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入夜風涼, 順着屏風吊簾卷進來。
簾後。
沈念君緊挨着卓翼而坐,乖巧地慢條斯理用餐,柔軟黑發輕輕挽在腦後,立時讓她氣質微變, 明媚臉龐多了幾絲溫順。
這樣的宴席當然也有女眷在場, 個個妝容精致, 明豔動人。
作為今晚盛宴的主角,沈念君這身衣服确實不夠出彩, 不夠争奇鬥豔。
只是覺得這兩日有些冷, 沒有人值得她露腿,露自己的腿,養卓翼的眼, 實在是一件很得不償失的行為。
所以年齡相仿的幾個裏面,沈念君不是穿着最奪目的, 好在呢,她是輩分最大的。
在小輩面前,沈念君一向很端莊。
一衆人話題不斷,邊吃飯邊淺聊說笑, 她低着頭, 跟眼前的食物較勁兒。
美食本身沒有那麽大的誘惑力, 但實在跟這些人還沒混熟, 找不到可以聊的話題。
與其尴尬乏味地聊天氣, 還不如靜享美食,也算對得起這一桌死去的海鮮珍禽, 還有獸類。
說起獸類, 新婚之夜睡不着, 剛數過肥肥的羊, 今晚餐桌上就呈上來一盤秘制烤羊腿。
沈念君從小吃□□致,養成了有些挑剔的壞毛病,當然“粒粒皆辛苦”也是從小聽到大,聽得耳朵都起繭子的家訓之一。
沈念君深知食物的來之不易,只是随着長大,美食的誘惑力,便不像小時候了。
她凝着羊腿略略出神,想嘗試的沖動竟然出奇地強烈,不斷襲上心頭。
可惜桌子又寬又大,手臂盡展估計也夠不着,別說這樣的場面,就是在家裏,也沒嘗試過站起來夾菜的禮儀……
可惜了外焦裏嫩,泛着金黃的新鮮羊腿。
沈念君正在惋惜,方才還認真回答父親的卓翼,微微側眸,很淺地掃她一眼,薄唇抿起極淡的弧度。
随後戴了和沈念君同款素環婚戒的已婚男人,拾起來泛着光澤的銀刀,切下一塊,不着痕跡地放入妻子盤中。
沈念君捏勺子的動作頓了頓,一擡頭,撞入他的眼眸。
秀氣的臉龐多出來一絲生動,雖然內心驚訝不已,表面故作從容。
擡頭看看四周,柔細腰肢慢慢傾斜到他身旁,紅唇湊近他耳畔,悄悄問:“那個,我表現的這麽明顯?”
竟然一時間忘了表情管理?
卓翼眉梢輕揚,看着她淺淺笑,只沉靜地說:“口水都流出來了。”
誇張!
沈念君當然不會上當,甚至不可能手忙腳亂找紙巾擦口水。
像她這樣注重儀态的人,人生字典裏壓根沒有“流口水”這一說。
本來很有誠意的詢問,卻被他逗弄,蹙眉瞪他一眼,拿起刀叉低頭吃起來烤羊腿。
切了一片肉放入口中,香味順着味蕾四散開,果然她眼光品味不錯,秘制羊腿瞬間讓這一桌子的美食變得索然無味。
卓明軒雖然剛才還露了面,這會兒吃飯卻沒在現場,想必剛才沈念君一臉嬸嬸做派的樣子戳傷了憂郁少年的脆弱內心,所以跑到哪個犄角旮旯裏,獨自傷感去了吧。
沈念君當然也注意到,她還是很心善的,錯過這麽一桌子好菜實在浪費,尤其沒吃上這麽好吃的外焦裏嫩烤羊腿……
晚餐結束,沈念君作為新嫁過來的女主人,一臉微笑地送侄子們離開。
叔伯還沒走,進了卓秉年的書房談事。
也沒卓翼什麽事了,婚禮前一夜,卓家跟着一起折騰,估計都是整宿未眠,他此刻臉上也略帶了幾分疲倦。
舒瑤之讓傭人把兩人卧室好一番布置,本想着今晚他們會住在清風畔,誰知卓翼卻說:“我們今晚回怡景溪園。”
沈念君聽了就松口氣,新婚都不住這裏,想必以後和婆婆交集只少不多,距離産生美,婆媳關系就更融洽了。
倒不是沈念君想得多,自古以來婆媳問題可是幾千年沒有解決好的歷史遺留問題,幾千年都沒搞好的事,到了沈念君這裏,她随性嘴巴也不甜,自然也不是那個天選之人。
雖然怡景溪園她也不熟,但是好歹周姨在,卓翼也算半個熟人。
和卓翼熟不熟的,昨晚同床共枕過了,俗話說得好,一日夫妻百日恩,現如今沈念君和他也有了百日恩情。
舒瑤之自然是期待沈念君住下的,奈何兒子發了話,沈念君又是一臉“嫁雞随雞嫁狗随狗,你們決定不關我事”的樣子,舒瑤之是個聰明又會察言觀色的人,也就沒多說什麽。
“既然回怡景溪園,少說也要半個小時的車程,天色不早了,可要注意安全。”
頂着月色,舒瑤之送他們出來,只這麽囑咐他們。
卓翼話不多,只應了一聲,便牽着沈念君的手上車。
夜幕下,黑色私家車緩緩駛出清風畔宅院,過去晚上車水馬龍的街道,疾馳出城。
路上的時候,卓翼接了一通電話,從美國打來的,應是那邊出了什麽狀況,眼下二哥卓進也不在美國,所以急需要卓翼接手處理。
所以才方下車,他就去了書房處理公務。
沈念君不言不語跟過來,目送挺拔身姿帶上門。
新婚休假還得料理公事,二哥卓進在美國待久了,越發有資本家的潛質了,突然覺得卓翼被壓榨的可憐,果然是官大一級壓死人呢。
晚上十點多,可能昨晚睡得好,沈念君還沒什麽困意。
回房洗了澡,換一身居家的吊帶睡裙出來。
有了卓翼昨晚的态度,沈念君很放心,也不再穿什麽勞什子的長褲長袖睡衣了。
她穿着清涼地睡習慣了,乍一那麽穿,還真不适應。
上次來怡景溪園,沈念君是喝醉狀态,時清醒時迷糊,委實沒精力仔細打量。
眼下順着臺階下樓,卻瞧見二樓轉梯的牆壁上,挂了好一面名貴字畫。
不是國外的私藏真跡,就是出自國內當紅畫家之手,随便摘下來一幅畫,就能換幾個錢。
明晃晃地鑲嵌玻璃存放在這裏炫富,也不怕人家把牆偷了。
欣賞一眼,略頓了頓。
想到先前卓翼高價從錢老板手裏收畫的事,一時間狐疑起來。
難不成,卓翼并不是發現什麽端倪,而是出于簡單的擺挂欣賞?
往前走兩步,沈念君轉身,就看見別處油畫擺挂規整,在一幅用色古典的清晨農田耕作圖和另外一幅光影采用經典的西方鋪設手法,內容為頗具少女感的采茶姑娘中間,空白出一大片牆壁。
破壞了整面牆壁的設計感與和諧。
換做別人大概不會這麽注意細節,空白一片就空白一片,也沒什麽大不了。
只不過對沈念君來說,設計也屬于她行業的一大類,平常接觸的也多。
看了看阿姨,就忍不住問:“這裏好像少了些什麽,是以前就這麽空着?”
阿姨順着她纖白細指的方向看去,驚訝于沈念君專業的同時,抿唇笑了起來。
“本來是挂着另外一幅畫的,不久之前卓總回來突然吩咐人摘了,說不太容恰,改天再換上別的。沒幾天換了鴛鴦戲水圖,卓總又覺得沒那個好看,就又摘了,後來他一直在忙,大略是忙忘了,這就空出來一大片……”
沈念君忍不住想,這麽挑剔,倒是符合卓翼的作風,估計在公司就是這麽挑剔下屬的,回到家裏繼續為難雇傭。
剛要問之前擺的什麽畫,卓翼就從書房裏出來。
饒是昨晚沈念君長袖長褲穿得太過中規中拘,中規中拘過了頭,今晚一襲清涼細紗的細肩帶淺色睡裙,襯托着白皙明豔小臉,立在柔和燈光下,愈發妖嬈動人。
卓翼瞧過,眼神略深沉,目光頓了少許,才順着腰線往上挪,落在她光潤紅唇上。
淡聲問:“這麽晚還不上去休息?”
他這麽一說,沈念君才意識到困了,忍不住擡手打了個呵欠。
便把要問的話抛到九霄雲外了。
等閑在家裏也這麽穿,在她眼中就是一件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衣服,也就沒注意卓翼的異樣,轉了身丢下老公就往樓上走。
幾分鐘後卓翼才跟進來,看一眼躺在床上醞釀睡意,裙擺因為姿勢問題,卷到小腿的妻子。
室內暖意融融,周身并沒蓋薄毯,滑膩布料沒了重量支撐,服帖地包裹在身上,發育良好的曼妙曲線盡顯。
若不是卓翼對她有所了解,恐怕真會誤以為,這是別有小心思的妻子不滿他的表現,故意在暗示什麽。
他目光抽離,背着她,慢條斯理解袖口,随後轉身去浴室。
再出來時,沈念君已然換了姿勢,迎面而對,只不過身上仍是沒蓋東西。
卓翼眼底略帶幾分深意,嘴角噙笑看她片刻,長指扯了薄被,精準無誤地朝她丢過去。
綻開一室的春。光被遮擋住,還以為她睡着,誰知下一秒沈念君掀開慵懶眼眸,眉梢微蹙。
枕着手臂,絲毫不領情地輕聲說:“我熱。”
對他擅自做主給自己蓋薄毯表達不滿。
卓翼揚起眸子,她怕是不知道,方才那個姿态,再配上“我熱”二字,足以讓一個正常男人誤解。
凝視着驚豔之餘又帶着這個年齡特有的清純臉龐,卓翼淡淡抽離視線,“室內溫度剛好,怎麽就熱?”
現在也不是不蓋被子就睡覺的季節。
沈念君光滑手臂從薄被探出來,不見光的地方,皮膚微微泛着冷白,沒回話。
鬼知道為什麽熱。
沈念君以前是很畏寒的,到了冬日是最難捱的季節,但凡出門,不管裹了多厚的羽絨服,都抵擋不住寒意,那些品牌廣告倒是打的很響,說什麽輕薄又禦寒,一件輕松過冬之類,結果把她凍得哆哆嗦嗦手腳冰冷,就連陳穗都建議她這種奇葩體質,購一件極地服比較合适。
不過最近幾天很出奇,沈念君總會莫名其妙躁得慌……
沈念君默默嘆了口氣,大概是吃錯藥了吧。
她正出神兒,誰知下一秒,溫熱幹燥掌心貼過來,覆蓋上弧度飽滿的額頭。
沈念君怯生生僵住,望着他屏住呼吸。
卓翼只是停頓少許,就把手掌撤回,“沒有發燒。”
原來只是試探溫度。
盡管已經有了初步的肌膚之親,這個小動作還是讓沈念君呼吸一滞,她仍舊有些不太适應。
默了默才問:“工作那麽忙,你什麽時候出差啊?”
這樣我一個人睡,就更香了。
她覺得內心的小心思藏得挺嚴實,卓翼卻垂眸看她,反問一句:“你很期待我趕緊出差?”
沈念君哽了一下,小心思被看破,卓翼的直接讓她有些下不來臺。
她眨着眼睛無辜搖頭,敏捷地組織了一番語言:“天底下哪個妻子願意自己老公出差,自己獨守空房啊,我,我就是問一下而已,也好提前做一下獨守空蕩的心理準備……”
也不知這麽說卓翼信沒信,居高臨下瞧着她,瞧了老半天。
瞧到沈念君挂在嘴角的笑容有些僵硬,眼看着撐不住之時,才淺淺開口——
“我今年都不打算出差,好好在家陪你,感動嗎?”
沈念君顫了顫睫毛。
“那誰聽了…都會很感動啊。”
關于出差的這個讨論,盡管沈念君敷衍得體,也沒得到卓翼這個高需求寶寶的滿意。
新婚夫妻第二夜共枕,就開始同床異夢。
沈念君默默懷念自己的前任,确切說應該是名義上的前任。
想當初,跟卓明軒接觸的時候,沈念君三言兩語就把他打發的團團轉,輕松拿捏。
如果嫁給他的話,小日子應該過得很輕松惬意,都怪自己身在福中不知福,而卓明軒也不争氣,要不然也不至于總在卓翼面前小心翼翼。
想了想又釋然,現任比她多吃幾年大米飯,商場上又是個頗有手腕和魄力的男人,心思深沉也在情理之中,沈念君就算輸給他,也輸得體面。
寂靜的夜晚,月色皎潔,卻被一層厚重簾布隔絕,室內黑漆漆一片。
卓翼平日裏事務繁瑣,有嚴重的睡眠困難,所以凡是他的卧室,一席極好的厚重遮光窗簾是最起碼配置。
不過昨晚不知是婚禮奔波加喝太多酒,還是身旁多了一個特殊存在,伴着淺淺的呼吸聲,他睡得出奇好。
此刻身旁呼吸平緩,如同昨夜,卓翼以為沈念君睡着,怕是想破了腦袋都想不到,她在懷念別得男人。
就當卓翼方側了側身,便鋪捉到一聲輕輕嘆息。
漆黑如墨的眼眸瞬時落在她身上,随着嘆息,沈念君慵懶地轉過身,枕着纖細手臂剛要合上眼眸,豈料毫無預兆地,就對上一雙深邃探究。
灼灼目光,令她立時瞳仁緊縮,開始心虛。
就連心跳都不争氣地迅速加快幾拍,她緩了幾口氣,才勉強穩定下來。
或許是越心虛脾氣越大,沒好氣地斥責:“你這麽看着我幹什麽,被你吓死了!”
黑暗中,卓翼眼眸微眯,“我長得很猙獰,怎麽就吓到你了?”
顯然随便拉一個人出來評價一下卓小叔的皮囊,都絕對和猙獰不搭噶,不僅沾不到邊,還會被不吝啬的贊美兩句。
沈念君擁着薄被坐了起來,黑暗中扭身看他。
自知理虧,不應該大晚上不睡覺,懷念別得男人,懷念的也不是外人,還是新婚老公的侄子,這也就罷了,又莫名其妙對他發火。
聽他動了氣,性子立馬軟了下來,神情也帶上微微歉意,“可能我失眠了,剛才有些焦慮,畢竟以前都是自己睡,不太适應……”
話音落地,沒等來回答。
小臉微垂,烏黑的眼眸又不解地看去,随着細微動作,一側纖細肩帶仿若不堪重負,順着雪白香肩往下滑落,柔軟長發微卷,不曾被人問津過的精致肩頸線若隐若現。
聲音軟軟糯糯,好似在撒嬌:“不要生氣嘛……”
暗淡的光線遮擋不住輪廓的鮮明,卓翼呼吸輕緩,薄唇微涼,許久才徐徐地問:“睡不着?”
沈念君聽他聲音不像生氣,方松一口氣,唇瓣抿了抿,點着頭輕松作答:“嗯啊。”
睡不着,所以就順便天馬行空瞎想了一陣兒,現在清醒了,覺得方才挺神經,但她沒辦法保證什麽時候再神經……
誰知垂在床榻上,膚色略淺的有力長臂,倏然擡起來,沈念君還沒反應過來,略顯單薄的肩膀就被輕輕拂過,力道适中地一拉,下一秒直接入懷。
他半躺半靠在床頭,低低的呼吸卷着熱潮,克制了許久的情愫,在這一刻釋放:“恰好,我也睡不着。”
沈念君微頓,旋即眼前黑影一閃,精巧的下巴就被擡了起來,比常人體溫略高的唇舌,緩而深地鋪天蓋地襲來——
“你唔——”
沈念君來不及拒絕,對方氣勢逼人的姿态顯然也不容商榷。
此時此刻,在極強的放肆性侵略中,沈念君迷糊地告誡自己,以後失眠了,千萬不要多嘴……
保不齊熱心腸的老公,就會幫你找點事做。
滾燙胸膛燙了她輕抵的掌心。
許久,混沌雜亂中,如撥了殼的蝦一般幹淨的沈念君被放開,眼尾微微泛紅,清秀面容染了妖豔之色,如同不食人間煙火的精靈,染上煙火的欲。色。
當下立馬安分老實多了,緊緊裹着薄被借機往後躲,也不再嫌棄蓋着薄被悶熱。
纖白的手臂才剛探到外面,尋到一絲着力點,又被卓翼遒勁有力的手臂扣住手腕,壓在深色淺紋的床單上,未幾,倏然拉回去。
錯亂間——
薄唇貼着她的耳垂,不忘算賬似的冷聲問她:“現在還焦慮麽?”
沈念君被水洗過一般的水眸泫然欲泣,仿佛能擰出來一捧水,迎着他的視線深深搖頭。
不焦慮了,真的一點兒也不焦慮了……
作者有話說:
二非:今天先更那麽多,要上架了,明天的更新在午夜12:00以後,白天不更新了哦。評論區50紅包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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