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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得到陸離的許可後,俞安雨的親吻便更加兇猛了,他習慣掌握他們性事的主導權,陸離是他的,呼吸是,呻吟是,眼淚和精液,陸離的一切,都是他的,他瘋狂地攫取着陸離的一切,接管陸離的感官,他要陸離此時此刻,心裏眼裏都只有他。

俞安雨剝掉陸離的針織外套,托着他的屁股将他抱起來朝浴室走,陸離回應着俞安雨的親吻,雙腿緊緊夾着俞安雨的腰,一手勾住俞安雨的脖子,另一只手輕撫着俞安雨的臉頰,看俞安雨抱着自己進了浴室,陸離退開了一些,提醒他:“你的傷口,不能碰水……”沒有說完就被俞安雨追上來的唇堵住了,舌尖在陸離的嘴裏肆無忌憚地打着圈,像是在警告陸離不要輕易脫離他的鉗制。

陸離拿俞安雨沒有辦法,只能由着他,配合他褪掉彼此的衣物,俞安雨将陸離放在洗手臺上,俞安雨的身上還有昨天打鬥後留下的淤青,那份心疼感也随之複蘇,陸離的指尖輕輕滑過俞安雨腹部的淤青,他閉上眼,湊過去親吻俞安雨的胸膛,用嘴唇感受他的心跳,手輕輕撫過俞安雨的腰腹到後背,聲音有些顫抖:“疼嗎?”

俞安雨笑:“絕不影響發揮。”說罷像是為了證明一般,送腰用自己胯下的硬物一頂,他的手指已經滑到陸離的尾椎,像羽毛輕輕拂過,酥癢攀爬而上,順着脊柱一直到頭頂,陸離不受控制地一顫,不由自主地仰起頭,他的反應全在俞安雨的意料之中,一口咬住陸離拉長的脖頸,如叼住了獵物的猛獸,勃起的分身在陸離的腹部蹭着,只蹭還不餍足,抓過陸離的手往自己的下身帶,陸離半推半就握住了那又熱又硬的肉柱,這流氓行徑讓陸離臉紅不已,咬着下唇,手上聽話地撸動服侍着俞安雨,嘴上卻是嬌嗔道:“流氓!”

兩人簡短地沖了澡,俞安雨的額頭不能沾水,陸離對這點很堅持,努力控制着俞安雨,讓他至少不在浴室發瘋,但花灑停下的那一刻,仿佛是按下了開啓另一種模式的開關,他剛才忍得夠辛苦了,抱着懷裏的陸離,手指在他的後穴開拓,感受着懷裏這個勾人的小妖精的震顫,聽着他千回百轉的嬌吟,額頭不能沾水,只能靠不間斷親吻着陸離的唇來壓抑自己的欲火,現在就像解除了最後那道限制器,他也從牢籠裏被放了出來。

俞安雨抱起陸離加快腳步走出浴室,将陸離放在床上欺身壓了上去,只親吻嘴唇遠遠不夠,要吻他纖細漂亮的脖頸,要咬他清冷瘦削的鎖骨,他胸前粉嫩的乳頭周圍上次做愛留下的咬痕已經淡去,他白皙的皮膚上若隐若現的都是自己寵愛過他的痕跡,如同一枚枚軍功章肯定自己勤奮耕耘的貢獻。

陸離癡癡地望着俞安雨,他知道俞安雨剛才已經很乖了,自己必須獎勵他,身上的水還沒有擦幹,陸離的臉頰和肩膀都呈現出誘人的粉紅色,像顆剛洗過的水蜜桃,輕松就可以推測出一口咬下去會汁水充盈,香甜逼人——俞安雨心動不已,他的陸離太漂亮了。

陸離真的太漂亮了,十六歲的陸離轉學到俞安雨的班上,俞安雨第一次看到講臺上這個白得發亮的男孩子,他做自我介紹的時候,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卻幾乎攝走了俞安雨的心魂,他對人對事一向冷淡,無論是因為太好看被女生們示好,還是因為太孤高被男生們孤立,他都沒有任何反應,他向來茕茕孑立,踽踽獨行,好像周圍的世界和他沒有任何關聯,俞安雨甚至沒敢肖想過将這樣的陸離壓在身下占為己有。

可他見到了陸離的眼淚,初入高中的男生有花不完的時間去對付一個自己無法超越的優秀存在,而那個無懈可擊的陸離的确是有縫隙的,當他們把記錄陸離父母因為醫鬧被患者刺傷後不治身亡的報紙砸到陸離臉上時,那個陸離的神情竟然産生了松動,就好像滴入平靜湖面的第一滴雨水,總昭示着暴風雨的來臨,俞安雨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瘋了,當他在女生們的尖叫聲中回過神來,地上橫七豎八倒着的是被自己放倒的同學,哪怕他們平日裏和俞安雨稱兄道弟,一起逃課打球,而陸離只是俞安雨那個從不和他交流的同桌,但俞安雨的眼裏只有陸離,他跪在地上垂眼看着地上的報紙,神情呆滞,眼淚順着他的臉頰往下滑落,他們就好像分處在兩個時空,近在咫尺的兵荒馬亂竟也與陸離毫無關系。

俞安雨就這樣将跪在地上的陸離拉了起來,生拉硬拽将他帶出教室,陸離沒有反抗,只是跟着俞安雨走了很遠,走出教室,走出學校,走到将整個白雲鎮一分為二的彩雲河邊,俞安雨也沒有放開牽住陸離的手,然後俞安雨說了此生他對陸離第一次表白,意義不明,虛張聲勢,詞不達意。

他說,我看不得他們欺負你,以後他們再找你麻煩,你就躲在我後面。

“唔……慢、慢點……”陸離推着俞安雨的肩窩,身下承受着俞安雨兇猛的侵犯,這只惡犬身體力行地向陸離解釋了什麽叫“絕不影響發揮”,從他擠進陸離的身體發出第一聲喟嘆,陸離就已經預見到自己控制不住他了。

“離離,你好美……真的好美……”俞安雨從不吝啬對陸離的贊美,他早就為陸離瘋了,從十六歲見到陸離起,他就甘願給自己的脖子套上項圈,把另一端交到陸離的手上,而陸離接過它,就意味着接受了為他瘋狂的自己,他會得到自己所有的崇拜,也理應獎勵自己的忠誠。

“哈啊……老公、太、太深了……嗚嗚、慢點……”陸離無力反抗,只能哀求,俞安雨的撞擊卻絲毫沒有慢下來,他俯下身,伸出舌頭在陸離眼尾一勾,将陸離剛擠出的眼淚卷進嘴裏,又吻了吻陸離的眼皮,哄道:“乖,乖,離離,舒服嗎?嗯?是舒服的吧?”

陸離随着俞安雨的沖撞在床上越陷越深,連呼吸都帶着哭腔,陸離咬着下唇搖着頭,從喉嚨裏發出一聲聲悶哼,得不到回答,俞安雨變本加厲,整根抽出只留龜頭在陸離的身體裏,又猛地頂進去,陸離被頂得擡起腰來,幾乎是驚叫出聲,大口地喘息着,顫抖着叫俞安雨:“老公……不要、不要頂、那裏……啊……”

“可是離離,我頂這裏的時候,你都把我咬得好緊,”俞安雨說着放慢了速度,像是為了印證自己的觀點,緩緩抽插,每一下都頂到陸離的敏感點,陸離的眼神有些渙散,嘴上卻不願承認:“嗚嗚……沒有、我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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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沒有嗎?”俞安雨挑了挑眉毛,牽起陸離的手将他的手按在他小腹被自己頂得凸起來的一點,陸離緩緩回過神來,雙眼就睜大了,還沒來得及開口,俞安雨又是一陣猛撞,陸離根本招架不住,沒有幾下就瀉了出來,陸離閉着眼睛嘴裏不住呻吟,噴薄而出的精液灑在按住腹部的手背上,陸離又羞又氣,嬌兮兮地罵俞安雨:“你混蛋……不要、不要了……”

俞安雨聽話地放慢了抽送的速度,是要給陸離喘息的機會,但在高潮的餘韻下,俞安雨的每一次抽插還是會帶來新一輪的刺激,射精之後,陸離的後穴把俞安雨的分身咬得更緊了,和上面這張總在拒絕的嘴不同,下面那張嘴倒是誠實得很。

“離離,寶貝,你還沒回答我,舒服嗎?”俞安雨牽起陸離被精液沾濕的手,伸出舌尖舔了舔,又輕輕咬住陸離的手指,像是大狗叼着自己最鐘情的玩具,陸離再嘴硬也經不住這樣的拷問,害羞地偏開視線,不易察覺地“嗯”了一聲,不但被俞安雨聽到了,似乎還讓他有些不滿意,體內那根不安分的巨物又開始加快抽送的速度,陸離被頂得仰起脖子,而這一次俞安雨固執地逼問,一定要他回答:“回答我,寶貝,舒服不舒服?老公頂得你舒服不舒服?”

陸離大口倒氣,像個溺水之人,斷斷續續地回答他:“舒服……好舒服……嗚嗚、老公我剛、才射了……不要、再頂那裏了、唔……”

俞安雨心滿意足,卻也沒有因此放慢速度,而是露出一個壞笑,對陸離說:“老婆,是你剛才說,時間不多,讓我,快一點的……怎麽現在,又要反悔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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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來了~陷入對文名的沉思,陸法醫,臍橙的時候才在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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