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羅銘誠凍了一整天,好在回來之後洗了熱水澡,又灌了姜湯,第二天起來倒也沒發燒。但他畢竟是不惑之年的人了,身體自然比不上年輕人,雖然沒發燒,但身體卻是酸痛得厲害。

再加上肚子裏結了個胎種,又變得嗜睡起來,他這一天都顯得萎靡不振,像是去了半條命一樣。

羅銘誠這幅樣子,阮玉濃自然是心疼的。他陪在這人身邊,幾乎是寸步不離的。他本還想問昨天出了什麽事,但看着羅銘誠疲憊的樣子就不忍開口。

他給羅銘誠喂了點白粥,只是對方吃了幾口就吐了出來,一整天都沒吃幾口,最後還是拿了梅子山楂給他,才止住了吐。

羅銘誠在床上躺了一白天,也纏了阮玉濃一白天。他扒在阮玉濃身上,怎麽也不肯松手,這和他平時的樣子差得太多。

“你這又是怎麽回事,一整天還不會撒手了……”

阮玉濃好言好語地和他說了一整天,羅銘誠就是不放手,身體也靠得極近,完全就是在尋找擦槍走火的邊緣,說得不好聽一點,就是這人不知道吃錯什麽藥,發了一整天的騷。

“玉濃……你就留在這兒陪我,哪兒也別去……“羅銘誠從床上爬起來一點,整個貼到阮玉濃胸口,主動地親吻他的脖子,順着頸部的曲線一路吻到鎖骨,“你說你喜歡我親你的,我……你喜歡我怎麽樣都可以的,我離不了你了,你別不要我……”

阮玉濃有些詫異地看着他,不知道這人怎麽又想到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了。

這神情落在羅銘誠眼裏卻是被戳中了心事的模樣,他想起那天自己母親說的話,心裏頓時慌了。他有些着急地想着自己有什麽能留住眼前的人,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玉濃……小翳……你摸摸看……”他神經兮兮地,胡亂叫着名字,抓過阮玉濃的手放到了自己腿間的那朵肉花上,眼裏的神情是急切的,“你摸摸看,它每天都想你,你要怎麽對它的都可以……你不能不要它的……他現在、現在離不開你了……”

這一番話,其實說的是他自己離不開你阮玉濃了。

羅家沒了,羅銘誠可以說是沒了退路,除了阮玉濃這裏,他便無去處了。

“大哥,大哥先別急,乖點。”阮玉濃摸着他的後腦,一只被人強迫摁在私處的手也感覺到了那處濕濡的觸感,“你現在想要了?”

羅銘誠急急地點着頭,眼裏甚至流出了生理性的淚水。他濕潤着眼睛,起身跨坐在阮玉濃身上,濕濡的地方隔着一層薄褲磨蹭着。

“我、我想要你肏我了……你一天不肏我我就受不了了,我離不開你的……你別不要我……玉濃、玉濃……”

那一節手指被壓在中間,已然嵌進肉縫裏,這其中的暗示不言而喻。

“大哥,你不是身上還不舒服麽?”阮玉濃看見這人放浪的動作,心裏雖然是想直接扒了他褲子操進去了事的,但想着這人身體不适,還是舍了這個念頭,準備用手安撫他一番。

卻沒想到羅銘誠騷浪起來還不依不饒地,已經開始脫他的衣服了——一邊脫還一邊親吻,唇瓣劃過皮膚,留下一點水跡,親得啧啧有聲。

沒一會兒阮玉濃的上衣就被扒了下來,露出結實而勻稱的上身,他下身的褲子沒脫,之解了個褲頭,把胯下的東西放了出來。

羅銘誠欣喜地看着那根粗大的東西,立刻俯下身把它含進嘴裏,嘬得柱身上亮晶晶的都是涎液。

他腿間那朵淫靡的肉花吐出的蜜汁已經浸濕了褲子,可以在裆部看見一團深色的水漬。

阮玉濃到這個份上還惦記着他的身體,他一邊幫他把褲子褪下,一邊說:“你不是身上難受,今天別做到最後了,我用手指幫你洩出來就好。”

“不好,不好……”羅銘誠搖着頭,用手探了探自己濕漉漉的花口,然後就握住對方的那根東西,稍稍擡起了屁股把那東西的頭端抵上了自己穴口,“我不要手指了……”

他身體有點顫抖,一是因為身體的情熱,二是因為這種體位帶來的恐懼感。以往都是阮玉濃做主導,他只需要承受就可以,現在卻是自己主動去接納。他可以感受到自己握着的東西有多大,要把這麽大的東西吞進身體裏,他本能地覺得害怕。

“啊……”身體借着重力一點一點下沉,那點嫩肉被破開的感受也越發清晰起來。異物撐開身體的感覺比以往都來得明顯,羅銘誠屏息舒張着穴口,努力把東西吞吃進去。

“唔嗯……嗯……”他不住地發出點微弱的鼻音,那根東西只進了一點,他就沒有勇氣繼續下去了。穴口被撐開,一層薄肉繃得緊緊的,而那根東西不知道有多長,羅銘誠直覺地認為再繼續下去自己會被插穿。

“玉濃、玉濃……會不會穿掉……唔……”他看着眼前的男人,試圖收到這個人的一點幫助。

阮玉濃還是第一次受到這樣主動的服務,雖說被卡在半途不上不下的滋味不好受,但看着羅銘誠這種隐忍又害怕的表情卻是另一種享受。他這時已經猜到了點大概,估計是昨天這人出去的時候有人和他說了點什麽,讓他又開始胡思亂想起來了。

羅銘誠總是缺少了點安全感,不管自己怎麽承諾,對他有多好,他總是帶着懷疑。別人和他說一兩句話,他就能把自己這些日子來的好都忘了,固執地認為自己在騙他。

“怎麽會穿?”阮玉濃想到這裏有點不高興了,他不喜歡這人總是不信任自己,說話的時候刻意為難着,“誰不知道你這麽騷,怎麽會被插穿?”

“嗚……玉濃……”

“繼續往下坐,肏不穿你的。之前怎麽肏都沒肏壞你,這點算什麽?”阮玉濃說着,一只手攬住羅銘誠的腰,在側腰的地方摩挲着。

他倒也沒有做得太過,他記着這人今天不怎麽舒服,沒吃幾口東西還吐了不少,因此只是嘴上逗兩句,并沒有真的做。

哪知道羅銘誠卻是因為這句話一下子坐了下去,任憑那根又粗又大的東西破開他體內的嫩肉,直直地插到了底。

“嗚啊啊啊——”他一下子控制不住地大叫出來,那種感覺倒不是疼痛,而是濃烈的無助感伴随着身體的渴望一下子吞噬了他。

這個上位姿勢使得那根肉棍比任何時候都來得要深,一下子插到了身體深處,甚至給羅銘誠一種頂到子宮裏的錯覺。

他有點害怕地保持着這個動作不敢動,包裹着肉棍的內壁卻熱情地蠕動着。

這樣的深度讓羅銘誠覺得恐慌,他想到了自己肚子裏的那個孩子,心想着會不會因為這樣就流掉了……

這種念頭一生出來,他就沒來由地覺得松口氣——流掉就好了,沒人知道他能生孩子,他是男人,怎麽能生孩子?

“啊……呵啊……”羅銘誠坐在阮玉濃身上,把那人的肉根整個吞了進去,身體的重心都在那上面了。他是抱着服侍身下人的念頭來動作的,也不管自己有沒有準備好,就含着這根東西上下起伏起來。

他的動作幅度很大,幾乎是整個抽出來,接着又重重地往下坐,這讓阮玉濃也覺得很舒服,不由地輕哼了兩聲。

“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啊……”

羅銘誠卻是因為這種大幅度的動作幾乎瘋狂,每每插進去的時候,他整個人從內到外就顫抖不止,穴肉不自覺地收縮蠕動,吐出一股又一股的蜜水,打濕了相連的地方。

阮玉濃的褲子沒脫下來,這會兒已經被他流出來的淫水弄得濕了大塊,黏糊糊地貼在身上。

“呼……好了,你看你騷的,都濕成什麽樣了?”阮玉濃稍稍擡胯,把褲子褪下,一面還不忘調侃羅銘誠。

羅銘誠當然也是覺得難堪的,他看見了那個被他體液打濕的褲子,整個人熱得都快熟了。

雖然覺得羞恥,他還是帶着讨好的語氣附和道:“唔……我騷了,我是最騷的……你不喜歡的嗎?”

他說完,又帶着阮玉濃的手按上自己的乳首,說:“我很騷,你随便怎麽玩都好,別不要我……唔……我沒地方去了……你別不要我……”

阮玉濃捏着手中的乳粒,看着它有點變深的顏色,眼神幽暗。

“好大哥……騷大哥,你也知道的……”他說話的聲音還是很溫柔,“我當然是喜歡你這種又騷又浪的,怎麽會不要你?”

他親上對方胸口的那點肉粒,又啃又咬地戲弄了一番,把那粒小小的東西吸得脹大了一倍不止,這才吐出來輕柔地舔舐着。

“你離不開我,我也離不開你……不管你聽誰說了什麽,都別胡思亂想。”阮玉濃抱着他,湊在他耳邊說道,“我這輩子最寶貝的東西就是你了,怎麽會不要你?”

那聲音稱得上深情款款,羅銘誠不知怎的,從心底生出一股感動來,他回抱住阮玉濃,控制不住地哭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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