎?

論血緣關系,沈玉案還得稱呼那位婦人一聲長嫂,那位婦人嫁入尚書府時,長公主甚至還未曾同謝祊和離。

但瞧沈玉案對那婦人的态度,就可以猜出尚書府和安伯侯府的關系如何了。

蘇韶棠嘀咕:“真是一筆麻煩賬。”

沈玉案聽見了這句話,但未曾說什麽。

他自幼就不曾見過那兩位兄長,母親嫁給父親後,就和尚書府再無瓜葛,甚至母親的喪期,那兩位兄長也未曾來跪拜。

沈玉案至今記得清清楚楚,他初次見到那兩位兄長時,那個他本該稱呼一聲大哥的人,看向他的眼神是多麽嫌惡。

就仿佛他是一個恥辱般。

全然忘記母親之所以跟謝祊和離,是因謝祊帶外室回府在先。

後來漸而年長,他成了皇上心腹,一等安伯侯,那個所謂的大哥見到他也得下馬行禮,再不敢露出半分不滿神情。

沈玉案淡淡道:“夫人不必在意她。”

蘇韶棠根本沒将她放在心上,說話間,二人已經被領進了正廳,珺陽公主一身華服坐在衆人間。

一見蘇韶棠,她眼睛頓亮,立刻站起來:“表嫂來了。”

說着話,她視線落在絡秋捧着的錦盒上。

蘇韶棠:“……”

她颔首,讓絡秋将錦盒遞給珺陽公主,同時不忘道:“倒是讓你緊巴巴地催着我。”

珺陽公主有點不自在地輕咳了聲。

但人皆有愛美之心,珺陽公主早就饞蘇韶棠的那點粉黛,久等不到消息,怎麽可能不着急?

她只當沒有聽見蘇韶棠的話,讓婢女将錦盒好生放到她寝室,才笑着道:“表嫂坐得離我近些。”

說着,珺陽公主就拉着蘇韶棠要入座。

在此過程中,珺陽公主一個眼神都沒分給沈玉案,讓一衆想看熱鬧的人失望不已。

因那處皆是女眷,沈玉案和沈玉晦只能眼睜睜地看着蘇韶棠被拉走,根本插不上話。

人漸漸到齊,珺陽公主就道:“我讓人備了膳食,等用了膳,再一道去賞梅。”

明眼人都知道她醉翁之意不在酒,但她的身份擺在那裏,無人敢拆她的臺,都笑呵呵地應着。

酒過三巡,蘇韶棠忽然聽見有人說:“一直都聽說安伯侯與其夫人感情不和,今日一瞧,才發覺謠言不可信。”

突兀的一句話,頓時讓四周人聲音小了下來。

蘇韶棠擡眸看去,果然說話的就是當時門口那個婦人,也正是謝家大夫人。

她比蘇韶棠年長近二十,如今臉上挂着得體的笑,仿佛剛才那句話并非出自她口一樣。

謝大夫人笑語晏晏,頓了頓,她意有所指地看向蘇韶棠身上的那襲紅裙,輕聲道:“侯夫人和侯爺感情再好,也不可鋪張浪費,我們做正妻的,替夫君操勞中饋才是要緊。”

蘇韶棠淡淡觑了她一眼:“看來沈夫人平日中清閑得厲害。”

不是閑得沒事幹,哪有時間操心旁人的家務事?

被蘇韶棠直言諷刺,謝大夫人皺了皺眉:“我好歹也算侯夫人的長嫂,見你年齡小,作風奢侈,這才出口提醒一句。”

蘇韶棠冷下一張臉:“你說你是誰長嫂?!”

蘇韶棠半分臉面都不曾給謝大夫人留,現場倏然一靜。

謝大夫人眼神稍閃,勉強道:“難道我說錯了嗎?”

“當初母親和謝祊和離時,說得很清楚,與謝家再無瓜葛,也難為你舔着臉在這裏和我攀親戚。”

謝大夫人臉色驟然鐵青:“這就是侍郎府的教養嗎?”

蘇夫人也在場,聞言,臉上的笑意頓時消了下去。

珺陽公主有心緩和氣氛,但誰知,蘇韶棠順手拿起手邊的杯盞,就砸在了謝大夫人的跟前,杯盞破裂聲乍然響起,吓得謝大夫人渾身一顫。

現場瞬間安靜下來,珺陽公主也不由得噤聲。

蘇韶棠居高臨下地看向謝大夫人:“我是聖上親封的一品诰命和安順縣主,便是你公公和夫君在這裏都不敢和我這麽說話,你算個什麽東西?”

謝大夫人啞聲。

她想借着身份倚老賣老,可蘇韶棠壓根不吃她那套。

另一邊的沈玉案和沈玉晦聽見蘇韶棠聲音,臉色稍變,很快出現在女眷這邊,等看見這一幕時,沈玉案立即上前,走近蘇韶棠:“可有受傷?”

蘇韶棠遷怒瞪向他:“若非你沒用,她豈有這個膽子指責我奢侈浪費,罵我父母教女無方?!”

珺陽公主錯愕地睜大了眼,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現場的氣氛幾乎凝固起來,誰都沒有想到蘇韶棠居然會直接罵沈玉案沒用。

蘇夫人都被驚得啞口無言。

沈玉案直接沉下了臉。

夫人的性子,他早就有所了解。

哪怕她脾性不好,但她素來不會讓人在外面難堪,如今只能說明她當真被氣到了。

沈玉案擡頭,面無表情地看向謝大夫人:“今日一事,我會向謝尚書問明,謝家的教養何在。”

他的語氣很淡,近乎沒有情緒,偏生就是如此,讓謝大夫人狠狠打了個冷顫。

她後悔了。

早知道蘇韶棠是這個狗脾氣,她哪裏會忍不住說那些話?

連沈玉案都敢罵,她還有誰是不敢罵的!

蘇韶棠揮開沈玉案扶着她的手,扭頭對珺陽公主道:“日後有她在的地方,公主還是不要再給我送請帖了。”

說罷,她甩袖轉身離開。

沈玉案随她一同離開。

沈玉晦冷冷看了眼謝大夫人,才轉身跟上。

珺陽公主看了眼滿地狼藉,心道,這都什麽事啊!

她瞪向謝大夫人,你招惹誰不好,你招惹蘇韶棠作甚?

不見她對表嫂都客客氣氣的嗎?

珺陽公主不是忍氣吞聲的人,當即道:“謝大夫人好大的本事,在本公主府上都這麽威風。”

謝大夫人如今哪裏還敢說話,煞白着一張臉,今日一事傳回謝府,她都不知道該如何跟老爺交代!

一場賞梅宴,都未曾見到梅花,就只能潦草作罷。

另一邊,蘇韶棠一行人上了馬車,蘇韶棠的臉色依舊不好。

沈玉案皺眉:“今日一事,我必然會給夫人一個交代。”

母親當初和謝祊和離,母親喪期間一事,聖上對謝家心中早有不滿,聖上向來任人唯親,若非謝祊尚有些能耐,早就被聖上撸了職位。

謝大夫人未有诰命,若非謝家背後多有蜚語,今日謝大夫人豈敢指着蘇韶棠鼻子罵她沒有教養?

這不止罵了蘇韶棠一人,也是将侍郎府和安伯侯府的臉面扔在地上踩!

蘇韶棠面無表情:“不然呢?”

蘇韶棠是個多小心眼的人?

謝大夫人不止罵她,甚至将侍郎府都罵了進去,之所以不敢明說侯府,不敢欺軟怕硬罷了。

蘇韶棠怎麽可能忍得下這口氣。

她居高臨下地看着沈玉案,說:“替你夫人找回場子的能耐都沒有,還不如盡早給我一封和離書。”

沈玉案失聲片刻。

和離書三字都出來了,沈玉案哪敢不将這件事放在心上?

他立即正色:“請夫人放心。”

二人說話間,沈玉晦一直低着頭,不知在想些什麽。

翌日,沈玉晦下學時,頗有幾分狼狽。

蘇韶棠看得一臉嫌棄:“這是去土堆裏滾了一圈嗎?”

說罷,她讓絡秋打水來給沈玉晦洗臉。

【宿主,今日沈玉晦在學院中組織了一場蹴鞠比賽,對手裏有位叫謝戍和的,正是昨日那位謝大夫人的長子。比賽中,沈玉晦幾次無意将蹴鞠砸到謝戍和身上,恐怕沒個三五日,謝戍和壓根修養不過來。】

蘇韶棠一頓,擡頭看向沈玉晦。

沈玉晦身上髒,站得離蘇韶棠很遠,他說:“今日騎射課時,不慎摔了一跤。”

半個關于替蘇韶棠出氣的字眼都沒說。

蘇韶棠沒有戳穿他:“趕緊回去換身幹淨的衣服,看看身上有沒有摔傷。”

回了院子的沈玉晦,讓人打了熱水進屋。

脫了衣服後,他肩膀和後背上有多處青紫,顯然今日的那場蹴鞠比賽,他也沒能讨得幾分好。

但他沒有在蘇韶棠面前表現出來一分。

沈玉晦快速地熱水沖洗了遍,剛穿好衣服,就聽見外間傳來聲音:“公子,夫人讓人送來藥膏,讓奴才替公子塗抹。”

沈玉晦一頓,他對着銅鏡看向自己身上的傷,眼中出現片刻的茫然。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哪裏露出了破綻,但是,他還是很快回應:“進來。”

他從來不會讓嫂嫂的一番好意浪費。

同類推薦

從零開始

從零開始

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21世紀醫毒雙絕的秦野穿成又醜又不受寵的辰王妃,畢生所願只有一個:和離!
側妃獻媚,她各種争寵,內心:我要惡心死你,快休了我!
辰王生病,她表面醫人,內心:我一把藥毒的你半身不遂!
辰王被害,她表面着急,內心:求皇帝下旨,将這男人的狗頭剁下來!
聽到她所有心聲的辰王憤恨抓狂,一推二撲進被窩,咬牙切齒:“愛妃,該歇息了!”
半年後,她看着自己圓滾滾的肚子,無語痛哭:“求上天開眼,讓狗男人精盡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