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伊人伸頭看了看
今日來是為何事?”與其跟她們廢話,不如直截了當。
“看你說的,我們姐兩兒就是想來看看妹妹!”怎麽看都沒看到半分真心。
“那兩位姐姐沒事,我也累了……”既然她們不說,算了,女人也樂得生了麻煩。
“別、別,妹妹你看就是着急,姐姐還真有事找妹妹幫忙呢……”
伊人笑了笑,換了個舒服的姿勢重新坐下來。
蘇瑞蘇雪兩人你退推我,我退退你,誰都不肯張口。
伊人慵懶的打了個哈欠。
“妹妹你現在是響當當的施家少夫人了,我們姐兩兒比你可差遠了……”姐妹倆一看情況似乎不妙,才開了口。
轉着圈的先是誇了伊人半天。
“我們今天來,就是想讓你說說話讓施少爺幫一幫我們,你若是不幫,我們可真就完了!”眼見着就要淚雨磅礴了。
“說吧,我只能試着看看。”若是舉手之勞說說也無妨,伊人還是念着那麽一點兒情誼的。
“…………”
姐兩兒你一言我一語的噼裏啪啦說了一大堆,其實說白了就是想靠着施家給她們投資。
“我說說看。”伊人也并沒說實了。
這點事兒若真要做,在男人那并不算是什麽事,只是伊人從來不過問他公司的經營。
“伊人妹妹,姐姐知道以前對你是不那麽寬容,可是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諒了我們吧!”伊人聽膩了她們這些客套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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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試試看的,你們不用說這些了。”
“那好,那我們就聽你的好消息了。”姐妹兩生怕女人反悔,忙不疊的道謝走人。
送走了她們,伊人合上眼,揉了揉太陽穴。
該怎麽和他說呢?算了,還是直接說就好了。
☆、邀請
到了下午,伊人在書房找到施辰嘯,男人正在埋頭查閱資料。
“放着就行了。”
聽茶杯的碰撞聲,男人還以為是送茶的傭人。
伊人走進正在猶豫着要不要打擾他時,男人扭了扭長因時間低頭而酸痛的頸部。
面前的身影劃過黑曜石般的眼眸,目光停留在女人身上。
“是你,怎麽來這了。”
施臣嘯邊說邊起身向沙發走去。
“過來坐下。”
伊人跟了過去,對上男人的雙眸,一時不知如何開口。
“我找你有事。”伊人避開了男人的眼睛。
“你找我!”施辰嘯喜出望外,女人從沒有主動張口要過什麽,破天荒的第一次。
“以後有事吩咐人叫我就好了,不必自己跑來的。”男人挑挑眉。
“嗯——蘇瑞和蘇雪希望你能幫幫他們公司……”簡潔明了。
施辰嘯考慮了片刻,看向女人。
“是她們希望還是你希望?”聽不出喜或怒,只是一句尋常不過的詢問。
“又有什麽不同,無非就是幫或不幫罷了。”對這件事,伊人其實是無所謂的,他同意了最好,不同意她也不會求他。
“我問你想還是不想!”男人的語氣裏多了一絲揾怒。
“額……”伊人一向冷靜又清晰的思維,此刻卻是混亂不堪,一時說不出話來。
“我無所謂,只是傳個話。”她确實是這麽想的,也只是這麽答應兩個姐姐的。
男人眉間微蹙,片刻複又平靜下來,回複了波瀾不驚的表情。
“我知道了。”口氣依舊平淡無奇。
猛然瞥見女人眼中的黯然,也沒說什麽。
伊人回到玫瑰園,心中百味陳雜,也不知他是答應還是不答應,使她一時無法恢複蘇家姐妹。
過了幾天,猛然接到了蘇家姐妹的邀請,說是一定要好好謝謝,而且特意強調要女人自己前往。
這番情景的話,男人應該是答應了的。
伊人是不想去的,她才不相信她們是真的想感恩。
那兩姐妹似乎是早就猜到女人會拒絕,所以特地準備了一個女人一定無法拒絕的理由,而且明知是陷阱也會上鈎的理由。
此時的伊人出門前不得不做一番繁瑣的準備,日漸笨重的身子讓她感覺也很不舒服。
伊人帶了李嬸和小米一起去,如果兩姐妹耍什麽花樣也不至于孤立無援的。
伊人來到電話裏說好的咖啡廳,簡單掃視了一周,并未看到人。
由于電話裏女人特別強調了多次,要和女人單獨見面,所以伊人就讓奶娘和小米都留在了車裏。
“哼,或許又是小時候的把戲!”伊人冷笑一聲。
“請給我一杯果汁。”既然來了,不妨坐坐再走,伊人挑了一個靠窗的位子坐下來。
女人随手翻着店內提供的雜志,眼睛卻是看向窗外的。
這裏不是喧鬧的鬧市區,很有種法國路邊的露天咖啡廳的感覺,外面是條鵝卵石鋪成的石子小路,蜿蜒曲折。
車子就停在巷口處,所以到咖啡廳的這段路是要用走的。
☆、跌倒
看了許久,眼睛有些酸澀,伊人揉揉眼,低頭吸了口果汁。
“妹妹!”
沈伊人皺皺眉,尖銳的聲音打斷了她悠然的好心情。
“東西帶來了嗎?”看着眼前的女人,伊人無意多做逗留。
“姐姐辦事妹妹還不放心嗎!當然帶來了。”
伊人心底冷笑,你是那種讓人放心的人嗎,只是女人今天出奇的熱情讓她感覺怪怪的。
随即接過女人遞來的東西,簡簡單單的一層包裝紙。
伊人打開,是的,是媽媽用過的化妝鏡,她小心翼翼的放到手包裏,剛好放得下。
“謝謝了。”
“好了,東西我送到了,先走了!”
女人飄然起身,走出咖啡廳門口的一瞬間她回了回頭看見伊人正小心翼翼的樣子,臉上陰森的冷笑。
幾天之前,女人離開書房後,施辰嘯拿起聽筒按下了撥號。
一想起嬌妻的繼母和兩個女兒的卑鄙行徑,施臣嘯就一肚子火氣。
不管是以前、現在或是将來,他都受不得自己的女人受一點兒來自外人的委屈。
“劉秘書,蘇家的那個案子先接下,過後随便找個理由推了。”
“還有,不要以公司的名義。”男人可不希望因為這麽點小事影響到公司的信譽。
當時施臣嘯沒想到正是因為自己的一番話,沈伊人今天正一步步邁進危險的境地。
拿到了母親的東西,想想母親留給她為數不多的物件中又多了一件,伊人心中自是欣喜。
“回去我就要把它擺在我的梳妝臺上!”出了咖啡廳,女人的興奮勁兒還沒過去。
聽到身後巨大的轟鳴聲,兩輛重型機車停靠在面前擋住去路。
這個位置恰好在小路轉彎的死角,巷口根本看不到。
面前的這三個人滿臉的邪氣與橫肉,一看就不是什麽好人。
伊人背抵着牆,警戒的看着他們。
“呦,美人,把身上值錢的東西都給大爺交出來。”中間的男子尖銳難聽的聲音,不懷好意的上下打量女人。
“只要你們都乖乖交出來就放你們走。”
伊人保持平靜無波的面孔,但內心處的恐懼在不斷放大。
怕他們會傷到肚子裏的孩子,女人開始動手摘下了身上所有的首飾,扔向男人。
看着到手的東西那些男人好死不死的緊盯着女人手中的手包,因為害怕,女人拿包的手在不斷發抖。
發現他們注意到了手包,伊人迅速藏到了身後。
“不可以,那只是個鏡子,值錢的東西我都給你們了。”伊人慌忙辯解。
那些她都不在乎,只是這鏡子不可以。
一個男人已經開始靠近了,女人幾乎要尖叫出聲,後面的兩人見勢立馬沖上前,捂住女人的嘴,動手就搶。
東西到手就跳上了摩托車。
“救命!”看到手包被搶走,伊人着急的順手拽住車座後面男人的衣角,叫出了聲。
男人一看不妙,用力一推甩開了女人。
女人釀跄着退回牆角,被腳下的石子絆了下,整個人跌倒在地。
☆、生産
車上的人早已揚塵而去,不見了蹤影。
伊人現在哪還顧得了這些,只感覺腹部劇烈的絞痛與下身流出的熱燙液體。
天哪!
聞聲趕來的李嬸和司機看到眼前的情景都驚住了。
這是怎麽回事?
沈伊人一手捂着疼痛難耐的肚子,一手扶着牆,死命咬着下唇,半直起身,看到紅色的液體已經流到了小腿處。
“痛!好痛!”臉孔刷白的不見血色,腹部的劇痛讓伊人移不動半步就腳軟下來。
回過神來的李嬸趕緊讓司機把女人抱到了車上。
“我的孩子是不是會死掉……”
因為疼痛,女人臉上表情有些扭曲。
“不會的,不會的,你胡亂說什麽呢,怎麽會死掉……”
李嬸一邊幫伊人穩住身體一邊安慰她道,
可是當她看到那一把血,吓得臉色也跟着蒼白了起來,聲音顫抖,抓着女人的手都跟着抖起來。
“……啊……”伊人突然間倒抽一口氣,腹部的疼痛比方才更加重了,女人手指抓着衣角,擰的死死地。
伊人疼得喘不過氣來,額頭上滲出細密的冷汗。
羊水破了,早産且難産。
孩子已經進入盆腔,來不及做刨腹手術。
施辰嘯出現在醫院中時,女人已經進入了産房近一個小時。
聽到裏面傳來撕心裂肺的喊叫聲,施辰嘯已經埋怨不起女人的任何過錯了。
可以想象到,嬌妻原本甜美的面孔,現在被疼痛扭曲成了什麽樣子。
懷孕讓本就讓女人羸弱的身體承受不住。
僅剩的一絲體力也在接下來的十幾個小時裏一點點消逝,女人沒有了力氣,産婦、孩子都很危險。
她覺得自己像是突然間要死了一樣的難受,氣息薄弱的低聲呢喃。
很久沒有聽到聲音,女人已經沒有力氣喊痛了。
她會不會……死掉!
腦中這個念頭一閃過,施辰嘯就感覺這個世界仿佛要天翻地覆一般讓他窒息。
他恨女人,恨她對自己的不負責,恨她冒着生命危險的不小心,更恨她有着離自己而去的危險。
産房外有人怒吼着,如果女人死了,就要你們全醫院陪葬的喊叫!
醫生只當是特殊情況,準爸爸的着急心态。醫生在咕咕哝哝。
直到一位從國外坐直升機直飛而來的婦産科權威的到來,醫生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全醫院陷入恐慌,所有人都為産房裏的女人也為自己捏了一把汗。
伊人已經不記得孩子是什麽時候出來的,當醫生大吼“用力,孩子就要出來了!”時,女人意識已經模糊。
生育的過程是她今生再也不願回憶的痛苦,整整兩天裏,地獄與天堂僅僅一步之遙。
在女人産後兩天真正清醒時,才意識到自己已經是一個孩子的母親了。
病房門被推開,女護士抱着一個孩子進來,高興的說道“你可醒了,快看看你兒子,長得可漂亮了。”
孩子放在她身側的□□,伊人微微支起身,下身還感覺很不舒服,絲絲的痛。
☆、施憐伊
當她看到這個來自自己身體的小生命時,十個月的不适,算什麽,四十幾小時的痛又算什麽。
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襁褓中的小嬰孩,一副神氣的小臉像極了施辰嘯。
腳腕上挂着一個名牌,看到上面字的同時,心沉了下來,上面寫着三個字:施憐伊
施憐伊……是他取得名字嗎?女人心中不住的默念道。
憐伊、憐伊,是可憐我的意思嗎?
我有什麽需要你可憐的,即便是可憐也是你造成的,有什麽資格!
難道不覺得有些殘忍,我做錯了什麽,誰要你的可憐!
不知不覺得,眼角落下一滴淚,微弱的女人自己幾乎都沒有發現。
憐伊、憐伊,念着念着,在疲憊中睡了過去。
隐隐約約感覺有人給自己蓋了蓋被子,這才迷迷糊糊的睜開眼。
“伊人姐姐,你醒了。”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耳邊就聽到夕美的聲音。
“怎麽來了。”伊人朝她笑了笑。
“還說呢,我的幹兒子出世了都沒人通知我,要不是我往你家打電話,都還不知道呢。”典型的小女孩,看起來青春年少。
“還沒來得及呢。”
“我可不可以見見我幹兒子?”一口一個幹兒子,夕美叫的親着呢。
“可以啊。”說着看向服侍她的張媽,示意去把孩子抱來。
夕美看着門口,兩眼簡直要放光。
終于門開了,孩子的奶媽抱着進來,夕美一步跳了上去。
“哇!他好小喔!好漂亮喔!”忍不住驚叫出聲。
“剛出生的小寶寶都這樣可愛嗎?”
“才不是呢,剛出生的孩子一般都是皺巴巴的呢!”旁邊的奶媽搶先說道。
“可是我沒看出來哦。”
“這孩子,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了,從來沒見過一生下來皮膚就這麽幹淨白嫩的。”
“你看你看,他抓我的手指頭,還朝着我笑呢……”望着嬰兒都快捏的出水的皮膚,夕美直想上去親一口。
之後,夕美又來看了好多趟,每回都帶好多小玩意兒給伊人解悶兒,尤其是寶寶的東西更多。
還有幾次是夕顏陪着來的。
沈伊人在醫院足足呆了一個月才被準許出院。
令伊人不開心的是施辰嘯只是來了幾次,每次都只是看看孩子,草草跟她說幾句話就走了。
回到莊園,男人并沒有安排女人在玫瑰園,而是住在自己的東園。
屋內的陳設還是按照女人以前的住處安排,雖是換了一個地方,伊人感覺卻還是那樣的熟悉。
男人給盡了她物質上的享受,可自出院幾個月來,他一直沒有好好的看一眼女人,總是不冷不淡的,偶有高興的時候也是在兒子面前。
幾個月來各種補品的調養,使女人的身子逐漸恢複好轉,連妊娠紋都不見了蹤影。
生育使得她的胸部更加豐滿,舉手投足間皆流露出迷人的韻味兒。
早起坐在餐桌前的女人還有些迷糊,揉揉眼睛睜開時剛好對上對面的雙眸。
伊人順手抓起桌上的報紙擋在眼前。
☆、沈氏破産之幕後
伊人順手抓起桌上的報紙擋在眼前。
果然男人在她生下孩子之後就對她不理不睬起來,幾個月來男人的表現證實了女人之前的擔心,起先她還有些期盼,有些希望的感覺。
慢慢的女人漸漸收起了這些虛無缥缈的東西,但這并不容易,尤其當面對男人的時候。
伊人使勁低着頭,恨不得讓自己全部埋在那張單薄的報紙下。
募得,女人雙眼定格在報紙的頭條上。
占了整張報紙的大半版面,赫然印着幾個大字‘蘇氏子公司破産潰敗之後幕’,下面小字标明,其公司的所屬者是蘇春燕的兩個私生女。
旁邊還印有兩張蘇瑞、蘇雪的照片。
照片上的兩人完全不似往日的風光,甚至可以用落魄來形容。
伊人不明白,施辰嘯不是已經答應幫她們了嗎,又怎麽會到如此地步!
“哼,自作自受!”男人也看到了這條報道,冷哼一聲,語氣裏盡是嘲弄。
“我确實先是答應了,但那只是戲弄而已。”看到女人迷惑的眼神,男人開了口。
接着,女人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凝重,憤然起身,留下一口未動的早餐……和驚詫的男人。
伊人生氣的回到自己房間,她并非為蘇家兩姐妹抱不平,而是氣男人。
起先她就懷疑,在咖啡廳那陣兒,就是她們搞的鬼,可想想那兩姐妹又是有求于我的,又怎麽回破壞了自己的好事!
所以也一直瞞着那天的事,怕是男人發火從而牽連到蘇家姐妹。
再說如果不是他刻意的玩弄,蘇瑞蘇雪也不會狗急跳牆的找她的茬。
他果然是不在乎我的。
我已為施家生了一個兒子,但這也是我的孩子,別的再無所求!
對男人原本還留有一絲溫度的心,也随之消散了……
施辰嘯還不知道女人出事那天的确切起因,每當問起時她時,不是轉移話題就是默不作聲。
而現在,心涼的女人感覺已經沒有必要将這件事告訴男人了。
調理好情緒,使心情恢複到零點,女人淡然的坐回餐桌前。
男人皺眉。
看着女人複又坐下,淡然到極點,看不出一絲波瀾的痕跡,仿佛剛才都是自己虛幻出來的,一切都沒發生。
他豈會允許女人如此漠視自己,俯身捏住她的下巴,擡到可以與自己平視的角度。
“看着我!我讓你看着我!”男人淩厲迫人的眼,直逼着而來。
“何必呢……”語氣裏浮現嘲弄,可是一接觸到他冷硬的眼,又讓恐懼所取代。
“為什麽,為什麽這樣對我?”男人眼神暗淡下去,握住她較弱的手腕。
“這是我該問你的才對,為什麽!”伊人攥緊拳,吼了回去。
施辰嘯沒有給她再次說話的機會,熾熱的唇覆了上來,強勁的力道使她的唇紅腫到看的出血絲。
她輕輕掙紮,明明知到從未有機會掙脫他的鉗制,但他抓的她好痛,吻得也好痛。
但那(熱)吻依然在繼續着,女人越掙紮吻得越深。
☆、瘋狂
她已經喘不上起來,呼吸紊亂。
他的(舌)已成功進(入)到女人口中,挑動起女人久違的熱情。
男人完全不在意她的反抗,直抱起女人向她房中走去,踢上了房門。
巨大的關門聲拉回了女人的一絲清醒,這時她的全身因他的(挑)動引起一陣陣的顫)(抖)。
不!
我不愛他!
伊人違抗身體意願的在內心吶喊。
身體上的(狂)(熱)反應已讓她說不出話來,代替的是悶悶的(低)(吟)聲。
女人竭力控制,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響。
感覺到女人的壓抑,施辰嘯開始輾轉(引)(誘),吻從唇移到耳後,身體完全的(貼)合在女人身上。
男人手部加大了力道,游走在女人上下。
“……叫……叫出聲來……”聲音粗重。
回應他的只是女人強忍的一聲悶哼。
女人被壓在自己身下,卻依然倔強。
更大的力道加注在女人身上,全身上下已有多處泛着青紫。
“……啊……”終于忍不住的女人喊出了聲音。
“……對……叫出來就好了……”說着男人卻更激進的向深處進攻。
“……不……啊……”身體卻不自主的渴望那份侵占。
“……輕……輕……”身體被引起一陣陣的顫抖,女人語不成句,幾乎要昏厥。
仿佛無休止的,男人(要)了她很多次,瘋狂的(掠)(奪),就像第一次那樣未曾減一分一毫。
當她清醒過來時,伊人全身酸痛,手指動一動仿佛都會牽扯全身。
而罪魁禍首已經不知去向了。
女人目光無力的望着粉色的天花板。
男人的溫度還感覺得到,在他放開自己的那一瞬間,女人心頭似乎閃過一絲不舍的感覺。
不,不會的,一定是錯覺,伊人安慰自己。
可當男人貼在自己身上,心裏不自主的悸動又算什麽?
明□□裏頻頻告誡自己,嘴裏說着不要,面對男人,身體的逢迎又算什麽?
我不能愛上一個不愛我的人。
我不要!我不要!
猛烈的搖晃,牽引起身體的不适,痛的女人呲牙咧嘴。
嬰兒房裏,男人坐在地下的毛氈上,讓兒子爬到自己腿上。
六個月的孩子剛會爬,正是活潑好動的時候,小憐伊
更是好動的很,不把保姆累到半死不罷休。
施辰嘯疼愛的雙手将小憐伊舉過頭頂,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珠,咕嚕咕嚕轉個不停,發出‘咯咯’的笑聲。
在父親懷中,小憐伊顯得特別高興。
施辰嘯這麽愛孩子,難道就真的不愛孩子的母親嗎。
不是不愛,而是愛到深處,男人逼迫自己強壓不愛。
一來是氣她上次私自外出差點釀成慘劇,二是一旦面對她,理智便沒有了絲毫作用,只會讓自己陷的更深。
兩個都是害怕受傷的人,彼此身上的刺紮的對方體無完膚,卻又不肯放開。
伊人緩過勁來,起身走向隔壁的嬰兒房,隐約聽到裏面男人的聲音,停住了腳步。
只要他還對孩子好,就不求什麽了。
☆、舞伴
只要他還對孩子好,就不求什麽了。
這是伊人現在唯一的要求了。
至于施臣嘯怎麽對她,她已經不敢有什麽奢求了。
伊人并沒有打擾他們父子兩,只是在門外默念。
說來,小憐伊能在這嬰兒房裏呆幾天也實屬不易,看孫子急切的老爺子嫌抱來抱去的麻煩,在自己的住處找人特地又設了一個嬰兒房。
作為施家的頭一個曾孫,小不點幾乎成為了大家的焦點。
現在基本上施家上上下下都為這個小不點忙碌起來。
光是為了照顧他就有四位專門從香港請過來的嬰兒方面的專家。
更不用說施家原本的傭人了。
用老爺子的原話說就是,每天什麽都不幹,光看着小東西,心裏就說不出的高興。
小東西正是調皮的時候,小手一伸就抓老爺子花白的胡子,疼得他呲牙咧嘴,臉上卻還挂着笑意。
伊人還真擔心老爺子這麽一直寵下去,會把小孩子寵壞的。
老爺子除了寵曾孫外對曾孫的爸爸媽媽也是時刻注視着。
伊人沒有事的時候也不願出門,總是挑一兩本喜歡的書,躲在花房裏靜靜的看。
可是她的心并不平靜。
有時會想一些關于男人的問題,但是思來想去也沒有什麽結果,男人要不要她都不是她自己可以決定的,幹脆任由他去。
而施辰嘯的心情一落千丈,不知為何最近公司的應酬出奇的多,大多數都已經交給公關部去應付,而有些則不能随随便便的派個人就去。
女伴成了男人的大問題。
若說漂亮能幹的女人,施辰嘯身邊從來都不少,随便他一句話、一個眼神,她們便撲蜜似得飛來。
輕而易舉得到的,卻都不是他想要的,想要的,偏偏又得不到。
在自尊的驅使下,男人想到了一個迂回前進的道路。
男人總是有意無意中,把缺舞伴的消息透漏給嬌妻身邊的人,傭人中從來不缺乏嘴巴快的人,小米就是其中一個。
男人料定她會轉告女人,并且會添油加醋的勸說女人填補這個空缺。
事實如他所料,小米一聽到這個消息,就氣喘籲籲的跑到花房。
“少夫人!”快速度的奔跑累的她直喘氣。
“怎麽了,跑成這個樣子……”正看得入神,女人眼光好不容易從書中拔出來。
“少夫人,少爺要找您作舞伴!”小米直接說出了自己心中的意思。
“找我?為什麽?”舞伴而已,男人身邊女人多的是,女人想象不到這種情況下,男人會要她一起出入這些公共場合。
“聽說是少爺沒有合适的人選。”
“他工作上的事,不會希望我幹涉的。”伊人說的幹脆。
眼睛又轉回書中,思緒卻還在外飄蕩。
沒有合适的人選?誰會相信。
我只做好教養孩子的義務就好了,其它的,不是我該管的。
看到女人不再說話,小米悻悻的退了出去。
她實在是希望她的少夫人能跟着少爺出門,這樣少夫人就不會半夜做夢還會抽泣了。
☆、過火
關于這個,伊人并不知情,每每晚間做的夢,早上一睜眼,就忘得一幹二淨。
從不知道自己半夜還在夢裏哭過。
女人那邊沒有消息,男人感覺等了好久,其實不過半天而已。
忍不住,旁敲側擊的,終于得到了答案——男人第一次遭到女人的拒絕。
依女人往日的性格,結果是意料之中的,但消息聽到耳朵裏
施辰嘯還是被觸怒了。
“沈伊人!你玩過火了!”施辰嘯一個電話打過去。
“把沈伊人給我叫過來!”正在做打掃的傭人見到男人氣怒的要殺人的眼光,都遠遠的繞路而行,
“我就是。”女人看書累了路過電話機旁剛要回房間,鈴聲毫無預警的響起來,只好順手接了。
話筒還未拿到耳邊,就聽見那頭一聲吼,帶着十足的怒氣。
“我是沈伊人。”女人重複了一邊,淡淡的。
“明晚跟我去一個晚宴。”施辰嘯沒想到會是女人直接接電話。
“知道了。”伊人回的迅速,但不帶一絲喜悅的語氣。
“你不想去?”男人感覺她回的勉強。
“沒有。”
“我問你想不想?”施辰嘯加重了語氣,一字一頓。
“你希望我說想還是不想?”女人回答得很大膽,卻也很小心,語氣裏幾乎是委曲求全了,卻又相當不怕死的隐含挑釁。
話筒裏傳來了嘟嘟,男人直接挂掉了電話。
女人猜不到現在他的臉上是生氣憤怒或者……根本無所謂。
沒想到,第二天晚上,晚宴準備的衣服還是送到了女人手中。
伊人拿着它,有些迷茫,為什麽偏偏是我?
禮服是件很保守的旗袍裝,除了側邊的開叉,再沒有什麽暴漏的地方了。
合身的包裹着女人的身體,呈現出完美的曲線,完全看不出她已經是一個小孩子的媽媽了。
反倒是生育是她胸部的發育變得豐滿,全身上下凹凸有致。
在一群亮光閃閃的花色晚禮服中,更凸顯其震撼性。
女人略施粉黛就已經很漂亮了,毫無疑問的令在場的所有美女名媛都大大失色。
放眼望去,全都是大粉妝玉琢的濃妝,唯一的清新淡雅更顯奇異可人兒了。
施辰嘯喜歡這樣,讓他的女人變成最出色的女子,傲視群芳。
伊人今晚的工作就是吊在施辰嘯手臂上,他去哪,她就跟去哪。
也不必總做出禮節上的微笑,想是施辰嘯也不會喜歡見到她逢人必笑。
無論走到哪裏,總有幾雙哀怨的眼神死死盯在身後。
眼神裏盡是對身邊男子的愛慕,女人就不懂了,眼光移轉到他身上,他正專注的與一個什麽商業會長談些什麽,看起來确實帥氣逼人。
但這又如何?這男人又不愛自己,不屬于自己,何必自尋傷感呢。
“喝一點兒酒吧。”
不知何時,他結束了與那人的談話,把她拉到牆角,換掉了她手中甜絲絲的水果酒。
“喝了。”施辰嘯調調眉,緊盯着嬌妻的雙眸,女人眼中是那樣少見的清澈。
☆、好辣
“好辣……”
伊人小抿了一口,又苦又辣。
她不喜歡的皺起眉。
施辰嘯低笑,将杯中剩餘的酒盡數倒進口中,然後扶住女人的後腦,貼上她的紅唇。
酒液緩緩進入口中,伊人臉色變得紅潤。
随着酒液進入口中的還有男人挑逗的舌,伊人面孔更加酡紅如醉。
“不要了,我會醉。”伊人伏在他胸口,低喘着。
酒精進入身體,感覺胃部一陣灼燒感,頭有些昏昏沉沉。
“為誰醉?”男人輕吻她耳垂。
耳邊一陣酥麻感,窸窸窣窣傳到全身,但女人意識還算清晰。
“不為誰……只是酒的緣故……”
“看來你還需要一杯。”
施辰嘯轉身從身邊經過的侍者手中又拿了一杯酒,傾倒入口中,未等女人反抗,強硬的啓開她的唇,慢慢啜入女人口中。灼熱的液體流過喉嚨,接連而來是口中的纏綿,吻得她喘不過氣來。
“好悶……好熱……”女人真的要暈了,不知是為酒還是男人的那個吻。
“我們出去透透氣。”施辰嘯笑看嬌妻因酒精緋紅的臉頰。
男人攬起伊人的細腰,來到庭院的石凳坐下。
女人被抱着坐在男人腿上。
吹了陣涼風,伊人似乎感覺清醒些,擡頭看向男人,他深邃的雙眸不知在思考些什麽。
不知為何,此刻伊人想起了蘇婉兒,那個她認為施辰嘯曾經深愛的女人。
愛過的女人,居然可以被男人冷酷無情的抛棄,就像扔掉一只玩夠的玩偶那樣簡單,沒有絲毫猶豫。
自己呢?有一天她也會如此嗎?伊人自問着,不禁擡頭又看向男人。
施辰嘯低下頭正對上女人的臉頰,相隔寸許間。
一股情愫在兩人之間親密的醞釀,暗暗的在心底湧動。
女人有些情不自禁的顫抖,臉孔也湧上熱潮,叫她不知所措。
“……我……”男人的熱吻吞下了她剩餘的字節。
酣暢淋漓的激吻過後,伊人随着男人回到了宴會中。
挽着男人的她心神不定,不是說如果一個男人厭惡了一個女人時,碰都不想碰她嗎?
為什麽,他的吻還是那麽熾熱,那麽……
伊人不斷的喝着手中的水果酒,掩飾着內心的慌亂。
喝了一口感覺味道不對,但還是喝了下去。
“我不想跟你呆在這裏……”酒精使她剛剛清醒的思緒又混亂不堪,不禁在男人面前狂妄起來。
“你醉了。”男人側目,剛剛一直在談事情,沒注意到女人居然喝到醉。
一眼瞄見小女人手中剩了一口的紅色液體,天哪!
這女人一定是把這種調和的高度酒當成水果酒了。
“你最讨厭了……”伊人嘴巴嘟的老高,滿臉緋紅。
“不要亂動,聽話……”男人扶住搖搖晃晃的女人,跟主人簡單的打過招呼就帶着嬌妻離開。
“……嗯……好熱啊……”還未走出人群,伊人大腦不清的就要伸手解領上的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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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十章就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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