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奉上,直接趴下了
着!
阿笠知道自己仍那個東西的力氣有多大,所以看到小蘭臉色不好就知道糟糕了。站起來瞪了一眼那個桃花男和有希子這個騷包的女人:“我想你還沒見小柯南吧,我想小柯南一定是很想你這個媽媽的!”一時生氣阿笠也沒注意到自己嘴漏出了啥事情,結果把阿笠的話聽到耳中的小蘭奇怪地問道:“媽媽?柯南不是阿笠的親戚嗎?怎麽有希子姐姐。。。。。。”
“啊?”×2
眨眼,有希子慌亂的擺手:“啊哈哈,其實。。。我和阿笠博士是遠方表親,柯南是我的哥哥的叔叔的……孩子!嗯!就是這個樣子!!!”說到最後似乎是為了加深自己說話的真實度,有希子很認真地點頭,那一臉認真的樣子就差在臉上挂個牌子,上面大書“我很誠實”四個大字了。只是對自己這個摯友了解太深的貝爾摩多,在一次次被調戲中理解了“有希子就是最沒節操的女人”這個事實的阿笠,還有打醬油的伯爵,以及慢慢喝茶的夫人一起搖了搖頭。信你才怪了!
你們不信沒關系,小蘭信就好了!由希子得意地仰着頭,在衆人鄙視的目光中,小蘭恍然大悟:“原來如此啊!”阿笠傻眼,小蘭你是有多純潔啊,這種話都信!扭頭控訴的看向有希子:你這個欺騙少女的黑心女人!此時阿笠忘記了這完全是自己馬虎大意才說漏嘴的,所以說要追究責任,還要從她算起呢。
不解的看着周圍人,小蘭覺得自己是不是漏過了什麽,怎麽大家的表情都那麽奇怪,好像自己受到欺負了一樣。不懂就要問,妃英理的教育還是很成功的:“吶,阿笠,怎麽了?”
似乎受到什麽刺激,伯爵“嗷嗚”的一聲化身為狼,偶不,化身為彬彬有禮的紳士蹦到小蘭面前然後優雅的彎了腰:“我終于找到你了,我的天使。你的純潔令我驚嘆,我會好好守護你的。所以,”瞪了阿笠一眼,“某些礙眼的兇猛動物就可以走了!”
努力抱住那個掙紮的小笨蛋,貝爾摩多挑眉看着那個一臉得瑟的伯爵,這人故意撩撥阿笠,雖然自己對他有幾分抱歉但也不能任他這麽欺負自家笨蛋啊。眼神微微一眯,要不要給他派幾個任務做做呢?一旁夫人好整以暇的喝着茶看好戲,杯裏水空了還有暗夜給自己添水,嗯,真舒服。比當初詹姆斯給自己安排的那間小屋子要舒服多了!
安撫好懷中炸毛的人,貝爾摩多揚眉看向伯爵:“我最近的‘十擊拳’似乎又有感悟了,伯爵先生來幫我練練手啊。”說着不給伯爵反映的時間,摸摸阿笠的腦袋直接走向地下室,哼哼,不教訓教訓你還真不知道這家姓什麽呢!
嘿嘿一笑,就知道貝爾摩多最疼自己了。此時伯爵臉上一陣青白交加,去是挨揍不去也是挨揍,苦艾酒你要不要這麽疼媳婦啊!你疼媳婦就疼吧,本伯爵這麽可憐無辜,你把咱扯上去好意思嗎?不感到羞愧嗎!
看着伯爵一臉激動,渾身似乎在顫抖,小蘭很體貼的加了一句:“貝爾摩多姐姐是女孩子,你可要溫柔一點啊!”溫柔一點,伯爵心裏無比狂躁,你應該讓苦艾酒溫柔一點的吧!本伯爵可是無辜中槍的啊!伯爵已經忘記了自己剛剛是怎麽‘惡毒’地說阿笠了。
“可憐我一朵嬌花,就這麽的被一個女漢子壓在地上輪了一次又一次,好好的一朵嬌花被摧殘成了殘花。。。。”伯爵額頭青筋狂跳的看着阿笠在那裏一臉深情地為自己做內心旁白,嬌花!很好,伯爵一口老血差點吐出來,惡狠狠的看着阿笠,阿笠故作理解的揮揮手:“我懂得,你不用這麽感激地看着我,我會不好意思的,其實我只是盡到了本分罷了。。。。”聽不下去的伯爵又是“嗷嗚”一聲,跑了出去。
阿笠回身對着剩下的諸位攤攤手:“唉,一不小心就獸化了,這樣的嬌花要人怎麽疼啊!”早已笑倒在一旁的有希子指着阿笠:“怎麽以前不知道你這麽能氣人呢!不過我喜歡,哈哈哈哈嬌花。。。噗哈哈,我受不了了,讓我再笑一下。。。。”
笑吧笑吧,笑死你最好。無聊的翻着白眼,阿笠關心的看向小蘭:“蘭,剛才我不是故意的,你跟我來一下我幫你看看。”眨眨眼,小蘭起身跟着阿笠進了卧室。客廳裏有希子憂傷的嘆了一口氣,新一啊,不是媽媽不幫你,只是小蘭也就像自己的女兒一般。手心手背都是肉啊,所以讓小蘭自己決定好不好?
進了卧室,阿笠看着稍微有點局促的小蘭直接蹦了一句:“脫吧。”
“哈?”小蘭一個趔趄,這是什麽發展,直接脫了然後。。上床?未免太速度了吧!
阿笠愣了一下,醒悟過來自己說了什麽暧昧的話後臉紅了:“什麽啊,只是檢查傷口‘對,檢查傷口啦!!”說着不管小蘭什麽反應直接上前自己動手了,反正表白也表白了,稍微動手脫衣什麽也是可以允許的吧?
“褲子。。。。”“脫了!不脫怎麽知道傷在哪裏?”很有氣勢的回答,然後一條小短褲飛了。
“上衣為什麽也脫?”“在床上還穿外套不是很奇怪嗎!脫了!”似乎有道理啊,外套也飛了。
“。。。。住、住手啊!”小蘭害羞的身體的私密處,控訴的看向阿笠:“為什麽內衣也脫!”覺得身體已經開始發熱的阿笠笑的一臉無恥:“順便檢查一下別的嘛,順便啦!”“唔、唔、我知道啦。。。我自己脫。。。”嘿嘿,色眯眯的阿笠笑得很開心,小白兔小蘭無辜的看着對面化身為狼的阿笠,這算什麽,一步上床?
作者有話要說:
66章
進了卧室,阿笠看着明顯有些緊張的小蘭咧嘴一笑:“嘛小蘭不要害怕,就讓我來幫你看看傷口吧。撒,那麽,開始脫衣吧?【小蘭醬的脫衣大會現在開始】!”阿笠笑眯眯地說出了這句該挨千刀的話。
“納尼?!”聽了阿笠的話,小蘭不由得驚叫起來,這這是什麽神展開啊。還有啊,那個【脫衣大會】絕對不是什麽好的詞語吧!
這是犯規啊啊啊啊!惡狠狠的盯着門,似乎想把自己的怨念傳遞進去的有希子趴在門口一臉嚴肅。新一,原諒媽媽吧,現在這種環境下媽媽已經阻止不了阿笠醬的色色手了。媽媽現在能做的,只是替阿笠守好門罷了。。。不用太感謝你媽媽哦,估計因為技術體位等緣故,或許待會小蘭出來的時候并不會出現步履不穩、腰酸背痛等狀況?哎呀呀我這是在想什麽啊,真是太不純潔了!作為一個大公無私一心只想兒子的好媽媽,我是該去誘惑一下我那個笨蛋兒子還是去鞭笞一下他表達我那濃濃的愛意呢?真是有些困難的選擇啊。
旁邊靜靜喝茶的夫人看着以四肢着地的方式趴在阿笠卧室門口的某位女子:“總感覺你在想一些不好的事情。”有希子扭過頭看着那個喝茶的老女人:“可惡,你有讀心術嗎!”夫人放下手裏的空杯子,示意暗夜不需要再繼續添水了,再喝下去自己肚裏一定會變成大海的。并沒有因為夫人沒有理會自己而變得開心,有希子看着夫人明明過了四十卻還是保養得那麽好的肌膚,小聲地切了一下:“老女人皮膚那麽好做什麽!”眼睛一眯,夫人淡淡的說道:“你剛剛似乎說了什麽失禮的事情。”啧,耳朵那麽好使。目前自己的任務是幫人看門聽床……不對,是監聽裏面的狀況,才懶得理你呢。此時屋內說話聲音小了,有希子努力蹭着身子貼向門試圖聽得清楚一些。
“那個……會痛嗎?”此時阿笠那溫柔的聲音在有希子耳朵裏絕對是吃幹抹淨的意思啊!幹得好阿笠!不對,明明是同性怎麽上床還會痛啊,兩個洞什麽的難道會出現‘碰碰更疼痛’的狀況嗎!?完全不懂同性之愛的技巧性的有希子迷茫了,新一,媽媽需要再去補習一下嗎?
感覺自己喝多了水需要起來走動一下否則會積水(?),站起來的夫人看着有希子淡淡的說道:“小心……”“唔,小心什麽?”轉頭看向夫人,只是此時夫人站起來而有希子趴在地板上,從這個角度向上看的話……有希子覺得自己有種化身為狼的感覺,吞掉口水嘴裏喃喃道:“褐色的……”靈敏的就地一滾,雖然姿勢不雅但看着插在自己前一秒躺的地方的一柄飛刀,有希子有一種淚奔的沖動:新一,媽媽差點被人幹掉了啊!
看着臉上流露出失望表情的夫人,有希子憤怒的哀鳴:“你這是想殺了我吧,絕對是想殺了我啊!”夫人低頭嘆了一口氣:“白癡的運動細胞果然很好啊。”擡起頭看着仍趴在地上的女人:“之前以為你是白癡,現在看來還是要加上一個癡女才是。難道你已經饑渴到連可以做你姐姐的人都不放過了嗎!原來你不只是老牛吃嫩草啊,癡女!”
癡女……靜默三秒,有希子化身為咆哮姐:“癡女什麽的跟我無關啊啊啊啊!為什麽老女人你會給我安上這麽個稱號啊!還有老牛吃嫩草那是怎麽回事啊!”夫人對那個趴在地板上耍性子的女人已經沒話說了,對着從屋裏露出的腦袋,默,是探出的頭說道:“也該到了總攻的時候了吧?再待下去我不敢保證這個白癡能夠見到第二天的太陽。”
順着夫人的眼神向下,阿笠滿臉的驚訝:“有希子姐姐,趴在地上……你在做什麽?”有希子僵硬的轉過頭,看着那個探出的腦袋幹笑道:“啊哈哈、哈哈,對啊,我是要幹什麽呢?好像、貌似、大概…嗯,我掉了一枚硬幣所以需要找一下,嗯,就是這樣!啊嗚!”邊說邊想點頭證明自己說的沒錯,只是有希子忘記了自己此時是趴在地板上的,所以下巴跟地板挨了個親密接觸,陷入了短暫的暈眩中。
“……我還是去研究怎麽應對詹姆斯那個混蛋吧!”關上門把想看看發生什麽事的小蘭攔在屋內,阿笠開始轉圈子,怎麽辦呢怎麽辦好呢。詹姆斯你個老狐貍,躲到什麽地方去了呢!旁邊已經塗好藥的小蘭乖乖坐在一邊,剛才她貌似聽到門外是有希子阿姨的聲音?看着轉圈的阿笠,小蘭猶猶豫豫的開口了:“阿笠,剛剛我有聽到有希子阿姨的聲音,發生什麽事了嗎?”
停下轉圈的動作,阿笠看着小蘭臉上的關心,不禁有些無奈的說道:“有希子她…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性格,總會把事情搞得很奇怪。今天的事情你還是不知道比較好。”點頭表示知道了,小蘭看着阿笠有繼續轉圈子的趨勢,不禁開口:“找人的話,我想或許柯南會有辦法?他腦子很靈活,總是能想到辦法的。”對啊,怎麽把那個臭小子忘掉了!瞬間精神了的阿笠興沖沖的開門,只是此時客廳內的狀況讓她臉上露出了一個僵硬的微笑:“英理……你來了啊。”
端坐在沙發上的妃英理看着滿面紅光的阿笠,以及行動不便的女兒,眼鏡片上的冷光一閃而過:“渣宰。”
“喂喂,英理姐姐,不要上來就人身攻擊嘛!”阿笠搔搔頭,拉着臉紅的小蘭坐下。沒想到母親會來的小蘭傻眼之餘就被阿笠拉着坐下,落在英理的眼裏就是‘H阿笠脅迫了我可愛的女兒’,于是盯着阿笠的眼神越發的冷冽:“我來是不是耽誤你什麽了。”然後看向自己的女兒,語氣不禁緩和了許多:“蘭,來媽媽這邊坐着。”
小蘭轉頭看下阿笠,阿笠點點頭,很淡定的對着正散發着冷氣的英理打招呼:“姐姐來了也不跟我說聲,我還想去見見姐姐呢。”本來還能保持冷靜地英理一聽,頭腦翁的一下炸了,好啊,這是上升到見家長的步驟了嗎。推推眼鏡試圖冷靜下來的英理眼神一偏見到了自己此生最大的敵人:“地板很涼快嗎?你這個頭腦簡單四肢也不發達的女人。”
還在腦袋暈着的有希子聽到了英理的話,立刻從地板上起身很有氣勢的叉腰道:“搓衣板,你在說誰?”聽到有希子嘲諷自己的身材,妃英理臉上閃過一片紅暈,随即挺胸:“哈,搓衣板,你眼神不好了嗎?”有希子看着妃英理那稍稍堅挺的胸部不屑的一笑,然後雙手抱胸:“不好意思,好像有些不太明顯啊。”然後示威似的抖了一下胸部,看着那随着抖動上下顫抖的兩團肉,英理覺得腦子裏有根弦繃斷了,不由自主地走上前伸手抓住了那兩團肉,然後,捏了捏。阿笠敢以自己的腦袋保證她絕對看到英理在捏了!然後就聽到一聲尖叫:“咦咦咦——!你這個可惡的女人你做了什麽啊啊啊啊!”
收回雙手回味似的抓了抓空氣,英理留下淡淡的一句“手感不錯”飄然離開,那一瞬間阿笠仿佛看到了聖潔的光芒在英理的身後綻放。轉身看着似乎因為英理這麽一抓就變壞了的有希子:“有希子。。。姐姐。。。”看着沒理會自己仍在那裏尖叫的有希子,阿笠搖搖頭,看來有希子已經被英理玩壞了啊,啊呸,自己在想什麽啊。
等有希子停下尖叫恢複到正常狀态的時候,時間已經過去一小時又二十分鐘了。期間阿笠喝了三杯水,吃了一個蘋果,跟貝爾摩得下了一場慘敗的圍棋,順帶着夫人已經把怎麽抓老狐貍的計劃大綱拟定好了。面對一圈盯着自己看的人,有希子覺得壓力好的,丢下一句“我去聯系優作”飄然離開,只是那背景怎麽看怎麽有種落荒而逃的感覺。
看着屋內剩下的幾人,阿笠很正經的說道:“那麽,下面,就拜托諸位了!”看着大家嚴肅的表情,阿笠覺得時候差不多了,然後果斷扭頭看向貝爾摩得道:“那麽親愛的,今晚我要在上面!”砰!一個手刀敲到阿笠頭上,貝爾摩得覺得自家老板怎麽就這麽厚臉皮呢?看着暗夜等人看好戲的眼神,貝爾摩得笑的很矜持:“我保證您會一直在上面,boss。”聽到自己滿意的回答阿笠笑得很開心,缺漏過了小蘭臉上那一閃而過的失望以及貝爾摩得玩味的眼神。
夜晚——
“喂貝爾摩得,我說了我要在上面的!你說話不算數啊!”被壓在大床上面的阿笠氣息微喘的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貝爾摩得。一只手伸在阿笠兩腿之間感受着那絲濕潤,一只手在小山丘上面攀爬,貝爾摩得笑得很開心:“算數算數,我怎麽會說話不算數呢。”說完兩腿夾住阿笠的小腰一使勁,兩人的位置就颠倒了,變成了阿笠在上面。只是因為位置的緣故,那只伸在兩腿間的手其中兩指就這麽的滑了進去。“唔!哈。。。你太用力了。。。可惡。。讓我來啊啊。。”阿笠覺得自己全身力氣都沒了,這下下去從何而談反攻。少女,你要自強啊!看着在眼前的兩團雪白,阿笠張口一咬,聽到貝爾摩得吃痛的一聲“嘶——”立刻松開牙齒,轉而用舌頭開始舔舐起來。手也沒有閑着,感受着手底下的柔軟,阿笠壞心的把那團雪峰揉成各種形狀,另一只手鬼鬼祟祟的伸到了貝爾摩得兩腿之間,只是還沒等伸進去就被貝爾摩多兩只腿夾住了。不高興的嘟嘴:“貝爾摩得,人家要反攻。。。。啊唔!。。嗯。。。。嗯嗯。。。”
感受着那兩只手指在自己體內狡猾的進出,阿笠一邊享受着一邊哀怨的手被夾住的不舒服感。“貝爾摩得,手。。。手松開啊。。啊啊啊啊!”全身無力的阿笠軟趴在貝爾摩得身上,不滿的感受着貝爾摩得撫摸自己的感覺:“貝爾摩得,你說話不算數。”
貝爾摩得笑得很開心:“怎麽可能,boss您可要講理呢。我這不是一直讓你在上面的嗎?”心裏卻在得意,跟我玩心眼你還嫩着呢,小笨蛋還是乖乖受着好了。卻不防阿笠的一只手突然伸進了自己那裏,貝爾摩得感受着那撕裂的疼痛,心裏後悔的沒邊了,怎麽就大意了呢?只是看着趴在自己身上小笨蛋那後悔的眼神,貝爾摩得伸出一只手抓住阿笠的小手向裏一送:“嘶——,笨蛋,這下滿意了?”
沒想到貝爾摩得是第一次的阿笠有些傻眼,同時心中就是濃濃的後悔和疼惜。自己當初第一次有多痛是知道的,那還是貝爾摩得體諒自己溫柔地對待呢,結果現在自己這麽魯莽,貝爾摩得,很疼的吧?可是,好開心啊,貝爾摩得是自己的了,這樣就不用擔心哪裏蹦出來一個阿貓阿狗跟自己搶貝爾摩得了。
輕輕抽送手指,聽着愛人在身下的呻吟聲,阿笠覺得自己現在好幸福,只是那一絲擔憂是什麽,美好的夜晚有一片陰雲飄過,希望是自己錯覺。
☆、決戰(一)
作者有話要說: 回來了,然後被鎖的章節就發在書評好了嗯,這一章,阿笠黑化了,感覺黑化的阿笠才有點壞蛋的範兒啊
傍晚的夕陽給米花大酒店鍍上了一層橘紅色,配合着還沒亮起的燈光酒店顯得格外安靜。此時正值下班族下班高峰,酒店周圍路口車輛人聲不絕,只是處在道路中間的米花酒店仿佛感受不到這一絲熱鬧,只是靜靜地立在那裏,等着熱鬧的夜晚到來,那才是屬于它的時光。
酒店一層,侍應生正在交流彼此今晚大概能收多少小費,服務臺的小姐們正在整理需要的登記薄,偶爾走過的客人都只是靜靜地點上一杯咖啡在角落安靜的喝着,其中或許有拘謹的想要告白的懵懂青年,也有在這裏約會的成功人士,還有在這裏期待釣富婆的小白臉,只是在夕陽照射下,大家都安安靜靜的坐在那裏,聽着鋼琴師彈着優雅的曲調,品味着屬于自己的時光。
酒店五層,5317房間。
“消息都放出去了。”一個男子背靠着門面向窗外,似乎感覺到什麽一般開口了,只是本該是疑問句的話在他口裏也只是陳述句,似乎他已經見到事實了。
來者彎腰:“是的,大人。”再度挺直身體看向男子的目光變得炙熱,那是他追随的大人,永遠都算無遺策的大人,雖然不知道為什麽大人要把消息放出去,但是他知道自己只需要去做就好了,別的自然有大人來處理。
從屋內向窗外看,馬路上的人都變得渺小,川流的車輛似乎也變成迷你版的玩具車,因為人車太多導致擁堵的路口就像一個流着膿水的傷口上爬滿了黑漆漆的螞蟻,“啐,這種惡心的畫面真是看了多少遍也不會覺得好過。所以說這個該死的世界還是破壞掉好了,你說是不是嗯。”來者跪地低頭:“永遠追随您的腳步。”
揚揚手,也不在乎來者是否看得到,男子轉過身,滿頭銀絲被剪得極短,被梳子打理得很光滑的貼在男子頭皮上,一副普通的鑲框眼鏡戴在臉上,遮住了那雙不時的流露出冷漠的眼睛。只是臉上卻挂着一幅和善的笑容,讓人以為這只是一個和善的老爺爺。阿笠、夫人,真是期待你們倆的聯手啊,那樣,想必會上世界變得有意思起來吧。
米花酒店露天停車場,一輛銀白色的轎車在那裏已經停了三個小時了,偶爾路過的人無法透過被貼膜的車窗看清裏面有沒有人,但這難不住貝爾摩得這種金手指天才。放下望遠鏡嘆一口氣,貝爾摩得回頭伸手按住阿笠的雙肩,嚴肅的開口:“親愛的,你究竟有沒有把詹姆斯在這裏的消息告訴別人?我指的是平野優那個瘋子!”
臉上露出一副驚訝的樣子,阿笠向遠方伸了一下腦袋,只是因為距自己距離太遠無法看清。縮回頭看着貝爾摩得嚴肅的表情,阿笠也流露出一絲深思:“為什麽叫她瘋子,其實我覺得小優挺正常的啊。。。。”“正常她會想憑借自己獨自幹掉詹姆斯!?這已經是不正常了好不好。。。。”後面的話沒有說出口,看着阿笠驚訝的臉貝爾摩得覺得自己似乎做了一件錯事:“阿笠,不,老板,你究竟是怎麽想的,難道你就不在乎平野優的性命嗎?”難道你就不怕宮野志保怪你。
似乎早就知道貝爾摩得的潛臺詞一般,阿笠收回了臉上裝出來的驚訝,淡漠地說:“其實我也很驚訝,我以為最起碼她會帶上幾個人的,那樣成功率會高一點。沒想到她居然單槍匹馬來了,真以為自己無敵了麽?熱血少女獨自與破壞世界的魔王戰鬥,啧,以前怎麽沒發現她居然是一個中二患者呢,真是壞了我一步好棋啊。”
貝爾摩得眉頭緊鎖,即使知道阿笠這麽做是為了争取時間,但若是平野優出事。阿笠,難道你真的不在乎志保的感受麽?那可是她的姐夫啊,還有那個挂着溫暖笑容的宮野明美。
似乎知道貝爾摩得在想什麽,阿笠轉身走向夫人,還有些事情沒弄好呢,要抓緊時間啊,詹姆斯那個家夥這次故意放出消息一定是想引自己等人前去,而且這個信息表現的很明顯:我就在這裏,你們來吧。這次行動若是失敗等詹姆斯警覺了想再殺可就沒那麽容易了啊。
看着不遠處似乎在糾結的貝爾摩得,夫人不解的開口:“不跟她解釋嗎?”這種狀态的貝爾摩得可不适合行動啊。阿笠不在乎的擺擺手:“不用,我們還是先來看看下一步的動作吧。”若是需要自己去解釋的話,那麽貝爾摩得就不是貝爾摩得了。
收回紛亂的思緒,目光投向正在思考的愛人身上,或許她是對的,沒有平野優,也會有別人來送死,只是這個人恰好是她們的熟人罷了,若是自己不認識平野優呢?還會這樣子不滿嗎?若是犧牲一部分人就能換來世界的和平,那些政治家一定是欣然同意的,自己,終究不是一個政治家啊。。。。
“好了,就這樣吧。期待我們初次合作成功。”夫人微笑着對阿笠開口,阿笠點點頭:“拼死。”即使是死亡也要幹掉那個人,那個極端的戰争分子!
轎車內的平野優從胸口掏出錢包,打開錢包看着裏面的照片臉上露出了癡迷的表情,想起出門前明美說等自己回去要給自己的驚喜,食指輕撫相片上那人的臉,明美,保佑我吧,為了世界的安穩,為了阻止該死的戰争,請保佑我,至少,在我幹掉詹姆斯之前保佑我。
“小貓動了。”靜靜擦槍的暗夜輕聲開口。阿笠等人眉目一挑:是時候了。
“行動。”
借助樹木為掩體,貝爾摩得向前飛速前行,心中不禁為平野優加了一絲擔憂,千萬不要出事啊。
一路前行,所行無阻,沒有任何警戒,沒有一個人,什麽都沒有,只有空蕩蕩的走廊,服務員侍應生似乎都集中在一層,二層以上,根本沒有人!怎麽回事,踹開5317的門,裏面傳出一道男聲:“還以為是正主呢,沒想到居然是只調皮的小貓?真是浪費了我的時間。浪費時間真是可恥,消失吧,愚蠢的小貓。”
随着最後一句聲音進入耳中,平野優的視野中出現一片紅色,最後一絲思考也消失了,明美,保佑我。。。嗎
☆、決戰(終)
一切都是計劃好的,讓對方得到消息,讓對方沖進來,然後自己去面對兩個氣勢洶洶的老女人。。。。只是開始的一切都沒問題,現在自己面前這個年輕的妹子是怎麽回事?什麽時候那兩個老女人也學會整容了。詹姆斯右手托着下巴思索了一下,然後蹲下身子看着被迫跪坐在地板上的平野優,左手伸出,戳戳平野優的臉蛋,無視平野優憤怒的眼神戳了好一會兒,納悶的開口了:“老女人?不不不,若是老女人整容後的手感不會這麽好。那麽是。。變态?嗯不錯的反應,果然是變态啊……”話沒說完就被身旁的男子無奈打斷了:“先生,她是中華小組的平野優。”
“唔,真是不好玩,我還想多玩一下的呢,薩姆你打擾我了。”不高興的撇撇嘴,詹姆斯站直身子,身上的氣勢又是一變,從剛才老頑童的樣子變成一個上位者,而旁邊的男子立刻跪下身子擡頭看向詹姆斯:“抱歉大人,這麽卑微的我居然敢打斷您的娛樂,真是太罪無可恕了。”詹姆斯重重的一哼,然後很有範的指向門外:“那麽薩姆,作為贖罪,把外面闖進來的惡人都消滅掉吧!”“是!”很有氣勢的回答,然後男子在平野優的眼中飛速奔向了——窗戶?然後,“砰!”“叮當”“嘩啦”窗戶碎了一地。
騙人的吧,用刀子劈開子彈什麽的是騙人的吧?平野優覺得自己今天一定是沒睡醒,哦天照大人,請賜予我力量讓我看清這一切吧!
再度睜眼,映入眼中的就是貝爾摩得關切的眼神和阿笠的黑臉:“醒來了就找個地坐好,現在可是主角登場的時間!”迷茫的平野優迷茫的答應着然後乖乖的走到另一邊坐好,做完這一切之後平野優才後知後覺的想起自己來的原因,“詹姆斯!”嗯,很有氣勢的喊話,只是這可不是自己喊得啊,舉起雙手解釋不是自己幹的的平野優看到了自己這一生都不會忘記的畫面:
詹姆斯威風凜凜的站在門口,對面站的是同樣威嚴滿滿的阿笠和一臉嚴肅的夫人。三人之間誰也沒有說話,但是那凝重的氣氛已經感染了房間的每一個人。平野優艱難地咽了口口水,這不會是勇者挑戰魔王最後的一戰吧?總有種會戰況慘烈的感覺啊!
站在平野優身邊的是貝爾摩得,看出了平野優一臉忐忑,臉上有些扭曲的小聲說道:“那個。。。待會會很那個,你多做心理準備。”點點頭表示自己收到,開玩笑,在日本最危險的人物面前無論發生什麽都是可以允許的吧!自己早就有這種覺悟了嗯。
看着對面詹姆斯那蒼老的面孔,阿笠無聲地嘆了一口氣:“詹姆斯,這是我們第幾次戰鬥了?”詹姆斯不屑地一笑:“那種東西沒必要記住。”轉動一下手裏的槍,詹姆斯露出一副激動的表情:“那麽開始吧,這一次我一定要捏碎你們!”站在遠處的薩姆張張嘴,但還是沒說出什麽,這場戰鬥在一開始就沒有自己的份,自己還是聽從先生的站在這裏警戒好了。
“哈哈!”擡頭笑了幾聲,阿笠再度盯着詹姆斯時眼神已經變得冷漠:“詹姆斯,你的野心真是太大了,你已經威脅到這個世界,所以我要把你幹掉,還這個世界一個朗朗乾坤!”嗯,很有氣勢的發言,只是平野優隐約覺得似乎有些不對勁啊。
旁邊夫人也憤怒的喊道:“詹姆斯,你對得起星華嗎!虧你還是她父親!你真是玷污了這個神聖的稱呼!”
詹姆斯優雅的伸出左手撫一下左眼前的一绺頭發:“真是不錯的聲音啊,只是不知道最後的時候那個嗓子還能不能發出如此美妙的聲音呢?”
制止了想要沖上去的夫人,阿笠氣憤的對着詹姆斯說道:“陰魂不散的混蛋,今天一定要打飛你!”“只會說大話的小丫頭,今天也是不費吹灰之力的碾碎你們!”“啊呀呀,我要上了!X激光!”
哇哦,連激光都用出來了?什麽時候黑衣組織也這麽厲害了?這種武器都敢用!想着使用激光後的後果,平野優安然的閉上了雙眼,抱歉明美我不能回去陪你了,不過消滅了詹姆斯這也是很好的結果吧。
一秒鐘後,“哈哈,我的無敵盾牌!”哇哇哇,這老頭連這種武器都研究出來了嗎?
“啊呀呀,究極版激光閃!”哇哦,阿笠你是最棒的!
“哼哼,黑洞引導!小丫頭你是沒可能打到我的!!”這是外挂啊,黑洞什麽的不是還沒研究透的嗎!?
“猖狂的老頭,我一定要消滅你!來吧月神借我力量,代表太陽消滅你——葫蘆娃之威!”噗,這是啥,串臺詞了吧!
“哇哇哇好厲害,這就是葫蘆娃的威力嗎?老夫要被消滅了嗎?不甘心啊啊啊啊!”這種shen吟是怎麽回事?一股惡寒啊。
……
啊咧,這是怎麽回事?張開眼的平野優一臉單蠢的看着一男兩女在那裏比劃着,嘴裏還說着種種威力巨大的招式,這場景怎麽看怎麽像是……“她們都是想象力超群的人,詹姆斯是比較厲害的一個,這種狀态已經五十多年了。”貝爾摩得認真地解釋着。
哈?想象力超群?混蛋啊,這就是一群中二病患者啊!平野優淚眼盈盈的咬着衛生紙看着場中還在“呼呼哈哈”比劃不停的三人,三個浪費自己感情的混蛋,難道自己這些年努力的目标只是這三個中二者的一場游戲?把我的感情還回來啊!感覺到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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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