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她是他一定要帶回侯府的人
“正是!”臨風一本正經地看着沈離夜,全然不顧沈離夜臉黑得像是化不開的墨。
剛說完,一個大腹便便的員外,雙手各摟着搔首弄姿的姑娘,就走進了青樓,一張臉笑得跟朵菊花似的。
沈離夜臉色越發陰沉。
臨風也覺得不大好意思了,只能硬着頭皮道:“主子放心,這裏面絕對有您想要的東西!屬下何時坑過您?”
他微眯了眯眼,渾身透着危險的氣息,盯着臨風看了好一會兒,才肯踏進那青樓。
男男女女衣着暴露散亂,肆意糾纏在一起。
沈離夜眉頭緊鎖,雙眸中泛着冷漠和刻骨的寒氣,他冷聲問:“去何處找?”
“主子您得先找個姑娘。”臨風也不習慣這樣的場合,直接說。
沈離夜:“……”
瞧着沈離夜那殺人的可怖眼神,臨風急忙一股子全說了:“您只要姑娘,什麽都不用幹,花些銀兩就能買到她珍藏的話本子,屬下聽人說,那話本子裏就能教人如何讨得女子歡喜,百試百靈。”
“你倒是消息靈通,聽誰說?”沈離夜渾身寒氣,下颌線緊繃,極為嫌惡地躲開旁人的觸碰,冷笑道。
“當年老夫人帶屬下逛過青樓,老夫人就是這樣說的。”臨風如實說。
聞言,沈離夜冷着臉,也并未說什麽。
臨風将一根金條給了老鸨,老鸨瞬間大喜,拉着姑娘們,成排站在沈離夜和臨風面前。
沈離夜怎麽都不肯去瞧那些姑娘,雙手負在身後,只留給那些姑娘一個冷漠疏離的背影。
青樓裏各色各樣的香粉味道刺鼻得緊。
鬼使神差地,沈離夜竟想起她身上的冷香。
原來不是每個女子身上的香味,都能安撫他的心緒,勾得他心神悸動的。
臨風臉色不自然,閉着眼睛随便指了一個,等進了房間,直接說:“我們只賣話本,什麽都不做,只要你将話本賣給我們,這根金條就是你的。”
那女子面上大喜,急忙奪過金條咬了咬,這才從床角最角落拿出一個小箱子,滿臉谄媚道:“兩位公子随便挑選。全都是我的私家珍藏呢!”
那書名,臨風看得滿臉通紅。
《誘妻入懷,王爺求個吻》
《王爺的二次歡寵》
《皇上身下肆意承歡》
骨節分明的手指輕翻了翻,沈離夜耳垂通紅,最後冰涼的指尖落到一本較為正常的上面:“這本。”
臨風滿眼好奇呆愣地看向沈離夜:“主子,您确定?”
侯爺,您要不要看看你拿了本什麽?
《追妻三十六計》哇!!
沈離夜臉色冰冷,神色有些不自在,拿着書就出了青樓。
……濟善堂。
慕雲歡渾身殺氣踩斷陳大夫手腕的模樣,吓得那中年女人都忘記了哭喊,愣愣地看着她,還往回縮了縮。
慕雲歡看了眼躺在地上的中年男人,摸了一把他的手腕,轉而笑着望向那中年女人,突然問道:“你相公的生辰是什麽時候啊?”
這話問得莫名其妙。
那中年女人沒想到她會問這個,被她周身凜然的殺氣鎮住了,愣愣地回答:“生辰…生辰,六月初八。”
慕雲歡朝那中年女人笑了笑,看似溫柔地問:“那他今年多少歲啊?”
她渾身的殺氣散了些,那中年女人覺得渾身松了些,心裏正慌亂地思考着怎麽回答。
下一秒,她臉上傳來冰涼鋒利的觸感——
慕雲歡手裏的匕首緊緊地抵在了她的左臉頰上,她笑了:“放輕松,回答對了有獎。”
那中年女人吓得抖若篩糠,只覺得眼前的容貌絕美得女子可怕至極:“三…三十歲。”
慕雲歡冷笑着看向她,手裏匕首半點不松:“啧,你怎麽連自己相公的年紀都能記錯?”
她剛剛摸過那男人的骨齡了,三十六歲。
說着,慕雲歡手上的力道猛地加大,那中年女人的臉上立刻出現一道紅痕,隐隐滲着血。
她笑道:“為了錢命都不要了,你應該不怕毀容吧?”
那中年女人被吓得不輕,眼前的女人太可怕了!比村裏殺豬匠的殺氣都要吓人!
她慌忙朝慕雲歡跪下,指着旁邊的陳大夫解釋道:“不不不,我我我怕…怕,是他,都是他指使我的!是是他給了我二十兩銀子,說說…說我只要裝成這個死人的婆娘,給他哭一場喪鬧個事就行了,您放過我吧,求求您放過我吧!”
陳大夫一聽那女人竟然被慕雲歡一吓就全部都說了出來,瞬間就慌了神。
真是不中用的東西!
“你演技這麽好,哭一場喪才值二十兩?”慕雲歡挑了挑眉,像是沒想到這麽便宜,想了想提議道,“不如,你當着他妻兒老小的面,以娘子的身份給他哭一場喪,只要他咽了氣,我給你兩千兩!”
百姓都震驚地睜大了眼睛:哭喪還能把人哭咽氣?!人都沒死哭什麽喪啊?
陳大夫:“!!”
那中年女人雖然害怕,但一聽到錢兩眼瞬間放光,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二十兩對普通人家已經是一筆大錢,更何況是整整兩千兩!
那女人臉上笑容谄媚,眼睛裏發着精光:“好勒!”
哭喪這事兒她擅長啊!
沒辦法,她給的實在太多了!
說着那女人瞬間換了方向,撲在陳大夫身上開始哭得如喪考妣:“相公诶,我的相公,你年紀輕輕怎麽就死了?你這麽一死,留下我們孤兒寡母的怎麽辦喲!”
衆百姓:“……”
陳大夫被慕雲歡打了一頓,厭惡又兇狠地猛地推了那女人一把,惡狠狠地罵道:“呸,見錢眼開的下賤坯子,誰當你相公就是倒了八輩子的黴!”
他這麽一推,就徹底惹怒那中年女人,她滿眼嫌棄地啐了他一口:“哎呀!像你這樣的窩囊廢,老娘還不稀的嫁給你呢!要不是這位姑娘給錢,老娘多看你一眼都嫌惡心!”
慕雲歡笑得開心,啧啧感嘆:“陳大夫,你不是傳說中的醫科聖手?怎麽混得連一個随便的女騙子都嫌棄你?”
衆百姓看着這一場鬧劇,都開始抖肩偷笑,陳大夫平時嫌貧愛富,最瞧不起他們這些老百姓,現在看着他如此凄慘,好一個大快人心!
陳大夫氣得渾身顫抖:“你!”
慕雲歡半蹲下,給那男人把脈服了解藥,轉而一把攥緊陳大夫的衣領,怒道:“我罵你是狗都是侮辱狗了,就為了報你自己那所謂的仇,給一個無辜的人用上屠牛草毒?再夥同這個女騙子來我濟善堂鬧事?你挺有本事啊!”
屠牛草,毒性極強,見血封喉。
要不是這個男人昨天誤打誤撞先服下了她秘制的百解丹,恐怕今天就不只是陷入昏迷那麽簡單了。
竟然這麽快就看穿了他的計謀!
陳大夫朝着慕雲歡歇斯底裏地喊着:“慕雲歡你這個煞星,胡說八道什麽?!如果不是你害死了他,那你急什麽?明明是你治死了人,還想要把屎盆子扣在我身上?”
慕雲歡冷笑着按上他臉上剛剛結痂的傷口。直到那傷口重新滲出鮮血,她才放手:“狗咬你,你不急?”
陳大夫被慕雲歡怼得沒話說,捂着自己的臉疼得嗷嗷叫。
慕雲歡看着他在地上疼得不行的模樣,高高揚起了手,掄圓了,正想在給陳大夫兩巴掌,卻聽見——
“慢着!”
低沉如铄金的男聲響起。
衆百姓順着聲音看過去,只看見身穿白衣長衫的男子坐在木制輪椅上,被人推了進來。
最令人矚目的是,那男子一番冷白病弱模樣,一雙幽暗漆黑的桃花眸睥睨着衆人,周身凜冽冰冷的氣勢讓人禁不住背脊一涼。
衆百姓們都被他渾身的氣質震住,自覺地給他讓開道路。
疼得止不住在地上打滾的陳大夫,艱難地看向沈離夜,心中浮起希望。難道這個男子是慕家二小姐派來救他的?!
慕雲歡擡眼看向沈離夜,沒有想到他會現在回來,站起身背脊挺直,好整以暇地對上他的眼神,略帶興味地挑了挑眉:“知道回來了?”
這位天下第一莊莊主,她可是使喚不起。
她渾身的肅殺氣勢如有實質,和沈離夜對上,竟是沒有半分遜色。
衆百姓看着這場面,以為沈離夜突然冒出來是要阻止慕雲歡的,瞧着一男一女雙方毫不示弱的對峙,都禁不住屏住了呼吸。
沈離夜舌尖抵了抵腮,瞧見她眼眸中的警告,聽見她那話,詭異地帶上了笑意:“我去客棧拿東西了,并未亂跑。”
她是在擔心他?
慕雲歡瞧了他一眼,沒看懂他突然的笑意,随口道:“過來。”
別擋着她揍人。
沈離夜聞言,桃花眸中笑意漸濃。
他只是出去了不足小半日,她其實不必如此擔心的。
臨風将沈離夜推到她的身邊,沈離夜把手上那根木棍遞給她:“用這個打,不傷手。”
衆百姓和陳大夫都看傻了,這人不僅不是來阻止慕雲歡的,還是專門給她遞棍子的!
慕雲歡看着那根黑漆漆的「燒火棍」,拿在手上掂了掂,重量還挺合适。
她拿着鐵棍子走到陳大夫面前,止不住地冷笑出聲:“我這人,就喜歡打狗!”
說着,慕雲歡舉起棍子就朝陳大夫的腦袋猛砸過去。
前世在末世殺喪屍殺多了,習慣性爆頭,她也沒辦法。
陳大夫看着那一鐵棍驚恐地睜大了雙眼。要是敲實了肯定血濺當場,他狼狽地朝旁邊滾了過去。
“你這個煞星,你別過來!我警告你,你要是敢打我,你肯定會後悔的!”
“不就是傍上了靠山?”慕雲歡聽見他這話,好笑道:“但是,我慕雲歡打狗,從來不看主人!”
陳大夫昨天還那樣低聲下氣地認錯,今天就敢帶着人上門來污蔑她,肯定是背後受人指使。
但是,打狗這種事情,肯定是先打他一頓,解了氣再說!
那一棍紮紮實實砸在了陳大夫的肩膀上,慕雲歡左一棍右一棍敲得不亦樂乎,陳大夫被打得慘叫連連。
現場的百姓看着,覺得解氣之餘,又被慕雲歡暴力的樣子吓得連連搖頭。
直到——
那個聲稱已經死了的中年男人醒了過來,陳大夫被慕雲歡打得七葷八素,精神恍惚間看見那男人睜開了眼,着急忙慌地大喊:“他醒了!到底是我冤枉了你,還是你醫死了人,只要問問他,一切事實就清楚了!慕雲歡,你敢不敢?”
慕雲歡右手拿着燒火棍,一下一下輕敲左手掌心,俯視着陳大夫:“那你倒是爬過去問啊!”
陳大夫看着慕雲歡的動作,生怕她再打自己,也顧不上什麽尊嚴脾氣,竟是極為聽話地爬到了那中年男人面前。
“你說,你究竟是不是吃了慕雲歡的藥丸,才暈死過去的?!”陳大夫滿臉淤青還帶着鮮血,抓着他的衣領急忙問:“你說啊,就是慕雲歡醫術不行,導致你險些死了對不對?!”
衆百姓更加來了興趣,難道這件事情還有反轉?!
那中年男人聽見陳大夫的質問,臉色灰白地怔愣了幾秒鐘,之後才像是清醒了些。
他擡頭看了慕雲歡一眼,像是有些心虛,才結結巴巴地點頭說:“是,我昨天就是吃了這……這位姑娘的藥丸才突然暈倒了過去。起初,起初我和我娘都以為是解毒的藥,誰知道回了家才知道是要害人命的藥……”
這男人的話,讓原本慕雲歡穩贏的局面瞬間扭轉,處處都對慕雲歡不利。
聽見那中年男人的話,陳大夫像是終于打了勝仗一樣,臉上滿是得意的笑容,嘴裏瘋狂笑着:“大家都看見了吧?都聽見了吧?就是慕雲歡的藥害死了人,還說什麽聖醫,明明就是煞星,被你救過的人都會因你而死!”
這一局,終究是他贏了!
原來慕家二小姐說的已經安排妥當,是已經連這個男人都買通了,幸好,幸好!
那中年男人和陳大夫的話,如果屬實,那不僅慕雲歡會以煞星的方式聞名江州城,而且這濟善堂也會因為醫術不濟,水平不夠被所有的百姓排擠。
“最煩狗叫!”慕雲歡擡腳就把正在狂笑着的陳大夫踹到了一邊,半蹲下用匕首挑起那中年男人的下巴,輕聲緩慢道:“看着我的眼睛。”
那中年男人被迫擡起下巴,在對上她驚豔鳳眸的一瞬間,整個人心神都被攝入了其中。
慕雲歡定定地對着他的眼睛,問道:“告訴我,你為什麽會暈倒?”
她嗓音故意放得輕柔,語調緩慢,像是江南煙雨般的吳侬軟語,溫婉蠱惑至極,像是神秘的魔咒一樣蠱惑了那中年男人的心神。
前世在世界變成末世之前,她是華夏第一催眠師,之後末世來臨,才迫不得已拿起武器,後來殺的喪屍多了,就成了公認的末世戰神。
她的催眠術,對思緒不穩定的人尤其好用。
而他,心裏有鬼!
只聽見那中年男人愣愣開口:“因為我服了屠牛草毒。”
陳大夫一聽,瞪着大眼睛撲上來想要阻止那中年男人再繼續說下去:“你胡說些什麽?!你自己怎麽可能服下屠牛草毒?你別胡說!你別怕,只要查清楚了是慕雲歡害了你,我們就能把她告上公堂,她以後就再也沒有機會來報複你了!”
這個不中用的東西在搞些什麽?剛剛不還好好地按照計劃在說嗎?
現在怎麽突然就反水了?!
這件事情,最重要的就是他的證詞。一旦他繼續說下去,說出是背後有人指使想要陷害慕雲歡,就再也沒有辯駁的機會了。
圍觀的衆百姓也開始竊竊私語起來,都在讨論這始料未及的反轉。
陳大夫還想要說些什麽來阻止中年男人出賣自己。但那男人已經被慕雲歡催眠,怎麽可能聽他的話?
慕雲歡瞧了陳大夫一眼,一棍就狠捶上陳大夫的小腿,又問那男人:“你為什麽要自己服下屠牛草毒?”
那中年男人雙目無神:“因為要栽贓嫁禍給濟善堂的慕姑娘。”
衆百姓全都驚呼出聲,原來真相竟是這樣!
慕雲歡又問:“你說的,可句句屬實?”
那中年男人回答:“句句屬實。”
慕雲歡瞥了陳大夫一眼,冷笑道:“要是有半句假話,就讓陳大夫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
那中年男人跟着念:“要是有半句假話,就讓陳大夫天大五雷轟,不得好死。”
慕雲歡這才放開了那中年男人,他瞬間就回了神。
陳大夫急忙看向百姓,死到臨頭還要狡辯:“大家不要相信他的話!不要相信他說的話,他是中毒腦子還不清醒才說出來的,肯定是慕雲歡這個煞星對他用了什麽手段,才讓他說出這麽不負責任的話,他的話信不得啊!”
慕雲歡看着陳大夫,被他蠢笑了:“不相信他的話,難道相信你的狗叫?”
說着,她拿着那燒火棍,朝百姓亮了亮手心:“陳大夫說,我對那男人動了手腳,可是大家看,除了燒火棍,我手上什麽都沒有,動什麽手腳?”
衆百姓看着慕雲歡幹幹淨淨的手掌,都對着陳大夫開始指指點點。
這一看就是陳大夫在亂咬人。
“陳大夫,我勸你還是慎言。”瞧見百姓的反應,慕雲歡笑得燦爛明媚,看着陳大夫滿是嘲諷地開口:“畢竟人家發過誓了,他但凡有半句假話,你可是要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的!”
沈離夜看見那中年男人目光呆滞的樣子,微微擰了眉,桃花眸中泛着異色,心下止不住微訝和狐疑。
這難道是失傳已久的北疆秘術?
北疆秘術已經失傳了一百多年,傳聞中可輕易攝人心魄,亂人心神為自己所用。
她為何會北疆秘術?
他的債主,果真不簡單。
可轉念一想,沈離夜勾唇桀骜輕笑。
管她什麽身份,她待他的情分總不是假的。
但等看到慕雲歡和那男人對視,那樣接近的樣子,他如寒潭般的內心,竟是冒出了些許戾氣。
沈離夜眉頭微蹙。為何煩躁?
難道只是因為她和別的男子對視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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