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美男來襲

白以沫全身泛着潮紅,就這麽軟趴趴的挂在向濡的身上喘着氣兒,她總算是明白什麽樣的男人在這方面都不會讓着女人,他們就喜歡看着女人在他們面前求饒,這樣才能讓他們感到有成就感,感到無比的自豪。

向濡抱着白以沫洗了個澡,然後再抱她進卧室給她吹頭發,白以沫就由着他幫自己整理,她現在可真的沒什麽力氣再動了。

吹完了頭發,把她抱到床上去,某些人又開始動手動腳,白以沫睜開眼睨着向濡,這個人就是她願意攜手共伴一生的男人,他也許不完美,可是在她心裏卻裝載着他所有的好與壞。

“诶,你怎麽都不會累啊!”白以沫看着向濡在她的脖子上啃咬吸允,手也在胸前撥弄,她發現他真的像是上了馬達似的,完全是一個不會累的機器人嘛!

向濡埋在她頸項裏悶聲壞笑,然後擡起頭對上白以沫的眼睛柔聲說:“五年沒有你的滋潤,我都快幹死了,你怎麽就不體諒一下你老公我呢?”

白以沫眨了眨眼睛,有些迷惘的看着向濡問道:“不對啊!你不是說我之前跟你已經……”

白以沫看着向濡那雙邪裏邪氣的眼睛,似乎又不敢再繼續說下去。

“已經什麽?”向濡一個翻身把白以沫壓倒,手撫上她的臉頰。

白以沫感覺到抵住她的那東西又在變化,她咬了咬嘴唇使勁的搖了搖頭:“沒什麽,你下去啊!很熱的。”

向濡睨着身下的人,白皙的臉龐透着淡淡的粉,眉眼間風情萬種,眼中的水汽氤氲,嘴唇紅紅的嬌豔欲滴,黑色的長發還沒幹透,散在枕頭上,有幾縷因為沾着水黏在肩膀和脖子上,整一個惑人的小妖精。

“是嗎?那我把室溫調小點,要不等會兒你會更熱。”向濡随手就捏着遙控板按了兩下,然後甩在一邊,這一連串的動作全程竟然沒有離開白以沫身上半分,反而還不自覺的在她身上摩擦了幾下。

白以沫就知道向濡這個賴皮會故意曲解她的意思,然後推他:“我是讓你下去,你壓着我才會熱。”

向濡才不會管白以沫的抗議,直接堵上她的嘴:“那就接着熱吧!”

“向濡你混蛋……啊……”白以沫的辱罵聲掩埋在了黑暗的一室旖旎之中。

白以沫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她看着摟着她還在睡的向濡不禁暗罵他太禽獸了,沒見過這麽猛的男人,來來回回折騰了她一個晚上,而且仗着她有底子,各式各樣的動作都敢來一遍,而她最終是不負衆望的暈死了過去。

她動了動,要命了,渾身骨頭都快散架了,再看看手臂上身上的累累戰果,她恨不得掐死對方,這還是自己的皮膚嗎?怎麽可以這麽的不堪入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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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看了,反正消了又會有新的。”向濡微眯着眼睛,俨然一副吃飽喝足的滿意樣兒,在她的脖子上又啃了幾口。

白以沫瞪他:“你屬狗的呀!你自己看看我這有哪一塊兒能見人啊!”

向濡還真是認真的看了起來,倒是把白以沫看的又紅了臉,昨晚再怎麽樣也是黑燈瞎火的,現在可是大白天,被他這麽看着,渾身不自在。

她把被子一拉,把頭都埋了進去,只聽見向濡笑的開懷的聲音,然後一只手把被子往下拉,把她的頭露出來:“平時也沒見你臉皮這麽薄啊!怎麽又臉紅了。”

白以沫撇過頭不看他,嘴裏呢喃:“難道像你這樣沒臉沒皮的禽獸啊!”

向濡把她的頭扳過來,帥氣的臉上滿是笑容:“你說誰是禽獸?”

“誰折磨我誰就是。”白以沫好像忘了激他應該要選時間地點的,現在顯然不是個好時間好地點。

看吧,剛起床的禽獸是不能刺激的,于是她又被壓倒了:“媳婦兒,我昨晚是不是表現的不夠好啊!沒關系,今明兒兩天放假,我可以好好伺候你的。”

白以沫笑的那是一個慫啊!連忙放低姿态:“不是不是,你表現的很好了,好到我有點吃不消。”

向濡也就是逗逗她,他确實對他她有些太過了,這樣的小身板兒哪兒禁得起他那種猛烈的攻勢,昨晚也确實太多了一點,可是他不得不承認看着身下的她動情的嬌吟,與他契合的如此完美,他又真的舍不得放開她。

他翻身下去摟着白以沫,讓她面向自己,在她小嘴上輕輕一吻,然後松開:“其實,元旦那次我們真的沒怎麽樣,你睡的像豬似的,能怎麽樣。”

白以沫眼睛驀地睜大,有些不可置信的睨着向濡,難怪他總說五年五年,原來那天他們沒怎麽樣啊!

“那你又說要我負責?”

向濡點了點她的鼻尖,笑着說:“我要是不那麽說,你又怎麽會老實的承認五年前的那件事。”

“你怎麽這麽奸詐啊?但是我的衣服那什麽的都換了呀!不是你換的嗎?”白以沫想到那天上午她醒來的時候連內衣都是新的,而衣服也被換成了浴衣,不是房間裏的他還會是誰呢?

向濡悶悶的低笑,手上又收緊了幾分:“那個啊!東西倒真的是我叫人買的,不過我可是正人君子,你一身的酒氣,衣服上都弄髒了,我就叫了個女服務員給你裏裏外外換了幹淨。”

白以沫不可置信的擡頭睨着向濡,嘴裏将信将疑的繼續包打聽:“真的?你有那麽老實嗎?可是我記得那天你脖子上好像是咬痕吧?不是我,那是誰咬的?”

向濡看到白以沫一副質問的口吻,埋下頭在她脖子上啄了一會兒才回答:“那個啊!是兔子咬的啊!她真的把我當奶糖了,一口就咬了下去。”

想到那時候昏昏沉沉的白以沫把他當做奶糖吃的時候就好笑,她一邊在他脖子上啃,一邊還振振有詞的說:“這大白兔怎麽一點兒奈兒都沒有。”

氣的向濡想直接把她扔地上不管,而且被她這麽一逗弄,他還起了反應,不自覺的撐起了帳篷,後來安撫好她,自己才依靠自己到浴室解決生理上的問題。

“這事兒我不跟你算,不過,你怎麽會有那個東西,你居然随身攜帶那個。”

想到昨晚在床上他要進入她時,她說沒套不準進,結果某人一眨眼就變出一盒,把她驚得不知說什麽好,就是這邪惡的東西,讓他肆無忌憚的要她,差點要了她的老命。

向濡想起之前在蔣軍家裏把外套給弄髒了,于是出門時就随便抓了一件他的衣服,哪知道好巧不巧一摸兜裏一盒杜蕾斯,他當時也沒多管,就順手放回兜裏,哪知道還真是陰差陽錯的派上了用場。

“那個啊!只能說明你老公我有先見之明啊!”向濡頗不要臉的揚揚眉。

白以沫在他懷裏磨蹭着,想要起來,一邊扭着一邊調侃他:“不是有先見之明,明明就是衣冠禽獸。”

向濡在她屁股上一拍,白以沫頓時不敢亂動了,向濡看着這只溫順的兔子笑道:“我先說,你再誘惑我,我就不管咯。”

白以沫把頭埋在他的胸前,悶聲的說:“向濡,如果你發現我有事瞞着你的話,你會不會生氣不理我啊!”

向濡撫着她柔順的頭發:“那就看你瞞着我什麽咯,不過你老公我這麽大度,不會不理你的,最多……做死你……”

白以沫擡頭瞪他,看樣子就該憋着他,不讓他吃,這一開葷就沒完沒了的了,換做以前,他們什麽時候吵架會圍繞着這種話題啊!果然,耍流氓才是他的本質。

兩人就這麽靜默無言的相擁了好一會兒,白以沫才開口:“向濡,我餓了。”

向濡撲哧一笑:“你不是吃飽了嗎?這麽快又餓了。”

白以沫掙開他的懷抱,一腳踹開他說:“我說我肚子餓了,去做飯。”

向濡看了看自己,再看了看白以沫:“媳婦兒啊!我的衣服好像還在水裏泡着呢!”

白以沫指了指一側的牆壁,說:“客房的衣櫃裏有我哥的衣服,你自己去拿。”

向濡捏着白以沫的下巴,盤問道:“你哥的衣服怎麽會在你家,不是應該在那邊的嗎?”

白以沫看着向濡悶悶的臉色,有些想笑,白以灏的醋他都能吃:“我哥有時候會在我這邊住啊,所以就有他的東西呗!”

“看樣子,我也要準備一些東西過來了。”向濡一邊系着浴巾一邊往浴室走去,說完還不忘回頭看着床上的白以沫:“要不要再來一次鴛鴦戲水。”

“滾……”一枚枕頭準确無誤的砸在浴室的大門上,白以沫看着關上的大門笑的特別的滿足與幸福。

她迷迷糊糊的又睡了一覺,這次真的是餓醒了的,她睜開眼慢吞吞的找衣服穿好,然後撓着頭發往外走去。

嘴裏打着哈欠,手還在嘴上輕輕的拍着,走到客廳,他整個人就石化了,有沒有誰告訴她坐在沙發上那個面無表情的美男來了多久了?還有就是穿着美男衣服的妖孽男哪兒去了?

白以灏睨着一臉倦容的白以沫一臉的嚴肅,而當他看到她脖子上的斑斑痕跡時,那雙冷冽的眸子明顯的一沉。

“哥,你怎麽來了,你不是到Y市出差了嗎?這麽快就回來啦!”白以沫強裝鎮定的看着白以灏。

白以灏站起來往飯廳走去,走的時候冷冷的丢了一句話:“吃飽了再說。”

白以沫郁悶的跟着白以灏的後面,然後就看到從廚房裏走出來的向濡,她跟他使了使眼色,向濡像是沒看見似的笑着說:“你不是餓了嗎?趕快過來吃飯。”

飯桌上的氣氛很是詭異,白以灏一句話也沒說悶着頭吃飯,眼睛不時的瞥向向濡的衣服,向濡則是一個勁兒的給白以沫夾菜,白以沫碗裏的菜都快堆成小山丘了。

她這個時候哪有什麽心情吃飯,她不知道他們兩個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也不知道他們到底說了些什麽,總之這樣的氣氛要多低沉有多低沉。

白以灏吃完飯,放下碗站起身來睨着白以沫:“換件高領衣服陪我出去走走。”

白以沫瞟了向濡一眼,向濡微笑的點點頭說:“你們兄妹倆出去散散步,剩下的我收拾。”

白以沫淡淡的‘嗯’了一聲,然後起身往卧室走去,她清晰的聽見背後響起白以灏那冷淡毫無溫度的聲音:“這件衣服不适合你,還是換一件吧!”

白以沫轉身看到白以灏早就站在客廳的展架上研究她擺在上面的裝飾品,然後有些莫名其妙的回卧室換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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