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有男人緣
他的皮膚很白,卻沒有秦殃身上那種誘人的光澤,顯得有些蒼白,不過身材倒是很不錯,長相也很出色,又如此熱情主動,真是讓人難以招架。
可惜雷枭連眉頭都沒有動一下,他喜歡秦殃,但是不代表他看見一個男人就想撲上去。
對于性向這個問題,雷枭從來沒有深究過,他到底是喜歡男人還是喜歡女人,也已經不重要了。
反正遇見秦殃之前他沒喜歡上誰,也沒有秦殃那種喜歡看美女的癖好,自然更不會去看美男,男人女人對他來說不過都是人而已,而現在,他只是喜歡秦殃,而秦殃恰好是個男人。
不過投懷送抱的情況他也不是第一次遇見,不同的是,以前他直接讓人将人丢出去,而這次,他免不了微微走神。
他突然發現其實秦殃也不是那麽沒節操,這才是真正的沒節操!
他不是不知道道上的混亂,對于這些人來說,和人上個床真的不叫事,男人女人都沒有什麽貞操觀念,就算是情人,多數時候也是各玩各的,對此他也沒有覺得不堪入目,只是能接受不代表自己也要随波逐流,說白了就是事不關己,所以冷眼旁觀罷了。
他自己卻不喜歡和人肢體交流,所以身邊一直很清靜,不過秦殃居然也能做到潔身自好,倒真是奇跡。
想到這裏,他不由瞥了眼秦殃。
秦殃依舊在削着啃了一半的蘋果,一下一下,很有規律,好像事先規劃好了節奏一般,可秦殃不是一個遵守規矩的人,這樣的動作出現在他身上明顯不太合适。
雷枭若有所思地垂眸,遮住眼中一閃而過的笑意。
克裏斯似乎不滿意他的注意力被秦殃吸引走,起身走向他,同時伸手扯掉了領帶,剝掉了襯衣,一點都不介意還有其他人在。
雷絕看着這一幕,不由渾身緊繃,一副随時準備行動的樣子,連司炎也被他帶動得緊張兮兮的。
難怪克裏斯偏偏等到晚上才來談事,原來打着這個主意,雷絕心中直嘆氣,想要自薦枕席,也要有點眼色啊!秦少可還在呢!真是沒見過秦少的手段,不知道害怕。
而且也太小看他家老大了,老大是會被美色所迷,公私不分的人嗎?再說了,就算要被美色所迷那也寧願被秦少迷啊!
他怎麽看這個克裏斯也比不上秦少嘛!
現在在雷絕心裏,那是誰也比不上他的偶像,除了偶像的另一半,他家老大。
克裏斯走到雷枭身邊,擡手便要搭上雷枭的肩,卻不想這個動作等同于點燃了炸藥包。
雷枭冷戾的視線掃向他,在那太具壓迫力的視線下,克裏斯居然覺得多一分動作都很艱難,而雷絕和司炎也都跑了進來,雷絕甚至不客氣地說道,“克裏斯,請自重。”
不過這些都沒有秦殃來得直接。
“滴答……”鮮血滴落在地板上的聲音傳入耳中,克裏斯捧着被水果刀射穿的手腕,臉色陰沉下來。
秦殃捧着完全削幹淨的蘋果,咔嚓咔嚓地咬完,然後将果核丢進垃圾桶,扯了張紙巾,擦了擦手,才慢悠悠地說道,“不好意思,手滑。”
司炎崇拜地看着他,不愧是他的偶像,雖然形象和他預想中的變态殺手有些出入,但是優雅地殺人也很酷啊!雖然現在只是殺了一只手腕。
克裏斯眼神暗沉,唇角再度帶上一絲笑意,語氣卻透出一分幽冷,“雷少不管管?”
雷枭皺眉看向身邊的人,“秦殃……”
秦殃斜眼看他,冷笑道,“怎麽?需要我回避?”
雷絕和司炎眼觀鼻鼻觀心,秦少吃醋了,老大你自己哄吧!
克裏斯依舊笑得溫柔,只是心裏怎麽想,估計只有他自己知道。
在這詭異的氣氛中,雷枭淡定地擡手拍了拍秦殃的頭,吐出一句,“你的理智。”
秦殃直接發飙了,“理智個屁!當着爺的面也敢勾引爺的人,克裏斯,爺告訴你,惹火了我,菲尼也保不住你!”
帶着幾分邪氣笑意的眼神從克裏斯身上一掃而過,那份陰冷讓人心底發寒。
那種被濃重森冷的殺氣籠罩着喘不過氣的感覺,讓克裏斯覺得有些熟悉。
只是不等他多想,下一刻秦殃已經化身棄婦,直接撲向雷枭,嗚嗚地哭道,“親愛的,你怎麽能見異思遷,人家不依啦……”
雷枭抓住他的手腕,不讓那雙爪子摸上來,秦殃也不在意,幹脆排開手臂,身體貼上他,使勁磨蹭。
雷枭是被他鬧得什麽氣勢,什麽形象都沒了,不由瞥了眼雷絕,雷絕會意地請克裏斯離開。
克裏斯眼底明顯有些陰沉,顯然雷枭根本不打算給他一個交代。
秦殃随意傷人,而雷枭卻理所當然的包庇,這将他置于何地?
不過現在這口氣他還只能咽下去,菲尼不會樂意他和雷枭交惡。
人一走,秦殃便繼續發飙,“雷枭,你太過分了,居然幫着別人!”
雷枭頗為無奈地說道,“我只是想讓你去洗手。”
雷枭沒有嚴重的潔癖,但是對于某些礙眼的東西還是不太樂見的,秦殃那麽喜歡動手動腳,而他絕不希望秦殃用那雙黏糊糊的爪子摸他。
“你還讓我理智,明顯就是幫着克裏斯!”
“我是好心給你一個臺階下,你若真的想殺他,就不會只是傷了他的手腕。”
“我那還不是為了你,不想給你公然樹敵。”要殺也偷偷殺,何必自找麻煩。
“那多謝了。”
某妖孽開始無理取鬧,“那你還是幫他了。”
雷枭沉默了一下,點頭道,“行。”然後站起身,拉着他就要往外走。
秦殃卻死死拖着不肯挪步,“你想做什麽?話還沒說完,你就想把我扔出去,啊?你太沒良心了!”
雷枭回頭看向他,抿唇道,“去殺了克裏斯給你洩憤,總行了吧?”
秦殃瞪着他好一會兒,然後笑着湊過去,抱住他磨蹭,“殺克裏斯的事以後再說,寶貝,我想要你……”
好吧,鬧了半天,原來打的是這個主意。
“看你本事!”
最後,秦殃還是沒洗手就摸上了雷枭,而雷枭似乎早已經忘了那只爪子還黏糊着。
秦殃十八般武藝都用上了,最後發誓讓雷枭在上面兩次來換這一次,然後趁着雷枭思索他的話可信程度有多高時,趁勢出擊,險險地占了上風。
雷枭氣惱地罵了他兩句,也就由他去了,再争下去,唯一的結果就是天亮了。
但是秦殃顯然不知道什麽叫見好就收,不遺餘力地使出各種手段想讓他失控,看他淪陷。
那邪肆的眼神,似乎掌握了他一切弱點的了然,讓雷枭惱恨不已,偏偏秦殃又總是能适時地安撫他,到最後,雷枭頗有幾分破罐子破摔的架勢,随他去折騰。
但是某人還得寸進尺,異想天開地說道,“寶貝,要不你自己來試試?”
雷枭徹底發飙了,揮手便朝他脖子砍去,“秦殃,你去死吧!”
秦殃連忙壓住他準備行兇的手,心有餘悸地說道,“你可悠着點,這時候你出手重了,我說不定真的就一命呼嗚了。”
雷枭冷哼道,“讓你精蟲沖腦,死了也活該!”
秦殃笑着點頭,“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這話顯然會讓雷枭發飙,不過秦殃很有先見之明,
雷枭還來不及發飙,喉間的呻吟便脫口而出,“混賬……你給我記着……”
秦殃伸手撫上他的臉,笑得十分可恨,“寶貝,我真不想告訴你,你現在說再狠的話,也只是讓自己看上去更誘人而已……”
雷枭的手腕還被他壓着,氣得直瞪他,汗濕的胸膛劇烈起伏,也不知道是被氣的,還是其他原因。
秦殃低頭吻住他,壓制着他手腕的手也滑到了他的後背,擁抱着他,兩人的身體緊密貼合。
雷枭一得自由,便一個手刀砍向他後頸,秦殃也不理。
雷枭的手在觸碰到他肌膚的那一刻停住,手掌一轉,直接扣住他的後頸,唇舌不甘示弱地與之交戰。
良久,兩人的唇舌因為快要窒息不得不分開,劇烈地喘息。
“秦殃……”雷枭沙啞的聲音帶着輕微的顫抖,手指緊緊扣着他的肩膀,力道大得幾乎要嵌進肉裏。
秦殃抱緊他,再次堵住他的唇,唇舌如同有自主意識一般,緊緊糾纏。
等到意識漸漸從一片空白中恢複,雷枭推了推身上的人,聲音帶着情事後的慵懶,“一邊去。”
秦殃**着他的唇角,笑道,“用完就扔?”
雷枭咬牙道,“你搞清楚是誰用誰!”
秦殃看着他,認真道,“嗯,是我用你,放心,我不扔你。”
雷枭臉色陰沉地瞪着他,秦殃舉手投降,“誰也不用誰行了吧?咱們相親相愛。”
然後立馬又補充了一句,“咱們繼續相親相愛。”
雷枭倒也沒發飙,只是陰嗖嗖地說道,“我會讨回來的!”
“我等着你讨回來……”
又一輪激情開始,沒有之前的争鋒相對,動作相對溫柔,四肢交纏中透出幾分纏綿的味道,雷枭微微擡頭,唇舌在他鎖骨上游走,秦殃微阖着眼,一手扣着他的後腦,不知道是為了讓他的脖子不那麽累,還是想讓他更貼近自己。
秦殃突然悶哼了一聲,手指摩挲着他的發根,皺眉道,“別咬……”
雷枭的舌在那淺淺的牙印上舔過,冷哼道,“怎麽?怕人看見?”
秦殃抱着他的手臂收緊,手指在他耳後輕撫而過,無奈道,“行,你愛怎麽樣就怎麽樣吧,不過我的自制力沒你想的那麽好,你到時候可別追殺我。”
雷枭輕哼了一聲,“我總會讨回來的。”然後絲毫不見收斂,該怎麽撩撥還怎麽撩撥。
對于雷枭一再強調會讨回來這件事,在秦殃看來更像是自我安慰,或者說是自欺欺人的借口,讓自己可以毫無顧忌地放縱。
雖然他真的會讨回來,但是放任自己吃虧,然後再讨回來這種事,根本就不是雷枭的作風。
結果因為雷少太過熱情,最後兩人翻滾得實在太過,雷枭的聲音都啞了,看上去有些疲憊,秦殃伸手撫了撫他的額,有些擔憂道,“還好嗎?”
雷枭閉着眼,哼哼了一聲,也不知道想表達個什麽意思。
秦殃對他難得柔軟的模樣毫無抵抗力,抱着親了兩口,沒有再得寸進尺。
只是在他身上趴了一會之後,忍不住又在他腿根磨蹭。
雷枭有些累,但是他又不是死人,被他這麽蹭,自然睡不着,不由皺了皺眉,秦殃停住動作,伏在他身上深吸了口氣,似乎在平息體內的躁動。
雷枭睜眼看向他,“還想要?”
秦殃苦笑着說道,“我好像病情惡化了。”
其實身體早已經滿足,甚至有些疲憊,不滿足的是心,那股想要将對方揉進身體裏的強烈**,只有用抵死纏綿的方式來發洩。
而不巧的是,秦殃有皮膚饑餓症,對雷枭的身體自然會有更強烈的渴求。
雷枭沒有說話,秦殃也不再提起這個話題,從他身上爬起來,說道,“洗了澡再睡吧,這樣不舒服。”
雷枭伸手抓住他的手,“秦殃……”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聲音有些啞,只是一個名字,卻讓人有種溫柔的錯覺。
秦殃下床的動作一頓,瞬間破功,撲回他身上,好像陌陌求撫慰一樣在他身上各種蹭,“嗚嗚……親愛的,你親親我吧!要不……你來也行。”
雷枭好笑地一巴掌揮在他腦袋上,“你是想精盡人亡?”
秦殃直往他頸窩裏鑽,悶聲道,“我完了,寶貝,人家離不開你了怎麽辦?你可不能抛棄我,你要敢抛棄我,我就死給你看!”
“你去死了再說。”
“我不管,總之你不能抛棄我,好不好?好不好?”配合着不斷丢出的好不好,秦殃抓着雷枭不斷搖晃。
雷枭被他鬧得沒辦法,最終無奈地點頭,“好。”
秦殃總算滿足了,兩人洗了澡,收拾了床上的狼藉,雷枭躺在床上卻睡不着,對着還在擦頭發的秦殃勾勾手指,“過來。”
秦殃也不嫌棄那招呼小狗的姿勢,蹭了過去,手臂搭上他的腰問道,“怎麽了?”
雷枭伸手将他壓下來躺着,然後湊過去吻他,秦殃不由勾了勾唇,放松身體回吻,唇舌的摩挲,極盡溫柔,純粹的擁吻,不帶絲毫情澀意味,卻親昵纏綿。
然後兩人都滿意了,終于相擁着睡了過去。
不過才剛睡着,秦殃便被電話鈴聲驚醒了,這次他倒是沒有各種磨蹭,很快就接起電話,顯然是怕雷枭被吵醒。
電話那邊雷絕只丢出一句,“秦少,我在門口。”言下之意,你方便給我開門嗎?
誰知道秦殃只是“哦”了一聲,沒了下文,雷絕只得明說道,“我有事要問老大。”
秦殃這才不情不願地起床,在腰間圍了一條浴巾,然後瞥到床上的雷枭,又把浴巾扯掉,去浴室拿了件浴袍裹上,才不慌不忙地去開門。
一打開門便不耐煩地抱怨道,“有什麽事非要現在說?天都還沒亮呢!着什麽急?”外面确實天黑着。
雷絕猶豫地問道,“秦少,你不會以為還沒過幾個小時吧?”
秦殃挑了挑眉,那模樣似乎在說,“難道不是?”
雷絕無語道,“不是天還沒亮,秦少,這是又天黑了!”
秦殃愣了一下,然後汗顏了,居然過得時日不知,實在要不得,看來以後不能縱欲啊!
不過你确定你這是在反省,而不是怕雷少報複?
雷絕往裏望了望,沒有見到雷枭的身影,有些了然,便也不去打擾自家老大補眠了,不過心中卻有些扼腕,他那麽偉大的老大,怎麽偏偏找了秦少這麽個強人,害得自己還要被秦少欺負,不過基于秦殃已經榮升為他的偶像,所以他也不覺得難以接受。
不過雷絕心裏已經決定,他是堅決不會叫秦少姐夫的,他對老大可是很忠心的!
于是認為自己忠心不二的某人,直接問道,“秦少,你看克裏斯要怎麽處理?”
話說,這話是不是問錯人了?這是忠心的人會做的事嗎?你到底有幾個老大啊?
秦殃往沙發上一坐,懶洋洋地說道,“這還不好處理?遵守你家老大的意願,堅決不合作,至于其他的,不要弄死在A市就行。”
雷絕抽了抽嘴角,秦少啊,咱們都知道你恨死克裏斯了,但是我沒說要幫你行兇啊!
雷絕領了大嫂的旨意,确定了老大的意思,便沒有再來打擾雷枭,當然,不要弄死在A市什麽的,他全當沒聽見。
雷枭一覺醒來之後,直接讓杜飛揚将他需要處理的工作拿來酒店,然後統統往秦殃面前一扔,面不改色地說道,“你的工作。”
秦殃正要說什麽,雷枭一挑眉,成功壓下了他的反抗,誰讓他害得雷枭需要休息呢?
于是,自作孽的某妖孽,只好把雷枭的工作都接手了,也算是稍稍對得起副總的那份工資。
不過他卻不肯乖乖地去辦公室,直接把床當成了辦公的地方,嘴上說是方便照顧雷枭,實際上誰不知道他愛纏人啊?再說,雷枭也沒有虛弱到離了人活不了的地步。
不過某作了惡的妖孽倒是很殷勤,端茶遞水地伺候着Boss大人。
雷枭現在端着的那碟碼得整整齊齊的蘋果塊,就是他親手切的。
雷少躺在床上,悠閑地吃着蘋果,看着某人被奴役,突然發覺秦殃認真起來倒也像模像樣的。
基于雷少一向比較含蓄,所以他覺得像模像樣,那也就是很有魅力了。
秦殃突然挑了挑眉,屈指彈了彈手中的合同,開口道,“這餘越腦子有毛病還是有求于你,這種合同也簽?”
原本賺錢的項目被雷氏一搜刮,基本上等于白做了。
雷枭一邊吃着水果,一邊漫不經心地說道,“管他腦子有病還是有所企圖,我能輕松賺到錢就行。”
“奸商!”秦殃側首湊過去,直接将他喂到唇邊的蘋果叼走,手還不得空閑地翻着合同,突然想到什麽,動作一頓,問道,“這事是誰來談的?”
“開始是餘渺渺來談的,不過後來的事是歐陽朔處理的,我也不清楚,怎麽?合同有問題?”
他一直相信歐陽朔的能力,而且合同他也看過,并沒有發現不妥的地方。
秦殃突然将合同一扔,往他身上撲去,哼笑道,“老實交代,那位餘小姐是不是看上你了?”
雷枭将懷裏的碟子端起來,手臂伸得遠遠的,另一只手去扯他的後領,想把他扔開,“別弄髒我的蘋果!”
秦殃哼道,“我倒不知道你什麽時候這麽喜歡蘋果了,別想轉移話題!”
“你別無理取鬧。”
“誰無理取鬧了?別以為我不知道,那些老總都瞄上你這個乘龍快婿了,這個項目絕對會由餘渺渺來跟進,你信不信?”
“那又如何?”
秦殃郁卒地說道,“我不爽行不行?”
雷枭挑眉道,“那你想如何?”
秦殃倒是沒有說出讓他毀約這種不合理的要求,只是說道,“反正這項目雷氏就是為了收錢的,你讓歐陽朔去跟進就行了。”
雷枭瞥着他吐出一句,“我本來就沒打算管。”
某妖孽一點都沒有為自己小家子氣地多此一舉覺得不好意思,眉開眼笑地湊過去,抓着他的胳膊搖晃,扭捏地看着他,顯然是演小媳婦兒演上瘾了。
雷枭大方地拍了拍他的頭,賞了個吻,然後擺擺手,看着某人乖乖地回頭工作,眼角不由洩露出一絲笑意。
在酒店休息了大半天,兩人才終于打算回去了。
至于克裏斯,後面的事就交給雷絕了,雷枭沒有再見克裏斯的打算。
秦殃将一大疊文件放進車後座,回頭看向雷枭,伸手抱着他的腰,求表揚,“Boss,都處理完了。”
雷枭伸手搭上他的肩,在他唇角吻了吻。
不知道是不是為了滿足某人饑渴的毛病,雷枭少了幾分克制,肢體動作突然多了起來,時不時地還會賞一個吻。
然後很不幸地被人看見了。
當然不是指坐在駕駛位上眼觀鼻鼻觀心的杜管家。
嚴雅琴和一個年輕男人摟摟抱抱地走出酒店時,一眼看見的是秦殃,正好雷枭吻了秦殃之後,側開了身,嚴雅琴一眼便看見了面對着她的秦殃,那靠在車身上的慵懶姿态,唇角惑人的笑意,還有那雙丹鳳眼裏勾人的光芒,都讓她覺得眼前一亮。
長期獵豔,如今已經很少有男人能夠讓她覺得驚豔了,根據她的經驗來判斷,這個絕對是極品中的極品,她甚至覺得自己的心跳都不由自主地加快了。
秦殃是雷拓夫婦給雷枭聘請的保镖,但是實際上這兩人根本沒有見過秦殃,或許他們很有可能都忘了保镖的事了。
兩人當時看上去很重視,實際上之後的事一點沒管,與秦殃見面,決定聘用他的是雷枭,給秦殃發工資的也是雷枭。
見嚴雅琴直勾勾地盯着秦殃看,摟着他的男人自然不高興,恨恨地瞪向秦殃。
兩人這麽強烈的視線,秦殃自然不會沒有感覺,擡眼看去,不由挑了挑眉,雷枭的老媽他自然是認識的,不過是第一次見到真人,只是這位阿姨看着他的眼神怎麽那麽色迷迷的?難道她有和自己兒子搶男人的癖好?
還有她身邊那位,那羨慕嫉妒恨的眼神是怎麽回事?嫉妒他和他家親愛的那麽恩愛,還是嫉妒他被他的金主盯上了?
雷枭察覺到他的異常,不由轉身看去,臉色瞬間冷了下來,直接跨出一步,擋在秦殃面前。
嚴雅琴總算回神,注意到了自個兒的兒子,不由有些心虛。
那個年輕男人眼珠一轉,熱情地扭着腰走了過來,笑得十分妩媚地朝着雷枭伸出手,“雷總……”
雷氏總裁他沒見過真人,卻不代表不認識,若是能搭上雷枭,那可比搭上嚴雅琴有前途多了。
他比嚴雅琴先看見雷枭和秦殃,雖然因為角度問題,沒有看見雷枭吻秦殃,但是卻看見秦殃抱着雷枭的腰,雷枭伸手扶着他的肩,那樣暧昧的姿勢還用說嗎?
對他來說伺候男人還是伺候女人沒差,自然是挑含金量高的金主,既然這麽巧遇見雷枭,又恰好發現他喜歡男人,他自然要試一試,反正嚴雅琴已經盯上雷枭的人了,也不會在意他,或許嚴雅琴巴不得和雷枭換着玩呢!
豪門中這些事太常見了,他見得也不少。
于是,秦殃再次被當成了雷枭的玩物,可憐的秦少!難道長的就是一副被包養的樣子?
眼看着上一刻還男人味十足的男人,下一刻變成了“美嬌娥”,秦殃額角不由跳了跳,這是怎麽了?雷枭怎麽突然變得這麽有男人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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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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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