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4)
分說強(行)(進)入了女人的身體。
她疼得睜開了眼睛,忍不住用牙齒咬住下唇,拼命咬着,雙手緊緊攥着,指甲深深的嵌入肉裏。
疼痛蔓延全身。
她身體繃得很硬,下面也很緊,男人覺得不怎麽舒服。
“啊………………”女人倒抽了一口冷氣,身子癱軟下來,意識慢慢模糊。
男人聽到(呻)(吟),擡起頭,看了看嬌妻,覺得有些奇怪。
“喂,沈伊人——”他叫了兩聲,聲音裏還帶着(情)(欲)。
“嗯……難受……”身下的女人意識不清。
回應他的是痛苦的呢喃。
湊近緋紅白嫩的小臉,滾燙滾燙的。
施辰嘯一愣,一只手附上她的額頭,顯然吃了一驚。
怎麽這麽燙。
回想起女人剛進門時的迷糊樣子,那時竟沒有發現!
他一手扯過旁邊沙發上的絨毛毯,裹住女人的身子,輕而易舉的抱起她。
“備車。”施辰嘯大吼道。
沒一分鐘,一輛豪華私人勞斯萊斯停在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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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小心的把嬌妻抱進車裏。
醫院裏。
這家醫院位于三千五百米的海岸線上,春暖花開,風景秀美。
平日裏人不多,只接待一些有名有權勢的貴族門閥。
而沈伊人,現在就在其中的一間豪華私人病房裏。
說是病房,卻是各種娛樂設施一應俱全,還有微型高爾夫。
男人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凝望着海邊拍打而來的浪花。
是我的原因嗎?那一刻,施辰嘯心底說不出是怎樣的情緒在翻滾着。
迷人的背影孤寂而又落寞。
痛在女人身上,可是卻傷在男人心裏。
“咳……咳………水…”
聽到背後傳來的聲響,緩緩轉過身。
女人睫毛微動,長長的睫毛在下眼睑投下輕微的影子。
伊人一直陷在噩夢裏,但總感覺什麽東西溫暖的擁着她。
她顫抖的睜開了眼睛,頭痛的就像要炸開。
許久,才有了焦距,然後看到是施辰嘯,眼神頓時暗淡了下去。
“你還好嗎?”男人手邊端了一杯水,聲音算是溫柔。
☆、沈伊人,你以為你是什麽身份!
伊人不屑,微微将頭側向另一邊,眼簾微合。
男人皺了皺眉,
“沈伊人,你以為你是什麽身份!你不要忘了自己是誰,不要忘了你是個什麽身份。”
嬌妻依偎在夕顏懷中的情景不斷的在眼前閃現。
仿佛前一分還小鳥依人的樣子對着別的男人,此時對自己卻是冷眼相看。
施辰嘯臉上有種巨大的挫敗和尴尬的神色。
整個人的眼神突然間凍結了。
他冷冷的站在那裏,手中的被子瞬間水花四濺,碎裂開來。
滴滴鮮紅的血順着修長的指尖留下,觸目驚心。
病□□的伊人似乎感受到男人的冷厲氣息,身體不由自主的發抖。
她掙紮着坐起來。
全身骨架要散了似得疼,頭部劇烈的暈眩感,讓她不得不閉上眼睛定了一會兒。
半晌,才轉過頭,眼光四處漂移,最後鎖定在男人身上。
直直的看着男人桀骜的雙眸“我只是你的玩物,不是嗎?”
“随意甩掉一個玩物,對你來說,有什麽難的。又為何要苦苦的逼我。”
伊人眼眶裏含着淚,不敢眨眼,只怕是一閉眼,淚水就要留出來。
施辰嘯沉默了一會兒。
薄唇微動。
“你只是我的女人,不是任何其他東西。”
頓了頓,又補充了一句。
“這是我最後一遍警告你。”他的的聲調不高不低,甚至也沒有太大的力度,只是淡淡的,但是卻很可怕。
伊人不敢再說一句話。說完,施辰嘯消失在房間裏。
房裏只留下小女人自己。
眼前浮現出那只走時還在滴血的手指,地上的點點紅證明,這不是一場夢。
伊人圈起腿支撐着下巴,雙臂環繞,直愣愣的盯着一個地方看,不知在想些什麽。
伊人一直認為,施家對自己來說無疑是個牢籠,而自己只是被養在籠中的玩寵兒而已…………
第二天。
可能是太累,也可能是藥力的作用,伊人睡到很晚才醒。
醒來的那一刻,刺目的陽光讓她睜不開眼。
有那麽好一會兒,她才看清眼前的事物。
“醒了,睡得好嗎?”
伊人嘴角一彎,這妖嬈的聲音,太熟悉了。
循聲而去,不出所料,推門而進的正是花夕顏。
看到是他,女人從精神到身體都完全放松了下來。
現在,除了花夕顏,再沒有誰能讓她如此的放下一切戒備,接納一個人。
熱情的擁抱之後,夕顏坐了下來。
“怎麽病了呢,不是說好,好好照顧自己的嗎?”男人責怪的話語裏,盡是關懷。
“呵呵,一不小心嘛。”伊人不想讓好友再為自己擔心。
“你就是粗心的傻丫頭。”夕顏不自覺的用食指撮向女人的眉心。
“餓了吧,看我給你帶了什麽好吃的。”
邊說,男人邊拿東西。
女人看着一樣樣精致的小菜,露出了潔白的牙齒“還是你了解我。”
“我的饞蟲可被你說的勾出來了呢。”女人朝他努努嘴。
一副很想要好好享受一番的樣子。
“那是,我花夕顏可是沈伊人的鐵哥們,我……”
☆、沈伊人,你完蛋了
“得了得了,別吹了,哈哈哈”
男人看着久違的,如陽光般燦爛的笑容,心底有了些許安慰。
接連幾日,花夕顏都來看伊人。
女人心情好了許多,病也好的差不多了。
只是還是會常常想起施辰嘯。
不知他手上的傷怎麽樣了。
不是說,我是他的女人嗎,只來一次就消失不見的人,怎麽可以說的出這種話。
施辰嘯這邊兒,忙的不可開交,他以最快的速度買下了沈氏。
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麽,女人病中的這幾天,總覺得一顆心七上八下,慌慌的。
他拼命工作,不給自己時間。
總想,為她做點什麽,才覺得安心。
他不是沒想過去見她,只是一想起女人對自己冷漠的态度,就無名的氣惱。
這天,夕顏又來看望伊人,遠遠的看到蘇婉兒,還未來得及躲開,發現那女人認出了自己。
蘇婉兒看到那張比女人還妩媚的臉,不覺慌了神。
半天才發覺失态了。
“真巧啊,這不是花少爺嗎?”她依然那麽嬌氣的聲音。
“蘇小姐,您好。”夕顏一點都不想多說,只想客套兩句就走,但出于禮貌,還是微微笑了笑。
看到這傾城的笑容,女人更挪不動步了。
這女人一點兒想走的意思都沒有,一個勁兒往上貼。
“這麽久不見,不請我喝杯酒嗎?”夕顏身上的溫婉氣息,是蘇婉兒在別的男人那兒得不到的。
夕顏最讨厭這樣的女人了,心底不知有多厭惡。
“對不起,我還有事,先走了。”男人一口回絕。
蘇婉兒一個人尴尬的立在那裏。
女人回過神,眼珠一轉,“他來這裏幹什麽?難道是…………”
她蹑手蹑腳的跟在男人後面,直到夕顏進了伊人的病房。
女人臉上浮現着得意的笑意“果然是見這個小妖精來了,總算讓我抓住了。”
“哼!沈伊人,你完蛋了……”
她沒有上前,悄悄離開了。
幾天後,伊人病好,可以出院了。
女人心裏不怎麽情願,在醫院這幾日有好友陪着,可比在莊園裏好多了。
出院這天,施辰嘯的私人豪華轎車早早就停在樓下。
上來小米和幾個傭人收拾東西。
伊人磨磨唧唧的洗刷、穿衣、下樓,最後不得不上了車。
車子緩緩起步、加速,伊人此時恨不得這路沒有盡頭。
可該來的終究還是會來。
打從車子開進莊園大門的那一瞬間,女人就緊張了起來。
雖說在這裏住了不少時間了,但一進門,還是覺得很陌生。
車子很快在玫瑰園停下。
車門被打開,女人慢悠悠的挪步。
大眼滴溜溜的轉着,生怕一進門施辰嘯就等在那裏。
慢慢走進去,沒有看到男人的蹤影,她深深的呼了口氣,放下心來。
腳步靈快的跳着上樓,打開卧室門,直奔浴室。
這麽多天終于能好好的泡個澡了,還随心的哼起了歌。
伊人在浴缸裏足足待了一個多小時,才心滿意足神清氣爽的(赤)(裸)着(身)(子)出來。
☆、你身上有哪裏是我沒看過的
“咦?我的浴袍呢,怎麽不見了。”伊人左左右右的找了好幾遍還是一無所獲。
“難道是上次用完沒有拿進來?”女人思慮半天還是一無所獲。
算了啦,反正卧室也沒人,出去直接穿衣服就是了。
想着,拉開了浴室的門。
門完全打開的那一霎那,女人倒抽了一口冷氣。
“你、你怎麽在這裏。”
“你什麽時候進來的,我怎麽沒聽見。”女人驚訝的表情完全顯現在臉上。
看着手忙腳亂的嬌妻,男人覺得很好笑。
但表面還是一副淡然的樣子,看着嬌妻要躲到哪裏去。
最後,伊人順手抓起□□的薄被,裹在身上。
“你身上有哪裏是我沒看過的,有什麽好藏的。”
“你、你到底在這裏待了多久?”伊人要被氣死了,就差七竅生煙。
男人聳了聳肩,一副無辜的表情。
其實,伊人進房間的那一刻,他就在這裏了,只是女人興奮過頭,沒有注意到罷了。
還免費觀看了一個多小時的美人沐浴,期間差點兒距控制不住的沖進去。
此刻,面對氣急敗壞的女人,心情還不錯。
如果不是女人剛出院,身子弱,經不起折騰,施辰嘯真想一口吃了她。
吃的幹幹淨淨………………
“你不用怕,今天我只是來看看你而已,我可沒有折磨病號的怪癖。除非你想……………………”
他故意拖長音。
伊人羞紅了臉“你、你……”
氣的她都說不出話,語無倫次了。“好了,看見你還活着,我就放心了。”男人說的雲淡風輕。
看過了美人沐浴又出浴,又盡興的挑逗了嬌妻,他慵懶的站起身,走向門口。
男人突然停下腳步,回頭補充道“別忘了,十天,這是最後一晚了。”
伊人一愣,若不是施辰嘯提起,這事她都忘的幹幹淨淨。
怎麽辦,十天,轉眼就過了。
按照約定,明天就是完完全全成為他的女人的最後期限。
可我,還沒準備好。
女人一夜難眠。
第二天一早就昏昏沉沉的,滿腦子都是約定。
“少奶奶——少奶奶——”
小米叫了好幾聲,伊人才聽見。
“少爺說,午餐時讓您在餐廳等他。”
“什麽,午餐!!”女人明顯有些激動,一顆心就要跳出來似得。
“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我不叫,不要上來。”
女人咬着下唇,考慮着對策,可想了半天,還是覺的束手無策。
怎麽辦,再等下去就要任人宰割了。
無奈,午餐時間很快就到了。
伊人硬着頭皮,在客廳裏等着男人的出現。
等了十分鐘,男人姍姍來遲。
伊人此刻多麽希望他來的更晚一些啊。
施辰嘯笑着,坐在她面前。
伊人壓了口水,“我………”
“先吃飯吧。”男人打斷她的話。
現在,女人也就只有乖乖聽從的份了,畢竟能托一秒是一秒。
她心不在焉的切着盤中的牛肉。
男人胃口看起來卻好的很,優雅卻不造作的吃完最後的甜點。
☆、我一定會讓你後悔的
還耐心的等着女人吃完。
随後,施辰嘯坐到客廳的沙發上,打開占了半面牆的超薄電視。
“過來坐下。”
女人乖乖聽話。
伊人心裏奇怪的很,這男人今天怎麽像變了個人似得。
腦袋被撞了嗎,還是失憶了。
“沈伊人,你準備好了嗎?”
“我、我……還……沒……沒……”女人說的結結巴巴。
男人的面色黯淡了下來。
正要說話,被突然闖進來的蘇婉兒截斷了。
“她當然說不出來了,因為她可是為另外的男人早就準備好了呢。”
“說不定不該幹的事早就幹了!”
她走到伊人面前,舉起手中的照片,狠狠的朝女人臉上甩了過去。
“自己看看你幹的騷事,臭(婊)子!”
在她說完這一句後,啪的一聲,臉上留下了清晰的五個紅指印。
這指印的來源,不是出自伊人,而是施辰嘯。
“蘇婉兒,我是不是對你太好了,慣的你都分不清主次了。”
男人鐵青着臉。
“辰,你打我,你居然為了這個女人打我,我一定會讓你後悔的,一定會………………”
錯就錯在蘇婉兒不經意間傷了男人的自尊。
蘇婉兒,說完狼狽的跑了出去。
伊人還沒搞清到底發生了什麽。
“撿起來!!”男人冷厲的命令她。
女人發抖的蹲下去,臉上霎那失了血色,驚惶失色
,呆住了。
這,這是我和夕顏的照片,怎麽會在這裏。
這個壞女人居然偷拍了照片。
雖然只是平常的談笑間的倆人。
“拿過來!!”
女人顫抖着雙手遞上去。
女人被男人冰冷的目光刺得渾身針紮似得痛,這種感覺真的不好受。
施辰嘯站起身,一言不發,更加令人恐懼。
他憤怒的離開玫瑰園,始終沒說一句話。
伊人呆呆的站在原地,好久,覺得渾身沒有氣力,癱坐在地毯上。
直到傭人來扶她回了卧室。
伊人不敢想象,施辰嘯會做出什麽事來。
他會不會找乳娘的麻煩,或者………………
女人吓得不敢再往下接着想。
怎麽辦,怎麽辦…………
伊人一顆驚慌的心,到現在也始終安定不下來。
她惴惴不安的靠在藤椅裏,一動不動着,陷入了沉思中。
突然,電話響起來。
伊人吓了一跳,哆嗦着拿起聽筒。
“伊人,伊人你知道嗎,施辰嘯前天買下了沈氏。”
“可是今天,他就要将沈氏打散,重新賣掉。”
“伊人,伊人你在聽嗎。”
聽到夕顏的話,女人感覺又一次被抽離了身體中的某樣東西。
在爸爸離開的時候,她就被這種感覺強烈的環繞着,怎麽掙紮也無濟于事。
有一次的打擊,女人快要支撐不下去了。
眼裏已經流不出淚水。
離開玫瑰園的施辰嘯,馬上就給秘書打了電話,命令将沈氏拆分賣掉。
打完電話,男人冷冷的哼了一聲。
他心底頓時充滿了無力感。
就算沈氏要被賣掉了,她也不來找我。
寧可放棄,寧可傷心的依偎在花夕顏的懷裏,也不願來找我。
☆、別的男人的懷抱
沈伊人哪怕那時你就說一句,買下沈氏。
就一句,我也會毫不猶豫的答應。
他在她心底,想必,根本沒有他的位子,連那個所謂的花夕顏,都比不上……………………
好,你不在乎我,不屑于求我,我也不必賤吧吧的上趕着去幫你。
就這麽耗着,看誰鬥得過誰。
現在沈氏就要被拆分,不信你不來求我。
你若都不在乎,我何必在意一個沒什麽收益的公司。
玫瑰園裏,絕望的小女人想了半天,決定再試一次,反正橫豎都是死,不如再搏一回。
她抹了把眼淚,簡單的洗刷過。
就去找施辰嘯了。
“少爺,少奶奶要見您。”傭人小心翼翼的來傳話。
“不見。”男人眼都沒擡。
傭人剛退到門口,男人微微的張口“帶她到書房吧。”
其實,他早就等在這裏。
斷定女人會來找他,只是沒想到讓他等了這麽長時間。
哼,沈伊人,你最後還是要來求我的,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施辰嘯黯然的眼底,散發出一抹色彩。
穩妥的邁着步子,走向書房。
伊人站在一整排的書架前,已等在那裏。
看到男人進來,沒有說話。
她整理着雜亂的思緒,不知該怎麽開口。
感受到寒冷的氣氛,女人在心底打顫,如果我說了,會不會雪上加霜,可不說………………
施辰嘯等的有些不耐煩了“你沒有什麽要說的嗎?
女人下意識的搖了搖頭,然後看到男人臉色一瞬間變的有些難看,便又迅速的小聲改了口“有…………。”。
“哦?”施辰嘯慵懶的姿态,薄唇微張,手臂搭上女人的肩膀,募得用力抓緊,“說什麽,難道,你想我了?”
聽到這話,伊人倏地一驚,瞪大雙眸,刷的紅了臉。
身體緊繃着,不由自主的往後退,直到撞上書架才停下來。
看到女人的動作,施辰嘯聲音冷的異常,擡起女人的下巴,淡淡的說“你想要什麽?”
冰冷的氣息到是讓伊人冷靜下來,
“我不要你的任何東西。”
“只是想知道,你既然已經買了沈氏,又為什麽要賣掉。”
此刻,伊人異常的鎮定,雙手緊緊的抓着背後的書架。
整個場面緊張到不能呼吸。
“這個,我恐怕不能解釋。”男人緩緩的眨了下眼,靜靜的看着女人。
“公司是你買的,也是你賣的,你說你不能解釋??”
施辰嘯淡然的挑了挑眉,随手擺弄着女人耳邊的發絲。
“你真想知道?”
伊人誠心的狠狠點頭。
男人用力的把伊人按在書架上。
“那你不應該來問我,當你埋在別的男人的懷抱裏的時候,就應該知道結果。”
施辰嘯說的如無其事,其實內心早已翻滾起驚濤駭浪。
所有的海浪都直直沖着眼前的沈伊人。
男人表面越是沉靜,越是不露聲色,越讓女人害怕。
伊人不知道的是他是怎麽知道那天的事的。
當時明明只有她喝夕顏而已。
可那只是一個擁抱,算得了什麽呢。
☆、要了我
在法國的十幾年,不知被夕顏擁過多少次。
若不是好友的這些支持、安慰和鼓勵,受傷的時候又有誰來關心她。
她沒想到僅僅是自己一個習慣性的動作,居然是導致惡果的罪魁禍首。
女人咬咬唇瓣,眼裏帶着恨意。
“哼,就因為這個,一個平常不過的擁抱而已。”
聽到女人這樣說,施辰嘯出乎意料,甚至有點吃驚。
她覺得那只是個平常的擁抱而已?
那她連個再平常不過的擁抱都沒有給過我。
這個女人一次又一次的讓他感到挫敗。
深夜的酒吧裏,炫彩奪目。
與嬌妻大吵一架後,男人心情不爽,便來借酒消愁。
原本俊美的輪廓,一杯又一杯的威士忌過後,臉上泛起薄薄的紅暈。
更顯得人妖豔無比,連拿杯子的動作都足以魅惑衆生。
一個個女人都遠遠的看着,男人身上散發出的冷厲氣息讓她們不敢親近。
“你怎麽在這裏。”蘇婉兒的聲音。
男人厭惡的皺皺眉頭。
“我去哪,還要提前跟你報備嗎?”施辰嘯看都沒看一眼。
“瞧你這話說的,怎麽說也是舊識了,這麽絕情,不好吧。”
蘇婉兒,猜到幾分男人借酒消愁的原因。
既然他們之間出現了漏洞,我何不借機取而代之呢。
女人表現的更加風騷了。
手指不自主的搭上男人的腰,慢慢滑動。
“辰,人家很想你。你呢?”
女人可勁的抛媚眼。
施辰嘯本來心情就不好,又遇到這送上門的事,當然想要發洩一把了。
他任由女人挑逗。
一旁的女人都氣急敗壞的後悔,剛剛怎麽就不敢上呢?
男人酒意上來,一把抱住女人,在一群人的注目下,走出了酒吧大門。
一輛奢華的限量版瑪莎拉蒂,閃亮的寶藍色,冷氣逼人的一到緊急剎車,仿佛在宣洩什麽似得,停在了東帝門前。
車門自動打開,筆直修長的雙腿邁出,接着映入眼簾的是那無可挑剔的身材。
下一秒,一個女人緊跟着下了車,上前挽住男人的胳膊,進了酒店。
酒店裏的所有人,看到施辰嘯,個個伫足而立,腰部下彎45度。
從大門到VIP的專用豪華電梯,淨空出一條康莊大道,摩西分開紅海都沒那麽神速。
不禁有人心裏暗自感嘆,有特權真是件美好又便利的事啊。
房間門帶上的那一瞬間,女人就迫不及待的吻上男人性感的薄唇。
透過那上好的衣料,結實有力的胸膛肌肉,肌膚光滑細致,若隐若現,泛着性感的光芒。
女人滿臉潮紅的不斷用身子蹭着施辰嘯,言語更加淫蕩…………
“辰,人家喜歡這樣,要了我…………”
她的手從結實的胸膛,向下滑去。
滿臉希翼和懇求。
一個求着男人要了自己的女人。
施辰嘯只是低着頭,噙着笑,看着妩媚風騷的女人慢慢□□衣服,露出誘人的身子。
恍惚間,男人腦海中閃過一張臉——沈伊人。
怎麽會想到她,她憑什麽讓我記住讓我想起。
☆、難道,我愛上了她?
想到這裏,男人對着眼前女人的眼光愈發顯得溫柔,伸出手,輕柔的在她的小臉上捏了一把。
得到回應之後,女子更加魅惑的笑着,修長的手指,撫摸這男人的身體。
伸向下面的手,仔細的解着褲上的扣子,看的女人不自覺的厭了下口水,緩緩退掉男人的褲子。
呼氣如蘭,緊抵着男人的……………
只是這樣看着男人,女人就已經口幹舌燥了。
恨不得,馬上就……
房間裏充滿着微醺的酒味和滿滿的情色氣息。
女人一步步把男人推到□□,張開腿,跨了上去。
合并雙腿,緊緊夾着男人的腰…………
發出淫蕩的聲音…………
女子伸出食指,嬌媚一勾,男人最後的那一小塊布,拉扯下來…………
露出堅挺的……………
女子柔軟的手掌,整個握住,緩緩移動。
她眼中放光,赤裸的身體又貼近了一些,潮濕的私處摩擦着男人的那裏……
男人合上雙眸,散漫的伸出手,環上女人的腰,由上而下滑向臀部,用力向裏一拉。
欲望達到一個高峰,馬上就要進入女人的身體那一刻。
眼前又浮現出嬌妻的身影。
他猛地睜開眼,眼前的女人明明是蘇婉兒。
為什麽腦中頻頻出現的是沈伊人?
連着幾天都在腦中繞來繞去,難道,我愛上她了?
我愛上了沈伊人。
“走開。”
男人語氣生冷。
“就讓我服侍您嘛。”
蘇婉兒緊緊的貼在施辰嘯胸膛,繼續用舌尖挑逗他。
“我說,走開,你沒聽到嗎?”男人猛的一把推開身上的女人。
女人猝不及防,跌坐在地上。
施辰嘯起身,慵懶的穿上衣服,沒有理會地上吃驚的女人,低着頭,慢慢等了三分鐘,等着自己的下面漸漸變小,
隐藏在褲子下面,不至于那樣突兀,才打開房門。
施辰嘯回到玫瑰園。
小女人已經靜靜的睡着了,眼角還殘留未幹的淚跡。
看着熟睡的嬌妻,三十年來,從未愛上任何人的自己,不知怎樣接受愛上了她的事實。
如何放下高貴而驕傲的心。
躊躇半晌,還是默默的離開了女人的卧室。
臨走,“小米,不要告訴她我來過了。”
昏黃的燈光下,投下清冷的身影,流淌出,暗夜湧動的旖旎感。
施辰嘯沒有直接回卧室,一個人來到儲酒的地窖,開了一瓶1989年的珍藏ChateauMargaux.
男人優雅的晃着酒杯,抿了一口。
這款葡萄酒恰以口感複雜,層次感豐富,變化多樣而著稱,恰似他現在眼中的女人。
這女人讓他看不透,抓不住,卻又着迷。
一大瓶紅酒喝完,男人有點迷糊的直接斜依在門邊睡着了,不是酒醉而是心醉。
直到第二天,清晨暖洋洋的陽光均勻的撒在男人身上。
清晰的輪廓,白皙的臉龐,俊美又幹淨,睡夢中,暫時脫去冷厲的面具,俨然一個鄰家大男孩的樣子。
看上去融融的,很舒服。
他掙了睜緊閉的雙眸,陽光明亮的刺眼。
☆、不會後悔的決定
不得不又合上,許久,才又睡眼惺忪的睜開。
一夜,施辰嘯經歷了痛苦艱難的思想掙紮。
最終,做了一個不會讓自己後悔的決定。
七日後,施辰嘯踏入東帝。
整個大廳,被他在短短幾天內,裝扮成一個豪華的雙人盛宴。
十米長的桌子,擺滿了鮮花和蠟燭。
東帝的豪華套房,男人也仔仔細細的轉了一遍,不放過任何細節。
接着又去了廚房,親自檢查了為晚餐準備的材料。
所經之處,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站在那裏,等着視察。
施辰嘯一個個看過去,最終定格在一個領口處的蝴蝶結打歪了的服務員身上。
食指微微晃動,向他走過去。
被盯住的服務員,心灰意冷了。
出現這種情況,必定非死既傷,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男人帶着笑意走上前,親自擺正了歪掉的蝴蝶結。
看見這樣的施辰嘯,在場的所有人都大跌眼鏡,不相信雙眼所看到的。
“仔細些,不能有任何纰漏。”施辰嘯淡淡的向老管家說道。
他謹慎的點點頭,心裏暗自猜測着,是哪個女人有如此的榮幸,讓施少爺這樣大費周章準備。
莫不是近幾日,少爺有了新的女人,可也沒見啊。
施辰嘯早已撇開管家,一心一意的走出去,完美到無與倫比的臉,在夕陽下,俊美絕倫。
他專心致志的等着心中的女人到來。
伊人近幾天忙的很,細查了爸爸的老友聯系方式,到處拜訪各位。
希望能在沈氏危難的關頭,念在與父親多年的情分上,救沈氏于水火之中。
可一天天下來,得到的結果,不是在開會就是出差,有的幹脆閉門不見。
僅有的能說的上話的幾個,也都無奈的搖搖頭,說是某人已經發了話,誰都不敢攙和進這事。
伊人氣的直跺腳,某人不就明擺着是施辰嘯嘛。
他不幫我,還威脅別人,十惡不赦的大混蛋。
對他,她也只能心裏罵罵出出氣了。
雖然希望幾近于零,但伊人還是執意找遍了所有人。
日子一晃,七天過去了。
這天早上,伊人正要準備去拜訪最後一個人,卻被管家告知,男人找她。
“有什麽事嗎?”女人想着心中的事。
“少夫人,少爺只吩咐請您過去,其餘的我們也不知道。”
女人暗自不爽,不知道大壞蛋又要出什麽幺蛾子。
可無論心裏怎麽不想,嘴上都得答應。
私人豪車不緊不慢的停在東帝門口,男人親自上前為女人開了車門。
同時,伸出了手,等待着女人的回應。
伊人哪裏見過這樣子的施辰嘯,整個人完全驚住了。
半晌,才躊躇着把手伸向男人。
輕微的觸碰着,女人指尖微涼。他緊緊握起嬌妻的手,清楚的感覺到她的手滑膩而又細致。
由男人牽着手,女人依然慢吞吞的邁着步子,心裏說不盡的緊張和恐慌。
裏面空無一人。
悠揚的旋律回蕩在耳畔。
十米的餐桌上,各種美味被鮮花擁簇着,布滿了整張桌子。
☆、沈伊人,我可不會伺候女人
燈光明亮卻柔和,柔和中帶了幾分暧昧的顏色。
空氣中彌漫着淺淺淡淡的薰衣草味道。
若是換了別的女人,見到這陣勢,早就感動的投懷送抱,熱淚盈體了。
伊人卻除了害怕還是害怕。
掃視着明顯被人精心布置過得大廳,無論細節還是總體都無可救藥的尋求完美。
男人松開女人的手,為她拉開餐椅。
小女人乖乖坐下,緊張到快要無法呼吸了。
“怎麽樣,還喜歡嗎?”施辰嘯坐在她對面,劍眉輕挑。
伊人不知該如何是好了,嫩唇動了動,卻沒發出聲音。
看女人話沒出口,聲調提高了一分“有什麽不妥?”
“沒、沒有,很好,真的很好。”伊人還是沒有适應這樣的施辰嘯。
男人看她對着面前最近的一道法式火腿沙拉,半天沒有動手的意思。
施辰嘯一臉壞笑“等一下很費體力的,要多吃點。”
過了好一會兒,伊人難為情的慢慢吞吞開口“我可以不吃嗎?”
可惜她得到了一個冷冰冰的答案。
“不可以。”
伊人尴尬的笑了笑“你應該不希望在用餐的時候,有人在旁邊嘔吐吧。”
男人擡起頭,投出疑問的目光。
“我不喜歡火腿。”
停了那麽一秒,施辰嘯瞥了一眼管家,讓人膽寒。
男人雙腿發軟,全身冷汗,此時想死的心都有了,千挑萬選的菜式,竟忘了女人的這一習慣。
“嗯——那個,我吃別的好了。”伊人拿起了刀叉。
管家偷偷緩了口氣,趕緊撤了那道差點兒害他卷鋪蓋走人的菜。
伊人心裏一直很忐忑,這男人今天對自己出奇的溫柔,語氣也不似平時那般清冷。
不會是最後的晚餐吧,想到這裏,伊人眼睛掙得圓圓的,瞪着眼前的男人。
正巧迎上男人投來的目光,四目相對。
小女人迅速低下頭,繼續切割盤中的菜肴。
“吃好了嗎?”一點都沒有催促的語氣。
女人點點頭。
“走吧。”
男人站起身,率先走向電梯。
伊人咬了咬下唇,低啦着腦袋,跟着男人走向電梯。
電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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