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調戲

般若被他一句的反問險先氣笑了起來。看着他的眼神也瞬間冰寒,“皇甫子涵,你是怎麽到這兒來的我不管,但現在這個地方是我的清靜之地,我想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這兒離E城那麽遠,皇甫子涵是怎麽找到并來到這兒的?般若怎麽也想不明白。

皇甫子涵可不知道般若現在心裏的想法。他看着坐在床上的般若,不禁迷了心神。

之前的那次見面之後,每當他再和羅婉欣相處,眼前總會閃過般若臨走之前對他留下的那個燦若夏花的笑容。讓他忍不住一想再想,導致他在看到羅婉欣的時候,總是興趣缺缺的樣子。

現在她就在他的面前。只見她的三千青絲因為睡眠的緣故,有些松散,有的更是調皮的落在了她那修長白淨的脖頸裏,眼神迷蒙。即使她在對他怒目而視,但看起來卻更像是被惹惱的貓咪一般,勾得皇甫子涵心裏一陣陣的發癢。

一絲頭發垂了下來,皇甫子涵着迷的向她伸出了手,想要将那散落在她如玉般圓潤的耳朵旁的發絲挽到耳後。

般若躲開了他的手,将頭偏向了一旁。

皇甫子涵的手僵在了半空,退也不是,進也不是。尴尬的停在了原地,般若臉色自然的拿眼斜睨着他。

“我倒是不知道,皇甫總裁還有半夜出現在別人家中,尤其是女孩子的房間的習慣哪?就是不知道,皇甫總裁是怎樣進到我的房間的呢?”般若出言諷刺道。

皇甫子聽到這句話,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淡。皇甫子涵面無表情的在夜色的襯托下,顯得異常陰沉。最後陰測測的笑了起來:“你覺得呢?上次被你逃掉了,你以為這次還能夠逃走嗎?沒那麽簡單。”

說罷,皇甫子涵便向般若襲去。

般若事先提高了警惕,一看到不好,便趕緊往旁邊閃了開去。跑下床站定後,般若保持着警惕的姿态,看着皇甫子涵的每一個動作。

皇甫子涵見沒有将般若抓住,臉色變得更加猙獰,轉身便往她的方向撲過來。

般若逃脫了幾次之後,體力流失的更加嚴重了。無奈身體還沒有完全恢複,閃的身形頓了一頓,左手就被追上來的皇甫一把抓住!

皇甫用力一扯,将般若扯回到他的懷裏。一只手禁锢着她的柳腰,一只手鉗住了她的下巴逼迫着她轉過頭來與他對視。

般若被抓的難受了起來,開始用力的掙紮着,但開始的追逐讓她失去了全身的力氣,哪來的體力掙開皇甫的手。

“終于,你終于到我的懷裏了。我一直很想知道擁你在懷的感覺,今天終于如願了,哈哈。”皇甫子涵将般若緊緊的鎖在懷中,低頭邪笑道。

般若心裏一陣慌亂。低

聲喝道:“皇甫子涵,你給我放開!這是在我家,你不要做得太過分了!”

皇甫子涵聞言,低頭就見般若正滿面怒容的望着他。皇甫子涵仿佛受到蠱惑般的低聲說道:“般若,為何你就不能喜歡我?”說完,便低下頭慢慢的靠近了般若。

般若看着他越低越下的臉,卻只能眼睜睜的看着不能閃躲,心裏一陣冰涼。

房外。安琳正在繼續與夏晟軒相互試探着。

“我們這比較簡陋,希望夏先生不要笑話啊。這些粗茶淡飯怕是入不了夏先生的眼吧?夏先生就委屈一下,雖然沒有大廚的色香味,但好歹也算是純綠色食品,原汁原味的更好對吧?”安琳将菜放在桌上,就走到一旁的竹凳上坐下。

夏晟軒眼神閃了閃,這小妞,在試探他呢?“呵呵,哪會。不過,不用叫蘇小姐一起來用餐嗎?”左顧而言其他,夏晟軒沒有回答她的話而轉移了話題。

安琳在心裏暗罵了一聲狐貍。道:“那我去叫她起床吧。夏先生你先用餐,稍等。”說完便準備起身往般若的房間走去。

夏晟軒突然感覺到一陣波動,臉色驟變,但一瞬就恢複到了原本的表情,也站了起來。故作驚奇的指着外面問道:“安琳,外面那是什麽?”安琳剛轉頭望去,身子一軟,暈倒在地。

夏晟軒将舉起的手收了回去,顧不得将安琳從地上拉起便消失在了原地。

皇甫子涵低下頭看着般若,般若眼神裏的一絲決絕讓他猶豫。他的眼神卻轉移到她的紅唇上,卻受到蠱惑般的顧不上猶豫。就在他準備一親芳澤的時候,懷中的人卻失去了蹤跡,接着一股大力打在了他的胸口,他猛的噴出一口血,身體不由自主的向後退去撞在了身後的牆壁上。

夏晟軒打量着懷中的般若,見她似乎并沒有受到什麽傷害,心裏松了一口氣,這才将目光施舍了一點給正在牆角咳嗽吐血的皇甫子涵。

皇甫子涵咳嗽了一會,擡頭就看到夏晟軒正滿含關切的查看着般若的傷勢,他的臉立刻就黑了。

“夏晟軒!你怎麽在這?為什麽總是來破壞我的好事!”皇甫子涵嘶聲怒道。他怎麽會在這!?皇甫子涵驚怒交加。要是他将這件事告訴了師父,那我。。。。。

夏晟軒沒有回答他,懷中的般若早就睜開了眼睛。般若直直的盯着夏晟軒,眼中的水痕讓她的眼睛看起來氲氤着一層霧氣。

般若看着他,“為什麽你也在這裏?”她冷眼看着他。

夏晟軒抹了抹鼻子,“如果我說,我是因為迷路所以碰巧來到這裏的,你信還是不信?”本來就是因為迷路才來這的,又沒說謊。不過是為了找到那個而迷路的罷了。

夏晟軒心裏壞壞的想。

皇甫子涵在不遠處看着夏晟軒與般若,并不知道他們一個是在質問一個則是解釋,只見他們在“深情對望”着,他眼中的怨毒之色更加濃郁。憑什麽,憑什麽我的東西全都被夏晟軒搶走?以前是這樣,現在還是!

般若朝天翻了個白眼,誰信你誰就是白癡了。這麽假的理由,怎麽可能會有人相信。

想完,外間躺在地上被無情的無視了的安琳,在昏迷中顫了一顫。(安琳畫外音:憑什麽把我這一大美女就這樣扔在了地上啊!!你們這是在歧視的對吧對吧!(#‵′)凸)

般若朝天翻完白眼之後,不經意間看到了皇甫子涵眼裏的怨毒,身上一寒。卻突然感覺到仿佛被人擁得更緊了。一看就愣了。從清醒到現在,原來她還一直被夏晟軒抱着而不自知。

般若連忙掙了開來,閃到一邊不停的用眼刀淩遲着他。

夏晟軒無力,喂喂喂,好歹我也救了你,你就這個态度?比白眼狼還要白眼狼啊。他無聲的控訴着,般若一想,好像真的是這樣哎尴尬的朝他看了一眼。

夏晟軒将般若從頭看到腳看了幾遍,直到快把般若看到炸毛的時候才停止掃視。戲谑的朝她說:“你的身材,還差的遠呢。嘛,不過無所謂啦,反正我對你沒興趣。”

般若怒了。什麽意思!在吃了豆腐之後就不認賬了嗎?我的身材哪不好了?标準的魔鬼身材!什麽眼光!想了一會兒之後又趕緊搖頭,氣急敗壞的罵着自己笨蛋,幹嗎要被他影響。

夏晟軒無奈的搖了搖頭,返過身,臉上的神色立刻變了。

他走向皇甫子涵,明明是笑着的,卻讓人感覺到害怕。皇甫子涵驚懼的看着他一步一步的向他走來,不由的叫喊出來:“夏晟軒!你不要嚣張!別以為師父疼你你便可以為所欲為了!傷了我,師父是不會放過你的!”

夏晟軒挑起嘴角,一個平常的動作,此刻被他做出來卻充滿了邪妄的氣息。“師兄。有你在,我又怎麽嚣張的起來呢。我怎會傷你,你多想了。”說完,就停下了腳步。

皇甫子涵松了一口氣,心裏又有些底氣了,剛準備出言教訓夏晟軒,又被夏晟軒接着的話吓得魂魄離體:“不過嘛。師兄,你今天的所作所為,師父已經全程看在了眼裏。本來嘛,我使用了族裏的水現術只是為了能随時注意般若的動靜,可是我不小心掐成了連城訣。所以師兄,你好自為之。”

皇甫子涵什麽都聽不到了。就在般若兩人以為他失去

了知覺的時候,皇甫子涵突然一躍,跳到了窗戶邊,回頭看了一眼夏晟軒,轉身幾個縱躍便不見了身影。

般若急了。跑到窗邊去看,發現皇甫子涵已經消失在了黑色夜幕下。

她跺了跺腳。懊惱着這次沒有好好的收拾他一頓便被他給跑了。夏晟軒慢悠悠的踱着步子,“不用急。等着他的,比你能想到的還要痛苦。”說完,便出了房間。

般若呆了呆,又急忙追了出去。

般若并沒有看到,夏晟軒臉上的詭異的笑容。

出了房間,只見他将安琳從地上拉了起來,而安琳,眼皮緊閉,似乎是睡着了一般。她連忙走上前将安琳從他手中奪了過來扶好,怒道:“你對她做了什麽?要死她有什麽事,你等着給她陪葬吧!”

夏晟軒聞言,哭笑不得。擺了擺手,說道:“你能不能看清楚在威脅人啊?她只不過是睡着了而已。不信你試試,她的脈搏還有沒有。”

般若将安琳扶到一旁的竹椅上躺好,摸了摸她的脈搏。跳動有力,便安下心來。

休息了片刻,安琳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眼睛慢慢的聚焦,只見般若的臉在她的正上方正關切的看着她,莫名。“般若,你幹嘛這樣看着我?”

般若聞言,大大的松了口氣。

沒好氣的說道:“還不是因為你坐在這睡着了,我出來的時候看見了,還以為你怎麽了呢?”

安琳聽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便看到在般若身後不遠坐着的夏晟軒。她歉意的對夏晟軒點了點頭頭:“不好意思啊夏先生。可能是我太累了所以不小心睡着了,沒有招待你真的很抱歉。”

般若聽了,瞪大了眼睛望着安琳。“阿琳!你說什麽?什麽招待?”

安琳莫名其妙的對般若說道:“夏先生啊。他在山裏迷路了,于是我就讓他住一晚上,明早在下山。怎麽了?有什麽問題嗎?”

剛說完,就看到身前兩個人神色迥異的望着她。

她摸了摸頭,想,這是怎麽了?她朝兩人瞟了一眼,全是疑惑。

般若想起之前和夏晟軒說的,臉色越來越怪異,再看夏晟軒,也是一樣的情況。兩人對視了一眼,無言的轉身。肩膀劇烈的抖動着。

安琳越來越看不懂了。

她很奇怪,為什麽自己說了一句話之後為什麽那兩個人都變得很奇怪,有什麽又不和她說,安琳鼓起了包子臉。

般若與夏晟軒回過頭來看到的就是這樣一番景象:安琳蹲在牆角畫着圈圈,周圍籠罩着一片陰影,可愛的臉正鼓着包子臉,眉頭微皺,兩相對比,顯得格外的喜感啊。。。

于是兩人連忙又背轉了身子,雙肩的抖動頻率更加大了。

當安琳從怨念中恢複過來時,看到般若他們還在笑,于是狠狠的瞪了一眼兩人的背影,:“你們夠了啊!還笑,小心我詛咒你們笑得被口水嗆到!”剛說完,就聽到般若的笑聲變了,然後彎着腰咳嗽起來。

安琳愕然,難道自己的詛咒這麽成功?新一代烏鴉嘴?

許久許久,般若才不再咳嗽。喝了安琳倒的茶水,般若将眼光移到了夏晟軒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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