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打雪仗
第二天,白以沫是在向濡的不斷的拍門聲中醒來的,她睡眼惺忪的帶着起床氣去開門,一開門就破口大罵。
“一大早的趕着去死啊!我不會攔你,你也別來煩我。”
向濡看着穿着白色寬大浴袍的白以沫,順着那凹凸有致的鎖骨一路向下,那裏風光若隐若現,惹人遐想,一雙細長的玉腿就這麽随意的暴露在他的面前。
白以沫見面前的人沒說話,只是一動不動的帶着邪邪的笑容看着她……的身體,然後一巴掌拍過去:“禽獸。”
向濡被拍了一巴掌,不氣反笑:“你這一大早的就對一個正常的男人進行實質性的勾引,到底誰禽獸了?”
“你你你,出去。”白以沫一只手緊緊的捏着衣襟,另一只手準備關門,向濡手一擋,特別自然而然的走了進去,坐在沙發上睨着門口對他怒目橫顏的某只兔子。
他擡了擡手,指着手上的表,說:“大姐,您老說要來玩雪的,這都幾點了,自己瞅瞅。”
白以沫走過去擡起他的爪子,看了看,短針指向一,原來這一睡都一點了,她撓了撓自己的頭發,往浴室走去。
“等我一會兒啊!”說完啪的一聲把門關上。
向濡笑了笑,躺在沙發上閉目養神。
白以沫換好衣服就跟向濡到後山的空地上玩雪去了,聖誕節的氣息很濃烈,郁郁蔥蔥的松柏樹自然成了裝飾品,上面吊滿了彩燈和禮物。
白以沫跟向濡打雪仗打得不亦樂乎,最後還吸引了一群來這裏過節的大學生,自然加入到了戰鬥中去。
白以沫帶領着一隊,向濡帶領着一隊,進行戰鬥,凡是中雪球的人就得淘汰,直到将敵軍殲滅,游戲才算結束。
游戲一開始,白以沫眼疾手快的先襲擊向濡,向濡往左邊一閃輕松躲過,順便手執一球扔向白以沫,白以沫蹲下,剛好擊中她身後的隊友,淘汰。
白以沫橫眉豎眼的瞪了一眼向濡,攻其不備的一球被向濡躲避,卻打中他的一名隊友,現在是一邊淘汰一個,打平。
白以沫哈哈大笑,一邊笑一邊跳,像個十足的孩子,向濡卻覺得這樣的她很逗人喜歡,至少不像是時刻武裝着自己的大律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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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一輪又一輪的淘汰,最後剩下向濡和白以沫一争高下,一群隊友們在旁邊搖旗吶喊,白以沫站好姿勢準備偷襲,結果還沒出招,向濡就出招了,白以沫光榮中彈,全軍覆沒。
向濡呵呵的笑着走到她面前,伸出一只手做出一副承讓的表情,白以沫頓時來氣兒,她直接跳起來拉起她的手,給他來了一個過肩摔,向濡疏不及防,被摔在地,白以沫乘機把地上的雪往他臉上砸去,向濡忙着去抓她的手,白以沫本來就跪坐在地上,被向濡一拉順勢就落入了他的懷裏,身下的人呼出的熱氣打在她的臉上,酥酥麻麻的癢。
她一急,正準備起身就被向濡一拉,調了個姿勢,被他按在身下,白以沫雙手推他,他卻巋然不動。
“喂,你起……”話還沒說完,那群大學生就合夥攻擊他倆,白以沫算是明白了向濡這一動作是為了保護她不被砸,不過這姿勢實在是太那個什麽了。
感覺到第一輪的攻擊結束,白以沫拉着向濡的領子問:“想不想報仇?”
向濡遞給白以沫一個眼神:“就等你這句話。”
于是兩個隊的隊長組成一隊,抵抗‘浩瀚的大軍’,這一次沒有淘汰,純粹是逮着誰打誰,最後玩的累了,才叫暫停。
大家都坐在一旁搭的休息區休息,這時有個眼睛大大很活潑的女孩子望着向濡說:“哥哥,你剛剛真是太帥了,特別是把你女朋友護在懷裏的時候,太MAN了。”
坐在女孩旁邊的那個男生不樂意了:“我剛剛還不是護着你沒被打着,你怎麽不說我帥我MAN啊!”
女孩子呵呵一笑,白了一眼旁邊的男生,說:“群衆的眼睛可是雪亮的,你有人家帥嗎?有人家有型嗎?有人家紳士嗎?”
“那你也沒人家美女漂亮啊!”男孩子反駁。
“你,我不跟你說,你就是紅果果的嫉妒。”
“誰嫉妒誰還說不準呢!”
另外一個看上去有些沉穩的男孩子看着白以沫和向濡笑着看那兩個人鬥嘴,解釋說:“他倆就這樣,不見面又想,一見面就鬥。”
白以沫放下水壺笑道:“這樣多好,不老的青春嘛!”
“羨慕?嫉妒?還是恨?”向濡在一旁打趣。
白以沫橫了他一眼:“關你屁事。”
“你們感情好好哦!”坐在白以沫旁邊很文靜的女孩子笑了笑,羨慕的說道。
“我跟他?”白以沫用手在她和向濡面前來回晃了晃,說:“我們是死對頭。”
“怎麽會?你們多有默契啊!”
“那是從小知己知彼鬥出來的結果。”
“你們不是情侶嗎?”又有人追問。
“當然不是,見過這樣互看不順眼的情侶嗎?”
“啊?”衆人算是跌破眼鏡。
向濡在一旁沉默不語,白以沫極力解釋,算是把他們說服了。
一群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着,很快時間就過了,看着天色漸漸的暗下來,一群人也就散了。
白以沫和向濡換好衣服,在酒店享受了一頓豐富的聖誕大餐,準備開車回S市。
回到S市,她又被向濡拽着去時光聚會,聽夏一北說大家難得有那個時間聚齊,趁着聖誕節的名目一起玩玩。
今晚上,大家都帶了女伴,可是最令白以沫跌破眼鏡的是她的好朋友沐悠悠同志怎麽會在裏面,并且還被蔣軍微微的攬着,淩亂了,她徹底風中淩亂了。
他看了一眼向濡,向濡也頗為驚訝,蔣軍歲數在那兒,身邊的莺莺燕燕也算是絡繹不絕,雖然很多都是他家那個老太後的意思,可是總的來說他向來不會把女人帶到他們兄弟聚會的地方,這個什麽悠的,怕是第一個吧!看樣子,某人是打算認真咯!
“別看我,絕對跟我沒關系,我也茫然着呢!”
“你倆啥意思,金童玉女還是恭喜發財啊!怎麽就喜歡杵在門口呢?”蔣軍發話了,兩人的眼神都不約而同的看向他和沐悠悠,這畫面就像是捉|奸在床的感覺。
白以沫坐到沐悠悠身邊,向濡就着她坐下,然後似乎有開審的嫌疑。
“蔣總,您是不是該交代交代怎麽和我姐妹兒這樣了?”
蔣軍沉穩的一笑,眼神中一絲一毫的害怕都沒有,既然敢帶來,就不怕審問。
“你這不是看見了嗎?還有什麽好說的呢?”
夏一北像發現了新大陸似的,忙接嘴:“啥事兒,我們不知道,說說,這怎麽又姐妹兒了?”
白以沫打發着:“去,沒你的事兒,我問完你慢慢問。”
“喲,今兒我怎麽感覺事情大發了呢,軍老大,有人逮着你不放了。”
沐悠悠今天很不一樣,那溫順的不太像樣,跟個小綿羊似的。
“我聽悠悠說有個好朋友,好閨蜜的,沒想到是你,這個就叫做緣分,對吧!”蔣軍笑道。
白以沫看到這情形,其實也就猜到□不離十了,可是,蔣軍他多少了解,沐悠悠她更是了解,兩人不管怎麽說也配不上對兒的,今兒怎麽就王八綠豆,讓她大開眼界了呢?
她也沒繼續追問,那蔣軍把沐悠悠護的跟個國家級保護動物似的,她白以沫就像是那豺狼虎豹盯着這國寶級的動物一樣,敢情這還一級戒備勒!
酒過三巡,白以沫算是逮着機會了:“悠悠,陪我上廁所。”
蔣軍立馬瞪了白以沫一眼,白以沫瞪回去:“幹嘛啊!這我閨蜜,還怕我拐了不成。”
沐悠悠笑着看了一眼蔣軍,對這白以沫點點頭,站起來跟着她出去了,這一出去向濡就湊了上來,問道:“這次認真了?”
蔣軍一杯酒下肚,看着向濡,眸子溫和無厲色:“怎麽說呢?一言難盡,我倆就半斤八兩。”
向濡撲哧一笑,道:“別拉我下馬,我可沒你那麽窩囊,你還怎麽說呢?瞧你那副捏在手裏怕碎了,含在嘴裏怕化了的德行,啧啧啧,我們那個在商界叱咤風雲的蔣總哪去了?我找找……”
說着還真埋着頭找了起來,逗得一旁的夏一北兄弟倆笑聲不斷。
“你呀,別得瑟,我至少看得見摸得着,你呢?看得見摸不着,可憐喲!”
“嘿,我說這人一談起戀愛各種風騷啊!夏一展,你也該找個人好好處處,學學我們蔣總,好好風騷一把……”
話沒說完,兩個抱枕向他襲來……
在洗手間裏,白以沫睨着沐悠悠不說話,她上下打量了好久,沒錯啊,這不就是她那好朋友嗎?
“哎呀,你別這麽看我,我準備好你的嚴刑拷打了。”沐悠悠終是抵不住白以沫的犀利眼神。
“好吧,你跟蔣軍八竿子打不到一塊去的人怎麽就,啊?”
“這事兒我都不清楚,酒後誤事,以沫啊!千萬別喝醉酒,這後果可大可小。”
白以沫瞪大眼睛,不可置信:“你們不是酒後亂性了吧?”
沐悠悠被說中,承認的點點頭,臉上看不出表情。
“天哪!你們,你,他,啊……”白以沫開始有點語無倫次,想她這閨蜜多好一女孩子啊!就毀在那人手裏了……
沐悠悠有些自嘲的笑了笑,對白以沫說:“如果我說我們不只是酒後亂信這麽簡單呢?”
白以沫大大的眼睛瞪得老圓了,在沐悠悠給她說完以下這些話後,她徹底被天雷劈中,暴風雨中淩亂着。
一群人各懷心思,卻誰也不表現出來,大家吃吃喝喝,玩玩鬧鬧,直到淩晨兩點,然後各自散了。
後來,白以沫才明白一個道理,其實看人真的遠不能看表面,說到認真,他認識的這群男人都具備着這一特點,甚至做得更好。
當然,這些都是很久以後她總結出來的經驗之談。
作者有話要說:這打雪仗一事兒,讓我想起了兒時,好吧,我又矯情了,無視我吧~~
話說這肉一事兒,我真的覺得五章以內可以露一露,我說真滴,是真滴~~
繼續留言撒花啊!我這俗人就好這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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