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空氣一下子有些冷凝。
氣氛壓抑。
琴酒和烏丸蓮耶都沒有說話。
琴酒低着頭,烏丸蓮耶看不清琴酒現在的表情。
烏丸蓮耶表情複雜,半響之後,把琴酒的手腕拉到了面前,然後輕輕的吻上去。
一道嶄新的紅痕壓住了本來的顏色。
烏丸蓮耶眼神變暗。
再次的覆了上去。
......
烏丸蓮耶知道琴酒現在需要休息,所以只有兩個小時之後,把琴酒仔仔細細的清洗了一下,讓琴酒重新染上自己的氣味之後,就心滿意足的把人放掉,讓人去休息了。
雖然還是很折騰人,但是和克裏斯相比,烏丸蓮耶還是要好一些的。
至少完全能讓琴酒還有空幹點別的事情。
比如确定自己的記憶沒有問題。
這兩個人就是有器官一摸一樣。
然後琴酒甚至還有空思考了一下這兩個人一摸一樣的器官到底是不是巧合。
總不能是複制體吧,也沒聽說過誰的複制體會只複制這個部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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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兩個小時之後,琴酒最後還是把這件事情歸于一個巧合。
暫時他也沒有更加合理的理由解釋這件事情了。
在烏丸蓮耶示意他離開之後,琴酒打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确定自己沒有問題之後,推開門離開了這裏。
然後在琴酒還沒有走了幾步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一下。
是賬戶餘額提示。
他的賬戶被打入了一億美金。
打款人是匿名的,但是也沒有第二種可能了。
琴酒微微的眯了眯眼睛,半響冷笑了一聲。
還真是大方啊。
上次是讓他進入美國那邊的許可,這次是一億美金。
這個價格,烏丸蓮耶就算是想要睡美國總統的屁股,美國總統都至少有一半的可能性會答應他的。
他倒是沒想到,自己的身價居然這麽高。
呵。
之後琴酒關上了手機,沖着門口走去,準備回去自己的安全屋。
他現在确實是需要休息了。
然後在下個拐角處,琴酒擡頭,就看見了沖着自己這個房間走來的貝爾摩德。
“琴酒?”貝爾摩德有些驚訝,“你居然這麽快就回來了,我以為按照你上個任務的困難程度,還要一段時間才是。”
琴酒臉色冷淡,微微點了點頭。
然後很快的根據貝爾摩德前往的方向和狀态,判斷出來了貝爾摩德現在要去見的人。
她要去見烏丸蓮耶。
畢竟是boss寵愛的女人,貝爾摩德來到了日本,馬上就去見boss自然是很正常的事情了。
......倒是沒看出來,烏丸蓮耶的身體這麽吃的消。
琴酒面無表情的從貝爾摩德的旁邊走過去。
兩人交錯的時候,貝爾摩德忽然看見了琴酒脖頸處的一道紅痕,微微皺眉。
還是之前的?不應該啊,這麽多天過去,痕跡早就應該消失了才對。
那就是新的?
但是不對啊,琴酒這幾天的動向她是很清楚的。
去美國那邊執行任務,看琴酒的樣子,是今天才回來的。
貝爾摩德自然不相信琴酒能在回來日本之後,先去玩了玩再來見boss。
也不可能是琴酒任務的時候沾上的,畢竟琴酒對于任務一向很謹慎,不是那種就算任務時間,也随時想着要搞點花樣的人。
回來的飛機上......當時黑麥和蘇格蘭應該也在一起,琴酒應該也沒有心情去搞事才是。
那是什麽時候弄上去的?
總不能是和boss見面的時候......等等。
她想起來了上次見到琴酒的時候,就是琴酒剛剛被派來美國執行任務的時候,脖子上面的紅痕。
還有本來是負責日本的琴酒,忽然來到了美國執行任務這件事情。
這件事情代表着什麽她很清楚。
當然,她更加清楚的是,這件事情要不是boss給琴酒開了後門,根本就不可能出現。
畢竟,雖然琴酒的能力很強,很受到組織的重視,但是按照組織的升職要求,琴酒還沒有滿足。
但Boss忽然能讓琴酒的勢力進入美國......
一個十分離奇的猜想忽然出現在了貝爾摩德的腦海中。
——然後揮之不去。
貝爾摩德下意識的不想相信,畢竟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但是卻又根本沒有辦法說服自己。
畢竟這已經是目前最有可能的情況了。
半響,貝爾摩德把自己的猜測都按在了心裏,然後露出來了一個妩媚勾人的笑容。
是或者不是,她很快會調查清楚的。
----
琴酒開車,回去了自己的一個安全屋。
是一個很普通,看上去随處可見,管理并不嚴格的中等價格的公寓。
居住的人員大都是一些工薪階層,人很多,主要是年輕人和中年人,每天都很忙,對于自己的鄰居是誰一點都不在意。
周圍有很多的配套設施。
因為交通比較方便,算是琴酒比較經常來的一個落腳點。
走到公寓附近,琴酒伸手揉了一下自己的額角,想抽根煙清醒一下,結果在口袋裏面掏了掏,只掏出來了一個已經空掉的煙盒。
“啧。”
琴酒有點不爽的啧了一下,沒有煙了。
于是琴酒本來沖着公寓大門方向的腳步停頓了一下,轉身進入了旁邊的一家便利店。
不過倒是沒有只賣煙,而是先去随手拿了兩份速食,還有一瓶威士忌走到了前臺,然後沖着收銀員的方向走過去。
“兩盒七星。”
“黑澤先生!您好,很長時間沒有看見您了!”上野真眼神亮晶晶的看着琴酒,一邊打招呼一邊幫琴酒拿出來了他要的煙,放在櫃臺上。
“嗯,多少錢?”琴酒敷衍的點頭,沖着上野真問道。
一點也沒有想和上野真交談的意思。
但是上野真對于琴酒的冷淡視若無睹,依然一邊笑着幫琴酒算賬,一邊和琴酒搭話,“黑澤先生最近是出差了嗎,您看着臉色不太好,很累的樣子,要注意身體啊。”
琴酒這次幹脆沒有說話,只覺得上野真這個小鬼實在是有些煩人。
甚至有些後悔自己半年前救了這個小鬼的事情。
——當然,也不算是救人。
畢竟救人這種事情對于琴酒來說,實在是有點過于離奇了。
只是上野真堅持這麽說而已。
事情是這樣的,大概是半年前,勤工儉學,來這家便利店上夜班的上野真在剛上班沒有兩天的時候,不幸被劫匪選中,被搶劫。
劫匪要求上野真把店裏面所有的錢都給他,不然就要一刀把上野真捅死,自己再動手把錢都搶走。
琴酒當時正好排在那名劫匪的後面,等着結賬回家。
于是在上野真和劫匪僵持了五分鐘之後,不耐煩的出手把劫匪給解決掉了——實際上只是把人吓跑了而已。
畢竟真的動手的話很容易惹麻煩的。
這對于琴酒來說完全是一件根本不值一提的小事,琴酒馬上就把這件事情抛到腦後了。
不過上野真顯然不是這麽想的。
他不但把琴酒當成了自己的救命恩人看待,甚至還喜歡上了琴酒,并且多次表示了自己願意以身相許,來報恩。
琴酒覺得上野真有毛病,并且拒絕了上野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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