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星皇娛樂,辦公室。
林纾拿着文件侃侃而談,“有關《危險心動》的相關嘉賓我已經安排好,之前參加的嘉賓都接受了重新續約,只是……”
見她頓住,池淼擡眸看她,“怎麽了?”
“節目裏池柳小姐作為新的嘉賓出現并沒有多久,我聯系不上她,所以你看……”林纾為難的看向池淼,“你看要不要繼續保留她的嘉賓名額?”
池柳已經失蹤好幾天了。
池家最近一直在找她,但不知為什麽,三伯母卻一直封鎖她失蹤的消息。
“不必保留她的戲份,五姐應該沒時間參加節目了。”
說到這裏池淼忍不住皺了皺眉,她之前一直沒有細想,她之前性子愛鬧去節目上還情有可原,五姐一向沉靜,她當時去節目上是去幹什麽了?
她兀自沉思着,微微走神。
林纾似乎有話要說,輕咳了一聲,欲言又止道:“咱們公司新簽了一個藝人,我看着挺不錯的,要不你帶着上節目露露臉?”
池淼回過神來。
她最近也看過公司的一些藝人資料,因為三哥并沒有把精力放在國內的娛樂事業上,所以公司并未有多少能撐門戶的藝人。
如今娛樂圈日新月異,是時候培養一些新生力量了。
池淼撐着下巴考慮了一下,說:“既然是你推薦的,有時間你帶過來讓我看看。要是真的是值得培養的好苗子,借着戀綜的熱度炒一波出道,的确是個不錯的選擇。”
見池淼這麽說,林纾立刻來了精神,當即道:“不用等有時間了,我現在就把她叫過來。”
林纾立刻就通過內線電話打了出去,“藍錦雪,立刻到總裁辦來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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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電話,林纾神色依舊難掩激動,池淼調侃道:“你怎麽這麽激動?整的好像是你女兒出道似的。”
林纾有些尴尬,解釋道:“這丫頭可靈了,是我從舞蹈學院挖來的,不但人美嘴甜還特別聰明,什麽都一教就會。
就是這小丫頭命不好,從小父母雙亡。爺爺奶奶把她帶大,奶奶還得了重病,這要不是為了給家裏掙錢,也不會大一就出來簽約經紀公司了。”
池淼随口問:“才大一啊!那成年了嗎?未成年上戀綜可不太好,容易被抓住小辮子攻擊。”
林纾忙點頭,“成年了,我不可能犯這種低級錯誤的。”
這根本就是在懷疑她王牌經紀人的身份。
兩人正交談着,門外突然響起了敲門聲,節奏輕快。
池淼随口喊了一聲,“進來。”
門緩緩被推開,進來一位穿着淺綠色雛菊碎花裙的女孩,她簡單的紮着一個丸子頭,額前留着兩縷空氣劉海,形象極好,雙目靈動,帶着少女特有的俏皮。
她進來先朝着林纾笑了笑,随即把視線轉到了池淼的身上,輕輕一撇便很快移開。
尊敬地喊了一聲,“池總您好,我是藍錦雪。您找我有什麽事?”
她語調緩慢,不卑不亢,帶着不屬于她這個年紀的穩重。
池淼立刻對她多了幾分好感,笑道:“誰給你起的名字,挺好聽的。”
“這是林姐給我起的藝名。”藍錦雪有一些腼腆的笑了笑,“其實不瞞您說,我之前的名字有些土,讓您見笑了。”
土?
池淼笑了笑,“那有多土?”
藍錦雪笑了笑,不好意思的低頭道:“我……我小名叫妞妞。是我奶奶給我取的,說賤名好養活。”
池淼撲哧一下笑出聲來,這姑娘還挺誠實,這名字确實夠土,不過人倒是大方可愛。
于是她的話在嘴裏轉了幾遍,出口就成了,“這名字挺有鄉土氣息的,不過确實不适合娛樂圈,藍錦雪這名字挺不錯的。”
說完她話音一轉看一下藍錦雪,“我這裏有個戀綜的節目,林經紀人都特意推薦讓我帶你去,怎麽樣?有沒有信心?”
林纾聽她這麽說心裏松了一口氣,知道這事大概是成了。
她将桌上關于《危險心動》的資料遞給了藍錦雪,用和緩的語氣說:““你看看這是一檔戀綜節目。也不是一定非要讓你去炒CP,上去混個臉熟方便你後期出道。”
聽到《危險行動》藍錦雪的眼睛立刻閃動了一下,興奮地說:“這個節目是咱們公司的嗎?我之前在學校的時候就看過,很有意思。我真的可以去嗎?”
池淼點了點頭,“你回去準備一下吧,節目大概下周正式進入錄制,你讓林姐簡單給你介紹一下,到時候我帶你上節目。”
“謝謝小池總。”她深深地鞠了個躬,一臉真誠的道:“我奶奶生病,林姐幫我付了很多醫藥費,我一定會好好努力幫公司賺錢的。”
兩人都被她這個大禮弄懵了,林纾上去拍了拍她的肩膀,把資料遞給她說:“行了,你先回去吧,好好看看這上面的資料,有不懂的問我。”
“好的好的,我知道了,謝謝林姐,那你們先忙。”
她拿着資料往外走,身形輕快,走到門口還輕輕的帶上了門。
藍錦雪出去的時候姜妍正好進來,兩個人擦肩而過的時候點了點頭,姜妍進來就坐到了對面的沙發上。
“池總,我剛剛做了一個節目的計劃報告給你看一看,下周就可以正式進行直播拍攝。”
池淼接過來大概看了看,于是點了點頭說:“看着還不錯,這個節目之前就已經經過市場檢驗的,你只要在這個基礎上進行一些稍微的創新,相信流量應該會很不錯。”
姜妍起身走到她面前伸出手,“那咱們先提前預祝一切順利。”
池淼起身拍了她一下,兩個人相視一笑,正事談完了之後,姜妍立刻沒了一本正經的模樣,調笑道:“昨晚你跟時影後怎麽樣?”
池淼臉色一沉,她不提這事,她倒是自己往槍口上撞。
“姜妍,我提醒你以後不要自作聰明幹些蠢事。我招你進來是讓你工作的,不是讓你幹這些破事的。”
姜妍沒想到池淼會發這麽大的火,她原本也是大小姐被人捧着着,被她這麽一說心裏忍不住有些不痛快。
她悻悻地笑了笑,“好好好,我多管閑事了,以後你們的事我不管了,還不行。”
池淼并不想把關系鬧得太僵,見她這麽說也就緩和了臉色,反問道:
“看你為了時泠上蹿下跳的,應該知道我和她到底發生過什麽?時泠是你的朋友,我就不是了,你幫着她去算計我,卻不肯告訴我當年的真相。”
姜妍沒想到自己居然會被反将一軍,她心裏犯起了嘀咕,一時不知該如何作答。
池淼嗤笑一聲:“哼,你幫她撒謊騙自己老板,你腦子被驢踢了吧?”
姜妍被她說的面色發紅,她從來都知道池淼牙尖嘴利,但沒想到會被她怼到這種地步。
她趕緊轉移了話題,“其實你和時泠的事我還真不太清楚,就是作為朋友覺得你們倆挺配的,當然了,你的小女朋友也不錯,這要是我也很難抉擇到底該選誰。”
池淼皺眉道:“你以後少多管閑事,我跟曼拉已經分手了,以後見了曼拉不要亂說話。”
分手了。
那她不是有機會了,姜妍臉上的驚喜一閃而過。
姜妍跟池淼談完事情,拿了文件離開辦公室了,只剩下了池淼一個人。
她有些空虛。
之前她的心情是亢奮的,賽車時血液是熱的,每一次發動機的轟鳴和風速都讓她為之着迷。
她其實是個喜歡熱鬧和刺激的人,而現在坐在這辦公室內,似乎唯一能讓她心虛起伏的都是時泠。
雖然都不是什麽好的原因。
時泠。
她默默的念着這個名字,又讨厭又糾結,她不願意看到她,這是她心裏毫不猶豫表現出來的感覺,可她似乎又對她很感興趣,她想占有她。
她的身體裏仿佛有兩個力量在不停的拉扯,而且能夠明顯的感覺到自己逐漸失控,命運的天平已經開始傾斜到了另一邊。
下班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将近十點。
池淼一個人站在了空曠的別墅,感到了從未有過的寂寞。
她忽然想到了曼拉,有個熱鬧的人魚陪着她似乎還不錯,至少沒有那麽寂寞。
可惜,她不能和她繼續莫名其妙的關系。
池淼拿了杯紅酒,走向了頂樓,頂樓是她因為曼拉的到來而特意擴建的泳池,旁邊放着躺椅,茶幾。
她将紅酒放在桌上,慢慢的躺下,望着漆黑的夜空,感覺心裏空落落的,下意識的捂住了自己的胸口,這裏好像很空,少了些什麽。
她忍不住啞然苦笑,好像失去記憶之後,哪裏都不一樣了。
将紅酒倒入高腳杯中,殷紅的液體輕輕晃動,池淼端起酒杯朝着月亮晃了晃,然後一飲而盡。
這模樣似乎是想喝醉,一醉解千愁。
紅酒在她的指尖晃動,她不記得自己喝了幾杯
一杯,兩杯,三杯……
直到一瓶。
酒見了底,池淼感覺到陣陣暈眩。
她有些難耐的扯了扯襯衫領子,修長白皙的脖子微微擡起,有酒漬從下巴處慢慢溢入鎖骨,帶起一種無言的誘惑。
絲綢襯衫的紐扣被她一粒一粒解開,露出胸前線條流暢的馬甲線。
于是她脫掉了襯衫,僅僅穿着裏面的一件吊帶,晃晃悠悠的起身來到泳池邊。
她此時腦中忽然閃出了一個想法,這泳池裏卻個人魚。
什麽樣的人魚呢?
波光粼粼的藍色的魚尾,濃密的卷發,幽深的眸,微微磕着眼向她撒嬌,殷紅的嘴唇輕輕的咬着,帶着一種被□□的美感,輕輕地喚她。
摸摸我。
池淼在嘴間呢喃着這三個字,恍惚中覺得似乎有人曾經向她撒過嬌。
她醉了吧!
池淼走進了泳池,身子輕輕地靠在泳池邊,擡着頭望向滿天星鬥,這種感覺很舒服,仿佛被溫暖包圍住,只是那裏依舊是空空的。
她眯着眼,幾乎想要陷入沉睡,直至電話忽然響起了,打破了這寧靜的沉靜。
池淼孩子氣的捂住了耳朵不想接,電話就仿佛催命般一直響不停。
她忽然就有點生氣,玉面一寒,終于從池裏爬了出來,沒好氣的拿起手機,
看到了上面閃爍的陌生電話,她接過電話就就想罵人,就聽見那邊喊了一聲:“淼淼。”
這個聲音很耳熟。
池淼愣了一下,忽然想起,是時泠的聲音。
這不是她的手機號,
哦,她把她拉黑了。
還沒有放出來,她到底為什麽老是纏着她,她真的不能理解。
可是此刻,她并沒有直接把電話挂斷,而是拖着老長的音調喊着她的名字,“時影後,這是你的新手機號碼?”
這種暗搓搓的嘲諷,讓時泠沉默住了。
“打了電話又不說話,你打電話幹什麽?不說話我挂了,”
“等等。”時泠開口,聲音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淼淼,你喝酒了嗎?”
“對,喝的還不少。”
提起酒字,池淼忽然想起了那一夜喝醉酒的她,纏着她扒拉到了床上,似乎特別急于獻身,
她惡劣的笑道:“時影後不是知道喝醉酒的感覺嗎?畢竟昨天才剛剛醉過,酒後亂性的把戲玩的真是好,我差點都把持不住了。”
她說差一點。
時泠直接忽略掉了那些冷嘲熱諷的話,精準的捕捉了那三個字,差一點。
是不是她再主動一點,她就成功了。
其實在從池柳口中聽到那些話之後,她心中便已經隐隐有了決定。
沒有情又怎麽樣?不會愛人又怎麽樣?
她可以愛她。
她可以靠近她,她的身體是熱的,她的手是熱的,心是熱的,她可以趴在她的懷裏溫暖她。
無論怎樣,只要能夠接近她,總比被她拒于千裏之外的好,還有什麽比現在情況更糟的嗎?
被池淼睡了算羞辱嗎?
可這是她渴望的,她從來都沒有排斥過她,魚水之歡本就是人之本性。
她是人魚,淼淼就是她喜歡的水。
想到池淼之前愛說她的以色上位,這也未嘗不可,沒錯,她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時泠眼中閃過一絲偏執,故意壓低了嗓音說:“淼淼,我可以去找你嗎?”
這話聽在池淼耳朵裏,自動演變成了,我可以送上門去讓你睡嗎?
池淼亮了一下,腦子仿佛煙花炸開一般霧蒙蒙的,她想要抓住一點什麽,腦中卻都是一團漿糊。
她脫口而出,“我可以不用負責嗎?”
說完兩人都沉默了。
時泠低估了池淼的絕情,她想到了自己和池淼的曾經,發情期的她起碼還和池淼搞了個契約戀人,而池淼做的比她更絕,兩個人還沒睡就提出了可以不負責嗎?
可以嗎?
她當然說想說不可以。
“睡了不能留在她身邊,那不是白睡了。”
長久的沉默,讓池淼的理智回籠,她覺得有些尴尬,“抱歉,我喝多了,剛才失言了,時影後時間不早了,先這樣吧。”
她說着就要挂斷電話。那邊的時泠來不及思考,脫口而出,“你家住哪?”
池淼沒說話。
她下意識拿出手機看了看通話時間,16分23秒,腕表還一直在轉動,她确實在打電話,不是在做夢。
呵呵。
這位時影後真的是傳說中娛樂圈的高嶺之花嗎?她怎麽覺得比誰都浪,她都快要招架不住了。
怕她反悔,那邊還在急切的問,“你家在哪?我去找你。”
或許是真的醉了,或許是夜色太美,又或許是太過寂寞,更或者是她可能便是如此想的。
池淼呵呵笑了笑,拉低了聲音告訴了她地址,然後挂了電話。
這一切像一場夢,她放縱了自己,好像有什麽東西變了?
她不喜歡時泠,可想睡她,這該死的矛盾。
池淼忽然有些後悔了,或許不該讓她來的。
她躺到了躺椅上,自暴自棄的想,算了來了就睡,不來就自己睡,人生短短幾十年,想那麽多幹嘛,怎麽舒服怎麽來。
風輕輕吹來,讓她顯得越發乏累,忍不住打起了瞌睡。
不知道過了多久,手機再次響了起來,迷迷糊糊的接起來,就聽到那邊傳來了時泠的聲音。
“淼淼,我到你家了。”
池淼一下坐了起來,風吹來讓她的酒醒了幾分,她起,一步一步下着樓梯,理智慢慢回籠。
她剛接了時泠的電話,還和她說了地址,而她真的來了。
給她睡。
這一切,怎麽這麽像冷幽默笑話。
池淼緩步走到門前停住,長長的呼吸了幾口,再打開門。
門外,時泠立于月光下,穿了一件白色的風衣,裏面搭了一件黑色的長裙,聘婷而立。
她的五官也是冷淡的,濃密的頭發披在胸前,微微打着卷,似乎還有些香味,淡淡的海雲沐浴露的味道。
池淼下意識的嗅了嗅,問:“你剛洗完澡。”
時泠愣了一下說,“沒有,或許是海鹽的味道。”
池淼沒再說話,就這麽站在門旁邊打量着她。“你來幹什麽?”
她明知故問,
時泠有些羞惱,她不想回答這些問題,做歸做,但是讓她說出口,她有些羞于西恥。
于是她嗔怒地瞪了池淼一眼,轉身就想往裏走,到了這一步,她總不可能再将她趕出去。
可池淼偏偏往前一步擋住了她的腳步,時泠堪堪停住了腳步,差點一頭栽進她懷裏。
鼻尖蹭着她的鎖骨,可以感覺到淡淡的微熱,時泠瞬間覺得有些惋惜,她應該多走一步,直接倒進她懷裏。
可惜就差一點點。
時泠感受到池淼的呼吸分散在她的耳邊,側臉看去,月光在她豔麗立體的五官下打下淡淡的剪影。
池淼又問了一遍,“你來幹什麽?”
人魚臉紅了。
她仰頭看她,面色瑩白如玉,帶着被羞辱之後帶來的窘迫。
她看起來似乎很不高興,可又不敢發作,有種委屈的信任,她好像很愛這個表情。
于是池淼又問了一遍,“你來幹什麽?”
事不過三。
時泠咬住唇,黑黑的瞳孔裏冒出了簇簇的火苗,她猛地往池淼懷裏撞去,蹭過她的鎖骨搭在了她的脖頸處,輕輕的咬了一口。
“給你睡,我來給你睡,你滿意了吧?”
池淼冷嗤一聲,脖子有些痛,她下意識的伸手去摸。
見血了。
池淼有些惱怒,“你敢咬我。”
時泠愣住,忍不住感覺到了一股委屈,她只是輕輕的咬了她一下而已。
曾經的池淼為了不讓她在發、情期傷害到自己,不知道被她的利刃捅過多少次,可她還是會喊着時姐姐,不要讓她傷害自己。
可她現在只是輕輕的咬了她一下而已,她就這麽生氣,時泠眼眶通紅。
不一樣了,早就不一樣了。
可她還是難受的不行,她看不到回應的希望,剛才的勇氣似乎在那一句話之後徹底用完了。
她垂着頭,不說話。
咬人還有理了。
池淼倒是沒再難為她,拉着她的胳膊往樓上走,走到一半似乎又想起什麽,折回去又拿了一瓶紅酒,然後拽着她到了頂樓。
風吹過的時候又醒了一下,似乎再醉一些會更好,池淼擡頭看到了星空的月亮,淡淡的光輝灑到了面前的女人身上。
她身上的清冷又減了幾分。
她忽然覺得,這畫面很适合與人魚躺在海邊賞月,看上去就像一幅畫。
于是她打開了紅酒坐回了躺椅上,像古代的恩客,招手,“你變成人魚給我看看。”
時泠站在月光下,背着池淼,拉開了自己的拉鏈,脫下了衣服。
光潔的背在月光下閃着光輝。
“噗通——”
她進入了水中,淡藍色魚尾在水中擺動了一下。時泠轉過身,甩了一下自己的頭發,撐着下巴看池淼,帶着一種欲拒還休的感覺。
池淼晃着手中的紅酒抿了一口,說:“時影後,你到底想從我這兒得到什麽呢?”
我想要你的愛。
時泠心裏默念着。
可她知道不能說出口,說出口換來的不過是無盡的嘲笑,或許惱羞成怒的被趕出門。
她看着池淼輕聲說:“我想和你睡,淼淼。”
“那麽我們約法三章,你要知道我的要求,我們兩人只是床伴,不能對外公布關系,關系可以随時解除。
時泠瞬間白了臉,她笑着笑着忽然哭了,那種無聲的哭泣輕輕的抖動着肩膀,垂着眸似乎感覺到丢臉。
她想到了之前似乎也是這麽說的,我們只是協議戀人,不能公開,節目結束關系就結束。
這是報應嗎?
時泠甚至把唇咬出了鮮血,她趴在泳池的邊緣,肩膀一抽一抽的,好不可憐。
池淼起身端着紅酒走到浴池邊,捏着她的下巴說:“覺得委屈了,沒關系,你随時可以走。”
說完這話,她便起身轉身想走,時泠猛的伸出胳膊,将她拉進了泳池。
撲通一聲,池淼猛的摔進了時泠的懷裏。
為了在池裏站穩,時泠已經變成了雙腿,她閉了閉眼再睜開,堅定得說:“我答應,淼淼,我什麽都答應你。”
說完她主動吻上了池淼的唇,月光照耀下兩人身體緊緊的貼着,池淼很快反客為主,将她壓到了泳池邊。
兩人從水裏到了岸上,一路糾纏着到床上。
事後池淼躺到床上,說不清自己怎麽個想法,好像找到了人生新的樂趣,她喜歡時泠的身體,也喜歡看她哭。
心裏的糾結似乎在這一刻得到了平衡,當時泠在她懷裏哭的時候,她并不抗拒她的靠近。
越想,好像越變态了。
池淼低笑一聲,“時影後,你可以走了。”
床上,背對着她的時泠瞬間身體僵硬,臉色白的沒有一絲血色。
這一刻,她甚至不敢回頭看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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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