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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死MAX
秋瑟從未那麽讨厭過一個男人,謝宴白成功做到了。
前面她和氣的發【在嗎】,他老半天不回,偏偏就逮着她罵他的時候回,這不是故意的,她絕對不信。
說不定就是故意冷落她,逼她生氣,好抓她小辮子。
不愧是奸商,夠狠的!
但兩人財力地位懸殊,她哪裏敢硬剛,除非真的想被封殺了。
她怎麽就沒忍住啊。
秋瑟啊秋瑟,你怎麽不改改你的臭脾氣!
秋瑟苦惱的錘錘頭,腦筋飛速旋轉,思考挽救措施,終于,她想到一個,【謝總,對不起對不起,我發錯了,我剛剛那話不是發給你的,而是我在跟我朋友打游戲呢,我在罵她技術爛,呵呵……您別誤會啊,您這樣英俊不凡、器宇軒昂、風度翩翩、玉樹臨風的美男子怎麽會技術爛呢。】
發送過去,秋瑟偏頭做了一個嘔吐的動作。
真惡心,幸好是打字,不是從她嘴裏說出來。
謝宴白看着秋瑟彌補拍馬屁的話,哂笑,別以為他不知道她打出這話有多麽勉強。
盡管和秋瑟認識時間不長,但他基本已經知道她的性格,好勝心強,不服輸,脾氣驕縱。
她會輕易對他服軟?
想想也不可能。
謝宴白菲薄的唇角情不自禁上揚一點,長臂繼續擦濕漉漉的頭發,擦了個半幹,走到吧臺邊坐下,給自己倒了杯紅酒,慢條斯理的品嘗,一點不急着回。
看看那女人還會拍出些什麽馬屁。
又不回!
又不回!
世界上最讨厭的事情絕對是一個人上一秒發消息給你,你迅速回他後,他就跟消失了一樣,老半天不回。
技術爛,性格還那麽惡劣!
秋瑟雙手死死攥緊手機,氣到雙臂都在發顫。
冷靜,秋瑟,你要冷靜下來,不能再上當。
時務者為俊傑。
深呼吸深呼吸。
秋瑟安撫好自己,再次打字:【謝總,真的很不好意思,我有眼不識泰山,沒想到昨晚能跟您這樣一位器/大/活/好的男人共度一夜,這将是我這輩子最美好的事情。】
咳咳——
謝宴白看到某四個字,很不幸的被嗆到。
他放下高腳杯,抽了一張紙擦嘴。
這女人。
她還知不知道自己是明星,這種話也好意思說出口?
要不是知道昨晚她是第一次,他肯定會以為她身經百戰。
【難為你說出這麽違心的話了。】謝宴白終于回複。
秋瑟撇撇嘴,這男人既然知道她違心,那他幹嘛還非要跟她經紀人說讓當事人來找他?還主動給電話號碼?
資本家的腦回路真是讓人猜不透。
【謝總,這您就說笑了,我是很認真的,您這麽英俊,這麽優秀,我真是何德何能才能和你産生交集啊。】
嘔——
太惡心了。
她這輩子說的最惡心的話。
【好了,你不用說這些了,你以為我會相信?】
秋瑟氣結,脾氣上頭,不裝了,【那你不信,又為什麽讓我聯系你?你這是什麽意思?昨晚是我不對,先招惹你,本應是我活該,但你昨晚也很享受好不好!我被你折騰得現在腰還很酸呢!不就是吐槽了你一下嗎!你至于搞我事業?】
腰還很酸嗎?
謝宴白眉峰輕蹙,眸底掠過一絲擔心:【身體還難受?】
【這不是你喜聞樂見的嗎?我不好,你應該開心才是啊!】秋瑟莫名覺得委屈。
她昨晚就是太難過了,親人沒有一個記得她生日,雖然她知道這是她活該,是她應得的報應,但孤零零一個人坐在吧臺喝酒,還是覺得心口堵得慌。
也覺得特別的寂寞空虛。
所以她回房路上看到走廊上一個合眼緣的帥哥,才會放縱自己上去撩撥,造成如今的局面。
謝宴白拇指指腹掃過你應該開心幾個字,開心嗎?并沒有。
他就是想要她跟他服軟一下。
早上那張便箋紙,倒也不是讓他生氣,就是有些傷自尊。
他……技術真的差?
可她昨晚有些時候明明很享受……
[你撒個嬌]打出這四個字,謝宴白及時删除,改為:【你求我,那個角色就還是你的。】
打完,他發送過去。
秋瑟看着你求我三個字,氣得嚯了一聲。
都道歉了,他還嫌不夠,還想她求?怎麽個求法?跪地上雙手合十?
呸!
他想得美!
姐擺爛了,毀滅吧,誰愛道歉誰去!
【你就是技術爛,技術超級爛,宇宙無敵爛,只會靠蠻力,真是可憐以後要跟你共度餘生的女人,就你這樣的,你還是孤獨終老吧!】
這條消息隔了一兩分鐘才收到回複,就兩個字:【很好。】
意思不明。
秋瑟心裏咯噔一響,說不心虛是不可能的。
但發都發了,她還能怎麽樣。
算了算了,随便吧,她秋瑟什麽都不怕!
王沖猶豫了好久,還是決定給謝總打個電話,探一探他的口風,那位秋瑟到底怎麽得罪他了?
竟然讓他睜眼說瞎話,點評演技太差,這得是什麽級別的得罪才能讓謝總開金口啊。
看了下時間,晚上十點,謝總應該還沒睡吧?
王沖嘗試着撥通謝宴白的私人手機號。
電話響了兩聲接起,沉磁的聲音從話筒裏傳出:“王導?”
王沖緊張的舔舔唇:“謝總,不好意思啊,這麽晚還打擾你。”
謝宴白:“無礙,你要跟我說秋瑟的事情?”
王沖幹笑一下:“呵呵,是啊,謝總,恕我冒昧,我想問一下您,秋瑟以前得罪過您嗎?”
謝宴白頓了下,道:“沒。”
王沖睜大眼睛:“那您今天怎麽會……”
謝宴白:“我和她有一絲私事,這個不便告訴你。”
王沖敏銳的嗅到八卦氣息,眼睛放光:“那謝總您這樣說的話,我們今天試鏡的這個角色,我是留着,還是另選他人?選程雪顏嗎?”
“這角色就是秋瑟的,不過暫時別告訴她,等到合适時機,我會告訴你什麽時候說。”
“哦哦,懂了,我懂了。”王沖勾起姨母笑,原來謝總這是在跟秋瑟鬧別捏呢,這兩人私下裏也在談嗎?還真是好大一個驚天八卦啊,可惜不能說出去,難受!
“那謝總,我就不打擾您了,您早點休息。”
“王導也是。”
雙方挂斷電話,謝宴白指尖敲了敲吧臺桌面,黑眸深邃難測。
深夜,某匿名論壇一個帖子平地起高樓。
【爆料!秋瑟得罪盛海集團CEO。】
帖子點進去,首樓是樓主貼的世娛工作證,表示他是內部人員,說的話可信。
2L(樓主):秋瑟今天來我們世娛試鏡,你們知道嗎,她被我們頂頭上司的上司當場批評演技差!你們是不知道當時秋瑟那臉色有多難看,多尴尬,我腳趾都要摳出一室三廳了。
該論壇一向多夜貓子,不多時,一群ID湧進來回複。
[我去,真的?]
[要是真的話,我想想那場景都要窒息了,被大老板當場指出演技差,那現場發揮是有多辣眼啊!]
[不會吧?秋瑟演技雖然不能說非常好,但我覺得她演戲一直很有靈氣,不至于一個試鏡就差到被當場批評吧?樓主還有別的證據嗎?光是一個工作證說明不了什麽哦,你至少放一個試鏡現場照吧?]
理智的吃瓜群衆要求貼更多的證據。
而樓主還真的貼了出來,一張是評委席的照片,中間的CEO被打碼了,但面前的銘牌看得出确實是盛海老總。
還有一張是試鏡演員的照片,只是除了秋瑟,其他人全部打碼,不太看得出是誰。
但這一點難不倒資深吃瓜群衆,很快有人解碼出三個演員,尤其是程雪顏。
[對上了對上了,《迷夜》這部懸疑電影早就聽說程雪顏和秋瑟這兩位電視劇流量小花都要去争取女二號,前幾天我還看到有程雪顏的通稿造勢呢。]
[那這就說明秋瑟被盛海CEO批評演技差是真的?]
[哈哈哈,活該啊,我早就看不慣秋瑟那嚣張的樣子了。]
[得罪這麽大的老板,秋瑟應該要被封殺了吧?真是喜聞樂見啊,終于不用再看她那作裏作氣、矯情無比的樣子了。]
越來越多的黑粉跑進來幸災樂禍,帖子越頂越高,在論壇首頁飄了整整一晚。
然後第二天一早,許多營銷號大V截圖帖子內容發到微博上引戰。
每日一八卦:秋瑟演技被嘲,好像還得罪了商界大佬,這事你們怎麽看?
扒圈大佬:據說秋瑟要被封殺了,這事我不太信,你們呢?
九叔只唠嗑:整理了一些秋瑟以前的演技動圖,難怪被大佬當衆批評演技,真的好辣眼啊,也不知道她是怎麽紅起來的,現在的明星啊,可真好混。
周周精彩:對比一下秋瑟和程雪顏這兩位同期小花的演技,實話實說,确實程雪顏更好,看來《迷夜》的女二非程雪顏莫屬了。
除了這些,還有其他平臺的各種話術通稿,內容幾乎都是一邊踩秋瑟,一邊捧程雪顏。
懂內行的,幾乎一看就知道這是哪個團隊買的。
陳歐看到這些,對程雪顏厭惡得不行,這個團隊這些年一直貼着她們炒作,炒也就算了,還喜歡踩她們吹自己。
也就是秋瑟不愛使這種手段,從不發類似通稿,她只愛發專注吹自己的,用她的話來說:程雪顏不配。
陳歐笑着搖搖頭,藝人人品好,雖然容易吃虧些,但帶着也舒服放心,不過……她昨天是不是沒有道歉?
怎麽網上這麽多傳言說盛海集團老總要封殺她的?
這是程雪顏放的消息,還是謝總那邊放的?
陳歐連忙給秋瑟打電話。
紫金花園高檔小區,六棟16樓。
窗外的晨陽從落地窗漫進,将偌大的卧室照亮,床上的女人睡得很香很甜,如瀑的烏黑長發散在身下,淺淺露出精致瓷白的側顏,只有巴掌大小,黛眉彎彎,唇珠不點而紅。
忽然,手機鈴聲響起。
秋瑟難受的輕擰眉梢,不知道是縱/欲太傷身,還是睡太多把身子睡乏,她覺得今天的身子骨沒什麽力氣。
軟綿綿的在床上翻了一個身,眯着眼把手摸索向手機,抓到掌心裏,撈到眼前,努力睜開一條眼睛縫接起,“喂?歐姐?”
“你老實告訴我,你昨晚是不是沒有跟謝總道歉!”
秋瑟微訝:“你怎麽知道?”
“秋——瑟——”
經紀人的音量陡然拔高,秋瑟及時拉開手機,等她吼完,才貼回來,“歐姐,你先冷靜冷靜,告訴我,你怎麽知道的?莫非那個男人真把我封殺了?公司得到什麽信兒了?”
“你不是很嚣張嗎?現在怕什麽?”陳歐好笑。
秋瑟聽到她的笑聲,輕呼一口氣,知道應該還沒有封殺她,撩一下長發,她撐坐起來靠着床頭,“歐姐,你快別吓我了,你直接告訴我吧。”
“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沒有開始封殺你,反正今天網上多了好多傳言。你被謝總批評演技太差的事情也曝光出來了,這事,我猜測是程雪顏幹的,但網上也有很多言論說謝總要封殺你,這一點我就不太确定是哪方放出的消息了,所以我才猜到你應該沒有跟謝總和解。”
“傳出來了?”秋瑟郁悶,她點開外放,登錄微博,邊搜索邊回經紀人,“我就知道程雪顏會搞事,可我昨天明明表現得比誰都好,我可真是太冤了,我黑粉又要到處傳播我以前那些演技青澀的片段,說我演技辣眼睛了。”
“誰叫你不跟謝總道歉的?你惹得起人家謝總嗎?我真是不想說你了,你能不能不要那麽任性啊!這事關你的前途啊!你到底還想不想在圈子裏混?”陳歐實在是恨鐵不成鋼。
她不明白秋瑟這次為什麽那麽犟,她以前脾氣是驕縱一些,可她也拎得清輕重,怎麽這次就鑽牛角尖非要和人家大佬争個你輸我贏了呢,她争得贏大佬嗎?
秋瑟聽出經紀人的苦口婆心,有些愧疚的道:“歐姐,昨晚其實我道了歉的,真的,我還把他好一通誇,結果他一點不領情,還刺激我,我能怎麽辦,只能如他願,罵得更狠了。”
“你——”陳歐差點氣得暈過去,瑟瑟不僅沒道歉,還罵得更狠了?“你行!你特行!北城首富都不帶怕的,我真管不了你了,随你便吧,咱們就坐等你一個個資源掉光,散夥吧!”
陳歐憤憤的挂斷電話。
秋瑟有些低落的斂下眼睫,她昨晚果然做錯了吧?
像她們這樣的普通人,怎麽能得罪權貴呢?
在她們這個圈子,她看到好多為了資源,不惜出賣自己的人,還看到那些有錢有勢的人,高高在上的玩弄她們。
很多網友沒說錯,這個圈子背地裏的黑暗面遠遠比她們想象的還要可怕。
她以前為了不卷入這些,一直潔身自好,寧願少賺點,沒那麽紅,也從不去沾染。
但現在她因一時的空虛寂寞,得罪了那樣大一個大佬。
只要對方擡擡手指,真的可以随時捏死她。
謝宴白,昨晚你回複的【很好】二字是什麽意思?
要封殺我給我一些教訓的意思嗎?
今天網上的傳言是你放的?
秋瑟翻出謝宴白的手機號,嘗試着撥打,卻仍是沒有按下去,她哼唧一聲,歪歪扭扭的倒到枕頭上,一擡一放的撞了幾下,撞得頭有些發昏,終于停止。
今天身體有點虛,得趕緊吃點東西。
秋瑟又給自己下了一碗面,吃飽喝足,她心中有了個主意。
抹上最後的紅色口紅,秋瑟上下一抿,站起身在落地鏡前性感的轉動身體。
掐腰的紅色長裙,很好的勾勒出她不盈一握的腰身,天鵝頸與尖尖的下巴線條流暢,濃密的烏黑青絲下,一張臉蛋明眸善睐,顧盼生輝。
她長得還真是好看。
秋瑟自戀的對着鏡中自己飛了個吻,然後拎上包包出門。
開到盛海集團大廈樓下,她坐在車裏,高高的昂起脖子看向大廈頂樓。
她決定了,還是識時務者為俊傑,親自去給謝大總裁道歉吧!
摸出手機,點開謝總的私人手機號,眼一閉一睜,她打了過去。
謝宴白正在開早會,聽到手機震動,他淡淡的瞥了眼,是個本城的陌生號碼,他挂斷,沒理會,繼續聽財務總監彙報這一周的收入支出。
他竟然挂了!
秋瑟瞪着手機屏幕,氣得咬牙。
不過很快,她想到今天是周五,對上班族來說,是工作日,估計謝宴白在忙吧?
如果是故意的,她、她……她也不介意。
秋瑟皮笑肉不笑,好脾氣的選擇發微信:【謝總,您現在很忙嗎?我在您公司樓下,有時間見一面嗎?】
謝宴白看到秋瑟的微信消息,倏然反應過來剛剛的陌生號碼是誰,冷峻的眉宇有了淡淡融化:【剛剛的電話是你打的?】
【嗯嗯,是啊,就是沒考慮到謝總您在忙,真是不好意思了,打擾您了吧?】
【我在開會,應該還有半小時能開完,你能等嗎?】
【嗯嗯,可以等的。】
我在車裏等你。
秋瑟下一句還沒打完,謝宴白又發來道:【我讓我特助下來接你,你先去我辦公室坐一會兒。】
既肯見她,也肯讓她去辦公室,看來只要她道個歉,還是有轉圜餘地的。
秋瑟,這一次,你一定要忍住!
秋瑟跟在肖毅的身後進了謝宴白的辦公室,黑白灰三色,清冷得就像謝宴白本人。
她快速環視一圈,觀察布局——辦公桌後面是一排書架,左邊是落地窗,右邊有一扇門,估計是休息室。
而在這些的前面則是待客區。
“秋瑟老師,你随便坐。”肖毅比了下待客區的沙發,“不知道秋瑟老師想喝茶還是咖啡,或者溫水?”
“不用了,謝謝,我都不想喝。”秋瑟禮貌拒絕。
肖毅:“那好吧,那秋瑟老師你就先坐着休息會兒,我去開會了。”
“好,肖特助,你去忙吧,不用管我。”秋瑟目送肖毅出去,這才摘下墨鏡口罩帽子。
掏出包包裏的粉餅補了補妝,确保沒有失禮之處,她百無聊賴的靠在沙發上等待。
在別人的地盤上,她一向規矩,不會亂走亂翻,再說了,她也對謝宴白的東西不感興趣。
今天趕緊道完歉,解決完這件事情,徹底跟他劃清界限!
惹不起,她還躲不起嗎?
秋瑟在心裏默背道歉模板,背着背着,眼皮越來越重,不知不覺她纖瘦的身體軟軟的側倒在沙發上,頭正好枕着扶手。
謝宴白開完會回來,眼簾裏撞入的便是這樣一副柔美靜谧的畫面。
明豔動人的女孩人畜無害的睡在他的沙發上,烏黑長發沿着沙發邊沿往地上垂,兩只素白小手交叉放在肚子上,睡相很乖巧,一如那晚她窩在他懷裏。
他不由自主放輕腳步過去,程亮的皮靴定在沙發邊,深邃黑眸下斂,緊緊鎖着女人。
眼前的小臉對于他來說,有一種陌生的熟悉感。
因為小外甥女是秋瑟黑粉的緣故,他在手機裏看過很多面的她,比如電視裏演的魔女、校花、還有宮廷劇裏一步步往上爬的小宮女。
亦或者是綜藝裏面,由于不敢下水,在水池邊吓哭的她。
那一幕,他記得最清楚,她哭得真的很傷心,我見猶憐,瘦弱的小身板一顫一顫的。
只是這種行為在小外甥女眼中就是嬌氣、作、很裝。
網上也有很多其他黑粉特別讨厭秋瑟這點,覺得她這個人很假,是表演型人格。
綜藝節目都是剪輯出來的,特別容易誤導大衆,所以謝宴白也不确定秋瑟當時到底是真實反應,還是在演戲炒作。
他就是單純的一直記得那一幕。
以至于後來手機上彈出一些關于秋瑟的新聞,他都會情不自禁的點開來看。
就這樣,他算是默默關注了秋瑟一年。
也說不清,他對秋瑟是什麽心理,粉絲?黑粉?他也不知道。
只知道前晚,秋瑟醉醺醺的環上他脖子撩他時,他很快失控。
“冷……”沙發上的女人呓語出聲,雙手環緊自己。
謝宴白下意識脫西裝外套,只是脫到一半,又穿回去,黑瞳看向休息室的門。
沉思一瞬,他彎下腰輕手輕腳的抱起秋瑟。
離開了柔軟的地方,秋瑟陡然驚醒,緊接着,打眼看到一個男人竟然敢抱她,腦子不太清晰的她吓得尖叫出聲,揚起手就甩了一巴掌過去。
“流氓!你放開我!”
打完,也吼完,兩人四目相對。
秋瑟:“……”
感覺自己的墳頭草已經三米高了呢。
作者有話說:
謝總其實是咱們瑟瑟的老公粉,他自己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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