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 ☆、各自思念

秦殃的手法不錯,雷枭也很懂得如何放松肌肉,很快就沒事了,但是秦殃卻沒有再繼續之前的撩撥,只是抱着他純粹地親吻,爪子雖然不太老實,卻沒有點火的意思。

雷枭不由問道,“去多久?”

“只是小事情,不會太久。”

“什麽時候走?”

秦殃沒有說話,雷枭瞥了他一眼,然後伸腳将他踹了下去,“走吧!”

秦殃又撲了回去,不高興地說道,“你就不能表現得有點舍不得的樣子?”

“那你想怎樣?”

秦殃垂眸看着他,伸手撫上他的臉,手指輕輕摩挲着他的唇,幽深的眼底全是溫柔的蠱惑,雷枭閉了閉眼,似乎想要擺脫那樣的誘惑,但是最終卻是将他拉向自己,吻了上去。

炙熱的吻,帶着幾分兇狠的掠奪,分毫不讓,卻又讓人有種溫柔的錯覺。

一吻既畢,兩人抵着額重重喘息,秦殃抱緊他,低聲說道,“寶貝,你舍不得我對不對?”

雷枭見他一副期待的樣子,不由嘆息一聲,将手探入他發中摩挲着,輕聲道,“不要受傷,早點回來。”

于是,秦殃瞬間圓滿了,湊上去又是一個深吻,然後說道,“寶貝,你一定要想我啊!”

又耳鬓厮磨了一會兒,秦殃終于走了。

……

美國,一座偏僻的小木屋裏,克裏斯悠悠醒來,發現自己被綁在椅子上,嘴上貼着膠帶,剛試着動了動,便後聽見有腳步聲靠近。

腳步聲有三個人,卻有一個腳步聲格外與衆不同,居然讓他感覺到隐隐的壓力,皮鞋發出的聲響,似踏在心頭,讓人不禁心弦緊繃。

木門被打開,外面的陽光直射進來,克裏斯忍不住閉了閉眼,然後在一片光暈中看見了秦殃。

守門的人很恭敬,“秦少,就在裏面。”

這個聲音讓克裏斯覺得熟悉,還不等他多想,便見秦殃淡淡地點頭道,“麻煩了,替我謝謝菲尼。”

克裏斯眼中瞬間露出震驚之色,菲尼?他有些不敢置信地看向守門那個人,适應了強烈光線的雙眼輕易地認出那是菲尼才提拔不久的一個小弟,如今挺受菲尼重視的。

那人完成了任務便離開了,根本沒有看克裏斯一眼。

秦殃緩緩走進屋裏,對身後的人說道,“替他扯掉膠帶。”

克裏斯很快冷靜下來,眼中的震驚已經完全收了起來,平靜地看着秦殃,“是你!怎麽?雷枭是想把手伸到美國來了?”

秦殃在屋裏唯一的一張沙發上坐下,翹着二郎腿,十指相交放在膝蓋上,看上去慵懶閑适。

那雙勾人的眸子盯着克裏斯,但是克裏斯卻感覺不到絲毫誘惑,只覺得那濃濃的危險壓得人喘不過氣來,連他唇角微微上揚的弧度,都能冷透人心。

明明還是那個人,卻與之前所見天差地別。

克裏斯強自鎮定,冷笑道,“原來你才是隐藏得最深的那個,雷枭居然還那麽相信你,真是可笑!”

秦殃緩緩收回視線,勾唇笑道,“可惜菲尼不怎麽相信你。”

克裏斯臉色瞬間陰沉下來,笑容帶着一絲陰狠,“你倒是好本事,居然能夠讓菲尼主動舍棄我來讨好你,或者讨好雷枭?”

秦殃搖頭道,“菲尼這麽給我面子,還要感謝你功高震主。”

這句話讓克裏斯渾身一震,雙眸瞪大,滿是不可置信,“是你!”

這句話多麽熟悉!他曾經聽人說過,同樣戲谑的語氣,同樣不以為然的模樣,即便是隐在黑暗裏,那模糊的表情依舊讓他記憶猶新。

只是那時他是守門的那個人,被舍棄的是他頭上的大哥。

難怪他當初會覺得秦殃身上的殺氣讓他覺得熟悉。

秦殃看着他震驚的樣子,笑道,“克裏斯,這兩年混得很不錯啊!都忘了你曾經的大哥是怎麽死的了吧?”

克裏斯臉色慘白,最後忍不住哈哈大笑,笑得那麽諷刺,“菲、尼!”

他一心輔佐她,從未想過不該想的東西,到頭來,她卻這麽防備他,一有機會便徹底除掉他,對她來說,他恐怕就是一個棋子罷了。

笑過之後,克裏斯又漸漸冷靜下來,看着秦殃,問道,“那你又到底是誰的人?”

秦殃已經不是第一次替菲尼除去她的心腹大患,但是又深得雷枭信任,在克裏斯看來,最神秘最危險的其實是秦殃。

“我?”秦殃勾唇笑了笑,瞬間又開始不正經了,“我當然是我家寶貝的人啊!”

他身後的人不由吐槽道,“秦少,咱能出息一點不?就不能雷少是你的人嗎?”

秦殃冷眼掃向他,那人縮了縮脖子,瞬間不說話了。

秦殃看向克裏斯,接着說道,“所以……妄想動我家寶貝的人都得死!”

眼底瞬間掠過的陰冷,讓克裏斯心底一顫,面上倒還算平靜,“菲尼是知道我想殺了雷枭才決心除掉我的?”

菲尼沒有要動雷枭的意思,克裏斯卻覺得冒點險也無不可,當然不排除他想要找回場子的原因。

“是啊!本來她還有些猶豫,覺得你還有用,不想賣我這個面子,但是當我告訴她,你背着她有這麽大的舉動後,她就下定決心要鏟除你了。”

當然,秦殃肯定是得給菲尼一點好處的,那個女人可不是一個肯吃虧的人。

秦殃和菲尼之間不算是合作關系,菲尼根本不是一個好的合作對象,不然當初他也不會刻意去提醒雷枭。

她們之間只能算是一次性買賣,而且算得一清二楚,誰也不欠誰。

這次是秦殃主動聯系上菲尼的,菲尼是個精明的人,自然要趁機撈點好處,秦殃也無所謂,早點做完事,早點回去,沒什麽不好,其他的事,就讓宮釋去頭疼吧!

“你怎麽會知道我想殺雷枭?”克裏斯顯然沒想到,菲尼會知道這件事,居然是秦殃告訴她的。

秦殃冷笑道,“你的錢都付給我了,你說我怎麽會知道?”

“你是殃!”克裏斯再次震驚。

不得不說,克裏斯還真是倒黴,之前勾引雷枭就得罪了秦殃,秦殃忙着和雷枭甜甜蜜蜜,又不想給雷枭惹麻煩,才暫時放過他,沒想到這次他又撞槍口上了,居然找上秦殃,讓他去殺雷枭,不知道秦殃最喜歡反殺回來的嗎?

雷枭人都是他的了,難道還比不過雙倍價錢嗎?

宮釋告訴秦殃這個消息的時候,是幸災樂禍的,果然雷枭人品有問題啊!不過同時他又笑得肚子痛,以後不知道還會有多少這樣的倒黴鬼。

要不是秦殃要價太高,克裏斯估計還會讓他自己殺自己,畢竟他對秦殃也記恨着。

不過為了保險起見,他還是花了兩個人的價買一個人的命。

而花同樣的錢,自然是買雷枭的命更值當,雷枭若是有個三長兩短,想要對付一個沒有後臺的保镖,那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嗎?

可惜,想象很豐滿現實很骨感,最後目的沒有達到不說,反倒把自己給賠進去了。

秦殃拍了拍手,站起身,說道,“好了,既然都一清二楚了,那咱們開始吧!”

他身後的兩人顯然十分了解他的作風,當下後退一步,怕血濺到自己身上。

秦殃圍着克裏斯轉了兩圈,勾唇道,“小一,小二,先拔光他的毛!”

“啊?所有的毛?”那得拔到什麽時候啊?

還有秦少,咱們是有名字的啊!為什麽總愛随便給咱編號呢?最過分的是還要在編號前加個小。

秦殃想想,覺得拔光所有的毛确實太費時間了,不由擺手道,“算了,短的就不用了,長的全部拔掉。”

“秦少,你不是喜歡自己動手的嗎?”

秦殃嗤道,“你知道什麽?我要碰了這惡心的東西,我家親愛的一定會嫌我惡心,到時候就不讓我碰了。”

“原來秦少你是夫管嚴啊!”

秦殃嚴肅地糾正道,“我這是妻管嚴。”

克裏斯聽着三人商量怎麽折騰自己,不由臉色鐵青,不過他倒是沒有吵鬧,或許是在想着怎麽逃走,只是,落到了秦殃手上,還能輕易逃走嗎?

小一小二伸手便要去解克裏斯身上的繩子,畢竟克裏斯身上的毛不止頭發。

秦殃不由斥道,“笨蛋,不會先挑了他的腳筋嗎?沒看見他在想着逃跑嗎?你們是跟着宮釋太久了,腦子都變笨了是吧?”

小一小二很是委屈,他們跟着總裁是比較閑适,但是也沒有用進廢退到這個地步吧?

他們三個人在這裏,還帶着武器,最重要的是秦少在這裏,克裏斯哪那麽容易逃走,秦少明明就是想折磨人,還要順帶把他們罵上一頓,不過還真是懷念啊!

自從秦少有了“少夫人”之後,連罵都懶得罵他們了,那就是失寵的節奏啊!

小一從身上摸出一把匕首,直接沖着克裏斯的腳腕割去,下手幹脆,沒有絲毫拖泥帶水,真心看不出哪裏笨。

克裏斯倒也硬氣,咬着牙沒有呻吟出聲,只是瞪着秦殃的眼神無比陰狠,秦殃回他一個燦爛的笑容,眼底卻滿是陰霾,顯然沒有解氣。

小二已經将克裏斯身上的繩子都解開了,然後伸手便去扒他的衣服,小一已經扯上他的頭發。

克裏斯臉色陰沉,一個手刀砍向小二,卻被小一用匕首攔住了,霎時間鮮血淋漓,小二被淋了一頭血,不由抱怨道,“搞什麽?弄得我滿身是血!”

小一沒有理會他,直接揮刀讓克裏斯另一只手也無法再施力。

然後兩人開始拔毛行動,克裏斯滿臉屈辱,眼底的仇恨幾乎可以将人燒成灰燼,卻又隐隐帶着一絲絕望。

他知道沒有人會來救他,而他如今這樣,根本不可能從秦殃手中逃脫。

直到将克裏斯拔得光溜溜的,除了扯不到的汗毛外不見一根毛,兩人才停手等待吩咐。

秦殃緩步走到克裏斯身邊,腳尖踩上他的胸口,輕笑道,“不要用這麽仇恨的眼神看着我,你以為我願意專門跑來收拾你嗎?”

腳尖順着胸口下滑,緩緩滑過腹部,落到了最脆弱的部位上,克裏斯瞪大眼,雖然依舊一聲不吭,但是卻明顯可以感覺到他的恐懼。

“你放心,我不會那麽狠心廢了你的,就算要廢,也要讓它自己被用廢,才不算浪費,你說是不是?”

克裏斯終于忍不住吐出一句,“你夠狠!”

秦殃搖頭道,“我哪裏狠了?不是讓你多活了這麽久嗎?”

話落,眼神一掃,小一立馬會意地給克裏斯灌下了一顆藥丸。

克裏斯不一會兒便忍受不了,吐出破碎的呻吟聲,不斷扭動着身體,想要讓自己好受一點,但是無奈手腳都被廢了,他再如何掙紮,都起不到一絲作用。

秦殃幽幽地說道,“我的人都敢勾引,你是不是很缺男人?”

克裏斯不由看向他,意識朦胧的眼中帶着期盼,秦殃卻搖頭道,“不要會錯意,我不會找幾個男人來滿足你的,我就想看你欲求不滿而死,讓你下輩子再也不會欲求不滿,最好這東西精神到廢了,下輩子再也精神不起來。”

小一不由插嘴道,“秦少,你不是要讓他用廢嗎?”

秦殃挑眉道,“這麽精神,還不算用到了嗎?”

小二不由提醒道,“秦少,這樣下去,估計還沒廢,就失血過多而死了。”

秦殃無所謂道,“死就死吧!”

于是兩人心裏都有數了,秦少分明是沒心情多玩,肯定是想雷少想的!

……

雷枭這兩天很忙,于是有人很倒黴。

之前得罪他的七爺,見雷枭這麽長一段時間都沒有動靜,以為雷枭是無意再對付他了。

誰知道就在他剛剛放下心時,雷枭突然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帶人直接端了他的老窩,手段幹脆迅速,連反應的時間都沒給他。

後續的事交給雷絕處理,雷枭帶着杜飛揚回到別墅,破天荒地問道,“陌陌呢?”

杜飛揚連忙将陌陌帶到他身邊,心裏嘆了口氣,已經五天了,秦少怎麽還不回來呢?別說少爺了,連他都覺得別墅裏太安靜了一些。

陌陌也恹恹的,腦袋蹭了蹭雷枭的腿,便有氣無力地趴下了,嗷嗚……主人又抛棄它了,好在這次有人和它同病相憐,它覺得自己也不是那麽可憐了。

雷枭學着秦殃的樣子,用腳在陌陌背上踩着,踩了一會兒覺得沒意思,又把陌陌趕走了,起身去了書房。

雷枭沒有開燈,背靠在椅背上,輕點着鼠标,看着屏幕上的一張張照片,薄唇越抿越緊。

那些全是秦殃傳過來的照片,照片上是秦殃和各色美女的合照,即便知道秦殃是故意的,他還是很不爽。

然後想想又覺得好笑,秦殃其實就是想聽他說些肉麻的話,偏偏他有點無法接受秦殃的肉麻程度。

照片上秦殃倒是很規矩,沒有動手動腳,眼神也沒有猥瑣的感覺,事實上,他一直看着鏡頭,根本沒有看身邊合照的人,好像他臉上過分燦爛的笑容都是給看照片的人看的。

雷枭若有所思地伸出手,手指從照片上兩人之間的縫隙劃過。

現在才發現,秦殃居然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收斂了許多,似乎有意和人保持了一定距離,也不再随意對人動手動腳。

仔細想想,應該是在他說過他不喜歡秦殃和其他人牽扯不清之後。

雷枭心裏微動,突然有股很強烈的**想要見到秦殃。

正想着,書房的門被人一腳踹開,秦殃花蝴蝶一樣撲了過來,“Surprise……寶貝,我回來了,有沒有想我?”

雷枭愣了一下,顯然沒想到秦殃會突然冒出來,看着那張笑得過分燦爛的妖孽臉,雷枭直接扣住他便吻了上去,三兩下剝掉他身上惡俗的花襯衫。

秦殃一邊不甘示弱地在他身上摸索,一邊受寵若驚地說道,“寶貝,你這麽熱情,看來是很想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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