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 雲歸子
雲歸子?
貝兒滿臉好奇的看着侍女手中托着的圓盤,圓盤上蓋着一塊紅色的綢布。
侍女端着雲歸子來到大廳中央後,大長老從座位上站起來,向侍女走去。
來到侍女面前,他輕輕的将紅色的綢布打開,檢驗了一番,然後回頭對衆人點了點頭,說道:“沒有問題。”
而就在大長老将綢布掀開的瞬間,貝兒便看到了圓盤中的物事,随即她眼睛一縮,心裏不由得暗暗驚呼到:“血昙花!”
看來希伯來家族的祖先不簡單啊!
血昙花是修真界的一種煉藥藥材,十分難得!
難得的不是它的材料,而是煉藥的時候,如果你功力不深厚,技術不純熟,那最好就不要用血昙花。
血昙花一般是儲存果實,等到要用的時候,便滴血在果實上面,它會在一分鐘內開花成長,長成後三分鐘花謝、結果、枯萎。
不像它的名字那麽血腥,血昙花的果實是乳白色的,微微泛着一圈光華。而它的花朵一般用來煉制進階的丹藥。
當然,前面說的都是它的一般功效,血昙花還有另外一種作用。
一些大乘期以上的修真者,會專門用自己的血液培養出一批血昙花的果實,然後經過法力煉制,将這些果實留在家族中,可以将流落在外的優秀後代接回家族。
而後代只需要将血液滴在煉制過的果實上,然後血液就會如基因配對般進行融合,而使血昙花開花。
雲歸子,雲游在外回歸的孩子。希伯來家族的祖先還挺會取名字的。貝兒不由得贊嘆的想到。
而這時的果妮也開始向圓盤中的雲歸子滴血。
滴了三滴血後,侍女便将圓盤放到大廳中央剛剛放上的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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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
足足五分鐘過去了,桌上的血昙花果實才開始有了動靜。
剎那間,血昙花種子上漸漸的舒展出了兩片綠油油的葉子,然後是冒出了花骨朵兒,從發芽到開花不到一分鐘!
血昙花那有五瓣鮮紅花瓣的花朵,在圓盤中搖曳了兩分鐘的樣子,然後便迅速凋零、消失,沒有留下一點痕跡。
這就是煉制過與沒煉制過的差別:煉制過的血昙花,開花的時間受被檢測人與煉制者的血緣親疏關系的影響,并且煉制過的血昙花果實,開花後便不會再結果,也就是一次性消耗物品。
确認了果妮是希伯來家族的子孫後,各位長老們也就稀稀疏疏的離開了議事廳。雖然離開時,一些人看菲比和海倫娜的眼神有些詭異,但總的來說,都沒有再為難他們。
待到長老們都走了以後,安娜一個箭步從首位沖了下來。她走過來,一只手緊緊的将果妮的手握着,另一只手搭在果妮的肩膀上,雙眼朦胧的說道:“孩子,這些年讓你受苦了。”
果妮搖了搖頭,眼淚花花的盯着安娜:“奶奶,我沒有受多少苦。倒是你,”果妮看了看她那滿頭的銀絲:“才是真的苦。”
“咳,”看到果妮和安娜那激動的摸樣,彼得輕咳了一聲:“安娜,回院子吧。”
聽到彼得的提醒,安娜按耐住激動的心情,拉着果妮對貝兒他們說道:“看我都忘了,你們都餓了吧?先到奶奶的院子裏,吃點東西墊墊肚子。”
随即便不由分說的拉着果妮招呼衆人,跟在彼得的身後。
一路上安娜都在詢問果妮這些年過得怎麽樣,聽到果妮說被老伊斯收養,又聽到她帶着伊斯家族的人進入魔獸山脈狩獵,安娜都是滿臉的心疼。而走在前面的彼得雖然沒有回過頭,但那步伐也是邁得很輕,很小。
而後說到帶着貝兒躲避光明教廷的追殺的時候,安娜更是一臉的緊張和氣憤。
走了一會兒,貝兒他們便來到了安娜的院落。
剛踏進院子,一名四十多歲的男人便迎了出來,男人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穿的也是花裏胡哨,遠遠的他便喊道:“奶奶,妹妹來了嗎?”
看到來人,彼得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随即便嚴厲的說道:“吉姆,看看你成何體統!”
這時吉姆才注意到那個古板的爺爺也在人群中,便縮了縮脖子,幹笑着溜到安娜身邊。
一到安娜身旁,他便将果妮上下打量了一番,同時笑着自我介紹到:“果妮妹妹你好啊,我是吉姆,你的堂兄,哈哈,這幾位是你的家人吧?來來來,”說着,吉姆走過去拍着米勒的背:“以後都是一家人了,不用客套。”
說完,他又摸了摸菲比的頭,開心的笑了起來:“哈哈,我也有親侄子啦。哎,這小侄女我來抱抱。”說着便不由分說的将米勒懷裏的海倫娜給抱了過來,海倫娜也不害生,兩只眼睛骨碌碌的盯着他,樂得吉姆哈哈大笑。
看到吉姆上蹿下跳的樣子,安娜也只得笑着搖了搖頭:“吉姆是你大伯的兒子,這麽大個人了,一天也沒有個正形,但人很善良,就是沒有一點心機。”
等到走進大廳後,貝兒便看到主位下右手的第一個位置上坐了一個人,見到衆人進來,他也沒有起身。
待得走近一點,貝兒才看到這個已經滿臉皺紋的男人,只是眼睛上下轉動着,費力的打量着衆人,雖看不出表情,但眼中還是溢滿喜悅。
彼得進來後便坐到了首位上,而安娜則是向果妮介紹到:“這位是你的大伯,除了眼睛能動外,全身都已經僵硬了。”
說着便抹了抹眼淚:“當年他是最疼你父親了,你小的時候還經常抱你。要不是那年你大伯被人下毒,全身癱瘓,你父親也不會……”
“好了!”看安娜開始翻老話,彼得皺了皺眉頭阻止到:“孩子們剛回來,就不要說那些鬧心的事!”
“鬧心的事?要不是你當年,哎,不提也罷,事情過去了,我也就不說了。”安娜拉着果妮坐下,貝兒他們也找了個位置坐下來。
坐下來後,安娜便對果妮說道:“除了大伯,你還有個姑姑,現在是滄瀾國的太後,現在帝國的皇帝是他的養子。昨天也沒來得及通知她,不過晚上的家宴的時候你能看到。還有個堂姐,現在是滄瀾國的皇妃。”
說完,安娜便嘆了口氣:“我們這一脈人丁單薄,也就你爺爺一個人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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