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戒指
向濡這人雖是天之驕子,但小時候也有些二缺,那時候他的認知就是在喜歡的女孩子面前跟別的女孩子好着,就能夠激發對方強大的醋意。
不過他卻算漏了白以沫這兔子的非常人想法,所以每一次白以沫說到向濡以前的光輝歷史時,他的心裏就會咯噔的不爽,他容易嘛他!
他要是知道白以沫從小就對他存着那份跟他相同的心思,打死他也不甩別的女孩子一眼,他一定像小說裏或是偶像劇裏的深情男般一心一意的守着自己的那顆青梅。
然而,他們并不是小說裏的男女主角,也不是電視劇中的金童玉女,他們都有很多的缺點,他們誰也不是那些個完美的一塌糊塗的人。
于他向濡而言,能夠在這複雜紛繁的現實社會裏時刻保持着一種清醒的狀态,沒有對任何一個女人失控,是他這麽多年來唯一能夠在白以沫面前覺得心安理得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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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吃完了火鍋,出了店門兒,沿着這條街道一路往A大的南校門走去,一邊走白以沫就一邊給向濡講當年她在這條街當螃蟹橫着走的趣事。
向濡拉着她的手放進自己的大衣口袋裏,噙着笑看着白以沫手舞足蹈,興高采烈。
走到了校門口,白以沫指着對面說:“這就是南校門,我在這讀書這麽多年,你一次都沒來過呢!他不夠意思了。”
向濡只是保持着他那迷人的微笑,偶有路過的三倆個女學生,看着他然後紅了臉悄悄的跑開。
而他卻拖着白以沫往校門口走,白以沫跟着他,問道:“幹嘛啊!你想參觀啊!大晚上的有什麽好參觀的。”
向濡的回答則是言簡意赅:“擇日不如撞日。”
白以沫只好被迫當起了導游。
A大真的很大,她引導着向濡超小路,來到那條着名的狀元橋,開始講解。
“吶,這就是狀元橋,傳聞啊!只是傳聞,清朝年間有一個狀元趕考時走過的這座橋,後來他就中了狀元,回鄉以後就在這橋上提了字,哝,就是那兒,”白以沫指了指橋頭上的一塊碑,然後接着說:“後來學生想考試不挂科就一定回來這兒拜拜的,我以前也幹過這事兒。”
向濡敲了敲白以沫的頭,打趣着:“說你傻你還真是傻,信什麽不好信這玩意兒,還有你記性也不好,以前你不是跟我說過這個狀元橋的故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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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以沫擡起頭眼中有些迷惘:“啊?我跟你講過嗎?我怎麽沒有印象。”
“因為你老人癡呆。”
“你還神經錯亂呢!”
兩人走一路鬥一路,過了橋,走上了一條石子小路,來到了一片小樹林,剛好撞見一對放假還沒回家的小情侶在進行唇齒交流,白以沫拉着向濡走,向濡卻好死不死的賴在那,特意提高聲音問:“這又是哪兒?”
因為天黑周圍很靜,加上放假走了很多學生,這寂寞的校園裏突然傳出一句驚雷,着實吓得兩個還沒交流完的人落荒而逃,白以沫拍了拍向濡,罵他:“你這人怎麽專搞破壞。”
向濡一臉的無辜:“沒有啊!我就問你這是哪兒嘛,誰知道那兩個小孩兒那麽膽小。”
白以沫被他的無辜弄得無語,明明就是故意的,還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好吧,這是我們學校的另一個聖地,我們管這兒叫桃源,說白了就是談戀愛表白的地兒,反正聽說在這裏表白一般都會成功,所以經常會看到男男女女在這裏出入。”
向濡一聽沒搭腔,就拉着白以沫走了進去,然後在中間的小路上停了下來,他摟着白以沫,桃花眼潋滟,波瀾蕩漾的睨着她:“我錯過了與你學生時代轟轟烈烈的戀愛,今兒就在這兒補上。”
說完頭一低就壓在了白以沫的唇上,獨屬于向濡的淡淡氣息夾紮着白以沫的清香,以及這寒風蕭瑟的夜晚,有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
溫柔且纏綿的吻細細密密的在她的唇上輾轉,她閉着眸享受着他遲來的吻,仿佛這一刻他們都還是青蔥歲月裏不經人事的懵懂少男少女,第一次淺嘗這耐人尋味的甜蜜。
他一邊吻着她,一邊執起她的右手,手指上突然嵌入一個冰冰涼涼的東西,白以沫松開向濡的唇,擡起手一看,無名指上莫名其妙的多了一樣東西——戒指。
白以沫舉到向濡的眼前:“什麽意思?”
向濡目測了一下戒指的大小,很是佩服自己的眼力勁兒,正好合适。
他拉下她的手,笑着說:“你不是答應嫁我了嗎?這流程要做全套啊!差個求婚戒指可不行。”
少女時代的白以沫幻想過未來的老公向自己求婚的場面該有多轟轟烈烈,多別出心裁,多意想不到,多浪漫魔幻,哪知道現實如此之骨感,求婚還分流程走兩次。
她有些欲哭無淚:“你當這是流程?別忘了我倆的口頭協議不具有任何的法律效應,我随時可以反悔的。”
向濡的臉在白以沫面前漸漸放大,他們鼻息萦繞,他沉聲蠱惑:“你可是答應過我不能反悔的哦!”
白以沫想到那天在醫院裏好像是這麽答應過,不過話說那天沒有戒指的求婚還真的有感動到她,雖然平平淡淡的,不過勝在突然。
算了,誰讓自己喜歡他,這種小細節就勉為其難不計較了。
“得了,現在呢是我對你的考察期,先被你套着呗!”白以沫舉起手晃了晃。
向濡嘴角上揚的笑得開懷,摟着白以沫的手又收緊了幾分,他的白以沫總是心口不一的人:“那啥時候有空,咱們去把婚給結了呗!”
白以沫眼睛驀地睜大,心想這家裏那兩個麻煩都還沒解決呢,領證,太快了吧!
“我們還是跟家裏交代清楚再說吧!”白以沫幻想着把結婚證仍在老白和老大的面前,然後看着兩人漸漸冷卻的臉就有些瘆得慌。
向濡捏着白以沫的鼻頭:“那明兒跟我回家。”
“不要。”白以沫言簡意赅的回絕,其實理清思緒,仔細算起來他倆在一起的日子才多久啊!确實不該這麽快答應他的求婚。
“由不得你。”向濡才不會跟她打商量,說完就松開她自顧自的往外走。
白以沫趕緊的追上去:“說不去就不去,我明天還上班兒,哪有時間?”
“醜媳婦怕見公婆吧?”
“誰醜啊!你才醜。”你全家都醜……
原諒白大律師已經詞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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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以沫第二天風風火火的去上班了,昨晚回家後她耍賴讓向濡緩緩,別這麽快就去見他父母和爺爺,她是真的有些怕,誰讓她以前在他家人面前拍胸脯說怎麽都不當他向家的兒媳婦,現在不是自己扇自己嘴巴子嗎?
于是向濡沒有說好也沒說不好,她反正下定了決心,不管向濡如何威逼利誘,不去就是不去。
還有幾天就是除夕,他們律所也準備放假了,所以最近都是一些收尾的工作,零零碎碎的雜事。
白以沫在季飛揚的辦公室抱怨,叽叽喳喳的像只麻雀,好在人家季飛揚有修養又溫和,安安靜靜的一邊做事一邊看着對面某人表演唾沫飛花的失傳絕技。
“你倒是說句話啊!我都說了好半天了,你不是嗯就是哦的,換個詞兒成嗎?”白以沫自己在那津津有味的講述着,他可好,隔三差五回一個字,惜字如金也不帶敷衍人的。
季飛揚擡起頭笑着看着白以沫,說:“你這不是在宣洩你的幸福和悲怆麽,我怎麽好打擾到你呢。”
白以沫瞪他,這人怎麽也是一副天塌下來當被子蓋的樣子。
“你跟我哥是好朋友,幫幫忙說說好話嘛!”
季飛揚表現出一種此言差矣的表情:“你哥那性格你還不知道,他要是不喜歡的任誰都說不通。不對啊!你不是說你哥軟口了嗎?那你還擔心什麽?”
“不管怎麽樣,有您老萬事足嘛,我哥那兒懸着呢!”季飛揚可是鐵齒銅牙,加上跟白以灏的非一般鐵的關系,只要他肯死的都能說活。
季飛揚好整以暇的瞅着白以沫山下打量:“啧啧,我就覺着你這丫頭一戀愛就變了樣,以前的你可沒這麽窩囊,你就那麽喜歡他。”
白以沫毫不猶豫的點點頭,喜歡,當然喜歡,從開始到現在都是那麽那麽的喜歡着,以前喜歡,現在喜歡,将來如是。
季飛揚最後無奈的一聲長嘆,做出最後的結束語:“不管怎麽樣,婚姻不是你們兩個人的事,而是你們兩家人的事,所以一定要處理好,否則最後痛苦的是你們兩個。”
他最為明白,兩個人就算愛的死去活來,鹣鲽情深,真的遭受到家人的反對,最終還是會有一方妥協并且放棄。
年少的他曾經不也是這麽被深愛的她給無情的抛棄了嗎?無論原因是多麽的身不由己,放棄了就是放棄了,沒得解釋。
所以,愛情是個經不住考驗的東西,對于白以沫他只能默默的送她四個字——好自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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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下班白以沫都沒有接到向濡的電話,她心裏暗自慶幸看樣子向濡真的很聽她的話,昨晚的軟磨硬泡,軟硬兼施是起到成效了。
她收拾好東西,準備下班,順便買點他喜歡的吃的,晚上做給他吃,好好獎勵獎勵他的懂事。
剛走到樓下,一輛車就停在她的面前,黑色的商務高級轎車,車窗緩緩的搖了下來,那張既熟悉又陌生的臉映入眼眸。
“韓尚峰?”沒錯,正是當初醉酒強吻她,被她卸了胳膊的那個韓尚峰,她保證這絕對不是湊巧。
“白以沫,有空聊兩句嗎?”韓尚峰還是以往的溫潤爾雅,謙和有禮。
對于他當初對她所做的事她自認為自己還是有些過激,而且他又是季飛揚的學弟,也不該一直擺譜給人家看。
“有什麽事?”白以沫問道。
韓尚峰只是微笑,然後司機走過來打開車門,韓尚峰手一攤,對着白以沫說:“上車再說,好嗎?”
白以沫看了看他,再看了看車,就想看他想說什麽?然後微微的點點頭,頭一低,腿一邁,鑽進了車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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