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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突發狀況是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不僅僅是看到自己失手從而驚慌失措的女人,也有被眼前這幕驚到呆住的白沫澄。就連池清自己也不知道,她為什麽會做出這種事來。

手掌的刺痛引得她微微皺起眉頭,所謂十指連心,那麽,掌心上的傷,定然也是疼極了的。女人這一刀用了百分之百的力道,直奔着白沫澄的腦袋刺去,顯然是要至她于死地。

見白沫澄拼命的往後退,想要躲開這刀。但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這刀來得太快,根本已經超過了人體能夠反映并躲避的極限。哪怕白沫澄已經察覺到,但身體卻跟不上眼睛的速度。

自始至終,池清的視線都一直焦距在白沫澄臉上。對方的臉色仍舊是病态的蒼白,與嘴邊猩紅鮮豔的血跡形成鮮明對比。那雙好看的美眸倒映出銀白色的刀身和女人的臉,卻是沒有丁點恐懼,只有說不清道不盡的不甘。

這樣的發現,讓池清不解,更多的,是難以置信。不怕死的人有許多,一類是嘴上功夫,只是說說而已,在危險關頭,膽子比誰都小,跑得比任何人都快。而第二類人,便是放棄一切,擁有極強內心的人。他們或是生無可戀,或是擁有淩駕于任何事物的願望。無論是哪一點,都會讓他們變得無所畏懼而強大。

池清從不怕死,但是,她也不想死。曾幾何時,在她人生中最為晦暗的時刻,她不止一次想要自殺,了解掉這個生命。然而,每一次都是因為他人的阻攔,導致她無法成功。如今,池清早就斷掉了自殺的念頭。因為,她還有更加重要的事去做。

殺了白軍,讓他體會自己所承受的痛苦,這是池清,或者說,是許多人的目地。為了這個目地,池清不會讓自己輕易死去。然而,在剛才那一瞬間,她觀察着白沫澄深陷險境時所表現出來的淡然,那份與她年齡完全不符的成熟,讓池清為之折服,卻也隐隐有些心疼。

很少有人能夠做到像白沫澄那樣,在性命攸關之時依舊保持着冷靜。然而,22歲的白沫澄卻做到了。眼看着那把刀朝她刺去,她的表情沒有崩壞,更沒有驚慌失措。就只是淡定的看着那把刀,仿佛,即将被刀刺中的人,并不是她。

只是,池清不明白,白沫澄眼裏的不甘究竟是來源于哪裏。從她的表現可以看出,她不是害怕死亡,而是對生存還留有一些未了的餘願。試問,要多麽強大的願望,才足以讓一個人連死都不怕,卻要心心念念着那個意願?池清認為,除了恨或是深入骨髓的愛,便再無其他。

可是...白沫澄會恨誰,又會愛誰呢?這個答案,池清猜不到。只是,比起讓白沫澄擁有一個愛到連死都不怕的愛人,她更希望支撐着白沫澄活下來的是恨。至少,恨比愛容易放下。

“是你殺了她!你殺了她!”女人的刀被池清用手握住,明明是利刃與皮肉的較量,可是,無論她怎麽用力去拔,想要将那把刀抽回來,可池清卻就是不肯放手,依舊用力的攥着那把刀。

此時此刻,池清的身姿依舊挺拔高挑,疼痛并沒有帶走她的氣勢,反而讓她看上去更加冷酷無情。染血的黑衣幹淨不再,而是透着肅殺冷凝之氣。眼見池清看自己的眼神越來越沉,女人徹底慌了。開始語無倫次的說着什麽,她這樣的反應,引得池清一陣疑惑。

“程玲是我殺的。”聽了女人的話,一直處于呆滞狀态的白沫澄終于開了口。她動了動僵硬的腿,朝女人偷偷的靠近了一步,對她緩緩說道。白沫澄這樣做,無非是想把女人落在池清身上的注意力引過來。

如今,池清左手有傷,根本連擡都擡不起來,右手又被軍刀鉗制着,無法動彈。要是女人發起瘋來做出一些玉石俱焚的舉動,也許會再次傷到池清。這是白沫澄最不願意看到的事,哪怕的大腦的記憶還停留在池清救她的那刻,白沫澄也要拼命讓自己冷靜下來。

“是,我就知道是你殺了她!我殺,殺了你們!不殺你們,他...他就會殺我!殺!殺啊!”聽到程玲的死訊,女人不知是受了什麽刺激,開始大聲的嘶吼着。看她伸出兩只手用力的想要抽回被池清攥住的刀,後者的右手因為這樣的拉鋸戰出了更多血。

腥鹹甜膩的味道彌漫在空氣四周,只是看着,白沫澄就知道那傷口會有多深,多疼。然而,哪怕是承受着如此劇烈的疼痛,池清的表情仍舊沒有絲毫變化。她淡然的看着女人猙獰的樣子,就好像統領天下的女王,這種渺小到如同螞蟻一般的人,根本不值得她放在眼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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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縱然池清表現的那麽完美,可白沫澄還是有注意到,自她耳後和臉頰旁邊流下來的汗水。看着那一滴滴晶瑩的液體,還有那些順着池清掌心中掉落在地上的鮮血。白沫澄覺得,那些血并不只是來源于池清身上,也源于自己心裏。

人人都說,母女連心,戀人連體。池清的痛,白沫澄能夠切身的體會到。這個堅強的女人總是這樣,哪怕心裏再苦,身上再疼,也不會表露出一絲一毫。然而,身為她僅有的親人,作為和她血脈相連,血骨相通的人,白沫澄能夠體會到池清手上的疼,以及她心裏的難過。那種痛苦,由她自她,由手連心,幾乎疼得白沫澄無法喘息。

傷了她,就要付出代價!白沫澄腦中一直回響着這句話,眼看着女人仍舊在和池清搶刀。白沫澄再也顧不了那麽多,她趁着女人不留神之際,伸手握住她的手腕,猛力的向上一彎,骨頭被折斷的聲音就好像原音重現那般回蕩在耳邊。

女人沒想到白沫澄會忽然沖過來,但很顯然,如今的情況對她來說是極為不利的。因此,女人放棄奪回刀子的意圖,繼而向後跑去,嘴裏還不停的喊着讓人聽不懂的話。

白沫澄輕輕的把池清手裏的刀子拿過來,在看到上面那些黑色的血液後皺起眉頭。過了許久,她最後看了眼好似瘋了那般的女人,将手裏的刀子對她投射而出。刀刃劃破空氣的聲音格外明顯,女人甚至還來不及回頭,便倒在了地上。

“對不起。”見對方躺在地上抽搐了一會便不再動彈,白沫澄看着池清被血染紅的左右兩只手,輕聲說道。她的眼仁因為憤怒而泛起條條血絲,整個身體都在止不住的顫抖着,好像随時都會崩潰那般。

看到她這副模樣,池清心裏也不是滋味。她總覺得,今天的一切都很奇怪。不論是之前在車裏的溫馨相擁,還是自己之前替白沫澄擋下刀子的舉動,這些都足以讓池清思考許久。只是,更讓她想不通的,無疑是白沫澄現在的表現。這根本不像平時的她,似乎...有些激動過頭了。

“無礙,我們趕快離開這裏。”池清說着,看了眼被白沫澄放倒在地上,依舊昏迷着的曾以恨,還有沉默的站在那裏的小女孩。這個孩子是今天任務的唯一一個幸存者,池清自然要把她帶走。

只是,如若女人方才要刺殺白沫澄的時候她能夠出聲提醒,似乎也不會發生這麽多事。想到這裏,池清看女孩的眼神多了分深邃和打量。後者被她這麽一看似乎有些心虛,趕緊把頭扭到一邊。

“恩,走吧,你的傷需要趕緊治療。”白沫澄說着,把曾以恨重新扶起來,又牽過女孩的手,四個人一起向外走去。只是,她們才走出屠宰場,就被一群穿着黑色西裝的男人團團圍住,很顯然是白軍的人。

眼見那些人用槍對準她們,白沫澄下意識的用身體擋住池清。這本是她無意識的舉動,卻全部都被池清看在眼裏。凝視着白沫澄細窄的肩膀,池清覺得溫暖的同時,又有一份愧疚在其中。

這個孩子,直到現在還是願意舍去她自己的生命來救自己。池清相信,若是那些人開槍,白沫澄寧可犧牲她自己,也不會先一步從自己身前躲開。雖然這個想法并沒有什麽根據,可池清就是如此堅信着。

她相信,如今的白沫澄不會再背叛自己。五年前的事情,她也不會任其重演。無論如何,池清都不會讓白沫澄離開自己。

“大姐!”就在白沫澄和池清被逼得走投無路之時。陸蔚來的聲音自不遠處響起,緊接着,就看到她和葛桐,還有池清的保镖帶着槍趕了過來。情況在瞬間發生逆轉,而白沫澄和池清也在第一時間帶着曾以恨和女孩躲到了距離她們最近的草叢後面。

“大姐,你們怎麽樣?”陸蔚來最關心的無疑是池清和曾以恨兩人,如今,三個人能夠團聚,自是讓她一直懸着的心放了下來。不過,她這句話才問完,便看到了池清冷凝的臉色還有倒在白沫澄懷裏已經陷入昏迷的曾以恨。陸蔚來心底一沉,伸手便去摸曾以恨的臉。

“大姐,她...怎麽了?”摸着曾以恨蒼白的臉,陸蔚來輕聲問道。她不知道自己的聲音抖得有多麽厲害,只知道,曾以恨的身體早已經冷到徹骨。這樣摸着,不僅僅是手掌,就連指間都能感受到那份冰涼的溫度,這根本不是一個常人該有的體溫!

“她傷的很重,需要馬上治療,你先帶她去車上,我和白沫澄把這些人解決掉。”池清說着,從陸蔚來背着的藥箱裏抽出兩把槍。自己留一把,給白沫澄一把。這又是陸蔚來的一個好習慣,雖然她不會武功,卻學了開槍。每次執行任務,她都會在藥箱裏放兩把槍以防萬一,卻沒想到會在這個時候派上用場。

聽池清要自己帶曾以恨先走,陸蔚來不是不擔心她和白沫澄。但是,現在最重要的就是給曾以恨治療。所以,她并沒有多做逗留,而是幹脆的扶起曾以恨還有那個女孩,朝着停車的位置走去。

陸蔚來力氣不大,扶着曾以恨本就很困難,還要帶着一個小孩。很快,她就覺得身體越來越疲憊,可距離停車的位置還有很遠。這時,身後忽然傳來的跑步聲吓了陸蔚來一跳,她回頭便看到一個男人正站在自己身後,手裏的槍已然對準了自己。

槍聲響起,卻沒有打中陸蔚來,而是打在她背着的醫藥箱上。眼見裏面的藥物和急救用品撒了一地,她顧不得逃命,而是伸手去撿那些藥品。沒了這些,就算她們能逃跑。從這裏開車到市區要幾個小時,難保不會出現什麽問題。

“呵呵,人都要死了還撿這些東西?真是個蠢貨!”見陸蔚來慌張的撿着那些東西,男人并不急着開槍,而是一臉輕蔑的看着她。那種感覺,就好像一個獵人在看生生被丢進鍋裏,即将要煮熟的獵物,殘忍無比。

“好了?撿完了?那我也該送你上西天了。”男人說着,把槍對準了陸蔚來。哪怕周圍是一片漆黑,可那個黑漆漆的槍口卻還是被陸蔚來看得清清楚楚。事實上,這是她活了28年以來,第一次被槍這麽指着。

池清和曾以恨總是很照顧她,知道她身體不好,便不要求她學功夫,做訓練。知道她喜歡學醫,也不強迫她殺人,而是由她去做她喜歡的事。縱然曾以恨比自己小了三歲,可是,陸蔚來總覺得,自己才是被她保護的那個。

如今,看着躺在地上的曾以恨,陸蔚來發現,在死亡面前,自己竟是沒有一絲一毫的害怕。那顆仍舊在跳動的心髒,滿滿的都是曾以恨的臉,曾以恨曾經對自己說過的話。以及如果自己死了,曾以恨該怎麽辦的問題。

想到自己曾經說過,再也不要和曾以恨來往。陸蔚來無奈的笑了笑,她早就知道,這句話早晚會被她自己親手打破,卻沒想到會這麽快。眼見男人已經扣動了保險栓,陸蔚來低頭閉起眼睛,等待着自己的結果。

緊接着,嘭的一聲槍響響起。只是,意料之中的疼痛并沒有到來,反倒是對方倒在了地上。陸蔚來用餘光看向男人的屍體,還沒等她擡起頭,身子已經被人輕輕擁入了懷裏。

“呵...還是這麽膽小,要是我不在,你該怎麽辦呢?”陸蔚來沒想到曾以恨會在這個時候醒過來。擡起頭,看到的便是對方那張蒼白的容顏。即便被傷痛折磨得不像樣子,冷汗也布滿了她的整張臉。但曾以恨臉上的笑,以及眼裏的媚态卻沒有減少一絲一毫。

她還是那個張揚無謂的曾以恨,她的懷抱也一如曾經那樣柔軟溫暖。即便這副身子在這段期間內消瘦了整整一大圈,可是,只要被她抱着,自己就會覺得安心。就這樣安靜的擁抱着彼此,過了許久,陸蔚來才想起現在并不是發呆的時候,她們不能浪費時間!

“你傷的很重,大姐讓我扶你上車,你自己能走嗎?”陸蔚來把跪在地上的曾以恨扶起來,在這樣黑暗的森林裏,她根本不知道曾以恨傷在哪裏,只好把動作放到最輕,以免把曾以恨的傷弄得更嚴重。

“啊,好啊,那就先逃命吧。反正...池清那個妖怪是不會死的。”曾以恨說着完,強撐着身體站起來。看到她搖搖晃晃的走在前面,陸蔚來趕緊把站在原地正在發呆的女孩牽住,追上曾以恨,挽起她的手。

“我扶你,能走快些。”陸蔚來說完,覺得有幾分不好意思,她趕緊別過頭,臉上隐隐浮起幾絲淺紅色。所以,她并沒有看到曾以恨露出的笑容,眼裏對自己的寵溺,還有嘴邊溢出的血液。

作為相識相知了整整18年的兩個人,陸蔚來看不懂心思深沉的曾以恨,可後者卻是把前者單純的心思摸了個通透。見陸蔚來緊攥着自己的手臂,快步朝前走着。那副焦急的模樣,就好像怕自己拒絕被她扶着一樣。

這樣認真的看着,曾以恨摸向自己已經冰疼到麻木的腹部。随即,整只手便被血染得濕潤異常。為了不被陸蔚來發現,曾以恨在自己同為紅色的短裙上蹭了蹭,顏色是蹭掉了,卻怎麽都擦不掉上面的血腥味。

或許...還可以再撐一下的。

作者有話要說:嗚喵喵!歡迎大家來到每晚八點準時上演話唠節操無下限,暴姐姐是淑女,清新內涵綠字小劇場欄目!

最近的章節都是各種打鬥以及槍戰的情節,怎麽總感覺米娜桑比起戰鬥更喜歡看感情戲呢?其實吧,咱對于打鬥着方便,也不是很擅長寫,不過,有些必須要寫的環節還是不能省下筆墨的!那麽,大家有的親猜對了,就是我們的麻麻英勇伸爪,替小沫澄擋下了這刀。啧啧,這下好了,麻麻的左手被砍了,右手又被刀子給劃破了。麻麻這麽愛幹淨,自然是要洗澡的啊。可是,兩只手都不方便怎麽辦呢?于是,就只能要小沫澄幫着洗澡啦哇咔咔!不要懷疑,不要猶豫,大膽的說出來,沒錯,曉暴就是故意的!

咳咳...麻麻,請問,即将被小沫澄洗澡,你的感想是。

清麻麻:殺了你...

曉暴:驚!唔!不要醬紫,倫家會怕的!你明明就很期待小沫澄給你洗澡,不要別扭嘛,清麻麻!

清麻麻:誰說的,我比較喜歡給她洗澡。啊,不是...

小沫澄:清...如果...如果你願意,不僅僅可以洗澡哦,就算是進來也沒關系的。

衆人:這不是小沫澄!這絕不是我們可愛面癱含蓄失語的小沫澄!小沫澄!你怎麽了!是被曉暴,楓楓,藍藍,淩老板一起給咬了麽!

于是,在幾章主cp過後,看到有的親說想念副cp了,于是,咱就放副cp出來溜溜吧。其實呢,小曾也不是真的很渣,雖然她在某些方面渣的不行,但是,那也只是表面渣而已啊。總之,千言萬語彙成一句話,小曾的故事,在後面,讓我們慢慢道來!那麽,小曾曾受傷了,小蔚來又要心疼鳥,治療傷口什麽的,最有愛了~~~~(>_<)~~~~

說起來,昨天,鐵獄迷情的廣播劇發劇了。昨天晚上,木系存良廣播劇社舉辦了迎新會。倫家也去圍觀了,結果,迎新倒是沒有迎來,一直都在讨論,楓楓為什麽這麽受的問題。想必聽過廣播劇的大家都有聽到楓楓那好一把美受音了,在這裏給大家透露,其實,楓楓最開始想要配音秦獄長呢,只是,和咱們現在的秦獄長一比,那個攻受尊是太明顯了啊喂!于是,為了證明楓楓是不是天然受。經過和小方琴的cv對戲,又和舒醫生的cv對戲,最終,我們一致得到了答案,楓楓不能再受了!

另外,為了給廣播劇加番,曉暴特意寫了芮楓妻妻一百問出來,目前還不能發,等到正劇發布,就會給大家看啦,莫急莫急,另外,如果大家想要看沫澄與麻麻的一百問,曉暴也會在文章進行到一定程度後寫給大家的!ps:當然了,小沫澄圖鑒和清麻麻圖鑒也要繼續收集嗷。

于是,廢話不多說,繼續開始小劇場,我們清麻麻的尋女之路。

清麻麻:喂,一定要穿成這樣嗎?(清麻麻看着一身黑衣,還帶個裝x大墨鏡的自己,雖然她也有穿黑衣的習慣,可是,這墨鏡是怎麽回事?)

曾以恨:诶呦,大姐,這你就不懂了,這叫巨星範,現在明星不都帶着個麽?這次是去接小沫澄回來,萬一那季牧染不放人在怎麽辦?所以啊,氣場一定要足!

清麻麻:可是...

曾以恨:好了,大姐,別可是了,又不是看不到路會摔倒。

清麻麻:(心理os我就是會摔倒!)

于是,倆人開車到了季家別墅。才過去,就看到了小沫澄趴伏在染姐姐的懷裏,睡得正香。旁邊還有一只貓,一只狗,一個女人。

清麻麻:你們在做什麽!

曾以恨:做什麽!

清麻麻:沫澄,快回來!

曾以恨:快回來!

清麻麻:你不要重複我最後的三個字!

曾以恨:三個字!

清麻麻:(一腳踹飛小曾!)

染姐姐:你是什麽人?(染姐姐看着帶着墨鏡的清麻麻,不知道自己又招惹來什麽神經病。)

清麻麻:我來接我的女兒回去。

染姐姐:...(這人,不會是神經病吧?才多大啊,就有女兒了?)

清麻麻:把沫澄還我。(清麻麻說着,朝着染姐姐沖去,誰知。某人忘記帶矯正鏡,然後呢。綠色的草坪紅色的磚頭,又帶了個墨鏡,于是,清麻麻華麗麗的摔倒了,腦袋直接撞在地上。撲街!!!)

曉暴:噗,今天寫文的時候,忽然想在正文安排一場清麻麻受傷變成白癡的戲碼,可後來覺得,那實在是太2了,所以,就寫在小劇場裏了,這應該不錯吧?染姐姐,你家要成群魔亂舞了。請問,作為這麽多孩子的媽,你那區區b罩杯的胸部能兜得住麽?

染姐姐:默默掏出黑風...

最後的最後,插入曉暴偷走染姐姐黑風各種賣萌圖一套!快看我正直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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