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戒棉花糖?
蘇言看着秦殃臉上燦爛的笑容,再看看雷枭陰沉的臉色,若有所思。
秦殃笑眯眯地看着雷枭,雷枭陰嗖嗖地看着秦殃,然後,雷枭推開半掩的房門,走了進去,逮着秦殃便一拳揍了過去。
秦殃倒在沙發裏咳嗽兩聲,揉着被揍的肚子,呲了呲牙,對旁邊已經驚呆的女人說道,“素素,你先走。”
雷枭轉頭看向素素,那如狼如虎好似随時都會将獵物撕碎的視線,讓她本能地全身緊繃,這個男人很危險,秦殃對他很特別,這是她立馬得出的兩個結論。
秦殃抓着雷枭,笑道,“不關她的事。”
雷枭回頭看向他,“那關誰的事?”
秦殃挑眉回視他,那意思很明顯,關你的事!
雷枭眼中全是冷戾,冷聲道,“秦殃,我說過不要再觸碰我的底線!”
秦殃無辜的笑道,“可惜我不觸碰你的底線,你就對我很冷淡啊!”那隐含的意思明顯是說,這是你的錯,不是我的錯。
秦殃放在他身後的手擺了擺,素素這才回過神來,轉身離開。
走到門口時,不由回頭望了一眼,露出一個淺淡的笑容,看來這個男人确實是不一樣的,秦殃居然如此縱容他。
心裏雖然有些難過,更多的卻是祝福。
秦殃看似對她冷淡,卻把她納入了自己人的行列,若是有人傷到她,他絕對會為她報仇,對她來說,這就夠了。
她也知道,正因為她沒有非分之想,秦殃才會默認她的追随,她和九幽是不一樣的,九幽和秦殃那是從小一起長大,患難與共的情誼,所以即便九幽對他有那樣的心思,他還是容忍着,但是如果換了另一個人,只怕他會立馬甩掉這個麻煩。
看着沙發上眼神交鋒的兩人,素素心中嘆了口氣,她希望秦殃幸福,陽光就該永遠那麽耀眼,永遠溫暖,那是指引她前行的方向。
冷眼看了看堵在門口的人,素素伸手将房門關上,然後轉身離開,冷漠的表情,沒有将任何人放在眼裏,即便是曾經差點要了她命的蘇言和陸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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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廂內,雷枭陰冷的眼神瞪着秦殃良久,終于咬牙罵道,“秦殃,你TM就是個混蛋!”
秦殃唇角上揚,笑得邪肆魅惑,狹長的雙眼中帶着得逞的笑,放松身體躺在沙發上,慵懶而肆意,擡眸看着他,說道,“雷枭,我說了誰也不虧,你幹嘛不肯承認呢?”
為什麽不肯承認?因為他讨厭被人牽着鼻子走,換了其他人敢這麽算計他,得意地看着他失去冷靜,早就死得不能再死了。
秦殃唉聲嘆氣地說道,“人家從小就缺愛,既然你不肯愛,那我就只好找別人愛了……”
那遺憾的語氣,氣得雷枭差點又想揍人,最後直接掐上他的脖子,低頭吻上他的唇,那兇狠的模樣,大有要把秦殃咬碎了吞進肚子裏的架勢。
誰說,誰先愛上誰就輸了?如果是只狡猾的狐貍,那先愛上就會成為狩獵者,管你豺狼虎豹,也得被誘惑着跳入他的陷阱。
兇狠的吻,漸漸變得纏綿悱恻,強勢中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柔軟,秦殃一手摟着雷枭的腰,一手在他後頸發根處摩挲,雷枭一手在他後背揉捏着,一手開始解他的扣子,可惜動作有些緩慢。
秦殃在他唇角咬了一口,挑眉看向他,笑道,“你平時是怎麽解自己的扣子的?”
雷枭抿唇道,“方向不一樣。”
秦殃悶笑不已,好吧,解自己的扣子和解別人的扣子是不太一樣。
雷枭看了他一眼,然後從他身上爬起來,坐到一邊去了。
秦殃不幹了,好不容易主動一次,就不能有始有終嗎?
無奈地爬了爬頭發,山不來就我,那就只好我去就山了,于是只見秦殃一個虎撲,結果還沒撲到,就被雷枭一腳踹飛。
看着滾在沙發上,揉着肩膀滿臉委屈的秦殃,雷枭冷笑道,“你不會以為這事就這麽算了吧?”
秦殃手一頓,無奈問道,“那你想怎麽樣?”
雷枭視線上下打量他,陰嗖嗖地開口道,“脫衣服,然後躺下,乖乖的不準反抗!”
秦殃連忙捏住衣領,瑟瑟發抖,雙眼含淚,可憐兮兮地望着他,“不要……”
“不要是吧?那我只好找個願意的了。”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裸的報複!
秦殃伸手摟住他的腰,慘兮兮地哭道,“親愛的,人家可是為了你才以色事人的。”手卻在他腹部暧昧摩挲。
雷枭眯眼,“以色事人啊……”
“呃……還沒來得及事人……”
不等雷枭再興師問罪,唇已經被堵上,他也不推開,只是伸手在秦殃腰上一陣亂掐,秦殃身體一陣顫抖,喉間輕哼出聲,不甘示弱地将手探入他衣服裏,手指劃過他的背脊,明顯感覺到雷枭的僵硬。
兩人雖然親熱的程度還不夠,但是對對方的弱點還是挺了解的。
正在兩人唇舌交纏,抱成一團的時候,敲門聲響了起來。
雷枭沒有忘記還有一個虎視眈眈的蘇言在,但是秦殃卻抱着他不肯撒手,最後雷枭只好使出殺手锏,抓了一把棉花糖出來。
不得不說,雷少随手都能摸出一把棉花糖的本事也不是誰都有的。
秦殃終于依依不舍地抱着棉花糖蹲一邊去,但是雷枭卻不是那麽滿意,果然還是棉花糖比較重要啊!
心中冷哼一聲,雷少決定一定要讓秦殃戒棉花糖。
“進來!”
雷絕一進來,就接收到秦殃惡狠狠的視線,不由覺得自己很無辜,不關他的事啊!是蘇言敲的門啊!
秦殃心中冷哼,連個人都攔不住,沒用!
其實也真不能怪雷絕,他一個人,蘇言和陸悉是兩個人,真要交火倒不怕,畢竟這裏是他們的地盤,而且雷絕狠起來,那可是很恐怖的。
但是蘇言只是很禮貌地敲了敲門而已,要是雷枭發飙,雷絕自然會毫不留情地把人攆出去,但是老大都讓進來了,他還能怎麽辦?
蘇言之前看了那麽一場好戲,實在不想就這麽離開,意味深長地看了眼秦殃,開口道,“雷少,咱們可以單獨談談嗎?”
秦殃勾唇笑了笑,好像沒有注意他那不懷好意的視線一般,很積極地抱着棉花糖往外走,“雷絕,咱們先出去,小悉悉,跟哥哥走吧!”
蘇言臉色一僵,把陸悉一個人扔到秦殃面前,真的沒問題嗎?
雷枭看着秦殃抱着的棉花糖,再次決定,一定要讓秦殃戒掉。
雷少絕不承認,看着秦殃這麽幹脆地丢下他,卻寶貝似的抱着棉花糖,他吃那些棉花糖的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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