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前世

“船到橋頭自然直，等明天畢業考試結束，後天分班結果出來再考慮其他事情。”不過如果真的沒有分在同一班，少不得要鬧些麻煩。

畢業考試并不難，畢竟不是戰争時期，起碼佐助進去沒有一會就一臉輕松的出來了。

“通過了？”我挑眉。

“當然。”佐助很不屑，要是被如此簡單的考試難住，他還不如找塊豆腐撞死好了。“喂，你今天不會亂來吧？”

“哎？”我一臉茫然的歪頭。

“不要裝傻！”佐助咬牙。

“他在問你會不會跟之前伊魯卡老師考我們變身術時候一樣搗亂。”鹿丸一臉頹廢的走出來，看樣子他也順利通過了。

“我什麽時候搗亂了？”我異常無辜的眨巴眼，“伊魯卡老師在考變身術，我不是熟練的用出來了嗎～”

“……”佐助無語望天。

“＝＝”鹿丸黑線，“你的确是用出來了，但是伊魯卡老師讓我們變的是老師吧，你變成誰了……”

“伊魯卡老師暗戀的對象。”我非常幹脆的說明當天的那個美人是誰，“就在伊魯卡老師住處對面的點心店裏做糕點師。”

“話說你怎麽會知道……”鹿丸無語，“還有，你這個家夥當時變身以後是裸體吧，裸體！”

“不是弄了煙霧遮住重點了嗎。”我聳肩，“還有，每次伊魯卡看到她就臉紅，這麽明顯怎麽可能不知道他喜歡那女孩子喲～”

“行了，你給我進去吧。”佐助經常跟我在一起，自然也知道伊魯卡喜歡的對象，那是一個普通的女人，不是忍者，但是活潑開朗，倒是很适合伊魯卡。

看看的确已經輪到我了，不再戲弄兩人，幹脆的進去。

考的是□術，在伊魯卡擔憂的目光下老實的分出兩個□，伊魯卡明顯松了一口氣，順利通過，毫無障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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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以後我還是忍不住問還在外面的幾人，“我就那麽像會在正事上搗亂的人嗎？”

“從你那心情好成績就非常幹脆的第一，心情不好成績就倒數第一的戲弄伊魯卡老師開始，鳴人，你就讓人很不好相信了！”井野白我一眼，進去考試，她正好排在我身後。

考試大部分都順利通過，其實就這種畢業考試沒有什麽技術含量，基本上都能通過，真正麻煩的是後面分班以後，會不會讓老師退回來。

雖然說今天就是考試，但是還是會統一放學，不過絕大多數的父母早早的就已經等在了門口。

我摸出一個蘋果咬了一口，走近看着門外跟家長混在一起半天沒動靜的佐助，“羨慕？懷念？還是憤恨，嫉妒。”

佐助冷冰冰的瞪我一眼，“很多時候我讨厭你說話的語氣，你經常像是完全沒有感情一樣的分析別人的情緒作為，但是卻讓人感覺到十足的惡意嘲諷。”

我微眯眼，“抱歉。”

佐助皺眉，“鳴人，我讨厭你分析事情時候的語氣。”

“這沒辦法啊……”我輕聲說，前世的事情不是那麽容易忘的。“誰讓我，可以看清楚所有的一切呢。”

“哎？”佐助歪頭，“你願意說了？”

我白他一眼，“你故意想惹我愧疚不就是想知道嗎，其實你直接問，我也會告訴你的。”

“說是會說，就是三分真七分假，讓人完全不知道你是不是在開玩笑。”相處這麽久，佐助怎麽可能沒有注意到我的一些異常。

“好吧好吧，反正也不是什麽不能說的事情。”讓九尾屏蔽掉我接下來的話，“我擁有一種天賦，你可以看成是血跡界限，只是這種能力即使是我的父母也沒有。”

“血跡界限？鳴人，你有什麽樣的能力？”佐助這回是真的好奇了，原本只是想試試能不能詐出一些我的秘密，即使不說其實他也不會介意，但是難得我會主動告知，他當然樂意多了解一些自己的夥伴，畢竟他自己的事情，我基本上一清二楚。

“……”我的神情有絲恍惚，但是很快，我就清醒，“完全解析。”

“那是……什麽？”佐助突然伸手，有些別扭的握住我的手，“不想說可以不說。”

我低頭看着佐助抓住我的手，輕輕回握，“我的世界是不同的，所有的東西，我全部可以解析，無論是人還是力量，或者別的什麽東西，我都可以看清楚所有的本質。所有的力量結構我只需要一段時間就可以完全分析出來，所有的能力只要給我一點時間，我可以知道全部的使用方法。”

佐助訝異，難怪缺少宇智波一族的寫輪眼訓練方法，鳴人卻總能找出最合适的訓練辦法，原本還以為是九尾，但是？“就這些，不像是你會……”

我沉默了會，組織了下語言，“完全解析在我最初覺醒的兩年裏，完全不能控制，我該慶幸的，只是完全解析，而不是讀心術，只要我眼睛看不到，身體接觸不到，我就不能知道……但是就算是這樣，一眼看過去那滿眼的惡意……還真是讓我差點奔潰吶。”

佐助回想滅族之後他感受到的事情，再想一想鳴人的生長環境，徹底沉默了。

“嘛，不過還算好啦，我現在可以完全控制，而且除了使用的時候不自覺的嘲諷，沒什麽大的後遺症。”最起碼，現在是這樣，眼底泛起冰冷的光芒。

完全解析後遺症，理智完全壓制感情。

不管多少的情感，最終只會成空。

“喂，你們在擔心明天的分班嗎？”鹿丸不過發了一小會的呆，回頭就看到那兩人組各種不對勁，特別是某人雖然在笑，但是沒有跟平常一樣掩飾眼底的冰冷。

我無辜的歪頭，松開手，九尾幹脆的撤去自己的力量。“沒有啊，反正不管再怎麽擔心也不會改變什麽，還不如順其自然。”

佐助下意識的想伸手拉住走開的鳴人，但是終究什麽也沒做，只是安靜的站在鳴人身邊。

見眼前的兩人都已經恢複正常，鹿丸不打算去問他們到底怎麽了，只要這樣就好，這樣也最好。“什麽時候結束啊……還要等到所有人全部考完，好麻煩……”

“我也覺得好麻煩，結束了，各自散了不就好了嗎～”我再次抓出一個蘋果，剛想咬就被人劫走了，看着佐助面無表情的咬着蘋果，我翻個白眼，在鹿丸懷疑的看着我口袋的眼神中再次摸出一塊巧克力。

“你都快趕上丁次了。”鹿丸輕笑，這麽多東西怎麽之前就看不到他口袋鼓起來？

“我什麽？”身後傳來丁次不解的聲音，還有咔嚓咔嚓的聲音。

我跟鹿丸對視一眼，同時笑起來，典型的說人人到。

“你也考完了？”

“嗯，□術。”丁次不以為然，三身術什麽的，幾人在訓練場都用得很熟練了。

“說起來……”我左右看看，“井野不是比丁次還排前面嗎，怎麽現在還沒出來？”

“那不是嗎？”鹿丸伸手，果然，井野正跟幾個女伴在叽叽喳喳，眼睛還時不時的看過來。

“……為什麽我覺得井野現在在說的事情跟我們有關，而且不懷好意？”我微眯眼，雖然沒有開啓完全解析，但是并不妨礙我本能的警覺，靠，那種眼神太熟悉了，标準的腐女放光！

“有嗎？”佐助茫然的看了那一堆女生一眼，成功勾引出一片花癡背景。

我摸摸鼻子，聳肩沒說話。

井野自然也看到我們的目光，幹脆的拉着一個人走了過來。

“這是我好朋友春野櫻，同班同學你們別給我說不認識！”井野咬牙切齒，對于自己的幾個朋友她還是很了解的，別說目中無人的佐助，就是看着溫和的鳴人其實也是對人視而不見，而鹿丸……應該知道，丁次記得的只有吃！

我微笑并不接話，佐助很是幹脆的當面神游，反正沒人知道他到底是在發呆還是面癱。剩下的兩個倒是打了招呼，畢竟以前就經常見面，雖然不算熟，但是至少混了個臉熟。

“雖然說還不知道怎麽分班，但是，春野櫻是我朋友。”井野看向我跟佐助，潛臺詞是以後遇上了好歹幫一把。

我眼底帶上真實的笑意，點了點頭，佐助神色倒是有幾分複雜，但是很快隐去，他想起來這女孩被我說過靈魂不對的事情了，不過幫一把倒是無所謂，也點頭示意知道。

“那個，鳴人，能過來一下嗎？”

我回頭，是考試時候的其中一個老師。“好啊。”

“鳴人！”

“鳴人？”

“鳴人……”

我回頭看向叫出聲的幾人，忍不住開口的春野櫻，疑惑我怎麽那麽好拐的佐助，似乎看出來我不對勁的鹿丸，不同于以往的笑容挂上臉頰，面前的幾人同時沉默，看着我轉身朝考場的老師走去。

“鳴人，似乎笑得真實了許多。”丁次咬着薯片，一針見血。

“就算知道他的笑容只是表面，也希望他一直笑。”佐助難得開口，“我回去了。”

“喂喂，還沒有解散吧？”鹿丸撓頭，看着四周都已經有人離開，撇嘴，“啧。”

春野櫻拉住也想離開的井野，“只是表面，是什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