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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因激情快意而不自覺搖晃頭部,他闇黑的眸底激放着熱情的火苗,在私密處肆虐的手指感覺到由她體內泌出的熱液,大大的鼓舞着他繼續在她濕滑的小穴中索求着。

她濕熱的花徑緊箝住自己的長指,使得他身下的昂揚勃起更加熱燙,他用拇指在穴口上方摩挲挑逗,侵入花徑的長指也跟着抽動起來。

她好緊又好熱!讓他的欲望更熾。

「啊……」夾雜着歡愉的痛楚一波波的湧上,令她幾乎招架不住。

她的痛呼聲使得他傾身在她耳畔喃喃輕念安撫,長指依然在她體內抽出、刺入,讓她适應着他的存在。

她感到全身又熱又燙,小腹頻頻抽搐,一股莫名的渴求逐漸盈滿心中,她因下身無法控制地湧出陣陣熱流而羞愧的呻吟不已……

白雪細柔如泣的嘤咛聲,令他亟欲宣洩的欲望幾乎難以壓抑,手指加快抽動的速度,讓她泌出更多濕滑的蜜液後,再加入一指,兩指并攏地用力貫入她緊窄抗拒的花徑內。

小腹猛地抽緊,全身一陣抖顫,如火焚般的熱流從下腹狂烈湧來,令她不由自主的擡起腰肢,配合着他抽插的動作晃動,好用來纾解那愈來愈深濃的渴求。

她的意識在他高明的挑弄手法下愈來愈渙散,身軀癱軟的只感受到純粹的感官快意。

感受到她體內的緊張、抽搐反應,強悍進出她濕窄花徑的手指也加快了速度,抽插的動作狂野用力,再無任何禁忌。他看着渾身泛着潮紅、嬌軟吟泣的她,覺得自己的男性欲望變得更加腫脹難忍。

於是,他撤出手指,将火熱的長龍擠進她的雙腿間……

白雪微眯的水眸見到他火熱的巨大呈現在她眼前時,倏地瞪大,小嘴張開,發出驚喘。

傅逸軒見狀,唇畔勾起一抹邪笑,抓起她的纖手,覆上自己胯間的碩大,撫慰着騷動難耐的炙燙。

舒暢的快感霎時流竄而過,令他低喘一聲,操控她的手的動作逐漸加快,直到他再也忍受不住地倏然放開她的小手,将疼痛難忍的碩大抵住她濕滑的花徑入口。

「呃……」灼燙的硬物正摩擦着自己隐密的私處,她沒有時間思考,就感覺到一股強力的壓迫……

他知道要讓她承受他的巨大,必然會讓她承受難以忍受的痛楚,可是這是必經的過程,就算再不忍,他還是毫不猶豫的用力一挺,強肆侵入她緊窄濕潤的體內……

「啊……好痛……」一陣劇痛由體內蔓延開來,撕裂的痛楚令她精致的五官皺了起來,尖喊出聲,兩手緊扣住他的手臂,指尖全陷入他的臂肉裏。

他低喘出聲,持續挺進,感到柔嫩的花徑十分緊窄,讓他的進入格外困難,那緊緊包裹住他男性欲望的抗拒肌肉,卻帶給他更多的銷魂暢快。

「雪兒……」他俯首吻住她的櫻唇,順道将她緊咬下唇的貝齒以舌尖抵開,不忍她虐待自己已印上齒痕的唇瓣,同時,他扶握住她的纖腰,配合他用力的挺入,一鼓作氣的沖破那層純真的障礙,直達她體內深處。

「唔……」她嗚咽的哭喊聲被他的吻給封緘住,全都進了他嘴裏。

他的吻轉為濃烈,帶着心疼,意圖轉移她的注意力。

他用着極大的意志力停在她體內不動,直到感覺她的嬌軀不再顫抖,且不自覺的蹭動着身體,他知道她應該是适應了,於是,他開始挺起腰杆,進出她緊窄的體內,那又熱又緊的銷魂滋味,令他不再保留。

他俯望着她布滿情潮的嬌顏,望着她胸前因他撞擊沖刺的動作而不住上下跳動的嫩白渾圓,那炫目的感官刺激,令他難忍激情地用力挺入她體內。

持續深入的動作引起身下嬌美人兒熱情的反應,體內不停流出的熱液濕潤着彼此,融合着煽情又親密無比的氛圍。

「啊……嗯……」熱痛的感覺已趨緩,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酥麻快意漸生,讓她忍不住呻吟出聲。

忽地,他俯首含住她抖動的蓓蕾吸吮咬齧、狎弄,腰杆則是來回地刺入、撤出,狂野的占有着她。

随着他猛烈的沖刺,白雪感覺到純粹的感官歡愉堆疊而生。

意識到她不再感到不适,他将她一只白嫩的大腿高舉放在肩上,腰杆再次挺進深搗入她濕熱的花徑深處,一次次強力地掠奪着她的純真與甜美。

白雪的雙手由他的雙臂垂放在身側,反手緊抓住他攤放在水晶床上的衣服,陣陣灼熱流竄於他每一次猛烈的挺進動作間,無助的感覺令她只能不停呻吟。

感覺到她花徑內頻頻收縮,他抽送的動作更加狂野,刺激着她的感官,感受着她甜美的嬌軀因激情而有的每一絲細微抖顫的反應。

當他察覺到她體內一陣強烈的痙攣收縮時,恣意沖刺的他也加快了速度,低吼一聲後,與她一起達到熱燙的高潮中……

傅逸軒将沉重的軀體從她的身上移開,不讓她承受自己的重量,然後深幽的眸凝視着雙頰紅潤、散發女人嬌媚的她。

他伸手撥開她散在臉上的發絲,愛憐的在她唇上印下一吻。

白雪睜開星眸,回視着他,菱唇勾起淺笑,伸手抱住他的脖子,順道将他拉近,主動在他薄唇上親了一記,用着慵懶性感的沙啞嗓音對他說:「你,是我的了,不許你再喜歡上別的女人。」

對她占有欲的宣告,傅逸軒沒有不悅,更沒有煩躁,反而呵呵輕笑,伸出食指點了點她的唇,揶揄道:「原來你的占有欲這麽強呀!看來你是愛慘我羅!」

白雪輕哼一聲,孩子氣的對他說:「我是喜歡你,可是沒有愛慘你,因為我相信愛你是一件幸福的事,哪裏會慘呀?」

她的話大大取悅了他的男性自尊,他縱聲大笑,伸手輕擰着她粉嫩的頰,「雪兒,你這張小嘴兒真甜、真會說話。」

白雪目不轉睛的望着他朗聲大笑的模樣,看起來是那麽年輕迷人,她雙眼閃亮、盈滿笑意,卻故意嘟起紅嫩的嘴對他抗議,「人家才不是會說話,而是都說真心話。」

「是是是,你說的都是。」傅逸軒雙眼閃着笑意,寵溺的對她說,然後他翻身坐起,伸手攬住她的肩膀将她安置在自己的雙腿間,接着收斂笑意,手指來到她柔細的腰肢,問道:「還痛嗎?」

「啊?什麽?」她仰首,眨着大眼,不明所以的問道。

他将一只大掌親密地覆在她胸前圓潤飽滿的玉乳上,拇指狀似不經心的撫弄着敏感的蓓蕾,以肢體暗示詢問。

白雪意會後,羞紅了臉,嫣唇小聲輕吐,「還好。」

「真的嗎?」聞言,他深幽的黑眸迸射出亮光。

白雪看到他雙眼那麽明顯的欲望,嬌羞的臉被紅潮更加染深了一層,連忙驚叫,「不行。」

「為什麽不行?」他挑眉狐疑的問。

「人家累了,而且渾身黏膩膩的,感覺很髒。」白雪不自覺的用着撒嬌的口吻對他說。

「不會呀!」傅逸軒故意湊在她頸邊用力嗅聞着,才對她說:「我覺得你還是很香呀!」

話畢,他熾熱的唇舌輕齧着她柔嫩的耳垂,溫熱的氣息在她耳邊輕拂,對她吐出暧昧的言語,「而且,我又想要你了。」

「怎麽可能?」白雪驚呼,不相信兩人才剛翻雲覆雨,他又想要?

他動了下身子,讓灼熱的男性欲望抵在她的臀瓣間,讓她感受自己的渴望,「你感覺到了嗎?」

那明顯的灼熱悸動令白雪又驚喊一聲,瞪大的眸裏有着難以置信,「你……怎麽會……」

「因為你柔嫩的胴體輕易引起了我的欲望,傻瓜!」見她依然圓睜着眼,他笑罵一聲:「如果我對你沒有興趣,你才該煩惱呢!」

然後他俊逸的唇角揚起邪佞的弧度,大手掐弄着她的雙峰,拇指在敏感的乳尖上摩擦搓揉,感覺到她原來緊繃的嬌軀逐漸的癱軟,全身輕輕顫抖着。

「軒……」她微仰小臉,小嘴輕啓喊着他的名,迷蒙布滿情潮的雙眼緊緊鎖住他深幽的瞳眸。

見到她已再次被自己挑起情欲,他忍不住地俯首用力含住那已被撩撥得挺立的蓓蕾,大手撫上她的纖腰、小腹,直達她兩腿間私密的地帶,指頭邪惡地探入,磨蹭搓揉穴口上方敏感的花核。

直到他感覺到指間被她由體內湧出的愛液所沾染,他又在她花徑入口處繞圈撫觸,意圖将她的欲望推向高峰。

她禁不住如此火熱的撩撥,小腹湧起陣陣熱潮,讓她無法抑止地渴望他更進一步的撫觸和占有。

她羞愧於自己的情不自禁,卻又讓她無法自制地渴求着他的愛憐。

情欲的沾染讓她散發驚人的性感,而那欲拒還迎的楚楚之姿,引起他的愛憐,同時也迸射出更濃烈的欲望,深幽的眼眸迸射邪佞,漸漸染上紅絲,欲焰狂燃在他的眼底。

傅逸軒撤回手指,用力将她的身子翻轉,讓她背對着他挺起臀部。望着那白嫩如蜜桃般的俏臀,他的欲火更熾,一手握住她的纖腰扯向自己,并撐開她的雙腿,将自己的男性碩大用力地刺入她的體內……

細致盈白的背脊一僵,她驀地吶喊,迷失在狂猛急進的沖擊裏,灼烈的欲火比剛才更兇猛的在她腹中點燃。

這回,傅逸軒毫無控制的在她體內狂猛的索求,狂野又有力的在她緊濕的花徑沖刺,一次比一次更加用力的擺動腰部。

随着激情的加溫,原本放在腰部的大掌也挪移到她胸前,在她柔嫩的玉乳上揉捏擠壓,留下淡淡紅痕,手指再往下滑到她的小腹下方,手指撫上敏感緊繃核心時,他迅速感覺到她體內的緊縮和抽搐,令他的高潮急速竄起,低吼一聲後,将熾熱的種子灑入她體內深處……

傅逸軒趴俯在她白皙的背部,稍事歇息、深深喘氣後,他探首望着她閉上眼、喘着氣假寐的模樣,他的手指輕撫她的頰,問道:「很累嗎?」

聽見他的問話,白雪睜開星眸,對着他綻露一抹微笑,「這次,我真的累得四肢發軟了,都是你害的,你要負責。」

她慵懶性感的嗓音到後來變成嬌嗔的撒嬌聲。

傅逸軒在她紅腫卻誘人的唇瓣上印下一吻,然後笑着起身。他先打理好自己身上的衣物,穿戴整齊後,撿拾起她的衣物,來到床側。

「坐起來。」

「做什麽?」她不明所以的問。

「人家很累了,不想再動了啦!」她似嗔似怨的對他說。

他笑着上前扶起她,替她穿上肚兜,綁好系帶,再幫她套上襯褲,「擡一下身子。」

他像對待孩子似的協助她穿好貼身衣物,再穿上衣裙,最後披上外褂,以指尖梳理着她紊亂的長發。

「唔……好舒服……」被他服侍的感覺真好。白雪舒服的輕嘆一聲,像只貓咪般露出滿足的笑。他以手指梳順她的發,一點都沒有扯痛她,加上他的懷抱太溫暖、太舒适了,令她的眼皮忍受不住直往下垂。

看她困倦的模樣,他唇畔帶笑,寵溺的注視着她像孩子般依賴着他,大手往下攔腰抱住她的腰肢,一手則放在她大腿下,起身把她抱起。

「啊!」突然被驚擾,身子騰空而起,她下意識的伸手環抱住他的脖子,驚慌的水眸對上他帶着笑意的眸子,「你抱着我做什麽?」

他朝她眨眨眼,「對你負責啊!你累了,我抱你回房去休息。」

話畢,他輕松的抱着她走出珠簾,石門在他們走出時,自動的關上,他帶着她穿過花廳來到房門口,單手抱着她,邊打開房門。

「不行,快點放我下來。」見他是認真的,白雪慌了起來,在他懷裏掙動着想下來。

開了門後,傅逸軒雙手得以緊抱住她妄動的身子,「為什麽不行?你累了呀!」

「哎呀!沒有累到走不動啦!何況,你這樣抱着我走回房間,會引起騷動的啦!」她雙頰布滿紅潮,羞澀的對他說。

「哦?有這麽嚴重嗎?」傅逸軒挑起一邊濃眉,好笑的問。

白雪才要回答,花玉見白雪被男人抱在懷裏,很快的走了過來,一臉的警戒與關心。

「小姐,你沒事吧?是不是病發了?」

白雪一臉果不其然的表情睐着他,他這才恍然大悟她那句話的意思,見白雪嬌羞的埋首在他胸膛裏,不敢對花玉解釋真相,那羞窘的模樣令他的胸膛震動,滾動着笑意。

「小姐?」花玉沒有聽到白雪的回答,還見她把螓首埋在男人懷裏,不禁焦急的催問着。

白雪環繞在他頸後的小手悄悄的拉了下他的發,示意他收拾自己惹來的麻煩。

傅逸軒很快的收回笑意,輕咳一聲後,再對花玉道:「你不用擔心,她沒事,只是累了,所以我才抱着她。」

「喔!」聽了傅逸軒的回答,花玉應了一聲,但狐疑的眼還是緊盯着始終不願擡頭見人的白雪。

花玉目送着他們離開,上前把門關上落上大鎖,對其他護衛交代一聲後,決定去向白靈報告白雪帶傅逸軒進來水晶閣的事。

***

傅逸軒抱着白雪一路回到雪閣,當他抱着她進入雪閣,遣退四大丫鬟後,将她安放在床鋪上,接着他的身體壓着她的嬌軀。

「讨厭!」紅透小臉的白雪伸手推開他沉重的身軀,見他索性仰躺在床上,她爬上他的胸膛,伸手捶了他幾下,輕啐道:「人家不是告訴你會引起騷動了,你偏偏不信,你瞧,回來雪閣的一路上,有多少人焦急的跑來,都擔心我是病發了,叫你不要抱人家,你就要。」

還有,剛才才剛到門口,四大丫鬟見到她被傅逸軒抱着,也都急急忙忙的跑來關心,還以為她真的病發了,讓她們急得一直追問,害她困窘死了。

她嬌嗔的抱怨讓傅逸軒笑意不絕,任由她發洩後,伸手握住她的小手,一個翻身,讓她躺在自己身下,「一路上都是我在解釋,你就像只鴕鳥,只顧着把頭埋在我懷裏裝沒事,而且讓人家知道我們的關系,你會介意嗎?」

白雪搖搖頭,「我是不介意,可是人家臉皮薄,不像你,都不會不好意思。」

「喔!原來是害羞啊!」他故意取笑她,望着她靈動燦亮的眸,他的眸底揚起絲絲情意。

「讨厭,說得好像人家都不知羞似的,人家可是也會有小女兒的嬌羞,好不好?」她向他抗議。

他笑着欣賞她大發嬌嗔的嬌态,然後從床上起來,拉來錦被替她蓋上,「你休息一會兒,待會兒晚膳時間到了,我再過來叫你。」

「好。」白雪揉揉眼。她也真覺得累了,休息一會兒也好。

他俯首在她頰畔印下一吻後,轉身離開她的閨房。

***

亥時,傅逸軒跟着提着燈籠的花紅在百花谷走動着,最後停在一處十分偏僻的院落前。這裏十分安靜,也沒有什麽人在這裏巡視。

花紅在拱門下停住,側身請他進入,「傅大夫,請,谷主在裏面等你。」

傅逸軒朝她颔首後,率先走了進去。一進入院落,花草扶疏,生意盎然,看得出來裏面的環境十分優美怡人。

這時,花紅快步的走在他前面,替他領路。兩人一前一後的穿過曲折小徑後,停在一棟精致幽雅的房子前,房門洞開,裏面透出溫暖的燭光。

一個紅衣紅裙,頭發上绾着紅紗,長發披肩,清秀、纖細女子迎了出來,她望見他時,表情先是一怔,随即露出一抹淺笑,那笑容十分娴靜柔雅,嗓音也十分柔和。

「想必你就是靈姨所說的那位傅大夫了吧?」

好個溫柔可人的清秀佳人!傅逸軒心裏閃過這個想法,他同樣對她抱以微笑,「在下傅逸軒。」

「你好,請進,靈姨等你很久了。」紅衣女子側身,舉起一手示意他進房,然後她的目光望向花紅,「請你在門外等候,也許待會兒靈姨會需要你幫忙。」

「是。」

傅逸軒不着痕跡的觀察着這名姑娘,見她态度不卑不亢,不過在對待花紅時,隐約有一絲主婢的微妙氣勢,他心底感到十分驚訝。

這名姑娘究竟是誰?看來在百花谷裏的身分似乎也不低。

傅逸軒走進房裏,花廳內室就是寝室,卧榻前的床帳以紗巾束起,白靈從卧榻前的圓凳上起身,他很快的走近卧榻,目光望向躺在床上的男人。

這個男人約五十歲上下,臉色雖然有些蒼白,但看起來還好,不像生病的樣子。他将目光望向白靈,「伯母,你要我看的就是這位?」

白靈點點頭,「麻煩你了。」

傅逸軒坐了下來,然後将男人伸在被外的手握起,随即驚詫的望向白靈,「他的手虛軟無力,無法自行動作吧?」

「對,他全身癱瘓,無法下床走動。」白靈心底升起一絲希望。傅逸軒的醫術确實了得,不過才握着他的手,就知道他的手無法自行舉起,看來他真的有救了。

聞言,傅逸軒将那只枯瘦的手給翻轉過來,把起脈來。

一會兒後,他站起身來,又拿起男人的另一只手細詳,然後将他身上的被子翻開,男人身着白色單衣,四肢瘦長,連身體看起來都十分瘦弱,他在替男人翻動四肢時,男人醒了過來。

男人的眼先是迷蒙無神,感覺到有人翻動他的四肢,目光頓時變得銳利警戒了起來。

傅逸軒望向他,見他眼神還如此精銳有神,心想,他是個十分富有生命力的男人,而且似乎不向命運低頭。

「你是誰?」男人質問的低啞嗓音響起,語氣顯得有些中氣不足。

聽見聲音,白靈連忙上前探頭讓男人看見自己,她柔聲對他說:「駿豐,他是我請來的大夫。」

聞言,沈駿豐不悅的神情裏卻突然出現一絲嘲諷,他冷然道:「還請大夫來做什麽?就算能解得了毒,我也依然不能下床行動,和個廢人沒什麽兩樣。」

對他的自嘲,傅逸軒神情依舊自若,他不疾不徐的對白靈說:「我不僅能解他的毒,還能讓他下床走路,像平常人一樣。」

「真的嗎?」聞言,白靈異常激動,她難以置信的問傅逸軒,「他躺了十三年,所有的大夫都對他的身體束手無策了。」

沈駿豐第一次聽到有大夫聲稱能治好他,竟因不敢相信而顯得有些怔忡,他随即回過神來,問道:「你真的能醫好我?」

「沒錯。」傅逸軒毫不遲疑的回答,「你中的毒是千年黑蛇膽劇毒,你的四肢指甲已被毒氣所襲而呈現灰黑色,而且這毒在你體內已十幾年,雖然是劇毒,但它可怕的地方就在不會讓你馬上致命,而是一點一滴、慢慢的奪去你的體力和生命力,所以,你才會先是手癱軟無力,然後是腳,最後是全身癱瘓不能動彈,是這樣沒錯吧?」

傅逸軒這番話讓沈駿豐感到十分驚奇,卻也連連點頭,「沒錯,就是這樣。」他看向傅逸軒的眼光變得欽佩,「你真是厲害,竟然連這種毒都能被你診斷出來,不知你師出何人?」

沈駿豐有了和他攀談的興致,於是好奇的問他的來歷。

「毒手藥王是我的師父。」傅逸軒沒有隐瞞的告知他。

「是他?他老人家現在在何方?他還好吧?」本來,他是想請白靈替他找來毒手藥王的,可惜他居無定所、行蹤不明,根本難以找到他的人,沒想到竟能請到他的傳人。

「你認識家師?」

「有幾面之緣。」

「家師現在在雲游四方,在哪裏我也不知道。」傅逸軒對他說。

「那麽,逸軒,你願意把他治好嗎?」白靈急忙的問他。

誰知傅逸軒卻一口回絕,「不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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