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阮玉濃方才不由分說地把羅銘誠壓在床上一頓狠++,剛洗完澡的身上又起了一層薄汗。之前還在滴水的頭發現在已經半幹,似乎昭示着他先前的動作有多猛烈。
他胯下的那根東西得了滿足,暫時軟了下來,可還是賴在羅銘誠的水穴裏不肯出去。倒是羅銘誠的雌穴太緊,失了硬度的東西很快就被裏面柔軟的穴肉一點一點地推出來,最後頭端卡在了花穴的入口處就不動了。裏面的精液緩緩流出,把濕濕黏黏的下體弄得更加污濁,幸而阮玉濃只射了一次,量不多,并沒有弄到床單上去。
阮玉濃抱着羅銘誠沒有動,既不往裏面戳弄也不準備讓那東西硬起來重新再幹一炮,只是維持着這個動作,聞着羅銘誠身上淡淡的汗味,心裏寧靜地像無波無瀾的湖水。
羅銘誠這人,也只有在睡過去的時候最讓人安心了。他醒着的時候無非分為沒被++的時候和被++的時候。前者喜歡擺臉色裝含蓄,阮玉濃讓他幾分他就蹬鼻子上臉,對方一硬氣起來他就裝孫子,等對方把話挑明了他就裝可憐似的扭扭捏捏起來,像個貞潔烈女似的不讓操也不給碰,非得阮玉濃來硬的;而後者呢——他被人++的時候就像變了個人似的,之前說不要說得多勤快之後叫得就越sao,下半身水多得要命,随便摸兩下就濕答答地一片,++狠了就會噴水,這樣的體質就算放到那些出來賣的女人身上都是少有,他一個雌雄同體的卻是比女人更sao。
無論哪一種都讓阮玉濃覺得心累,他不是十幾年前的那個毛頭小子,他現在三十出頭,也是老大不小的年紀了。羅銘誠從前那種在床上表現出的風sao不再是吸引住他的唯一籌碼,他想要的并不僅僅是個随時随地就能然自己上的玩具,而是時刻都能讓自己抱着休息的伴。當然,這樣的伴如果還能用來++他自然更加喜歡。
阮玉濃抱着睡過去的羅銘誠在他頸窩處蹭了兩下,心說還是這樣安安靜靜的最好,就算是以後這人老得操起來都沒滋味了,還是能抱着讓自己好好休息。
室內一片蒸騰的水汽,呼吸間都帶着濃濃的濕意。
眼前是白茫茫的一片,黃色的燈光被白色水汽混成奶黃色,水龍頭放水的聲音傳到耳中像是隔了一層,有點聽不分明。
這是羅銘誠朦朦胧胧即将醒過來的時候所感受到的一切,等到他再清醒一些,就感覺自己身後貼着什麽溫溫熱熱的東西,那是不同于浴缸的觸感。他眨了眨眼睛,見到不大不小的浴缸裏伸着四條腿——有兩條是不屬于自己的,又白又長的漂亮大腿。
“哥……你醒啦……”
阮玉濃的手臂環着他的腰,胸口貼着他的後背,有有些慵懶的口氣和他說話。
說實在的,這種在水裏肉貼肉的感覺羅銘誠從來沒體會過,就是他們以前在一起的時候,也沒有這樣的機會讓他們像現在這樣如此親近。而且阮玉濃身上的皮膚又白又細,再加上是在水中,相貼的地方滑溜溜地特別舒服。
“哥……”阮玉濃在蹭他的脖子,說話的時候帶着點鼻音,還真像個長不大的孩子,“你身上摸起來真舒服……”
羅銘誠看不見身後的阮玉濃,但可以感受到他說話時的氣息,還有此刻在自己身上游弋兩只手——這兩只手就和它們主人的身體一樣,又細又白,簡直不像是男人的手。
“小翳……你做也做了,羅家的事情……”他剛剛開口,便覺得自己好比窯子裏那些出來賣的女人一樣不堪,話才說了一半就這麽生生止住了。
阮玉濃在他身上亂摸,好一會兒仍是沒聽見下文,便道:“剛才做的那次怎麽算,明明是你中間爽的昏過去了,也沒讓我盡興。倒像是我把你服侍好了還要白白便宜了羅家,憑什麽?”
羅銘誠被這番話堵得啞口無言,先前的那次,他的确是享受到了這些年來從沒有的快樂。那種感覺來自肉體的深處,可以輕易沖淡他的理智和精神,讓他的身體很愉快,卻讓他心裏很不愉快。
“大哥,好大哥……反正你也挺舒服的,做什麽一定要我放了羅家?你跟我一起,我養你就好,管什麽別的?”阮玉濃一邊說,一邊把溫熱的水撂倒羅銘誠屈起的膝蓋上,就着濕漉漉的感覺往大腿上滑,“羅家沒了你,就只剩下那些個女人們了。他們那時候待我不好,我這會兒要報複回來,你管這麽多做什麽?”
他的手在羅銘誠大腿的外側撫摸了幾下,接着就換了方向,往他腿根的地方挪。羅銘誠被困在浴缸裏,退無可退,最後被人握住了自己的那東西。
羅銘誠頓時一顫,卻還記得該怎麽說話:“你……你不姓羅,藥鋪給了你,就是在我手上易主……你還要我和你好……不,不可能的……”
阮玉濃卻不理他,手上已經還是套弄起他的玩意兒來,另外一只空閑的手則悄悄地把落水管打開。
浴缸裏的水就這樣一點一點下降,水的溫度褪去,身體卻沒有因為這個原因而發冷,反而被升騰起的情欲蒸的發熱。
“羅家,羅家不能敗在我手裏,否則我也……對不起祖宗……”
羅銘誠的身體空虛了這些年,輕輕一撩撥就能讓他快樂地不可自拔。他臉上泛紅,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胯下的東西已經在阮玉濃手裏流淚了。可就是這樣,他還是不死心地說羅家的事情。
“老頑固!”阮玉濃聽着他這番言論又好氣又好笑,在他耳廓上咬了一口才說,“你當初上的好歹也是洋學堂,怎麽腦筋就和那些個老家夥們一樣轉不過來?”
“對不起祖宗?你和我做的那些事就夠對不起祖宗的了,好在我不是你們羅家人,我要真是你弟弟……”阮玉濃說到這裏,忽然覺得這樣的假設也不錯,他本來只是打算逗弄一下懷裏的這個男人,但現在卻忽然起了要在浴缸裏++這人的心思,原本在腿間安安靜靜蟄伏着的東西很順應他心思地擡起了頭。
“我要真的是你弟弟,被自己親弟弟++得爽的哇哇亂叫的你不是更加對不起祖宗?”
羅銘誠聽到這句話難堪地閉上了眼睛,緊接着就察覺到了身後那人的不對——有個硬梆梆的東西抵着他的tun縫。
他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那東西吸引了過去,他心裏有點惶恐,害怕這人要在這兒把他辦了。這麽想的時候,他前面已經完全硬起來的東西就因為主人恐懼的情緒而半軟了下來,有點垂頭喪氣地耷拉下來。
羅銘誠還來不及反應過來,正在一門心思注意着抵在他tun縫那邊的東西時,失守的雌穴就被人猝不及防地探進一指。
“啊——”他吓得叫了一聲,接着屁股就被阮玉濃的那東西頂了一下,原本戳在tun縫頂點的東西滑倒了tun縫裏,被兩瓣屁股夾着,看上去yin猥得很。
“叫什麽?”
阮玉濃的另一只手還在玩他身為男性的那個器官,另一只手卻已經在他體內轉來轉去,按壓着會讓他瘋狂的地方。
他的一根手指在裏面抽插了兩下,很快就換成了兩根,一邊動做着一邊還說:“每次碰你這裏都是濕答答的,就好象随時都等着男人來++你似的。快說,你是不是想要我來玩你下面很久了?平時自己也玩的麽?”
“不,不是的……它……”羅銘誠又反駁不出來了,阮玉濃說得真是一點沒錯,他羞恥地咬住了下唇,身體微微地顫抖着。
“我問你話呢,是不是想要我好好地玩你這裏,平時是不是自己伸進去插過了?”
阮玉濃就惱他在床上一句話憋半天的德行,明明後來sao得不像樣子,一開始偏要裝的這麽矜持。
他手上的功夫一刻沒停,玩弄着雌穴的手指已經增加到了三根,在穴腔裏轉着圈,時而擴張時而四處戳弄,按壓着身體裏的敏感處,下身的那個地方yin水流了大片,時不時會因為他的動作而發出“咕咕”的聲音。這聲音在浴室裏聽起來尤為響亮,還帶着一點小小的回應,讓羅銘誠更加難堪。
羅銘誠前端的男性性器遭受的禮遇也不差,阮玉濃手上的功夫了得,在他的陽具上上下撸動不說,還把底下的兩個囊袋照顧得不錯,他用手指指腹輕輕地摩擦那根東西柔嫩的頂端,在羅銘誠興奮地發抖的時候就把指腹移到了排尿的孔洞上。
羅銘誠從來不知道那個小孔被指腹揉撚也會有如此銷魂的感覺,他性器脹得發疼,頂端被揉的小孔滲出了濕粘的液體,染上了細白手指的指腹。
單看那只手,其實很容易就能生出“為自己手yin的是個女人”的錯覺,羅銘誠當然也不止一次地這麽以為着,身體因此更加興奮,然而緊接着雌穴就收縮了一下,內裏的異物感讓他認清了現狀——他有着如何一副古怪的身體,以及,沒有一個女人會像這樣玩弄自己的那個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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