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 ☆、55風波又起

也确實因為要慶祝白以沫和向濡必有後福,所以兄弟姐妹們也都紛紛來電話要敲他們一頓,他倆也覺得應該好好的感謝一下朋友們,這段時間真的讓大家擔心了。

對于大家明白的說要宰他倆一頓,向濡心疼的貢獻了他的幾瓶極品紅酒,一群人吃完飯就上老地方喝酒唠嗑去了。

向濡今兒高興,誰來敬酒都買賬,坐在身旁勸酒的白以沫苦不堪言,要知道他現在倒是爽了,到時候還不是她受罪。

“你們夠了啊!他喝醉了你們一個也別想跑掉。”白以沫搶過向濡手裏的杯子,威脅着大家。

夏一北哼哼了兩聲,笑道:“大白兔,你這也太掃興了,你什麽時候見過我們向濡喝醉過,這點酒對他來說小意思,回去還能跟你繼續下半場呢!”

白以沫瞪着這個狗嘴裏吐不出象牙的人,該死的夏一北,起哄起得最歡樂的就是他,難怪沒有女朋友,誰敢跟他這個混世魔王過日子啊!

向濡把酒杯從白以沫手上拿了回來,一只手搭在白以沫的肩上,湊近她說:“沒事兒,想把我灌醉的人還沒出生,看我怎麽撂倒這些人。”

說完站起身來繼續跟大家拼了起來,這時門被打開了,蔣軍帶着沐悠悠來了,向濡連忙給蔣軍招手:“軍老大,快來,就等你了。”

蔣軍笑了笑,跟白以沫打了招呼,就加入到戰鬥中去了。

白以沫看着這幫在外高高在上的精英們,如今都成了智商低于十歲的小屁孩兒,頓時無語起來。

她拉着沐悠悠坐到一邊聊起了天:“吃飯你就沒來,你跟蔣軍沒什麽事兒吧?看你氣色不太好。”

沐悠悠甜美的笑容挂在臉上,搖搖頭說道:“沒事兒,之前出差才知道你出事兒了,一直也沒來看你,只能每天跟蔣軍打電話來了解你的情況,這不剛回來就過來看你了。”

白以沫拉着沐悠悠的手笑道:“軍老大也沒的說,為了我和向濡的事兒沒少出力,真的應該好好感謝他的。”

沐悠悠瞥了一眼那邊那個三十歲的男人,說道:“他當時跟我說那個辦法我想你肯定不會同意的,沒想到你竟然讓他們那麽做,雖然卑鄙了點兒,好在你沒事兒了,一切也都值得了。”

白以沫一聽沐悠悠的話有些摸不着頭腦:“卑鄙?”

“對呀,這事兒你作為律師肯定覺得卑鄙,不過他們做生意的經常觸碰法律的底線,只要不過分,大家都還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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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沐悠悠這麽一說,白以沫就更加篤定了一些事,看來自己的案子還不簡單。

她沉了口氣,冷靜的問着沐悠悠:“悠悠,我想知道他們用什麽方法救我出來的。”

沐悠悠一下子捂了嘴巴,她此刻明白了,怕是向濡根本就沒有把實情告訴白以沫,完了,自己一個不小心說漏嘴了。

于是,她連忙搖搖頭,不吱聲。

白以沫拉開沐悠悠的手,怔怔的盯着她看,然後對她說:“你告訴我到底是怎麽回事兒。”

沐悠悠通過白以沫看向她身後的那群男人,然後對白以沫說:“以沫,既然已經雨過天晴了,你又何必糾結過程呢,不管怎麽樣,大家都是為了幫你,是為你好。”

“為我好而去挑戰法律嗎?”白以沫接道。

“并不是你所想的那樣。”

“那是哪樣?”

興許是他們的聲音越來越大,氣氛也有些不太對勁兒,于是大家都不約而同的看向他們兩個人,果然看到兩人似乎是在吵架。

蔣軍看到沐悠悠都要快哭了,于是沖過去問白以沫怎麽回事兒。

白以沫想既然這樣,沐悠悠也不肯說,這裏面總有人會說吧!于是她走到門邊,把室內的燈全數打開,然後走向向濡。

她站在向濡面前,睨着他久久不說話,可是那雙大眼睛中卻滿是說不明道不清的複雜。

向濡拉着白以沫,這剛剛還好好地,怎麽現在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

“你怎麽了,是不是不舒服。”向濡說着去探白以沫的額頭。

白以沫也不動,随着他:“你坦白告訴我,我是怎麽洗脫嫌疑的?”

向濡的手短暫的頓了頓,然後笑道:“怎麽突然說這個,你是無辜的自然會,沒事兒的。”

“你是不是做了犯法的事兒?”白以沫沒有理向濡的話,繼續問道。

向濡看到沐悠悠給他的手勢,知道白以沫可能知道了,于是說道:“我做一切都是為你好。”

“告訴我事實。”

于是,向濡把他們如何把白以沫弄出來的過程講了一遍,白以沫聽完以後臉刷的就白了,她猜對了,他們真的做了那種事。

她就保持着鎮靜看着向濡,她是無辜的,她相信她一定會脫罪的,可是她從來沒有想過向濡會夥同這幫朋友做出違法的事兒。

她什麽都沒說,只是轉身往門外走,向濡一把拉住白以沫:“你要去哪裏。”

白以沫轉身看了一眼向濡,嘴裏淡淡的說:“去自首。”

這一下所有人都圍了上來,把門堵住,蔣軍走到白以沫面前對她說:“你冷靜一點,你現在去不是讓大家陪着你一起接受調查嗎?”

白以沫真是氣糊塗了,是啊,她去警局自首,不是告訴警察向濡他們為了她違反法律嗎?可是不去,他又過不了自己這一關,矛盾,她現在十分矛盾。

向濡看着白以沫沒了進一步的動作,于是趕緊的解釋:“那個人本來就是犯過罪的,加上他查出自己患了癌症,已經是末期,救不了了,為了讓家裏不會受他的拖累,才會答應幫你定罪,條件是錢。”

白以沫真的不知道說什麽好,她是一個律師,一個打抱不平的律師,可是她卻知法犯法,她以後還怎麽當一個好律師?

他轉身,對擋在門口的夏一北說:“夏一北,請讓開。”

“白以沫。”身後是向濡的呼喚。

白以沫沒有回頭,她只是擡起頭,慢慢的笑着,自嘲的笑着說:“讓我一個人靜一靜。”

向濡了解白以沫,她知道白以沫是絕對不會做出傷害朋友事情,她需要的是時間,讓她慢慢想清楚。

“小北。”向濡喊了一聲夏一北,然後給他遞了一個眼神,夏一北了然,然後讓開了道。

白以沫頭也沒回拉開門就往外走,只留下一室的人安靜的看着向濡。

“你不去看看她?”夏一展從後面走上來,拍了拍向濡的肩。

向濡愣愣的搖頭:“她是真的生氣了,讓她好好想一想吧!”

沐悠悠有些抱歉的對向濡說:“對不起,我不知道她……”

向濡擺了擺手:“沒事兒,她會想通的。”

蔣軍說:“我們能走到現在這個樣子,誰沒有越過界,白以沫的世界太單純了,她看不到那種灰色地帶,好好的跟她說,別讓她轉牛角尖。”

蔣軍的話對向濡來說就是解藥,他永遠都能說得那麽透徹,可是他的白以沫真的能想明白嗎?

白以沫漫無目的的在大街上亂逛,她承認她亂了,這一切怎麽會變成這樣?為什麽本來好好的會出那麽多事兒,為什麽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手機鈴聲響了很久,她一直沒接,她知道是向濡打來的,她現在真的不想接,這會兒,鈴聲又響了。

她掏出手機,想按下關機的,誰知道一看竟然是藍小夏打來的,于是她滑動屏幕,接聽了電話。

“以沫,你在哪兒呢?”

白以沫看了看周圍說道:“在彙通路。”

“我也在彙通路。”

白以沫立馬四處觀望,也沒看到藍小夏,然後問道:“我怎麽沒看到你呢?”

說時遲那時快,一輛汽車停在白以沫面前,白以沫彎腰一看,藍小夏坐在駕駛室對着她笑:“上車。”

白以沫也随之一笑,然後跟着上了車。

“你這兩天上哪兒去了,打你電話也打不通。”

藍小夏一般開着車,一邊回答:“哦,有點事兒,出去了幾天。”

白以沫哦了一聲,然後瞥了一眼身邊的人,有些奇怪,但又說不上哪裏奇怪。

“怎麽了,沒跟向濡一起呢?想給我制造機會嗎?”一句玩笑話,卻勾起了白以沫之前煩躁的事兒。

藍小夏看白以沫不說話,繼續說道:“怎麽?真怕我纏上向濡啊?”

白以沫微微搖搖頭:“不是,我心情不好。”

“說說。”

“嗯,我也不知道怎麽跟你說,我問你,你最重要的人如果為了你而做了一些違法的事兒,你會怎麽辦?”

藍小夏嘴角微微的一翹,然後說道:“我給你講個故事吧!從前有個壞人,他可以害世上所有的人,可是卻非常疼愛他的孩子,可是壞人就是壞人,所以後來他還是逃不了壞人的命運,就是死亡。

一個人出生到生活環境造就了這個人是好人還是壞人,他也沒得選,他要生活,要為孩子擔起責任,就算是做了錯事,也是情有可原的,他憑什麽就應該冠上壞人的标志,就應該去監獄或是地府報到,這又公平嗎?所以,世上沒有什麽好與壞,只要你願意,好事可以變壞事,壞事同樣能變成好事。”

白以沫聽得有些暈,好壞真的可以不用分得那麽清楚嗎?可是,在以前她真的是能夠分得很清楚的呀!她的頭越來越暈,好像不是自身的反應,而是外來的一些什麽物品所導致她的身體有些異樣。

她迷迷糊糊間看到藍小夏在笑,那種笑容是她從來沒有看到過的,是一種陰沉晦暗的笑容,孕育着無數的黑暗。

她似乎想起重遇藍小夏時她說過自己因為出過車禍,所以不敢開車了,也一直沒有去學駕照,所以向濡總會充當她的司機,可是現在明明是她在開車啊!并且開得很好。

“小夏,你……你不是……不會開車嗎?”白以沫說話已經很吃力了。

她暈過去之前只聽到一句話:“藍小夏确實不會開車……”

作者有話要說:完了完了,又出事兒了,之前的疑問随後會一一揭曉了~~

榜單完成了,果然一身輕松啊~~哈哈~~孩紙們現在不流行留言了嗎?乃們說話吧~~我都快要完結了,霸王門還是出來走走吧!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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