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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瓒看鴨子跑了出去,自己也起身要走,常德清一把拉住他的袖子哀求道:“盧大仙,我說的您考慮考慮,看我對您忠心耿耿的份上能不能……”
沒說完便被盧瓒一把拂開,狼狽地摔在地上。
盧瓒幾步就追上了氣呼呼的鴨子,拉着他說:“為這種人生氣不值得。”
鴨子也不顧身旁海域服務員經過,開口大罵:“我們國家就是讓這些人渣給搞得烏煙瘴氣!盧瓒,你他媽要是敢答應他,我今天就搬回去住。”
盧瓒将他拉入懷中,拍着他的背給他順氣,哄着說:“好好,我不答應,你說如何便如何,成不成?”
王雅璞晚上睡得迷迷糊糊,習慣性地像往常一樣想把腿搭在一旁的盧瓒身上,可是一擡腿卻撲了個空。
他半夢半醒地掙紮着起來開了燈,發現本應在身旁熟睡的盧瓒卻不知什麽時候離開了,但是被窩還有一點點溫度,應該是走了不久。
鴨子搖了搖頭讓自己清醒一點,心裏想着盧瓒會去哪。想來想去就只有一個可能——處理常德清。
看來常德清并沒有讓他留下他的價值,而他可能又不願意讓自己知道這件事,所以只能晚上偷摸行動。
鴨子坐床上發了會呆,然後拿起手機給盧瓒發了個短信。
此時的盧瓒已經快要到達常德清所住酒店的樓下了,他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利用過他的人,常德江的下場就是很好的說明。況且季連如意的事已經告一段落,是時候讓這些人吃下自己當年所種的惡果。
盧瓒停好車正要上樓時,手機卻突然響了,他拿起來一看,是王雅璞發來的短信,上面只有幾個字——
“相公,別去了,回來艹我。”
王雅璞平時在床上還是比較拘謹的,從未有過這麽豪放的時候,此時發這麽一個yin蕩無比的短信給他,很明顯是想阻止他。
明明白天的時候還義憤填膺地詛咒常德清不得好死,他還真有點不明白鴨子的想法了。
可是這短信太過誘人,讓他當下就感到全身的氣血都往下半身沖,恨不能立馬就奔回家中壓着王雅璞狠艹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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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瓒輕搖了搖頭,苦笑一聲,拿出鑰匙重新發動了汽車。
本以為說完豪言壯語的王雅璞會在家裏一臉浪樣地等他回去“臨幸”,可是一進房盧瓒就傻了眼——只見那不要命地誘惑自己的人正四肢大開地趴在床上睡得昏天暗地,嘴角的口水已經在枕頭上濕了一灘。
盧瓒很是不滿,他一邊脫衣一邊把王雅璞的身子掰過來。鴨子已經熟睡,被盧瓒擺弄了一下居然絲毫沒反應,反而口裏念叨了一句“別吵”又睡了過去。
燈光下,鴨子的睡臉柔和平靜,仔細看,王雅璞的确有一副好樣貌,眉峰英挺,鼻梁高直,薄厚适中的嘴唇總是微微勾起一個好看的弧度,顯得特別誘人。
盧瓒有些心動,這是他的丫丫,他費了好些心思才留住了這個人,雖然他總是氣得自己哭笑不得,但天地間可能再也找不出這樣一個鮮活直率的人了。
大滴大滴的淚珠從兩頰滑落,嘴角還有王雅璞嘴中盛不下的米青|液。
當盧瓒終于在他最終發|洩完畢後,他松開了扣住他的手,緩緩将自己的東西抽了出來。即将離開之時,還在他的唇上摩挲了幾下。
那堵了自己許久的陽|物終于離開時,王雅璞迫不及待地撇過頭劇烈地咳嗽着,然後就想吐出嘴裏的東西。
盧瓒一把掰過他的頭扣住了他的下颚讓他合上嘴,狠狠地說:“喝下去。”
王雅璞看盧瓒臉上仍有怒意,皺了下眉後就委委屈屈地吞下了口中帶着苦味和腥味的液體。
原來米青|液是這個味道,真不怎麽樣,鴨子心想,不過如果是盧瓒的,好像也沒那麽難以接受。
盧瓒松開了對他的禁锢,王雅璞立刻起身往他胸口砸了一拳,用的勁不小,盧瓒差點沒穩摔下床。
“你平時看上去挺斯文,怎麽在床上這麽禽獸,每次都把我弄這麽慘!”
“誰說的讓我回來幹卻自己先睡着的?”
一聽這話鴨子就徹底沒了脾氣,這還真是他自己作的。
“你是招常德清去了吧,不問我為什麽讓你回來?”
“為什麽?”盧瓒在他身旁躺下然後把鴨子摟進懷裏,柔聲問他。
“太便宜他了,你看常德江雖然死了,但外界只當他是得了精神病,他幹的那些龌龊事都沒曝光。我要讓常德清走正常的法律程序,讓公衆把他那些醜事一件件扒出來,給所有當官的一個警示!”
王雅璞的想法在盧瓒看來有些天真,即使常德清被審判,礙于他曾經的身份地位還有他所牽涉的人際關系,未必會讓所有的罪證都公布于世,但既然這是王雅璞的想法,那麽盧瓒選擇尊重,“沒想到你還挺有正義感。”
“說不上,其實我就是一個小市民,就是常德清做的事太人神共憤了。在他被審判後,要做什麽,就随你吧。”
盧瓒輕笑着在他唇邊印了一記,這是他特別滿意王雅璞的一點,他的同情心從來都不會給不值得的人。
“盧瓒?”
奇怪,怎麽盧瓒好像又開始發呆了,這都叫了他好多聲了,鴨子最後輕輕拍了拍他的臉,這時盧瓒才恍然大悟般地“啊”了一聲。
“你最近怎麽了?又發呆,都好幾次了。”
“發呆?”
“嗯,就是那種神游太虛的感覺,你想什麽呢。”
盧瓒皺眉,一種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在鴨子所說的他發呆的那段時間,他完全想不起來到底發生了什麽,他的腦子有很長時間的空白,以前他從未這樣。
“看吧,我說就是做多了,睡覺吧,以後節制點。”王雅璞也沒放在心上,他關了燈給兩人蓋上被子躺下睡覺。
感受着王雅璞沉穩的呼吸聲,盧瓒卻心事重重,心裏不安的感覺越來越明顯。
次日,盧瓒一起身就去樓上的書房取出了那鎖魂珠,季連如意的魂魄依然牢牢被禁锢在裏面沒有動靜,可他心中不詳的預感卻加劇了——看來要加快速度了,他的手中已經有了輪回盤和江山印,只要再得到另外兩樣,就能把他和季連之間的千年恩怨了結了。
“盧瓒!盧瓒!快來看新聞!”
忽然他聽見從客廳傳來的王雅璞的叫聲。他快步下樓發現電視裏正在播放早間新聞——
“XX省省長常德清今日淩晨被發現死于A市的麗華酒店,死者的屍體于早晨四點被發現,當時他的胸口到腹下被人用疑似尖刀的兇器劃開,所有的內髒被拖出來散落一地,大量的鮮血滲透了地毯一直延伸到了房外才被早上經過的清潔人員發現……”
王雅璞看着電視裏打了馬賽克的屍體,常德清那張昨日才見過的臉此刻呈現出一個驚恐的表情,眼睛瞪地快要跳出了眼眶,像是看見了什麽極為恐怖的東西。嘴巴張到了極致,像是死前因為痛苦發出了嘶吼。
“是、是你嗎?”
“不是。”
盧瓒立在一旁,緊鎖起了眉頭。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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