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深潭
她的身旁,有兩個小太監,伸着手,在她的身上不停地撫摸淫猥,趙廷屹登時火冒三丈,抽出寶劍,揮劍砍下了兩人的手。
“拉出去,杖斃!”趙廷屹怒吼。
接着,他揮劍砍斷了吊在刑架上的鐵鏈。
李紅裳癱倒在地。
趙廷屹解開攔在李紅裳嘴裏的那一串鈴铛,李紅裳開始發出情難自禁的呻、吟。
她,已經完全失去了意識。趙廷屹脫下自己的披風,裹在李紅裳的身上,将她抱起,向離這裏最近的碎雲軒走去。
碎雲軒,是他為皇子時,所住的地方。
莫紫夕給李紅裳服下的是被稱為天下第一春藥的無貞散。它可以讓人完全失去意識。
無貞散的藥性只有與人交合之後才會散去,別無他法。
李紅裳已經完全被藥力所控制,意識全無。
她的雙手主動攀上趙廷屹的脖頸,嘴唇也漸漸貼上來。
到了碎雲軒的卧房,趙廷屹去辛唯道:“守在門外。”
“是。”
趙廷屹将李紅裳放在床上,李紅裳的手開始撕扯着系在身上的鈴铛,趙廷屹替她解開那一串一串的鈴铛,李紅裳的身上已經毫無遮掩。
她背上的鞭痕,手腕腳踝處的鎖鏈的磨痕,清晰可見。
李紅裳雙手摟緊趙廷屹,主動地親吻着,她,欲望難耐。
趙廷屹曾漸地除去自己的衣裳,将李紅裳壓在身底……
這一次,與在南夏皇宮不不同,李紅裳被情欲折磨,主動,淫媚,浪蕩,沒有絲毫的隐忍與克制。
趙廷屹也是欲望高漲。
如果不是因為無貞散的作用,如果不是因為意識全無,李紅裳的嘴裏只怕無論如何也不會發出如此淫浪的聲音……。
李紅裳渴望被填滿,心聽欲火燒灼着全身。
趙廷屹将自己的欲望傾洩,李紅裳也得到了滿足。
李紅裳意識模糊,臉上依然帶着情欲未退的紅暈,偶爾還會不自覺地發出魅惑的低吟……
接下來,藥力會漸漸地消散,李紅裳也會慢慢地恢複意識。
趙廷屹伸手點了李紅裳的睡穴,令她沉沉睡去。
趙廷屹伸出手,輕輕地扶着她紅熱的臉頰,:“這次,我帶給你的,應該不僅僅是痛苦,你,已是我的女人……可是,我該拿你怎麽辦……”趙廷屹默默地望着昏睡之中的李紅裳。
許久,趙廷屹重新穿好衣裳,走了出去。
辛唯依然守在門外。
裏面發生了什麽,辛唯自然清楚。
“你守在這裏!她醒過來,給她找件衣服,帶她去養心殿見我!”
“是。”辛唯做事有分寸,趙廷屹放心。
趙廷屹離開後不久,裴沐橋也找了個借口,走了出去。
裴語默跟了出來。
“父親。”
“語默。”裴沐橋望着裴語默。
“父親有什麽話想說嗎?”
裴沐橋一笑:“你這孩子,就是太通透了,什麽都瞞不過你!語默啊,皇後是個善妒之人,一個李紅裳,她的心裏都容不下,父親知道,這兩年你也受了不少委屈,當初,你的胎兒就是……”
裴沐橋痛心地搖了搖頭,“語默,你要當心皇後……”
“父親,這話,你早已對孩子兒說過了,孩兒清楚,會小心的。”
“皇後雖然可惡,但是,她是北齊公主,事關兩國盟約邦交,卻是動不得……”
“孩兒知道。”
‘你在皇上身上多下一些功夫,争取早日誕下皇子,你的孩子,皇上一定會立為太子。“
”語默知道。“裴語默順從的答道,心裏卻在苦笑,她的心,根本就不會趙廷屹的身上,讓她如何去用心?
”還有那個李紅裳……“
”李紅裳?怎樣?“裴語默問。
”如果有機會,借皇後之手除去她,以免留下後患。“
”為什麽?“裴語默覺得李紅裳是個不俗的女子。
”她心存大志,意在複國,不可小看哪!只怕是時間長了,皇上的心,也被她盅惑了。“
在趙廷屹眼裏,李紅裳已經是和其他人都不一樣了。只是這句話,裴語默并沒有說。
裴語默只是低頭回道:”孩兒記下了。“
裴沐橋和裴語默回到宴席不久,趙廷屹也回來了。
趙廷屹回到宴會大廳,群臣正在酣飲,歌舞歡騰。
衆臣也都有了醉意,趙廷屹又與群臣暢飲三杯。
曲終人散,宴會結束。
這一晚,所有人都對李紅裳印象深刻,無論是她的赤手舞劍,還是淡定鬥獸,還是後來的鈴铛淫舞,都給人留下了無法抹滅的記憶。
李紅裳睜開眼睛,頭昏腦脹,渾身酸軟。
她躺在一張大床上,身上蓋着一條龍鳳錦被。
這屋子,古典,大氣,簡約,明亮。
李紅裳發現被子下的自己,竟然是一絲不挂。
門口,放着一套整齊疊放的奴隸服。
李紅裳拉起被子,圍在身上,走到門口,拿起衣服,穿在了身上。
她手腳上的鐐铐已經除去了。
這裏是哪裏?
她為什麽會在這裏?
李紅裳開始慢慢地回想,從宴會倒酒到鬥獸,再到後來……
一樁樁,一件件,都慢慢地回到李紅裳的記憶裏……
剛剛經協的這一切,讓她感到羞憤。
李紅裳從來沒像現在這樣恨過一個人。
她恨莫紫夕。
這筆賬,總有一天,她要從莫紫夕的身上讨回來。
李紅裳推開了門,走了出來。
辛唯站在門外。
”你醒了……“相對于李紅裳的自若,辛唯顯得有些局促。
”皇上讓我帶你去養心殿。“
”賤奴遵命。“李紅裳答道。
那一聲”賤奴“聽在辛唯的耳裏,有些刺耳。
養心殿書房。
趙廷屹正在批奏折。
李紅裳跪在辛唯的身後,低頭順目,目不斜視。
”皇上。“辛唯行禮。
”賤奴李紅裳叩拜皇上,皇上萬歲,萬萬歲!“李紅裳叩拜。
趙廷屹擡起頭,望了一眼李紅裳。
李紅裳沉靜如常,好像什麽事都沒發生過一樣。
”辛唯,将鐐铐重新給她戴上。!“
”是。“辛唯取過手鐐和腳铐重新給李紅裳戴上。
”鎖着你,不是怕你逃跑,是要提醒你賤奴的身份。“
”賤奴明白。“
”明白就好!辛唯,帶她去寝宮,以後由她值夜。“
值夜,就是在皇上睡覺時,在外間随時侍候着。
”是。“
辛唯将李紅裳帶了下去。
李紅裳跪在趙廷屹的寝室門口。
沒多久,趙廷屹便回來了。
”侍候朕沐浴。“趙廷屹對侍候在門外的宮女說道。
”你也來。“趙廷屹望了一眼跪在那裏的李紅裳。
李紅裳起身,同宮女一起擡水,準備沐浴。
沐湯準備好了。
”你們都退下吧。“趙廷屹說。
李紅裳跟在後面,随着宮女一起退了出去。
就當她一腳跨出門口之時,卻聽趙廷屹開口道:”賤奴留下侍候!“
李紅裳将腳收了回來,轉身跪到趙廷屹的腳夫旁。
趙廷屹伸開雙手,”起來吧,伺候朕沐浴。“
李紅裳起身,順從地伸出手,去解趙廷屹的衣帶。
不管她是刻意,還是自然,趙廷屹在李紅裳眼裏看到的是一片平靜。
趙廷屹的衣服被褪去,寬闊的胸膛呈現在李紅裳面前。
李紅裳的平靜讓趙廷屹無法再平靜。
突然,趙廷屹抓住李紅裳的手,”擡起頭來,看着我!“
李紅裳擡起頭,毫不避諱地望着趙廷屹,目光裏沒有一絲一毫的躲閃,平靜,深沉,就像是一汪深不見底的潭水。
”說,在你眼裏,我是什麽?“趙廷屹緊逼。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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