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貳-老爺不可以，少爺會發現

呂育仁擠坐在貨堆裏，看著馬屁股發愁。

他幫忙這位王大哥搬貨整貨，換了幾頓飯跟一件舊衣服。這一路下來聽著王大哥說著一些南南北北的故事，黃老爺的故事也聽個七八分。

黃老爺是方河鎮上的大善人，家大業大，開了幾間藥材行、糧行、布行，聽說最近也打算投資酒館。

遇上旱荒或水難，他總早官府一步開倉赈災，地方建設資金短缺，他也帶頭出資。

可憐這位大好人，他的夫人在生産時難産，到現在三年過去，他一直沒續弦。

他的夫人，是鎮裏有名的美人，也是黃老爺的親表妹。他們倆人從青梅竹馬到郎才女貌，她也是位善良的人，不該短命啊！

一路上聽著黃老爺的善跡，跟感嘆黃老爺的愛情故事，讓呂育仁打起呵欠。

兩天過去，總算要回去方河鎮了。大哥看他雖然手腳慢了些，但人很老實，就告訴他黃家正缺雜役一事。

黃老爺給的待遇不差，這雜役工也一堆人搶著幹。

呂育仁發愁，正是因為他想應徵雜役，但卻苦無身分。

忍不住開始在心底抱怨小馬給他找的大麻煩，突然胸口一熱，他伸手一摸，竟然有一些鼓起。

「這是…？！」從胸口摸出兩疊紙。「王大哥，你看這是什麽？」

王大哥看了許久，驚訝的說：「這是戶帖與地契。東石牆巷尾的那間馬氏古宅，原來是你的。那間小宅子幾十年沒人敢住了，是間有名的鬼宅。我住在附近那麽久，怎麽從來沒見過你？」

「喔…其實我是馬家的遠親，因為最近繼承了宅子，打算搬來這裏。」呂育仁擦了冷汗，這小馬幫的忙幫得正剛好。

「如果住不下去，可以來我家住，反正我現在孤家寡人，借張床不是問題。」王大哥沒提防的說。「到了鎮裏，我帶你去看看那個馬家老宅。當年，馬家人死得慘，到現在，晚上依稀可見馬家人的鬼魂呢。」

「我不怕鬼。」呂育仁坦白道，他也曾經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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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哥佩服的看著他，拍了他的背。

「年輕人，別鐵齒。」

呂育仁陪笑，接下來，王大哥又一路說起了他從小到大聽來的鬼故事…

總算到了馬宅，那宅子他看了一眼，還真的不想進去，不是怕鬼，而是怕麻煩。

幾十年的積塵加上年久失修的牆柱，讓他回想起大學時曾經跟著同學到廢墟探險的回憶。

這宅子整理起來要花上不少的時間，他立馬回頭找王大哥，宅子突然嗄吱的響起，一陣詭風襲來，吹得他睜不開眼。風聲停止，轉頭一眼，廢宅已經被打理好。灰塵散了，殘舊的牆柱也變得完好如新。

「這陣風是小馬牌吸塵器嗎？」知道小馬可能在某處盯著自己，他趕緊到井邊打水，在宅裏找了雙舊鞋，整理好門面打算去黃家應徵。

在鎮裏打轉了一會兒，馬上就找到黃宅。在路上欣賞花花草草與小姑娘們，小姑娘們看起來乾乾扁扁的，他欣賞一下就沒了興趣。

到了黃家，他在敲了門，與來者打招呼：「你好，我是來找份工作的，請問府裏還缺雜役嗎？」

「你來慢了一步，剛才才找著人呢。」

呂育仁嘆氣，又問：「貴府還缺什麽人呢？我什麽都能做。」

「是有缺。」應門者上下打量呂育仁：「缺一位奶娘，你要幫人應徵嗎？」

呂育仁突然胸口一陣發熱發漲，他感覺到胸部變大，還有淡淡的奶香味溢出來。

「混帳小馬，你別再搞我了。」他朝天空怒吼，胸部又變回原來的模樣，應門者一臉怪異的看著他。

「除了奶娘，還有嗎？」

「還缺一位随仆，需要會些功夫，不過要黃老爺親自面試。」

這次換成全身發熱，全身氣脈竟自行打通，氣走經脈，他深深吐了氣，聽到體內骨骼變動的聲音，感受身邊的事物都進行的緩慢，連眼前的應門人，說話也像是慢速播放的畫面。更神奇的是，他的眼力竟然好到地上的針也看得一清二楚。

「黃老爺在嗎？」

「老爺出門去了。」

「我就在門口等他。」呂育仁一屁股坐在門前石階上。

這麽一等，就等到了天色變暗，等到肚子打起鼓來，都還沒見到黃老爺。

該不該去找王大哥讨頓飯？正當他這麽想時，就看到一位男子提著燈籠步伐穩健的靠近。

呂育仁見他敲了一下門，應門的打開門，恭敬的招呼一聲：「老爺，您回來啦。」

「帶財，今天家裏還好嗎？」

「好，對了，這位小哥是來應徵随仆的，他在這裏等您等了一整天。」

黃老爺聽到，忍不住向坐在石階上的人瞧了一眼。而原來坐在石階上的人立馬站了起來，向黃老爺鞠躬。

「老爺好，我是來找工的。」

倆人見面的第一眼，彼此都吓了一跳。

呂育仁吓一跳的原因很簡單，他這陣子看過本地的人，幾乎都是又方又扁的五官，而黃老爺卻是深邃英挺的臉，還留了山羊胡，那模樣讓他聯想起金城武在赤壁一片中的扮相。

黃老爺也是看他的臉看傻，他從來沒見過洋人，更沒見過混血的臉型，淺棕色的眼睛。除了臉型之外，呂育仁看起來一臉正直，是讓人會有好感的類型。

「我沒見過你，你不是本地人吧。」黃老爺回了神，撫著胡子笑。

呂育仁看他摸胡子的動作，與他的臉有極大落差，格外礙眼。

「我是馬家的遠親，因為繼承了馬家的舊宅，所以搬回來定居。」

「馬家啊…」黃老爺笑著點頭：「跟我們家有些淵源，小兄弟，你若不嫌棄這份工作，我很歡迎你。」

聽到呂育仁是馬家人，黃老爺對他的好感又添了一分。呂育仁則在心底想，說黃老爺跟小馬有一腿他也信了，否則小馬為何費心将他搞來這兒。

「謝謝老爺，我會很努力的工作，感謝老爺給小的這個機會。」

「坐了一整天，餓了吧？帶財，你帶他到飯堂去打食。填飽肚子再帶他去找管家。」

「是，老爺。」

沒想到黃老爺是如此貼心的人，難怪人人都誇他是好人，呂育仁開心的想，這下子他才真正相信黃老爺是好人。

吃完飯，見過管家。張管家的年紀看上去跟老爺差不多，他是個細心的人，将工作交待得很詳細，這份工作包食包住，帶他在大宅裏走了兩趟，要他記住位置。

呂育仁有聽卻沒怎麽記得住，只是一昧的點頭。

結果上工的第一天，他就出了糗。

是左邊這間，還是右邊這間？早知如此，管家在交待時，應該在門前偷偷作個記號。

長腳不長腦的呂育仁想了半天，卻不知道兩間都不是他的睡房。他應該在後院，卻跑到前院來了。

他随便選了一間看起來最順眼的房間，進去就脫光衣服躺在床上。

總算可以好好的睡上一覺了，呂育仁踢開蠶絲被，嘆了口氣，卻沒警覺此種高貴的絲被出現在仆役房裏并不合理。

他想耗一下體力再睡，右手開始撸管。

找個對象來意淫吧，丫環小翠長得還可以，但就欠了點什麽。今天來應徵奶娘的那位大嬸，胸部還蠻大的，可惜胖了些…

選來選去，比較起來，長得最好看的還是黃老爺，可惜留這種胡子…

於是他又開始想像，沒有胡子的黃老爺，那應該不輸給他曾經交往過的男人。

他曾經跟一個男人交往過，那個人主動來約他，吹含吸舔與收縮肛門的技術很強，竟然讓他這個直男也淪陷了幾個月，可惜分手時鬧得太難看，現在拿他意淫也沒興趣了。

就決定是黃老爺吧。

黃尚剃了胡子，狐媚的勾引他。

黃尚坐在他的下半身，屁屁正賣力的夾他。

再加點劇情下去…

黃尚呻吟：「喔！育仁，都給我，把你的全部都給我。」

呂育仁：「老爺，你不可以這樣，夫人會發現的。」

黃尚夾得更忘情：「沒關系，夫人已經死了。」

呂育仁：「老爺，就算夫人不會發現，少爺也會發現的，喔~~老爺你好棒~~」

「喔~~老爺~~老爺~~不可以~~~少爺會發現的~~~~」呂育仁幻想著這情境，加速撸動。

「發現什麽？」

一道真實的聲音在他噴發之際，不合理的出現在他耳邊，他不止吓了一跳，還噴到對方的身上。

呂育仁回神後定眼一看，吓得不知該說什麽。「老…老…老爺…你怎麽在這裏？」

「我還想問你，你在我房裏做什麽？我睡到一半讓你給吵醒了。」

老爺瞟了瞟呂育仁，他在他房裏做什麽，一目了然。

「我…我好像走錯房間了，如果爺不介意的話，我們就當作啥也沒發生。」呂育仁尴尬的對老爺笑，慘了，看來第一天就要被炒鱿魚。

「剛才老爺的表現讓你滿意嗎？」老爺皮笑肉不笑的調侃他。

「還不錯，你的屁股挺緊實。」呂育仁竟然傻傻的老實回話。

老爺沉默的看著呂育仁許久，撫著胡子，在心裏作了決定。

「給你兩個選擇，一個是離開這裏，另一個是留下來，以另一種身份。」

為什麽呂育仁覺得老爺的口氣莫名的耳熟？

「我當然要留下來。」

「好！你留下來，當我的小妾。」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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