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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花的聲音蓋過了兩人粗重的喘息,盧瓒抱着王雅璞,兩人的身體緊緊地貼在一起,身上已經分不清到底是誰的汗水。盧瓒喘息着看着王雅璞,像是要把這人看進自己的心裏去。
抵死纏綿後,兩人都好像死過一回般,只是盧瓒是因為快感,而王雅璞是因為疼痛。
終于,窗外的鞭炮聲不再那麽密集,只剩下了斷斷續續的燃放聲,王雅璞好不容易找回了自己的聲音,推了推身上的人說:“完事了吧?你他媽給我下去,重死了。”
也許是因為空氣中彌漫的情|色之味,王雅璞最後說那三個字的時候聽起來居然帶着撒嬌的感覺,再加上他沙啞的聲音,盧瓒繼續是立刻就再次硬了起來。
“你!”王雅璞大驚,他明顯地感到自己身體裏那個疲軟的男|根再次挺立了起來,撐得他飽受淩虐的後|穴又開始感到脹痛。
“不要!”
話音剛落,又是一陣天旋地轉,王雅璞整個人都被翻了過來,由仰躺的姿勢改為了跪趴在床上。
盧瓒壓低了他的腰,使王雅璞不得不翹起了自己的屁股對着身後的人。這個姿勢讓人太過羞赧,王雅璞幾乎是立刻就向前爬去想要掙脫盧瓒的禁锢。盧瓒一手掐着他的腰把他拉了回來,然後另一手重重地拍上了他那結實的臀肉。
盧瓒用的勁很大,響亮的皮肉拍打聲後,那片肥厚的臀肉上立刻就出來了一個紅紅的印子,而且還一顫一顫地抖着。
“盧瓒我艹你|媽!”王雅璞從未受過這種侮辱,立刻反手就要給盧瓒一拳,卻被對方抓住了雙手,然後向後牽扯着,與此同時,紫紅色碩大猙獰的男根再次頂進了他紅腫不堪的後|穴。
“啊!”王雅璞的雙臂被人拉住向後,他仰起頭,身體被拉成了一張弓,呈現出一個好看的弧度,承受着來自後方的侵|犯。
這個動作使盧瓒的性|器更加深入對方的身體,而王雅璞全身的支撐點只剩下了雙腿和盧瓒拉着他的手,整個人只能因為盧瓒的撞擊都而大幅度地前後搖擺。
從這個角度,盧瓒清楚地看見之前他留在王雅璞身體裏的淫|液在他的抽插下慢慢溢出來又随着他的動作被頂進去,覺得分外滿足——
“丫丫,以後我想要,你就得給,明、不、明、白!”說最後四個字的時候,盧瓒幾乎是一字一頂,撞得王雅璞感覺五髒六腑都要出來了。
“啊!啊!不行了,我要死了,真的受不了了!”王雅璞搖着頭失聲尖叫,他像一個讓盧瓒随意擺弄的木偶,身體仿佛已經完全不屬于自己。
“那就死在床上吧……”又是一記猛烈的沖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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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裏只剩下巨大的肉體撞擊聲、王雅璞的哭泣聲以及盧瓒的喘息。
不知過了多久,盧瓒就放下了他的雙臂,那一瞬間,王雅璞再也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重重地倒在了床上,只剩下他的臀部仍然被盧瓒牢牢扣住艹弄。
盧瓒一手扣住他的肩膀,另一只捏着他臀部的手時不時重重地拍打那兩片臀肉,他像是征服了一匹性格剛烈的野馬,馴服的過程讓他無比享受。
王雅璞的肉|穴承受盧瓒的第二次身寸|精時,他的意識已經模糊不清,臉上已經被淚水打濕了一片,肩膀因為他的抽泣一聳一聳地抖動着。
盧瓒等待自己的身體略微平靜以後,把他重新又翻了過來,在這個過程中,他的性|器始終留在對方的身體裏。王雅璞擡起右手捂着自己半張臉,不想讓對方看見自己讓男人艹弄得失聲痛哭的樣子。
盧瓒拿開他的右手,看着他紅紅的眼睛和無助的表情——他居然把一頭小豹子艹成了一只可憐的小兔子。
他輕笑着親了親王雅璞,開始撫慰起王雅璞那可憐的分|身。
“嗯……你、你又要、幹、幹什麽?”鴨子抽泣着瞪着對方,只是他現在這個樣子實在是沒什麽氣勢可言。
“我在你裏面洩了兩次,自然也要伺候得你舒服。”盧瓒壞笑着,一手十分有技巧地揉捏着王雅璞的性|器。
可是不管他怎麽逗弄,那可憐的東西始終是半軟的樣子,他看了看王雅璞那慘淡的樣子,心裏知道他是讓自己幹得狠了,後|穴疼得受不了才不能完全勃|起。可是比起性|致缺缺的王雅璞,他的男|根卻再一次堅硬如鐵。
“你、你不是人!把你的驢diao拿出去!”王雅璞抓起一個枕頭就丢向盧瓒。
“啪!”又是一記響亮的聲音,王雅璞已經高高腫起的臀肉再次遭受了無情的拍打。
“這麽快就把我剛才的話給忘記了?”王雅璞的反抗讓他有些愠怒,他一邊撞擊着一邊扣住對方的雙手說,“沒關系,今晚我會好好教你,讓你學會以後在床上怎麽伺候我。”
盧瓒的兇狠讓王雅璞不敢再開口,他緊閉雙眼默默地承受那種沖撞的力道和撕裂的疼痛,只是盧瓒這次的動作似乎和前兩次有些不同。
盧瓒用他火熱的肉|棒不停地在那緊熱的甬|道裏朝各個方向戳刺着,一手随着交|合的節奏溫柔地撫慰着王雅璞的性|器。
“啊……”直到他在撞到一個不明顯的突起時,鴨子口中突然發出了輕微的呻吟。雖然這聲幾不可察的聲音讓王雅璞迅速地壓了下去,但是他明顯脹大了一圈的小鴨子卻不争氣地給他洩了底。
“是這裏麽?”盧瓒輕笑,開始不停地往那個地方撞擊着,加快了手上撸動的速度。
即使沒有性|經驗,王雅璞也大概知道那就是男性傳說中的前列腺。他被這雙重刺激弄得無法自抑,他只能一手捂着嘴堵住那些因為舒服發出的銷魂呻吟。
盧瓒就這這個姿勢俯下身與他接吻,他上半身的動作有多溫柔,下半身的動作就有多激烈剛猛。
“嗯……嗯……啊……不……那裏……”嘴唇被盧瓒不停地親吻着,王雅璞發出了迷亂的呻|吟。
快感終于戰勝了疼痛,王雅璞的性|器已經在盧瓒手中完全挺立。察覺他即将爆發,盧瓒放開了他充血紅腫的雙唇轉而含住他細小的乳|頭。
終于,在盧瓒極富技巧的多重刺激下,伴随着王雅璞一聲瀕死般的呻|吟,一股濃白的濁液從他的男|根頂端噴射而出,濺到了兩人的小腹上。
盧瓒從王雅璞的小腹上用手指沾起了一點白|漿想要抹在對方的嘴裏逼對方吞下,卻發現他早已因為高|潮的快感而昏死過去。
“真沒出息……”盧瓒将手指放在嘴邊,然後伸出舌頭将對方的體|液舔了進去。
他一邊親吻着王雅璞潮紅滾燙的臉頰,舔去他臉上未幹的淚痕,繼續享受他這身讓自己朝思暮想了半年多的好肉。
王雅璞再次清醒的時候,發現自己正坐在那個禽獸的身上,從下身傳來的頂弄讓他的身體一聳一聳地往上挺立着,他已經不知道盧瓒到底做了幾次,只覺得下半身仿佛已經不屬于自己,痛感也好快感也好都已經沒有知覺,他的上半身也因為盧瓒不停的揉捏啃咬到處都是青青紫紫,慘不忍睹。
當盧瓒最後一次在他體內出米青的時候,王雅璞被對方壓在床上,上身貼住了床面,只有雙腿被大大地分開迎接對方的恩賜,他已經再度昏迷,只不過這次是因為極度的疲憊。
“丫丫、丫丫……”盧瓒趴在王雅璞的身上,帶着粗重的喘息呼喚着他對王雅璞的愛稱,心中溢滿了對他的愛戀。這一刻,他千年的等待終于有了回報。
鴨子昏死後做了一夜的噩夢,而夢的內容都是他一座大山死死壓住,任憑他怎麽掙紮也無法逃脫,活像那讓五指山壓了五百年的孫大聖。當他終于感覺自己透不上氣來幽幽轉醒的時候,才發現那噩夢的根源——
盧瓒整個人壓在他身上,腦袋靠在他肩窩處,正睡得香甜。
王雅璞氣極,這畜生艹幹了他一夜還不夠,最後連個安穩覺都不讓睡,真是孰可忍孰不可忍!可惜他渾身酸軟無力不說,全身上下疼得像是讓人拆成一個個零件又重新組裝上一樣,每個關節和皮肉都在叫嚣着。
除此之外,頭也很暈,昏昏沉沉的,不會是發燒了吧?
盧瓒的臉側對着他,跟他的臉挨得很近,他現在看見這張人模狗樣的禽獸臉就想上去咬死他。奈何對方睡得無比香甜,沒法注意鴨子的一臉憤恨表情,而且嘴角居然還微微向上勾着,表達着主人的好心情。
艹——這微笑就好像在諷刺自己千裏送鴨肉的愚蠢一樣!
王雅璞微微挪動了一下,立刻就發現之前的一切都不算什麽——那厮的驢|鞭居然還在他腸道裏塞着!
鴨子氣得一口老血都要噴出來,後|庭傳來的感覺除了被人開發過度的極度疼痛,還有男人的米青|夜留在體內的濡濕感,更可怕的是盧瓒性|器硬生生塞在裏面的異物感!他讓那玩意折磨了一夜,現在真是又怕又恨!
他兩手撐着床單,把身體微微往上移動,想讓對方的東西從體內滑出來,奈何盧瓒實在太重,他現在又是虛軟狀态,掙紮了好幾次,那東西就跟長在身體裏一樣紋絲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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