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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念寒一大早便起來,又根據腦中保留的記憶,回憶了起來。
原身的父母,兩年前便意外身亡,原身與奶奶為了家中生計,日日去海邊打蚝,一年前奶奶又因突然昏倒一病不起,前些天也去了。
可憐還未及笄之年的原身為了與弟弟的活計日夜勞累,但賺的錢也是杯水車薪,姐弟倆人的溫飽的問題還是難以解決。
林念寒重重嘆氣,到院子裏拔了些蔥,準備煮點面條湯。
昨天晚上收拾廚房時候,找出來兩大筐紅薯和一袋子面粉,家中也不算是一點吃食也沒有,好歹有這兩樣可墊巴肚子。
林念寒先是往砂鍋倒了些水,加入昨天晚上剩的些生蚝,坐上火,這才開始做面條,倒了些面粉在盆子裏,一邊倒入水一邊用筷子朝着一個方向攪成絮,這一步動作要快些,這可影響到是否能夠達到三光的關鍵步驟,這時候撒些許鹽進去。
攪拌成一定程度,把盆邊緣的面粉抹幹淨就開始和面,若是覺得面粉有些幹那邊再些水進去,反之就不必了。
揉成面團,抓些面粉在案板上,用擀面杖擀成細細的皮,再撒些許面粉在面皮上,折疊幾層,用刀切成細條,抓起把切好的面條抖開,這樣面條就完成了。
砂鍋冒起熱氣,揭開蓋子,水咕咚咕咚地響,裏面那些珠圓玉潤的小生蚝極其歡快地在水中暢游,此起彼伏。
林念寒又拿起大銅勺,将漂浮在上面的小沫子刮出來不留。
将面條投入砂鍋中,面條以後立即用筷子挑上幾挑,要将面條全都挑開,否則等下粘在一塊便成砣了,那就不好吃了。
水開一次,撒入一點細鹽,再撒入些蔥沫,要是再有一點豬油那就更好了,可惜家中沒有,不過,林念寒相信以後會有的。
思想間,鮮香的生蚝面條湯已經可以起鍋。
林念寒拿起抹布蓋在鍋蓋上,将砂鍋端到大廳。
正洗好手的林念軒吸了吸鼻子,看到端着砂鍋的林念寒,林念軒主動去拿了碗筷,放到桌子上,一一擺好,“阿姐,是煮的什麽?可香了。”
“阿姐煮了面條湯,可多了。”林念寒煮了有好幾碗的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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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念寒夾了面條,又舀了湯,放了許多生蚝在林念軒的碗裏。
“好了,吃吧。吃了早餐阿姐把廚房的紅薯處理一下,你便去玩吧。”
林念寒的記憶裏,在家中父母過世以後,林念軒便極少出去玩耍,不是在原生去幹活只是照顧奶奶,便是打掃家務或者和原身一同處理打回家的生蚝。
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林念寒感同身受。
但向林念軒如此年紀還能如此懂事的少之又少了!
“阿姐,我和你一起,我不愛出去玩,念軒喜歡呆在家中。”
“先吃吧,不然等下面條便坨了。”
“好。”
林念軒吸溜了一口面條,面條的軟度恰到好處,湯水中帶着生蚝的鮮甜,林念軒又夾起一粒生蚝放入口中。
就在林念寒姐弟倆剛吃完的時候,外面傳來急促的拍門聲和叫喊聲。
砰砰砰——
“你在這,阿姐去開門。”林念寒将手裏的碗放下,擦幹淨有些濕的手。
林念寒出了廳子,小跑到院子,門應聲而開。
林念寒努力回想,應該叫這位站在門外,雙手攏進袖子裏,橫眉怒目的大叔為什麽?
是了!他是原身的大伯,林念寒臉上微帶着笑意,半開着門,“大伯清早前來,請問有什麽事情嗎?”
門外之人便是是原身的大伯,也就是原身爹的哥哥,記憶裏這位大伯可不是為好對付的人,原身父母還未過世前,大伯有時候還會過來串串門喝喝茶,走的時候順便帶走些海貨。自從原身父母過世之後便幾乎不見,有時候過來也是與原身奶奶絆了幾句嘴,便氣呼呼地甩手走人,偶爾還對原生毛手毛腳。
今日清早而來,想必也不會有什麽好事情。
“哎呀,侄女怎麽這般不懂事?這天很冷,趕緊倒點茶給你大伯喝,是想冷死長輩嗎?太不懂事情了。”林舉升抽出手大力将半掩的門推開,徑自走向廳子坐下。
“大伯,現下才是清晨,沒有泡茶,給您倒些水吧。”林念寒拿出剛才燒好的熱水,倒了一杯,放到林舉升的旁邊,“不知大伯清早前來,是有什麽事嗎?”
“那肯定有事,不然誰這大冷天裏的早上來你這,就為了喝你這口水?”林舉升說着握起水杯喝了一口,“咱們兩家不是在海邊一共有兩塊打蚝的地,你該是知道的吧?”
經過林舉升這麽一說,林念寒又是一頓回想。
林舉升說的這兩塊打蚝場,本就是原身父親一家的,因着原身阿爹會捕魚,阿爹不忍游手好閑的大伯,生活艱難,便将家中一塊打蚝地借與大伯可做活計。
“當然知道的。”林念寒陪着笑,坐到桌案一旁的椅子上,柳眉微調,“這地方是有什麽問題嗎?”
“我今天來呢就是想着,你們這爹娘都走了,你們姐弟倆要這蚝場也沒有用,大伯也就收回去了。”
“收?”林念寒哼笑了一下,“大伯你這是不是說反了?”
“之前哈,這地是借與你爹你娘,好讓你一家老小過活計的,現在你爹娘不在了,大伯可不是要收回!”他弟弟和弟媳去得突然,老娘也病得突然也去得快,林舉升相信他弟弟和老娘鐵定還沒有來得及交代,林舉升相信這姐弟倆定不知曉這地到底是誰的。
“大伯怕是年歲大了些,記差了吧?這地可是我爹爹借與大伯一人好過活計才是。”林念寒也不和林舉升客氣,直接将事情挑了出來。
林舉升先是一愣,記得幾天前這侄女怯弱不說,還很好敲打,只要直接說話稍微帶些兇,這侄女也就吓得顫顫巍巍,怎麽今日說話如此有條不紊。
林舉升着急要那蚝場,也沒有了閑情多猜想,當下拍起桌子,“死丫頭,趕緊地答應,不然就莫怪大伯了。”
林舉升說着将案桌上的茶杯拿起,往地上重重一扯,緊接着踹倒旁邊的椅子,拿起椅子便往牆上重重砸去,随後大聲咆哮。
林舉升的打砸聲與咆哮聲音終究還是驚動左鄰右舍,引得左鄰右舍紛紛開門過來看個究竟。
“大伯這是要做潑皮耍賴之人了?”林念寒趕緊起身,将林念軒護在身後,避免被那些漸起的碎片傷到,又小聲地對林念軒道,“快快叫村長過來,出了門,一路哭喊過去。”
林念軒得了吩咐,後退幾步,趁林舉升還在打鬧沒有注意,悄悄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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