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第二局
原本沒有意識到有什麽特殊的地方,但自從那次在休息室後,青木優忽然反應過來這局裏她看到大佬背影的次數好像有些過于多了。
如果是在訓練場,每次她一進去,黑澤陣不是皺着眉頭直接走人就是換個位置。
偶爾在其它地方遇到時,他也總是很不耐煩的樣子。
青木優細致地整理完這段時間發生的【偶然事件】,有些驚訝地發現她竟然從來沒有和大佬在同一個地方完整地呆上過5分鐘。
這也太不正常了吧?
雖說也沒有想像以前那樣一直和他呆在一起,但這種刻意的回避真的好奇怪。
青木優疑惑地猜測起來。
難不成大佬是覺得有什麽不順心的事情,所以才眼不見心不煩嗎?
黑澤陣的脾氣其實并不好,青木優一直都很清楚。
對于他厭惡的人,比如伏特加偶然和她提到過的貝爾摩德,如果他因為某些原因暫時幹不掉對方的話,他通常就是選擇能避則避。
所以……他現在回避她的話,說明她被大佬讨厭了?
為什麽啊?
青木優沒覺得自己有做什麽過分的事情,但好像莫名其妙就惹到了他。
或許是因為那天她看到了他鬥毆的場景,所以大佬才看她不順眼?
黑澤陣是會在意這種事情的人嗎?
不太對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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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優的腦子一時有些過載。
雖然上一局裏她和黑澤陣一起生活了很久,但她其實對大佬的各種負面情緒都很陌生。
而且分析別人的情感實在是太難為她了。
她連自己的情緒都搞不清楚,就像直到現在,她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麽會在看到黑澤陣的時候無端地哭泣。
不過即便弄不清楚,她也不能再讓大佬一直回避她了。
雖說現在還沒進入主線,一切都還不用着急。
但如果連正常的交流都做不到的話,之後還怎麽鑒定黑澤陣是不是和她同一陣營的人?
青木優仔細想了想,覺得自己是該采取一些措施了。
……
結束了一天的訓練,她提前從休息室中離開。
青木優快步走到一處拐角開始蹲點。
在看到某個熟悉的身影時,她的身形微微一側,從角落走出。
“很抱歉打擾了。”
她禮貌地将人攔下提問道:“請問我之前有冒犯過您嗎?”
黑澤陣面無表情地低頭看了她一眼,又将視線轉移。
“沒有。”他敷衍地回了一句便準備錯身離開。
“哦。”青木優又退了一步将他擋住。
“那我們打一架吧。”
聽到她似乎是在挑釁的話語,大佬皺着眉頭上下打量了她一番。
青木優站在原地,坦然地任由他觀察。
言語總有貧瘠的時候。
對于黑澤陣這種她從來搞不懂的人,其實要強行溝通的話真的不如和他打一架來得實在。
反正把對方按在地上的時候,什麽問題都可以解決了。
這次要是被大佬拒絕了也沒關系,反正她又不會損失什麽,倒不如說有概率成功的事情就一定要去做,這樣才不會後悔。
青木優認真地看着他,淡藍色的瞳孔中清晰地倒映出他高大的身影。
無言地靜默了一陣,黑澤陣忽然擦着她的肩膀走了過去。
青木優以為他在拒絕,回過頭看向他時卻又聽到了熟悉的低沉嗓音。
“走了。”
啊,這是同意的意思?
青木優微微一愣,轉身快步跟上他。
基地裏有專門用于對抗的訓練室。
青木優雖然上一局和黑澤陣相處了很久,卻至始至終只和他吵過一次。
那次他們就是靠打一架來解決問題的。
雖說當時細究起來也不算在吵架。
只是她提出想要去大佬上班的地方工作時,他不同意,之後他就單方面地不再和她說話了。
青木優看着他請假呆在家裏,視線一直跟着她轉移,卻又像挑食的貓一樣無論她問什麽都不回應。
真是好過分啊……
她那時的屬性雖然不好,但游戲嘛,大不了再重開一局。
忍一時只會越想越氣。
青木優從他第一天不和她交流開始就計劃起和他打一架的事情。
屬性低絕不是認輸的借口,只要贏了一切都好商量。
然而對待【戀人】又不能用那些危險的道具,青木優仔細思索了一陣,從櫃子裏翻出了一副手铐。
沒有力量就借用外物來限制住他的動作。
雖然不知道這副手铐是什麽時候放在這裏的,但只要能用就行。
她幾步走過去把自己和黑澤陣铐在了一起。
大佬當時也是一言不發地看着她,似乎對她的動作沒有什麽異議。
連着被铐住的手腕,青木優坐到他的大腿上,擡手鄭重地把他的臉固定住。
“我們打一架吧。”她認真地看着黑澤陣提議道。
當時她提出的打架其實和現在一樣非常單純,但中途不知道出了什麽問題,戰場莫名其妙地就轉移到床上了。
那個時候他們是【戀人】,黑澤陣會放水,會松手,會在她往後傾斜時下意識地護住她的後頸。
但現在這些都不存在了。
青木優喘了一口氣,看着面前的黑澤陣,覺得自己的肋骨似乎是斷掉了一根。
【體質】的低下的确限制了她的發揮,但只要血條還沒有見底,她屏蔽掉痛覺系統之後和最初也沒什麽差別。
以柔克剛的要義就是要用最小的力氣将對方的動作最大範圍地限制住。
青木優抓住時機瞄準他的關節,借着拽下他衣領的巧力,在合适的時間點把他往地上一掼。
在他背部着地的同時,青木優也被他用力往下一拉。
“唔——”
硬質的地面撞了一下她的肩膀,青木優不自覺地悶哼一聲。
血液沾染上她的嘴角。
她的手掌往下一抵,直接翻身跨坐到了他的身上。
青木優看着被他按在地上的黑澤陣,忽然想起了當初那個他想要殺掉她的夜晚。
那時候,他的神情也是如此的平靜。
“還打嗎?”黑澤陣面無表情地問道。
身形逐漸與過去重合,青木優一時有些分不清自己究竟身在何處。
手铐上的尖銳不經意間将枕面劃開,從縫隙中脫離的絨羽肆意地鑽入空氣中。
沒有飛翔的自由,被剪去翅膀的金絲雀只會哀鳴。
白色的潔羽在房間內翻飛,像是鳥兒在垂死之際的掙紮。
青木優看着他,覺得自己有點委屈卻又說不清楚緣由。
無言地靜默了一會後,黑澤陣伸手蓋住她被手铐摩紅的腕部,也是像現在這樣面無表情地問她:“還要打嗎?”
那時候,她是怎麽回答的呢?
“我當然愛你。”
青木優不知道自己為何會脫口而出這樣的話,但下一秒她們就莫名開始安靜地親吻。
之後,她順利地進入了公司。
偶然有一次,在閑聊時她和門衛大叔提起過入職的經歷。
對方聽後像是回憶一般輕聲感嘆:“真可悲。”
“幹這一行的人,做出……選擇時,半只腳就已經踏進墳墓了。”
他的話語裏隐去了部分內容。
青木優不清楚他為何會樣說,卻從他的聲音中聽出了一種難以描述的,似乎是懷念一般的情緒。
啊,那時候的黑澤陣好像也是這樣。
他的眼中浸滿了暗色,在與她交彙的瞬間溶解下某種無法言明的,深沉的情緒。
青木優忽然産生了一種想要哭泣的沖動。
痛覺系統雖然已經關閉,鐵鏽的甜腥味卻盈滿了她的喉間。
她望着地面上的他,一切都還像過去那樣,除了翻飛的羽毛和柔軟的床墊以外,所有的都沒有改變。
在頂燈的光線下,青木優看到他墨綠色的瞳孔中清晰地倒映着她的身影。
沒有回答他是否還要繼續的問題,她執着地看着他的眼睛,聲音中帶着一點脫力後的喘息。
“所以……真的讨厭我嗎?”
話音剛落,青木優忽然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猛地向下一拉。
回應她的是一個充滿血腥味道的綿長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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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誰才是籠中鳥呢?
題外話:
明天入v啦,會更新萬字
謝謝支持,和大家貼貼~
給自己帶一帶預收:
【衍生】[主柯南]極道煮夫黑澤陣
我叫朝崎愛麗絲,女,今年剛升任某意大利服裝品牌的總設計師。
一年前我與一名叫黑澤陣的男性領證結婚。
因為我的工資是他的三倍還多,在和平溝通之後,他決定在家裏做全職煮夫以支持我的事業。
我知道他以前大概是某極道組織的成員,但是我并不在乎。
凡事看當前。
他現在照顧人超貼心!愛他!
婚後我們的生活很幸福,有黑澤陣照顧家裏,我得以全心投入工作,并在半年內連升了兩級!
升職當天,我帶上給他準備的禮物回家。
然而在路上,我卻看到早已金盆洗手的丈夫渾身是血地倒在角落裏。
我立刻将他帶到了附近的醫院,并打算麻煩隔壁的沢田奈奈阿姨幫忙做一份病號飯——
可是,為什麽奈奈阿姨的電話會是空號……
等等。
為什麽黑澤陣醒來之後看我的眼神還這麽兇?
難道,我穿越到了平行世界?
我叫Gin,目前任職于某跨國犯罪集團。
某天在被叛徒出賣後我受了傷,意識模糊間被一個奇怪的女人送進了醫院。
醒來後這個女人告訴我她是我平行世界的妻子,并準确說出了我的所有私人信息——
除了我的職業。
平行世界的我竟然會離職去給這個女人煮飯?
開什麽玩笑?
食用指南:
1.文案第一人稱,正文第三人稱
2.綜家教,但不會有太多超自然事件
3.意大利結婚不改姓
4.我一貫的口味,ntr和純愛兩手抓,兩手都要硬
5.沙雕文,不會很長
【原創】拒絕修羅場的我真的是主角
感謝在2022-06-11 06:01:19~2022-06-11 22:22:0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木木糖果醬 22瓶;溲疏 15瓶;你這樣是成為不了超級 10瓶;墨跡未幹 2瓶;你知不知金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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