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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停的改換地點和姿勢,這個夜晚似乎有些過于漫長,面對比以往更加熱情的江褚鳴,岳淩有點心慌,不過在心慌的同時,他又感到由衷的欣喜。被需求的感覺難以言說,在他對江褚鳴的感情達到近乎癡迷的現在,對方的任何一點需求與回應都會讓他毫無自知的徹底淪陷。
大汗淋漓的從床上爬起來喝水,他站在燈光幽暗的廚房裏低聲的發出喘息,過多的潤滑劑油淋淋的從雙腿之間流下來,癢嗖嗖的。忍不住伸手下去撓了撓屁股,他發現屁股其實沒有什麽知覺,暫時性的神經麻木,只有剛才還被強行打開的部位熱乎乎的從裏面透着熱。
白天送走草泥馬小姐的侄子,他們簡單的吃了頓飯,因為累了一天所以岳淩也沒什麽心情吃喝,不過劇場裏那一吻的熱度,卻沒有因為疲勞而有所消退。仿佛是一種天生的默契,從飯館回家,門一開他們就默契的咬在了一起。玄關,客廳,卧室,不間斷的體溫交流就像他們彼此維續的呼吸,用吻交換吻,用唾液交換唾液,用嘴唇交換嘴唇。
冰箱裏沒有什麽食物,啤酒飲料和礦泉水卻滿滿的放了好幾個格子。這些都是江褚鳴過來住的時候順便帶來的東西。除了經常各種出現的手工布偶,小白臉還特喜歡大袋大袋的從超市往家裏掃貨,但是從來不買吃的,只買飲料和酒類。瓶裝罐裝,各種顏色口味。産地之豐富,品種之齊全常常讓岳淩瞠目結舌。他懷疑小白臉其實是一只偷偷上岸的大金魚,形跡可疑,好像沒有水的滋潤就會随時随地幹涸或者枯萎。
冰涼的液體滑下喉嚨,沒有半分鐘,江褚鳴也跟出來了。完全等不及岳淩返回,他渴得很厲害。不斷的伸出舌尖舔着嘴唇,他站在冰箱前面抱住光溜溜的岳淩,剛軟下來的東西潮乎乎的,貼住了下方凹陷的脊椎。
“水呢?”啞聲的呢喃顯示出他此刻有多饑渴,低下臉用鼻尖貼在岳淩耳後緩慢的摩擦,修長的手指繞過去,卡住了前方微微揚起的下巴。
裸.露的皮膚彼此接觸,汗液和體.液的混合物夾在交疊的皮肉間暧昧的發出潮濕的聲音。對于水源的渴求一點點的占據江褚鳴的呼吸,耳後的空氣很快就變得熾熱而急促。迫不及待的舌尖走過骨骼起伏的頸椎,鹹濕的液體刺激得味蕾陣陣發澀。
岳淩的手上還拿着半空的礦泉水瓶子,因為喝得太快,所以水還來不及進喉嚨,就已經有一小股順着喉嚨流向了汗濕的胸口,江褚鳴的胳膊就環在他胸前,包向肋側的手心很熱。熱得出汗,汗黏糊糊的被手心抹開,打個來回直穿入腹,垂在腿間的東西又被握住了。
“冷。”
小幅度的打了個冷戰,岳淩把水瓶子放在冰箱頂部,然後濕漉漉的手指冰涼的往環在胸前的胳膊上抓緊。江褚鳴的身體非常結實,緊繃的皮膚牢牢的裹住那些隐約起伏的肌肉,充滿彈性的觸感讓人很容易的就接收到那種源于年輕的蓬勃與力量。
濕潤的嘴唇親了親對方的手臂,岳淩低聲的說:“你還請我吃飯麽?”
雖然整間屋子都有暖氣,但是還沒有暖到可以光着身體在屋裏随意走動的程度。汗液的蒸發帶走不少熱量,小聲的發出嘀咕,肚子裏剛喝下去的冰水也開始發揮作用。岳淩的呼吸漸漸平緩下來,可心跳依舊很劇烈。因為江褚鳴就在他身後,熾熱的嘴唇正不斷的親吻着他的脊背。
“你想吃什麽?”小白臉含糊的回應,交疊的嘴唇随即吞滅了岳淩的呼吸。舌頭對舌頭的時候,他們的交流常常比語言更加深入。
揚起頭竭力的配合,由于位置的關系,這個吻總是顯得不夠濃烈。小白臉很壞,故意吊他胃口。濕熱的舌尖總是淺淺的在他口腔裏一掃而過,等他需求的發出低吟,深入的接觸又變成了點到即止的誘惑。
忍無可忍,岳淩終于轉過身,面對面的抱住江褚鳴,撒嬌似的把嘴唇往高處遞過去。短暫的觸碰過後,對方開始輕佻而挑逗的舔他的下巴,從颚下的軟肉一路舔下來,舌尖搜集着皮膚表面滾落的水流,執拗而狂熱的在繃緊的皮肉上斯摩打轉。
岳淩受不了這樣癢嗖嗖的舔法,憋了半天,憋不住,忽然很沒情調的笑起來。
“別舔了,像小狗。”抱住江褚鳴的腦袋拉到眼前,微弱的燈光映在小白臉的瞳孔中,顯得他眼睛特別黑,還特別深。岳淩踮起腳尖,臉上笑得很甜蜜,幾乎快要得意忘形。嘴唇輕輕的吻了吻對方下垂的長睫毛,然後閉起眼睛姿态虔誠的依次吻下來,眼角,鼻尖,最後停在嘴唇上,小心翼翼的留下幾公分咫尺可達的距離。
“真好。”他小聲說。
“什麽真好?”江褚鳴抵着他的額頭,兩只手繞在屁股後面,順着挺翹的弧度往腿根裏摸。腿根裏是濕的,除了潤滑劑,還有他剛射進去的東西。熱熱液體的順着大腿內側細膩的皮膚滲出來,流在他手上,濕濕滑滑的抓了一大把。
岳淩輕輕的扭了一下,再度擡頭的東西擠過去,頂住江褚鳴。緊貼的位置有點潮濕,粗硬的恥毛覆在腹下緊實的肌肉上,搔癢的感覺雖能隐隐撩動心火,卻不是特別強烈。笑微微的望向江褚鳴,他忽然有點羞澀的低下頭,然後把下巴靠在面前平坦寬闊的肩膀上,很不好意思的說:“你也喜歡我,真好。”
轉回卧室之前,兩個人在冰箱前面打了一炮,沒有插入,只是把勃發的東西緊緊的捏在一起熱絡而熟練的套動。岳淩射了好幾次,腰軟快要不行,只有江褚鳴體力好,抱着他又在那裏弄了一會兒。前面熱後面涼,暈頭轉向的靠在冰箱上,岳淩叫的嗓子都啞了,江褚鳴用嘴巴含住他,手指還插在後面濕潤的軟穴裏不停的摳動,岳淩爽得脊背發麻,閉着眼睛哭哭啼啼的發出低聲的啜泣,終于徹底釋放之後,他渾身力氣也跟着釋放一空,整個人軟綿綿的往地下滑,根本站都站不住。
嫌棄公主抱太惡心,江褚鳴把他背回了卧室,四肢大開的攤到床上,他只清醒了一小會兒,就開始視線蕩漾意識模糊,咕哝咕哝的完全聽不清小白臉在他耳邊說什麽,眼皮沉沉的往下墜,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睜開眼,賤賤的第一感覺就是自己得去弄點腰子吃吃,什麽豬腰子羊腰子,只要能補腎壯陽,都得來幾斤。
小白臉精神好,這個時候早就去公司上班了。看過他留在床頭櫃上用油性筆壓住的字條,岳淩放羊似的在卧室與客廳裏來回游蕩,高強度的體力勞動讓他整個人變得格外遲鈍,光着屁股走走進走走出,一件幹淨內褲都能找上老半天。
都說啪啪啪多了容易傷大腦,他覺得這話很靠譜,站在浴室的大玻璃前面照了好久,他才懵懵的想起後面刷牙洗臉的程序。
擰開水龍頭等待盥洗池被嘩啦啦的水流填滿,低垂的視線忽然在左手的無名指上發現了一道奇怪的痕跡。痕跡是用黑色顏料塗上去的,簡單而粗暴的在指根裏繞了個圈,筆觸之粗糙,都沒法讓線條順利的在手指內側完美閉合。
……
什麽東西?
莫名其妙的發呆,岳淩直着兩只眼睛看,手心翻過來翻過去,然後伸進水龍頭底下搓了搓。搓不掉,大概是用油性筆畫上去的,所以怎麽洗都洗不掉。
整個人神游似的狀況外,他摁下水龍頭的開關,慢慢的在洗手池子旁邊坐下來,腦袋靠住後面的玻璃移門,冰涼的感覺透過腦後亂糟糟的頭發開始一點點的滲入他的身體。
奇怪,這什麽時候弄上去的,昨天明明沒有啊。
舉起右手作對比,右手上空空的很幹淨。雙手平舉的動作維持了一會兒,他忽然頓悟似的臉紅了。紅的很厲害,從臉頰一直紅到脖子,像顆超級大號的紅皮蘿蔔。
眼睛裏欣喜的掠過一絲驚詫的甜蜜,他猶豫半天,扭扭捏捏的對着左手上的黑圈撅出軟乎乎的嘴唇。眼皮抖抖的親下去,他仿佛聽見無數火花在身體裏炸裂,噼裏啪啦的火舌燙得他胸口陣陣發熱,再睜開眼睛,眼睛裏已經有點濕了。
呼哧呼哧的喘氣,他心慌意亂的想,怎麽會有這樣一天,自己居然真的美夢成真。
******
這天下班之後,岳淩興高采烈的去了市裏以奢侈著名的某某購物中心,然後在導購小姐詫異的眼神中霸氣側漏的揣回了一對男式對戒。對戒裝在暗紅的錦盒裏,盒蓋被他肉麻無比的掀起來蓋下去掀起來再蓋下去,盒扣噗噗噗的響了無數次,惡心巴拉的臺詞也在他腦內重複播放了無數次。
等到晚上小白臉回家,他第一件事就是撲到門邊去熱烈歡迎,一只手掖在口袋裏牢牢的抓着戒指盒子,緊張得不得了。
“喂,小,小江……”笑嘻嘻。
小白臉在門邊脫了鞋,解着領帶往屋裏走,邊走邊垂着眼睛睨他:“我讓你去找的玩具呢?”
賤賤傻掉:“啊?什,什麽玩具?”
小白臉默了默,停住腳步冷聲冷氣的說:“我從射擊場裏贏回來的那只。”
“哦,那個啊,那個我不是送給劉小洋家的小蘿莉了嘛?”
“經過我的同意了麽?”低着頭訓小孩似的訓賤賤,江褚鳴還是大爺一樣的臭臉。岳淩偷偷的擡起臉看他,發現他表情真挺嚴肅的。稍稍的往後退了一小步以表達自己的愧疚,賤賤把抓着戒指盒的手又往後背了背。這小動作讓江褚鳴發覺了。
“你藏什麽?”
眉頭一皺,他陰沉沉的往賤賤面前走來一步,然後拉起背在身後的胳膊,用力的抽出。
一只戒指盒子出現在他面前,啪的一聲,盒蓋彈起來,露出絨面中心銀色的圓環。
岳淩滿臉通紅,表情尴尬的對他笑笑:“我……我可以……”
江褚鳴沒說話,下垂的視線盯着手裏的戒指,沒幾秒的工夫,嘴角隐隐的浮出一絲愉快的弧度。動作迅速的把戒指挖出來,他直接帶在自己手上。然後把賤賤和包裝盒一起丢開,繼續脫着身上的外套往客廳裏走。
岳淩激動得一塌糊塗,接過小白臉丢過來的領帶和外套小狗似的跟過去。
“你,你,你答應了?!!!!!”
江褚鳴彎腰在桌子上放下剛摘下來的手表,随口問:“什麽?”
“答應跟我……”岳淩忽然有點不好意思,躊躇着用什麽詞語,就聽江褚鳴舉起帶有戒指的手說:“這不是你的賠禮麽?”
賤賤囧:“什,什麽賠禮?”
“不是玩具麽?”
……
呵呵。人艱不拆。
老天爺啊,求砍死這個湊表臉的毛絨玩具控!!!!!tat!!!!!老子,老子實在是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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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後面基本就是夫夫日常加僞娘組的日常。還有兩周的樣子就可以完結了哈哈哈~~~~想想還有點小激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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